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形金剛Transformer】：悶騷的對決 - 認真你就輸了

最近史黛拉很忙。

幾乎白天的時間裡都找不到她的身影。只有在夜幕落下後才有機會看到她。

當然，忙碌的也不只是她。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NVfgWVcvH
經過幾次不論是人類還是霸天虎的襲擊事件，柯博文更不讓她完全單獨地行動；如果是在汽車人行動的路徑內，那倒是還好；但史黛拉就是有別的地方要去──

所以，爵士最常做那個獨自發呆一整天的倒楣鬼。

也不知道她在忙甚麼，爵士注意到史黛拉有幾點不尋常。她常常夜歸時都帶著不同的香水味。如果再仔細注意點，還會發現她臉上留有些殘妝──經過上次她醉後吐真言，爵士難免疑她是否在四處獵物、想辦法抹去對老大的情感？

然後再想想一旁不聞不問的老大。

『柯博文。』爵士內線身旁一起藏在暗巷的首領。

『怎麼了？』

『你都不問問史黛拉最近在忙些甚麼嗎？』今天她也是一早就消失在這個城市裡。說真的，柯博文真的這麼糟嗎？

柯博文回想這陣子，史黛拉臉上都是疲累，卻始終隻字不吭。他不是沒問，只是每次史黛拉都輕描淡寫帶過。

『她想告訴我們的事，她會主動說的。』

『噢，普神！』

爵士真不知該為自己灌上一個名為自爆的毀滅程式、還是趁老大休眠時換掉他的CPU──雖然他早知道柯博文會是這種正直又木訥的反應；但，有哪個偷吃的人會主動坦白！

此時，對街，史黛拉正曳著細長的影子過來。

碰──

史黛拉關上紅藍色的車門，右手趴在方向盤，左手臂擱上，環住垂下的頭。

「還好嗎？」柯博文的聲音傳來，照慣例地詢問。今天她又換另一款香水了。

「嗯……」而且還是面顯疲態。回應也一如往常，沒有多說。

『柯博文，你快多關心她！』爵士的內線又來。

只要柯博文在，史黛拉就會接近無視爵士般、很自然地去睡到他的車裡……史黛拉這樣本能反應讓一旁的爵士知道，就算外面的世界再多采多姿，柯博文在史黛拉的心底還是有一席之地的──雖然被無視的感覺真是差極了。

可柯博文這過於正經的首領怎麼還是這麼自認尊重、體貼地不聞不問啊──暗示提示明示甚麼的對柯博文都無效──每次都逼得爵士非要把話說到透徹又直白，柯博文才會有實際動作。

這點真的讓爵士很頭痛啊。

『……』

柯博文的後視鏡映著史黛拉的疲憊。夜深人靜，路上只有幾盞忽明忽滅的燈光。為了隱人耳目，他們挑選的地點更是隱蔽。

聽著爵士急促地要自己關照史黛拉…這是第幾次了？柯博文想。

「史黛拉，妳願意和我說，最近的狀況嗎？」

雖然柯博文覺得史黛拉肯定又會隻字不提；雖然柯博文覺得史黛拉怎樣也不會開口她不想說的事──但他可不能負了他副官的心意。

「……」史黛拉抬起頭，離開左手的包覆。疲倦的臉上有些疑惑。

柯博文向來不特別追問她任何行動，或是，任何異常──除非是在十萬火急的狀況下，但目前還沒有這樣的情形發生。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zcoeo7Tjc
他會開口關心，但只要她不多做回應，他就不會再問下去；也是因為這樣，她才能感到安全，安全地表露自己最真實的感受──就像她現在的疲憊感。

今天怎麼突然多問了？

「我沒有懷疑妳。」柯博文接收到史黛拉碧色的眼眸閃過一絲猜疑。

「…怎麼突然想追究？」史黛拉倒也不是質疑柯博文的動機，更多的也許是…好奇？

柯博文頓了下。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SBrVANGYM
即使自己確實有追問的念頭，可那是建立在對方心甘情願、並感受到尊重前提之上──但史黛拉近期下來都是冷淡反應，明顯不願多說。

「妳近來的狀態不是很好，爵士也有目共睹…妳是汽車人的夥伴，希望妳明白，妳不是孤軍奮戰。」

「……」

就這樣？

「我想這對妳而言可能很難，我們每個人都經歷過不少背叛。」感受到史黛拉臉上還有幾絲冷漠，柯博文知道夥伴這詞對史黛拉似乎沒有太大的意義。

「但不能因為過去的背叛而失去對未來的信心。」

幾個月一起行動的日子，史黛拉對自己的隱瞞始終不減。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MhCMothni
一直以來，柯博文總是給身旁的人安全感。他是所有人的依靠，他保護所有人託付的信任──也是因為這樣，使他更有力量、帶領眾人走向他們嚮往的地方──但面對史黛拉這種從未消退的警戒隔絕，柯博文偶爾會有股力不從心的挫折油然而生。

「也許妳還有點不放心，可妳是我視為夥伴的一員；我相信妳，希望妳也能同樣相信我。」

「……」

她是相信他呀，不然她怎麼會這樣毫不掩飾自己的疲倦？

史黛拉將身軀往後拉，讓自己陷在坐墊裡，緩緩閉上雙眼。「其實也不是甚麼重要的事。只是又失敗了而已……」

這段日子下來，她加入無數的交際應酬，想盡辦法接近幾個人脈，借機混到任何一個可能影響烏克蘭拍賣會的重要人物旁，以便取得能量柱甚至是霸天虎的任何動向。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fY6HsIN7f
可失去美俄的後勤支援，即便她能憑一己之力、混入各種上層社會的交流中，勢單力薄又無任何的裡應外合，她的假身分不夠完整、她捏造的背景不夠令那些活在爾虞我詐的上流完全信服──背後無勢無力，她連踏入那條連結網內都困難萬千。又何況那些有名人士的身旁也同樣高手齊聚，雪上加霜。

曾經對她易如反掌的行動，現在卻是這樣一籌莫展。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RvEVxh5jz
真的很挫折。

「……」

史黛拉未講明她失敗了甚麼，但柯博文並不難推敲史黛拉最後沒說明的話。總算史黛拉對自己有真實的回應，而不是冷淡帶過。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qBL5Fgvng
有別於剛才的一絲猜忌，柯博文知道這是她信任的展現。為了避免讓對方產生一種咄咄逼人的感受，柯博文覺得當下並不是追問的好時機──至少他掌握了大致的方向。

「謝謝妳願意告訴我。」柯博文回應。

史黛拉睜開雙眼，皺了皺眉，「…我明明甚麼都沒說的。」

…柯博文那一副好像甚麼都知道的自信哪來的？難不成他們已經發明一款能讀取人心的科技？

要是那樣，賽伯坦的科技還真是別留在地球好。

「我大概能感覺出來。」柯博文語調平穩。

「……」這成功地讓史黛拉不知該如何回應。

史黛拉又闔上眼。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ZPgclLqNc
好吧，好歹對方也當了幾百萬年的領袖，沒有這種敏感度還真不行……這樣也好，她也不想囉嗦那些無關緊要的細節。

……

去他的敏感度。

「……柯博文。」

「怎麼了？」

「……」史黛拉停下。

「…我沒有不信你。」

一字一字，毫無高低起伏，卻清楚緩慢。

時間靜止了一秒。

「抱歉，之前是我誤會妳了。」

柯博文誠懇地道歉。聽到史黛拉親口說出的信任，這倒是令始料未及，讓柯博文不自主地微笑，「很高興妳願意信任我。」

這讓他感覺舒服多了。

「……」

原來只是一句相信他，就能讓他開心起來？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Oy7uCaIwk
史黛拉再度慢慢睜開眼。

怎麼有首領這麼好騙？

……是真是假他都不懷疑嗎？這個當下，史黛拉還真不知該開心還是擔心。卻一個突然，她竟覺得，這樣也不錯。

信任，對她是沉重又得小心翼翼的東西；而他卻樂於承擔，也同樣，欣然交付。

該說這首領自信得傻不嚨咚，還是強大可靠？

還真是莫名其妙……

後視鏡映出史黛拉微微上揚的嘴角，柯博文微笑著。

嗡嗡──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9vyqxyOvS
口袋內的方形物體震動幾下。史黛拉低頭，抽出手機。

『不錯嘛～我看你們現在的氛圍還挺好的，要不要考慮藉這個好時機跟老大告──』

立馬息掉手機螢幕。

這種不正經的訊息，連研究那堆亂碼的時間都可以省了──鐵定是爵士傳來的短訊！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FTJiyKirh
史黛拉轉頭，狠瞪一旁被黑夜覆上的保時捷。

那台保時捷一動也不動，連點螢光都沒透出。壟罩在黑暗中，一點生命的氣息都沒有──只有斷電般的死沉。

…竟然有人可以裝死到這種地步。史黛拉感覺到自己臉部有點不受控制地抽動。

柯博文順著史黛拉的視線看了眼爵士，再回到史黛拉面對爵士的複雜表情……這也不是第一次了。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sDatwpyhh
想起史黛拉醉酒的那晚，爵士和翌日的她，接連著落荒而逃後──爵士偶爾會對史黛拉露出曖昧的笑容，然後史黛拉就會是這般五味雜陳的表情……可至始至終他們倆都對當晚的事情隻字不提。

「怎麼了嗎，史黛拉？」

柯博文這問句囊括了兩個問題。第一個是，那封訊息怎麼了；第二個是，妳跟爵士怎麼了？

「沒甚麼…垃圾廣告訊息。」當然，史黛拉只接收到第一個問題。

史黛拉的動作跟接收訊息的時間明顯不只是巧合，到現在她都還是專注地盯著爵士……柯博文也知道那才不是甚麼垃圾訊息。

「……」

但史黛拉這麼彆扭的個性，一定不會對他坦白是爵士傳來的。

爵士是個很積極主動的賽伯坦人，這點柯博文比誰都清楚。他可以為他所熱衷的人事物投入所有心血及時間，甚至偶爾會到狂熱的地步；他也喜歡找新的事情做──所以他常常會閑不下來；雖然有時候柯博文更覺得，是爵士不想讓自己空閒下來。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MGn0dXrWd
矛盾的是，在爵士有一堆典型工作狂特質的同時，他卻很懂怎麼享受生活。戰場外的他生活愜意，會在大街上閒逛，會醉心於他人或是自己創作的音樂，再不就到處遊歷、尋找新的事物；他也可以安靜地停在某個酒吧門口一整天，沉浸在周圍的喧囂中──到了地球後更是如此。

也許就是這樣多變的生活加上無數的閱歷，成就爵士這樣大膽又機靈的性格；他總是對生活抱持高度的熱情，對任何事都充滿好奇──即使經過幾百萬年戰亂的血腥洗滌，他總是能保持樂觀，總能維持一種無懈可擊的姿態。

認識爵士的每個人，無不被他的生氣勃勃所吸引。

連柯博文都感受得到爵士身上的魅力──當然，他非常以有這麼優秀的副官為榮。

只是，這個幾乎無往不利、處處如魚得水的爵士，似乎碰到史黛拉這個鐵板？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E961kgyn0
老實說，柯博文也不是特別意外，畢竟他也才剛碰到這顆釘子……但，說真的，誰不會被爵士所吸引呢？

問題只差在，史黛拉肯定不會承認而已。

回憶起爵士無數次對史黛拉的體貼上心、總是在自己身旁提醒並關切史黛拉；甚至偶幾次因史黛拉而失常的表現……柯博文決定要助爵士一把；平常他不管屬下的私事，但，偶爾他也該為這個一直對他盡心盡力的副官多做點甚麼。

『還是我幫妳跟老大暗示一下？』

手上的手機又開始搖晃，黑色螢幕再次亮起。

史黛拉忍著一把摔爛手機的衝動，毫不遲疑地按下關機鍵──靈敏的爵士，更是趕在手機暗下前，亮起最後一排話：

『別怕，有時候做事就是需要一點衝動──』

手機總算回歸完全的平靜。史黛拉內心的波濤洶湧也隨著手機暗去。

其實她也知道爵士就只是口頭威脅、說說罷了；他要是真想做，早就下手了。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zVJCXXsFB
史黛拉總是這樣告訴自己。但每次爵士的威脅都十分見效，還是讓她感到十分焦慮。

對這種，分明知道不必驚慌卻還是無法控制的狀況，有時史黛拉還真想一拳打死自己。

而此時的爵士，披著一層接近死去的外皮，掩蓋著火種內波濤洶湧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把一個人逼到絕境這麼有趣！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pAIzAN7Ie
對他而言，目前在地球上找到最好玩的事，莫過於看史黛拉崩壞的表情。

「有時候做事就是需要一點衝動……」

平靜只跟手機同步不到三秒的時間，史黛拉俐落地把頭轉向車內的音響──她很確定柯博文重複了爵士最後的一句話。

難不成……這次爵士真的賣了她？

「…等、等，」焦慮感再度襲來，卻遠遠超過爵士施加于她的程度──

「擎、柯博文，我不知道你知道了甚麼，但、但是……」

她她她絕不能承認啊！

「嗯？」他甚麼都還沒說吧？

「我、我有話想說清楚……」

「……」面對史黛拉突來的吞吞吐吐，沒想到才一句話她就明白自己接下來想說的事。柯博文想起爵士曾說地球的雌性很敏感細膩……果真如此。

「與其聽別人轉述、不、不如我自己跟你解釋……」

「好的。」

如果史黛拉能親自說出來，那當然比他敘述來得好多了。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XAkOwYtH5
柯博文知道，無論面對甚麼，要史黛拉坦白都非易事；所以，他很有耐心地等她說。

「那個…就是、我……」

於是他聽著史黛拉自己重複了這句話，八遍。

柯博文也不責備她。這種事情，別說史黛拉了，連一般人都難以做到，他自個兒也明白這不是件容易的事……當然背景的訓練更不允許史黛拉時常表達內心的情感；可現下史黛拉正獨自面對尷尬與彆扭。於是，柯博文發揮了平常該有的體貼──

「…史黛拉，其實，妳不必強迫自己開口──咳、我覺得妳跟爵士挺配的……」

……

甚麼？

「爵士閱歷無數，對任何事物總是充滿好奇……心思細膩又很有自己的見解。你們能夠暢談，在行動上又能契合。」

到底是她的耳朵、還是柯博文的腦子壞了？還是她又被爵士整了？

才剛體會到地球雌性多麼敏感的柯博文，再加上史黛拉驕傲的個性，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情感──更別說對方還是不同種族的爵士──柯博文決定多給她點信心，好幫助史黛拉正視自己的感情；又何況他說的並不假，他們確實能配合行動，而史黛拉在爵士面前也的確較為多話。

「……」

…這是甚麼情況？爵士想湊合柯博文和她，柯博文想把她和爵士送作堆？

「爵士非常喜歡地球和人類。我可以感覺，他甚至快把地球當成第二個賽伯坦；他對人類的理解相信妳比我更清楚……所以，妳不用擔心你們之間的截然不同會造成甚麼問題。」

……

好像類似的話前幾天才從爵士的口中出來？

這算甚麼？汽車人的首領跟副官聯手挖坑給她跳？

……

──她竟然跟這群矽機體認真了！

「史黛拉？」柯博文感覺到史黛拉的雙肩顫抖了下。

「哈哈──」

雙唇拉開，兩排雪白貝齒嶄露，碧色雙眼彎成兩道細長的弧線──第一次看見史黛拉笑靨如花。柯博文原本還擔心自己的鼓勵會不會產生反效果，不過照史黛拉的反應看來，是他白擔心了。

「看見妳這麼開心，我很高興。」柯博文可沒說謊，他的心情也確實隨著史黛拉的笑容晴朗了。

「聽到你這麼說，我也很高興。」史黛拉笑得燦爛至極，彎著眼眸。連語調都失了平時的冷淡，輕快而細膩。

「今天我終於厘清了最真實的感受呢。真的很感激你。」史黛拉笑瞇雙眼的弧度，在這個時刻特別好看呢。果然打從心底的喜悅，是能讓一個人變得更加動人。

「能幫到妳，我也很開心。」

見到這般開懷的史黛拉，柯博文更是感到無比愉悅──史黛拉肯定被自己的彆扭折騰得很難受。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89slLdoML
現在有人替她說出口、承認後，她是不是有種鬆口氣的感覺呢？相信身為汽車人首領的他給的鼓勵，肯定是股極強大的助力──真沒想到結果會如此，柯博文只惋惜自己介入的時機稍嫌晚了，他果然還是太戰戰兢兢了嗎？

「柯博文，你知道我現在最真實的感受是甚麼嗎？」

「嗯？」大概是期待吧？期待爵士對她坦白的答覆？其實這點他也可以先給她答案的。

「我好想拿火箭筒轟了你的CPU──」

史黛拉的語調，失了平時的冷淡，輕快而細膩。笑彎眼眸。

＊

史黛拉表明自己和爵士沒有任何他想的那種情感。柯博文的多心和史黛拉當晚曇花一現的燦爛都歸於塵土……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iyDCzz8Gb
那段對話如船過水無痕，沒有留下任何有跡可循的證據。若真要說有甚麼可以證明那晚發生的對談，就是柯博文隱約還能感受到，史黛拉偶爾還會散發出想拿火箭筒轟他的念頭。

──面對柯博文這種無藥可醫的遲鈍，怎麼可能會有人喜歡他？

一道黑色的陰影蓋著史黛拉燦爛的笑容──歷經戰場的爵士感受到某股強大的危機逼近。

「…妳幹嘛？」

爵士盯著雙手撐在自己引擎蓋上的史黛拉，一滴冷凝液滑落……他一點都不喜歡史黛拉燦爛的笑容。

「你不是最喜歡看我猙獰、看我扭曲、看我崩毀嗎？」史黛拉帶著逆光的笑容逼近擋風玻璃。

「史黛拉，妳冷靜點……」爵士緩緩向後退。

「你跟你老大到底在玩甚麼把戲？」她才冷靜不下來。柯博文跟爵士不只把她弄得糊裡糊塗，更是把她耍得團團轉……自從遇到他們後，她的表情越來越不受控制。怎麼，看她這樣崩壞很好玩？

「妳要相信，我們汽車人和霸天虎是不一樣的……我們是好人，品行端正，不做壞事。」爵士感覺到史黛拉似乎進入了一個他未知的領域……

「這些話說給三歲孩子聽吧。」史黛拉笑容的燦爛與威脅持續飆升，「一夜情甚麼的你明明就做過。」

「！」爵士震驚，「──妳分明對那晚有印象！」

史黛拉配著明媚的笑靨、充滿嫵媚的聲調，散發能直奔千里的殺氣：「是呀，當然有。就算行為是不受控制，但我的記憶可沒出問題。」

「那妳為什麼不承認！」到頭來，爵士還是有點小覷了史黛拉啊！

「你不是就喜歡威脅我，看我被你欺壓嗎？」

其實更多的是她選擇性失憶。史黛拉依舊燦爛。

如果有人在現場，肯定會覺得這段對話曖昧至極。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iKO1w4MBm
甚麼一夜情、甚麼那一晚、甚麼有印象、甚麼行為不受控…甚麼不承認、甚麼被欺壓……種種的一切聽起來如此令人遐想，更令人震驚這兩個體型差距甚大的生命體居然能有這些行為！簡直奇跡到讓你目瞪口呆、瞠目結舌──就像現在停在原地的柯博文。

汽車人準備再次行動，他只是來關心他們整裝，而已……

「爵士、史黛拉……」

首領終究還是首領，即使無法立即處理眼前的震撼，柯博文還是開了口。除了以上種種令人不可置信的真相外，令柯博文更詫異的是，他印象中正直的副官，竟在執行任務時做出這種趁人之危的事──

雖然目前看起來是爵士處於弱勢，柯博文還是很震驚。

「……」同樣地，看見柯博文的史黛拉和爵士也愣了。

「等一下，柯博文，你不要誤會。」爵士馬上讀懂柯博文的表情以及語氣，率先反應過來，「我沒有做甚麼糟糕的事…我以火種起誓！」

「不不，爵士，其實我也不怪你……」柯博文搖搖頭，畢竟單獨和有好感的異性相處，又是在那種氛圍下，總是會發生點甚麼……說穿了自己也是這件事的推手，是他指派爵士去陪著史黛拉的。

再看眼史黛拉，柯博文忽然一股悵然──都已經發生這種事了。這一刻他才知道，原來史黛拉還是騙了自己，對自己隱藏了最深的情感……果然還是在爵士面前，她才能保持且展現最真的自我。

「至少你們是兩情相悅的。」

轟隆──

一道天雷打向爵士的正後方。

「哈哈──」

這次換史黛拉反應過來了。

「爵士，你身上有裝備加農炮嗎？」7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ZSvqSUX4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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