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ycoris Elite 莉可莉絲至上主義 - 第二章 05 未來？

（綾小路清隆視角）

里奈：「綾小路真的是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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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是學生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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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調道，但她們似乎還是不太相信我。或許是因為我穿著店長臨時借給我的衣服，無法立刻證明出我是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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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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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看向里奈，她的眼神似乎在細細觀察我的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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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我有點好奇，你的穿著和其他學生不太一樣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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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暫時的，我只是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才穿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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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那……綾小路君是壞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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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上課並不代表一個學生是壞學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情況和個人理由去做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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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學生來說，不常聽課，也有翹課紀錄，還會向導師頂嘴，我也許在茶柱眼中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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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無法出席課程，當然有其他方法。在離開學校之前，我向校方申請了外出證明，這樣我就可以在平日外出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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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向校方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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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平日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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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她們所在的學校不允許學生外出，所以沒有里奈和墨並沒有馬上接受我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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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啊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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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突然靈光一閃，她高聲喊道，想到了什麼。里奈和墨則稍有些猶豫，似乎還沒完全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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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靠近兩人，悄聲說道。里奈也同樣靠過去，彷彿有所領悟。而墨稍有些遲緩，被真央拉過來後才反應過來，就像是她們都不希望我聽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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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被排除在外並不算好受，但我隱約還是可以透過嘴型知道她們在說什麼，然而我不確定敘述中的楠木是否是她們的老師，總覺得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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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真好欸～羨慕你能在外面隨意穿著，像我們就必須遵守規定，幾乎得天天穿着制服活動，有夠嚴格的……唉～要是有人幫一下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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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嘮叨著，然後從床上伸出腳放在桌子上。似乎並不在意這樣的坐姿，她屈膝而露出的大腿隱約可見，大腿的肌肉纖細且結實，彷彿經過長時間的鍛鍊，從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膝蓋，再往下延伸到修長的小腿……我試圖移開目光，但里奈卻一直偷瞄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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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一般人不是都會去百貨公司的服飾店試衣服嗎？那裡有成千上萬的時尚服裝可以試穿。唉......如果我能有機會去一次就好了，真希望有誰能幫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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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慵懶地橫躺在沙發上，從我的角度看她的姿勢幾乎毫不掩飾，但她似乎不在乎，反而也一直偷偷地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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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想讓我感到尷尬嗎？我開始思考，到底她們的目的是什麼。難道說，她們以為這樣就能說服我解決問題？也許是想要交換什麼，但是我並不知道她們需要什麼，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交換。還是說，從里奈和真央所做出的行為推測，她們是以‘互惠原理’對我進行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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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惠原理的核心在於：當我們從他人處得到恩惠或好處時，我們會感到一種負債感。為了消除這種負債感，我們會運用還債的行為或方式來回報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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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個人接受了別人的幫助或好處，卻沒有回報，那麼他在社會中很可能會失去信任和受歡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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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運用得當，互惠原理也可以在此發揮其力量。即使是一個陌生人或不討人喜歡、不受歡迎的人，如果對方先向我們示好並給予友好饋贈，再提出自己的要求，也會大大提高我答應這個要求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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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要是再這麼繼續下去我也許會先受不了，但我也認知到自己沒有辦法滿足她們的要求。在這個世界裡，我沒有身份，因此我無法進入百貨公司購物。即便有興趣，若沒有貨幣或其他付款方式，我也無法為她們提供幫助。因此，即使她們再怎麼要求我幫忙，我也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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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既然里奈和真央為此表现出一些勇气和决心，那我也不會辜負她們的期望。所以，我默默地咽下了喉咙里的口水，集中注意力，用尽全力凝视大腿，没有一丝退缩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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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份求勝的心情卻馬上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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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綾小路君不可以這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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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瞬間嚇了一跳，看過去，是剛剛一直不發一語的墨，她正氣呼呼的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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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墨醬你是怎、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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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我，里奈和真央也感到有點詫異，不知道為什麼她會這麼生氣。墨見我們一臉茫然，便開始解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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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綾小路君為什麼眼神一直盯著里奈姐和真央姐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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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該不會被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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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墨會對我得視線有所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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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無論如何回答都有可能會讓她誤解我的意思，反而會增加她對我的厭惡感。不過，我還是試著冷靜下來，找到一個能夠合理解釋的理由，並儘量不讓墨產生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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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有些好奇，她们的大腿比我以前见过的女性要结实一些，是不是她们做过什么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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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作鎮定回答道。真央似乎有些不安，看起来有点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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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啊哈哈～是嗎？我们每天都必须晨跑，这是老师的要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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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似乎也感到有些不自在，连忙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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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是啊，运动对健康很重要，而且晨跑也能帮助我们保持身材，所以會比普通人還要厚實一點。綾小路要摸摸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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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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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還滿想碰看看的，但在墨的注視下還是先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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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也就是說綾小路君只是被她們美貌的大腿迷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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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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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和里奈的回答让我稍微放心了一点，然而墨的話明顯帶有一些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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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狠狠瞪著我，甚至比剛剛還要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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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你好过分，綾小路君。明明！明明……明明被搭訕的是我，你怎麼可以一直都是這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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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雖然生氣，但她逐漸平息下來，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與此同時，她轉向里奈和真央的方向，以至於我聽不清她最後說了什麼。相反地，里奈和真央似乎理解了為什麼墨會如此生氣，並互相感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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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哎呀，綾小路真是罪孽深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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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墨醬很少見地會生氣，所以說啊～是綾小路的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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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和里奈看起來似乎在默契地配合，讓我有點不知所措。我試圖釐清自己的行為有哪裡不對，但是我實在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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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還做什麼事情會讓墨生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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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看來綾小路不懂呢～就是因為什麼事都沒有做才會惹墨醬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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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奈無奈的搖頭嘆氣，真是不明所以。看來還是得由自己推測出答案。我試着回想起遇見墨她們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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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向墨搭訕，然後被里奈和真央推出人群，一起走到小屋前。我向她們指責逃課不好，大家一起開心地大笑後，里奈搭上我的肩進入木屋。結果突然間被里奈強行捂住嘴巴，還粘在我背上，之後我謹慎地放下她。最後，我們坐下來聊天，我又開始不自覺地盯著她們的大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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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找到答案了，但似乎還缺乏一些細節和關鍵點，這真是和異性交朋友的大學問啊。不過，這一番想得我頭有點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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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重地看着杯子里的茶水，意识到我已经喝了一口，这个世界似乎开始旋转，眼前的女学生的身影也变得模糊起来，我开始感到有些不适，难道是……茶水…………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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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一開始的目標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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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要是早點知道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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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啊，時間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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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真央的話語凝固了，聲音隨著被畫面拉扯，整個空間也變得不那麼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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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著開口說話，但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眼前只剩下一片扭曲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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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什麼都看不見了，整個世界變成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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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沉的记忆里，我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暖的似水非水之中，感受到了深深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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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确定这是一个新的世界还是一个梦境，但我的眼前不断播放着我童年的回忆片段，或是，被挖掘出來的記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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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浮現顏色。視野中漸漸擴散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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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一片擴散的‘白’，如同最初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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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空間都被白色所支配，每個物品都經過精密的設計和排列，讓人感覺置身於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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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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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曾經代表著我的一切，也是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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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中的我，產生了出生後的第一個反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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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我學會哭，像是嬰兒般地哭，但這樣我懂得誰也不會過來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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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還擁有人類的本能。或許哭只是我的一種反射，但唯有透過哭聲才能引起周圍聽覺上的共鳴，讓我知道自己也能像其他嬰兒一樣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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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撞擊聲，我學會了如何翻身，透過翻轉身體上的部位，我能感受到身上的貼片正在移動。我靠著這些連鎖的反應去體驗各種第一次，並在模仿中理解、吸收、然後應用在自己身上，探索出我的本質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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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思考自己的本質，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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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不斷吸收、成長、學習的存在，就像一顆不斷吸水的海綿，但即便再大的海綿也會達到飽和狀態，停止吸水、停止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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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的飽和狀態是何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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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2歲嗎？不，那時我還在模仿教官的行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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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3歲嗎？不，那時我還在吸收身邊小孩子的行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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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我幾歲，我一直都在觀察、模仿、吸收再應用，不斷成長進化。我的本質，就是不斷學習和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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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的大脑中寄生着某种生物，使我学不到表情，无法感受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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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察着其他孩子被摔倒在地上，模仿着他们的痛苦表情，但面部的肌肉却不听使唤，即使我成功地表现出了表情，教官也不会感到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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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地方，表情和情感完全没有用处，我也没有把太多精力放在这上面，继续过着我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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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轉換到晚飯時間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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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人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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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你喜歡吃胡蘿蔔嗎？還是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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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模糊的長髮人影出現在我眼前，詢問著我。我只記得那是一個女生的聲音，但是其他的事情我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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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第四屆學生的大部分名字、長相和個性已經失去了記憶，因為我的大腦被某種‘寄生蟲’佔據了，我不知道它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我和這些人之間從未有過多的互動，缺乏這些片段對我現在來說並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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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來說，我在被詢問的當下並沒有說喜歡還是討厭，因為從不曉得那些感情，我回答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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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我一直都覺得消磨時間是一件讓人稍微有點困擾的事情，因為我沒學過什麼好方法。所以，坐著等待對我來說是最舒適，也是唯一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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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於那人來說卻不是這樣。她吃完飯後一個人在室內走來走去。我覺得走路只是對能量的白白浪費，所以只是默默地盯著那個人。她在狹窄的室內走了幾圈後，正好和我四目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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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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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絆到一樣往前摔倒。我立刻伸出手來扶住她，防止她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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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摔倒什麼的，真是很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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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分析了情況，這樣說道。那個人驚訝地張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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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疲勞積累嗎？不對……看起來不是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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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困惑，不理解她為什麼會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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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也有同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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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嗯。並不覺得累，但為什麼會摔倒呢？有點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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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說著，臉上浮現了未曾見過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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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表情讓我不禁感到不可思議，因為這是學習的孩子和教育者從未見過的表情。她的面部表情肌、眼圈肌以及眉毛周圍的皺眉肌做出了第一次見到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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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這個叫‘笑容’，並不需要那麼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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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理解到自己只是將感情作為理論般的記憶點，我也因此產生出從沒想過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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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思考著，為何那個人能夠以自身實現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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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臉上浮現出的迷茫和困惑的表情卻代表了她沒有學過這種能力。這種表情是沒有被傳授過的，但她卻能夠將沒看過的抽象表情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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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我第一次對大人們所忽略的情感產生了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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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來說，食物和課程都是一樣的，它們只是學習和生活的一部分，並不會引起我太多情感上的波動。但是，當我看到那個人對於某些食物或者課程的喜好和厭惡，以及因此而產生的情感反應時，我開始意識到情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元素，可能會對學習產生很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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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在下一次的課程中學會‘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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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首次接觸的課程，我基本上都是居於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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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基礎不扎實，就算再怎麼努力去學習，也不會有什麼成果。相比之下，像其他人，往往可以在第一次就取得好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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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天賦吧。他們能夠在同樣沒有基礎的情況下，表現出驚人的天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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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並不嫉妒他們。因為我相信，只要我在基礎上多下功夫，學習越來越穩固，最終也能夠和他們站在同一起點。而我已經在很多課程中證明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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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學習的時候，做得不好也沒關係。重要的是要先打好基礎，讓自己能夠熟練地運用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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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情感的基礎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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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又是如何產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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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在思考如何解读情感时，我注意到一个长发的人变得与之前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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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变得越来越健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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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交流的方式也变得与以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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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会在没有重要事情的情况下主动与我搭话的频率也在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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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那個人要做這種沒效率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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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一個問題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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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誒？可以是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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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並沒有想到我會反問她問題，稍微有點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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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擅長對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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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誒？擅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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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比我擅長。我怎麼樣都沒有興趣去故意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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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我也不是故意去說話的，可是，只是……怎麼說呢……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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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自己都不明白卻去說話嗎？這我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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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你可以笑出來呢？之前你笑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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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為什麼？ ……這個我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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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明明在笑，卻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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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因為現在笑不出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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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之前那個人笑過以後，我並不記得她還在哪裡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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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的那一次只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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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是在那種偶然之中出現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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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那個人回憶的畫面在這時候就停止了，下半段的內容應該也被‘寄生蟲’奪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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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隨心所欲地強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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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已知道我無法獲得‘笑容’的理由，卻還要像是這樣盯著紀錄片再次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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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慶幸，接下來播放的是最後一段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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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睜開眼時，陽光從西側窗戶透進來，斜照在我的身上。我才發現現在的我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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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識到之前的回憶紀錄片只是夢境，真是幸好。我不想因為搭訕一個危險的女學生而失去這個美好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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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只記得一部分的回憶，而最後的片段不論如何也回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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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它根本就不重要。既然我忘了它，就讓它過去吧。我沒有繼續回想，因為我知道現在的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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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撐起上半身，發現自己還身處於木屋中，只是比起之前，似乎多了一份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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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索檢查身上的衣物，無一處不正常。雖然我懷疑茶中加入安眠藥，但看到墨躺在身旁睡得很熟，我稍稍放下心頭的緊張。然而，讓我感到有點奇怪的是，里奈和真央卻不在身邊，我不禁開始想著她們可能去哪裡了，且她們的下藥的目的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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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先叫醒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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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需要一個答案，墨香甜的睡臉卻讓我不得已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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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睡得很熟，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安详的表情。她的双眼紧闭，睫毛上还残留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她的小鼻子微微颤动，似乎在享受着某种美好的梦境。她的嘴巴微微张开，轻轻呼吸着，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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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像有點懂真央和里奈為什麼會說她可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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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安静的小姑娘，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能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但我不能让她的睡颜迷惑了我，这些人可是给我下药的。为什么要对这些人动情呢？我得提醒自己保持警惕，不要掉进她们设下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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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下來後，我轻轻掀开有些灰尘的被子，发现我的衣服上多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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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想起早上的一幕，她們用什麼方法把药放进我的茶水里，让我失去了意識。我努力忍住内心的愤怒和不满，把注意力集中在这封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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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的字迹洋洋洒洒，写得很仔细，似乎是兩个女孩子一起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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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發信人寫著‘沒被搭訕的可憐人’，而收信者是‘搭訕成功的幸運兒’這點，就讓人覺得一定有問題，如同被迫參加惡作劇為主要賣點的綜藝節目。但凡任何人看到信件的內容後，應該都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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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上是這麼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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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收到這封信時，我們也許已經不在世上了。但這件事情與你昨天在武器交易現場看到的人有關。我知道這可能會讓你感到震驚，現在我就從頭開始為你詳細講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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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學不上課的女學生只是假象。實情是，我們是維護日本和平的lycoris，所屬政府機構為DA。我們的學校制服只是執行任務時的偽裝。從小開始， lycoris就要接受密集的訓練，學習如何有效地殺人。我們的存在意義是為了消滅威脅和平的敵人。或許對於那些沉浸在十年和平中的你來說，這樣的生活方式實在難以想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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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們並不是冷血無情的殺手。事實上，隨著墨成為我們的一員，我們也改變了。起初，我们嘲笑墨不適合成為lycoris的一員，因為她在行動中總是盡力保護無辜的人，極力減少傷亡，對於接受命令處決壞人的lycoris來說，這種行為是多餘的。但在一次模擬訓練中，我們主動挑戰墨，覺得她必須停手了。沒想到，她卻擊敗了我們，她利用嬌小的身軀和奇襲一一擊中每個人，讓我們驚覺到墨才是組員中最強大的。從此，我們向墨道歉，成為了好友，也在殺與救之間取得了平衡。那天，墨告訴我們她的希望：希望有一天能像普通人一樣過著平凡和平的生活，不再忍受殺戮的苦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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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應該知道，墨有怕血的症狀吧？這種表現是DA所不能容忍的。因為怕血而救人的lycoris不值得生存。在過去幾年中，墨幾乎被其他小隊差點射殺了好幾次，但小隊長卻沒有採取任何措施來防止事態惡化。她甚至還和隊員打賭，誰先幹掉墨就會受到表揚。這讓人難以忍受，但是我們卻無能為力，因為司令完全漠視墨的生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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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來，我們一直無法反擊、抗議，只能到處容忍。直到司令下達命令，要求我們擊斃國外偷渡來日本的炸彈客-災火。 ‘災火’詭計多端，一再利用炸彈進行偷襲，造成大量的lycoris損失，是個罪惡多端的恐怖敵人。我們得知這個消息後，馬上理解到這是一個機會，只要解決了‘災火’，司令就會認可我們的能力，我們也能夠獲得自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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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尋找到一線生機，我向司令申請了資料室的協助，試圖尋找與‘災火’相關的資訊。而我的夥伴里奈則負責調查‘災火’出現過的現場。然而，所有的後勤工作都是在墨的幫助下順利進行的。因為墨每次作戰前都會仔細研究當地的地形與建築結構，所以她與管理室的大人關係密切，而我們也能根據墨的豐富救援經驗，推導出‘災火’可能逃脫的路線。此外，另外兩位隊員的訓練也由墨來協助加強和調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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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次行動中，墨展現出了異常認真的態度。透過小組每個人的努力，我們找到了‘災火’下一次襲擊可能的範圍，也發現了為恐怖分子提供炸彈材料的武器商。為了獲得更多有關‘災火’的情報，我們昨天加入了一支小隊，希望能夠捕獲武器商。起初一切進展順利，但突然間，一架無人機現身，破壞了我們的計畫，而且另一支小隊中的成員也被武器商擒獲。雖然我們被指示待命，但墨卻首次違抗命令。開門的瞬間，她看到了敵人被虐殺的畫面，失去了意識。清醒後，她甚至連拿槍的勇氣都失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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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尝试了多种方法，但是墨的情况仍然无法解决。因此，在我们的讨论中，决定不依靠墨去对付‘灾火’，而她则由我们选择的幸运儿陪伴直到任务结束。这个人必须具备不受指挥控制的能力，并且需要有冷静的判断能力，所以時間有限的情況下，我们选择了綾小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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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說的太多了。總之，在我們回來之前，請你好好照顧一下墨，如果我們回不來了，也請你一定要讓墨過得幸福。最後，如果你覺得我們欺騙了你，你可以對我們生氣，但是請不要怪罪於墨，她完全是無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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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墨不知道這個計畫，如果她知道了一定會反對。所以我们决定也在她的茶里加入安眠药，但如果你先醒来了，请不要对墨做出任何澀澀的事情喔。掰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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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的內容讀起來既不真實，但又無法讓人忽視，還真是丟給我一件麻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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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決定堅守一個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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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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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賦予如此重要的任務，我深深感受到自己肩上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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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了墨，我決心向前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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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綾小路，也許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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