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從來沒有認識過她。她的友善、她的安靜、她的好動,也許,只是她的一部分。她的孤獨,但是努力地生活著使我有一段時間常常找她。而現在,她是脆弱的,她是控制的,她的勢利的,這些我從來不知,就如現在我才開始了解自己一樣。我知道她的財富,但是我不知道那是她的價值觀。可是,我沒有選擇尋找她,因為我不會如何做安慰的角色,因為我自己也未能安慰自己。又或者是再之前的這個原因,令我覺得自己不知道如何和她談天。
在我打算打電話給我的朋友的時候,我想告訴她,我曾以為我回到香港之後我就會快樂,因為我不再孤單。但是,我發現,其實我不會快樂,因為,我仍然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我在擔心,如果我回來英國,我可不可以自己一個人做所有事情,所以,我應何去何從。只是,說了第一句之後,她沒有聽懂,說,到香港,本就是應該叫保持平常心,所以,我沒有說下去。
然而,她給我的改變是極大的,令我有胡思亂想她是不是話中有話。我們價值觀的差距,使我想問也不知道如何去問。一個人,原來思想是可以改變的,又或者,我根本就沒有了解過她。最近,她走向了基督教,那並不是一個問題,因為我讀的是基督教的中學。只是,她回了我兩年前的瘋狂,宗教為首的思想。我又有什麼資格去說什麼?現在的我雖然了解到現實的重要,個依舊瘋狂於此,那是一個認識現實和這個世界的方式。也許令我們困惑的是,她打破了我的信仰。
雖然我做不到不使用二分法,但是我相信每個思想都有其存在的意義。大學的教育告訴我同性伴侶如何被對立到現在的開始了解他們。我想,大學雖然允許討論,但是意思明確的,是有某種必須接受的想法的,而她卻因為宗教因素而回到過去,是對接受兩年大學教育的我來說是有衝突的,但是我覺得我需要理解。
只是,當我和其他人的對話增添了這個方面,我們二人因而拉近。我們都是她的朋友,卻在底下討論。我真的知道如何做朋友嗎?當一件事情增添了其他的事情,而他們對我都有意義的時候,我又可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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