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象局 - 六、第一會議室

叩叩叩！

房門外傳出聲響：「古海武人！」

武人醒來，聽那菸嗓大概就是賽夫頓，雖說發音不太標準，但至少還能辨認出來。

「怎麼了？」武人拖著疲憊的身軀把門打開。

「有事找你，給你五分鐘準備。」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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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人環顧四周，房間的佈置很簡單，進門後正對面就是床，左手邊是浴室，床旁放了床頭櫃，再過去便是書桌，整個空間占比僅五坪左右。

此外，房間的高度足足有四、五公尺，分為上下兩層，透過書桌旁的階梯聯繫。木牆、地板皆是木質，且後者顏色更深，在溫和的白光照映下顯現出深淺相間的紋路。

一番盥洗後，武人兩手撐著洗手臺，看著鏡中的自己，穿著房間內原有的黑色長袖上衣與休閒長褲。

稍微思考過後，武人得出結論，他認為自己大概是被類似FBI的部門抓了，這一切可能只是場誤會，不用多久便能解開。如果是這樣倒也不算壞事，至少比上班有趣，但...

他心中還是害怕著，也許平凡的生活已經永遠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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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拖太久了。」

「我才剛來這第一天。」

「隨便吧。」

兩人沿著長廊行走，到底後轉幾個彎又來到一條走道。

正方形照明燈沿著天花板一路延伸到底部，鎢絲燈泡把整個走道渲染上一層溫暖的微黃；四周牆壁刷著皮膚色油漆連同地墊營造出旅館的假象，從旁掠過的一扇扇木門後不知隱藏著何方神聖。

「這裡是讓那些部隊成員休息的地方嗎？」

「不，算是給客人住的。」

兩人走進電梯，隨後開始向上。

「客人？我也是客人嗎？」

「對。」賽夫頓似乎比之前更加嚴肅，符合他那凶神惡煞的外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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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緩緩打開，吵雜聲湧入，眼前就是方才與費思分道揚鑣的巨型空間，或稱它為大廳。大廳其實不是＂房間＂，而是像地下洞穴，一層蓋滿建築的地下室，每棟建築占據一部分空間，從地板往上延伸到天花板，最後沒用到的部分就變成走道。

「那是二樓嗎？」武人露出驚訝的表情。

只見上方有幾人在空中行走，仔細觀察才能發現淺灰色的玻璃地板。

「是，不然只有一層走廊會浪費太多垂直空間。」

「而且這裡其實有三層。」賽夫頓指向天花板。

「每層樓的地板與天花板都設置了照明系統，一般人不會往上看，所以沒注意到另外兩層是正常的。」

兩人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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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的設計並沒有想像中的可怕，畢竟若把視野中的一切都漆成白色不免太喪心病狂，因此許多建築外觀都經過裝飾、改造。

賽夫頓停在一棟灰色建築前，大門上方掛著一張牌子。

「第一會議室」。

短暫的沉默後他從口袋拿出身分卡。

逼！　金屬門向兩旁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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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費思的聲音傳來，兩人進門。

房間中央擺著一張長桌，左右坐滿許多身著軍服的將軍，延伸到最遠處即是費思，眼神銳利的盯著武人，散發出強大的氣場。她身後的大螢幕上顯示出多張聲波圖，目前都沒有起伏。

「坐著吧。」

武人坐在長桌的另一端，賽夫頓則是待在角落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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