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寓言，怎麼看，都和我看到的之樂的夢，很相似是不是？」晚飯過後，我一邊收拾碗筷，一邊詢問南星。「原本我還沒想起來，畢竟夢實在太多了。說著說著那些關於之樂的夢，我就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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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很相似。可能那個時空的主人，就是那位老者。」南星接過我遞給他的碗筷，開始沖洗起來，「另外，如果我是閱川，的確也會如你說的那樣做。」
「哈哈，我們都是戀愛腦，不適合當大人物。」
「知道自己最重要的是什麼，才能夠對選擇不悔。後悔是最負面的能量，可以把靈魂拉胯，最後跌入低緯度的空間之中，困在裡面。例如，地獄。」
「我以為壞人才會下地獄呢。」
「好壞，善惡，都是這個空間的人定下來的。時代變了，善惡好壞的標準也會跟著改變。時空標準，不害人，就是好人了。」
「果然是考試官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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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看著我，臉上有點失落，「可惜最重要的，我不記得了。」
「你會找回來的。」他表情看上去有點可憐兮兮，我安慰道，「暫時我處理的願望，都挺成功的。啊，不能立flag，這句收回。」
「哈哈哈好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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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夢裡看到的結果，故事並沒有按閱川的角度寫下去，之樂真的死了。如我所說那樣死掉了。」
「很正常。這是牽連最少因果的方法。」這時的他卻很平靜，「一來規則並不會為個人而改變。他被灌輸的人生意義就是這樣。二來如果之樂選擇自己，也等於背棄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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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好不容易救你回來的，你選擇好了嗎？」夜深，卡哈城的王城中，閱川目無表情地看著之樂最後一次換上祭祀用的衣物，「只需一個時辰不到，我就能把這國家淹沒，再把那群魚弄成魚乾。只要你想，我們是可以離開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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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命運，早就被自己安排好了。早在轉生之前。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之樂轉過身來，走到閱川身邊，把最後一顆小糖果，放到她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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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又要走了。」閱川握緊了那顆小糖果，「但是，如果這是你的選擇，我尊重你。儘管我不理解。」
「還會有來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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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樂在月色下走往海邊的祭壇，閱川並沒有跟過去。
她看著之樂的背影，低聲道，「再見了，吳夢生。我在另一個時空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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