裡世界—震盪之洲(新) - 1-1 踏上尋父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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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在燈火通明的城市街道上，尼德依舊看不清遠處的父親，跌跌撞撞的他想向前阻止，卻被他的師父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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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甚麼要拋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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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和紛擾喚醒了尼德，他全身冒汗地倚靠在牆上，尼德總是在夢中或是驚嚇時依稀看見兒時的畫面。他瞥見巷子外，人們拿著甘草叉、菜刀等武器正在走向村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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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頭看見師傅躺在血泊中，眼神空洞失去氣息。尼德清楚的記得師父最後的話：「拿著你的戟，去北方找薩吉叔叔，他會幫你找到你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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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村子尼德是待不下了，因為他的師父也教導過村長，憤怒的村名不會放過任何與村長相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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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拾好家中的銀幣，默默地往人群的反向走出了村落。在遠處他看向這個他有記憶以來一直生活的村莊，狼煙從中間竄出。突然，一道閃電劈向中間，傳出許多哀號聲，尼德被嚇得睜大了雙眼，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天罰，他敢肯定，這是因為失去理智的群眾破壞了貢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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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轉頭看向指北針，擺脫師傅的糾纏讓他嘴角上揚，但眼角還是冒出了些許淚水。更多的落雷打向整個城市，讓整個村莊陷入地獄，也打消了尼德回去確認師傅生死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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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尼德終於在荒野中看見房屋，手無地圖的他並不知道自己位在何處，除了戰鬥以外，師傅幾乎沒有教導任何東西。

他在村莊的入口找到了一個布告欄，上面貼著破舊地圖，地圖很大，正中央有特別的標誌，現在尼德終於知道自己位在哪裡。

炙熱的太陽照射在他的臉上，尼德還沒從剛剛的驚恐中回過神來，他看向路邊賣菜的攤子，以往買菜和煮飯的人都是他的師父。

終於，他想起了師傅叫他尋找名叫薩吉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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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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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攤位的阿姨並未注意到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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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喔！今天剛採收的新鮮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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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一個名叫薩吉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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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一把算你們一塊銅幣就好了，要醃要炒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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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這位阿姨並不想打理尼德，所以他也不想繼續追問，默默地轉身離開。

忽然背後有人拉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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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我有甚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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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回頭便看見一個留著小鬍子，身材挑高的人。他提著大包小包的袋子，都是一些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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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薩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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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對······」

尼德完全不知道有人偷聽到了他講的話，畢竟連叫賣的阿姨都沒聽到了。除非這人實力高超，不然不可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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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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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想不起他師父的名子，也確實因為他每天都在練習，其他事情毫不在意。

「他叫我······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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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會你是······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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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吉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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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長這麼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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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們見過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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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吉伸手想抱住尼德，但尼德下意識的向後跳，這是師傅教過他的。薩吉則是撲了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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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吼，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你應該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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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的警覺並未消失，盯著薩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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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猜猜······你原本住的村子被憤怒的民眾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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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吉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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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發生了，看來一切都跟『貪婪』說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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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疑惑的看著薩吉，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薩吉接著蹲在地上從包包裡拿出一份報紙丟給尼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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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下吧，你爸正在北部，如果你想找到他，我可以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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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想找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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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看你自己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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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並沒有理他，只是翻看著報紙。頭條就寫著：知名政治家尼洛在北方的演講再次轟動裡世界，接著下面就是一些節錄的重點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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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爸曾經是同事，他叫我來這裡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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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用一隻眼睛斜眼看向薩吉。他覺得這句話非常詭異，因為憑甚麼薩吉會知道尼德來到這裡。裡世界的資訊是很不發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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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想要的話就跟著我，我先回家放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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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吉背起包包轉身就走，完全不給尼德思考的時間。

這招激將法動搖了尼德，他慢步走向薩吉，但依舊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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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你非常小的時候就跟在你爸身邊了，你以前真的長的好可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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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吉自顧自地念，尼德並沒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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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該怎麼做才能找到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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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現在也不清楚他在哪裡，不過尼洛在許多地方都有分部，可以到處問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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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這些分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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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正是我在這裡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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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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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漸漸放下了戒心，他們走了一小段時間，終於到了薩吉的家。

薩吉輕輕地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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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子很簡陋，你可能要稍微適應一下，但正好適合我這種老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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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進去就只有一個方桌，左邊有個隔間，更裡面就是廚房。

薩吉把剛剛買的一部份東西放在桌上，然後走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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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住，等等可能要找個位子給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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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不發一語，這是他第一次離開自己的村莊，不只是薩吉的房子，整個世界似乎都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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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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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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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師父······他過得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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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臉一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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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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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吉的動作瞬間停下來，很小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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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你依舊願意這樣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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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又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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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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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並沒有回答。

薩吉看出了他的憂傷，也是一句話都沒說。

接著薩吉找出了一個長滿灰塵的睡袋，這是他以前旅行用的，先暫時借給尼德。

到了傍晚，薩吉煮了一些白色泥狀的菜當晚餐，看起來有點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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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人家牙齒不好，只能煮這些東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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礙於飢餓，尼德免強吃了幾口，發現意外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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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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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很難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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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超級好吃的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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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就好，以後旅行到處都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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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口感很差，但是這泥狀的東西味道極好，像是聚集了眾多蔬果的精華一樣。

今天晚上尼德又夢到了他的父親，熟悉的場景和人物，但當他看向阻止自己的師傅時，卻有不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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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大早，薩吉醒來的時候已經看到尼德在做訓練，這是師傅教導他每天必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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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這麼努力，我來做點早餐給你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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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早餐一樣是糊狀的食物，尼德真的無法理解怎麼連個早餐也可以做成這樣。除了口感以外，跟之前吃到的味道完全不一樣，有一種早晨的清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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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今天的早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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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還在咀嚼的尼德只是點了點頭，非常開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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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裡基本上只有一些舊的工具，昨天晚上我還找到帳篷，這應該一個就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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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去到很遠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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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所以我們應該需要幾隻蜥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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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薩吉還列了幾個工具，大部分都只是為了尼德，因為他自己有了。

其實這些專業的東西尼德都沒聽過，只能一直點頭。

「差不多就是這樣子！」

薩吉清點迅速，明顯就是很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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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對了！離開這裡前，我要再去書店一下，那裡的店員真的超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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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跟尼德講完後，就拿著盤子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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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下午的訓練就取消吧，跟我一起去買你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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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師傅每天都在說訓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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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呦，訓練是幫助你提升基礎數值，只要到了一定程度，就不需要每天練習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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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點了點頭，反正現在師傅也不在了，根本無法限制他。

一整天他們就這樣在村莊東奔西走，雖然買到的商品都有點破舊，因為這裡不是大都市，但每一樣都有買到。

最後一站他們來到了書店門前。尼德首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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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房子不要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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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棟老房子而已，根本沒人在乎。我就沒聽說過你提到之前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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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棟房子啊······也沒什麼東西在裡面了，就跟我之前說的一樣，我那裡也被燒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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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發現並沒有人回應後，才看到薩吉已經在書局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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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來到書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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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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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吉正在用一本書擋住自己的臉，偷偷的看櫃台。尼德了解薩吉在幹嘛，因此也沒多出聲。順便看了一些書，他們過了一段悠閒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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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差不多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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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吉走向尼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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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是什麼？《盜竊大師皮拉特》？這不是家喻戶曉的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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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從來都沒聽過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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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師父管的真的很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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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習慣了就還好，我第一次出來才發現原來有這麼多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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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走了，今天要早點睡，明天還要早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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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他們又清點了一次需要的行李，並把他們裝進大的提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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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支架是煮飯的時候用的，如果城市距離很遠，我們常常要在外面紮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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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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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今天是第一次知道予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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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個皮拉特嗎？那應該只是故事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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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可是予技就是這們神奇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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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能學會嗎？師傅從來都不願意提起予技，他認為基礎功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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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據情裡面的一樣，只有在經歷過重大事件後才會觸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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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這種時候發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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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世界最不缺乏的就是大事件，而且你還是他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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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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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知名的大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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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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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他有其他的用意。你下次去到書店，可以看看《格林海姆傳奇》，這現在比較流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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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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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這樣輕鬆的過去了。

隔天他們很早就起床，薩吉特別從櫃子裡拿出一把寶劍扣在腰部，劍上充滿奇異的雕刻，看起來塵封已久，但刀刃依舊鋒利。

早上許多店家都還沒開，這也是為什麼需要昨晚把所有事情辦完的原因，

只有幾家攤販正在進貨而已。

蜥鳥屋應該是最早開的一家店，只需要付一點錢就可以將他們放在這裡直到離開，大部分旅行者都是早出晚歸，所以他們營業時間也很長。

離開最後一棟房子前，他們各自套上自己的披風，騎上蜥鳥，踏入了充滿沙塵的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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