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昨天的肚瀉開始。這可能是我在這幾年來第一次肚瀉,我甚至忘記了上一次是什麼時候。突然之間在十時多肚痛,幸好還有5分鐘左右就完成洗碗,也不至於太麻煩。撐過了這五分鐘,本以為這情況只是告訴我之後有很多屎需要排出體外,卻沒有想過是肚瀉。一個小時之間有過兩次,有水。現在想起,十一月份我都曾經也有如此,結果在凌晨四點點鐘左右,我嘔在地上。這也是我近年來第一次,令我在負4度的天氣下去清理,又走上走落,又走入浴空,很吵,但是我印象深刻。
結果在我好不容易起來之後,肚突然又痛,這是第三次。第四次是在我差不多洗完澡之前兩分鐘,令我沒有時間擦身和頭髮,只好坐半個小時等自己不再肚痛,加上等它乾。那時已經是凌晨十二時半。
我在這段期間也有進行占卜。也許是因為我太在乎物質生活,也許是我太緊張,也許是因為這段時間中雖然沒有課,但是我的思考不斷,有太多任務。我的肚子已經給我一個提示,但是不懂,所以。
下午四點,我開始打開行李。母親的不耐煩令我一直容忍,音樂的悲傷觸動我的心,妹妹的嘆氣令我感到不滿,終於,在我跟著上次的照片收拾之後,我因為找不到指甲鉗而發脾氣。那不是打罵,而是自言自語地說:「為什麼我會找不到!你到底在哪裡,為什麼不出現?天,我已經找了一個小時,你出現好嗎?天,告訴我它在哪裡吧!」
那或者是對自我的責罵,因為在收拾的時候,沒有把它收拾好,令我自己在真正需要的時候找不到。又或者,是因為擔憂,因為我不知道香港有沒有這些指甲鉗,所以我需要把它帶回去。還有,我的指甲太長,我的確是時候去剪指甲。有太多的情緒和原因,令我在下午五時開始不斷地自言自語,又焦慮地重覆打開所有行李。我來說那或者是小朋友的發脾氣,不斷地嘗試去找,也不斷地打擊自己的自信心,令我執着於尋找那個指甲鉗,甚至並不想煮飯和吃飯(這的確是小朋友的行為)。妹妹的理性並不能打動我,因為我知道我的理智線已經斷裂,我只有一個任務,而我不能做好。不過,這種的理智線斷裂對我來說,很少出現,因為在我的認知中,我以為自己大多都是打罵的。
集合上述的所有行為,我開始地想,是不是我的內心小孩在告訴我什麼。包括選科、銀行、回倫敦,我都是焦慮和理性的,雖然我之前沒有說,但其實在我回倫敦的那個早上,我的心情一直不好,我一直在擔心那個司機可能的脾氣、自己來不來得及洗衣和收拾,但是我一直用理性告訴自己現在可以做什麼。所以,也許,它受傷了,而我沒有留意,又或者,如夢中白色那一篇文章,我在釋放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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