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該怎麼追求奶狗？ - 第五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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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手掌撐著下巴，用鼠標轉動著角色，眉頭突然一皺瞬間關掉整個遊戲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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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電腦桌前來到自己的房間，坐上床鋪，把枕頭立起靠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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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手機滑動聊天軟體的訊息，有紅點的地方一一點掉，直到再也沒有任何數字後設定了鬧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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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已經快十一點了，但石泉又再次打開手機上的瀏覽器，搜尋了今天那孩子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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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藍色的西式制服在他身上特別的寬大，似乎還沒完全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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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的雙眼因為疼痛有些泛出了淚水，看起來像晶瑩剔透的黑珍珠一樣，而眉尾一直垂著，嘴巴也緊緊閉著，真的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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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回憶起那被美化的記憶，面頰微微發燙，一把蓋住手機螢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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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不知道對方性向前都是有機會的，但是年齡問題讓石泉非常困擾，控制不住就是直接犯罪，壓抑又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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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翻開手機轉而搜尋了一見鍾情症候群，看了裡面各種的症狀介紹跟社會新聞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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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斷睡覺，夢裡什麼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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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兩天，石泉也沒有偶然地再遇到那個孩子，雖說跟他同一棟公寓，不過倒是有看到跟那孩子非常相像的女孩，年紀似乎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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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沒有那個勇氣上前詢問女孩，因為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這樣貿然去才更會讓人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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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他的衝動跟理性拉扯，性格一向直的他很少這樣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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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上次這樣猶豫不決的狀況是重感冒，在上班與請假之間來回，不過也用了半天時間決定了要去上班，結果被同事趕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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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可以不那麼積極也行……」石泉在鏟備用薯條時輕聲念著，完全是魂不在工作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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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旁邊的同事以為在跟他說話，整理配料的同時抬頭看了石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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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只看到對方雙眼放空地在鏟薯條，而一邊的保溫架上薯條已經堆得滿滿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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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太多了！」趕忙呼叫石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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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大聲叫喚的石泉猛然停住手邊動作，薯條掉落了幾根在池子裡，「呃。」看保溫架已經快要溢出的薯條，太陽穴突然異常地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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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同事擔心的看著石泉脫下衛生手套揉著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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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去喝個水。」他脫下另一隻手的手套，丟到垃圾桶裡，走出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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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走在休息室的路上，拿下帽子用它搧風，一進休息室便癱在椅子上，拿了桌上有標註一個石字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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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已經嚴重影響到工作了，再不趕快決定出答案，他真的會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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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會因為回想而不斷心動的情感，這可以有，但因年齡過小，會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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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等到那孩子長大吧，在那之前他都會默默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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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讓自己冷靜得出結論，雖然會控制不住想找他的衝動，只要不讓對方困擾應該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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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走出休息室，跟剛進去時不同，現在的他可以專心工作不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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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多了嗎？」站在配料區的中年男人邊幫漢堡穿衣服，邊擔心地問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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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了，抱歉狀態不太好。」石泉站到油炸區幫忙頂替他職位的同事，等告一段落，那同事就離開去飲料區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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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的尖峰時段忙著忙著，石泉換去了櫃檯，弄著飲料還去招呼客人跟叫號，跟另外兩位同事換著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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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頭間，一張清秀的臉閃過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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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呼吸一滯，壓下想看的衝動，送完現在這個客人的餐點，又轉身去製作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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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青玉早早就鎖定對方匆忙的身影，他是故意出現在這間快餐店，雖然離家近，但因為口味關係很少來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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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跟著三五朋友走到櫃檯，接待他們的不是石泉，是一位綁著馬尾的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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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同齡人相比程青玉的身高是平均值，不過一跟石泉比，就是落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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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點餐過程非常有效率，小姐姐也很快速地讓他們在左手邊等待候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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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率先提出要拿餐，讓其他人去佔位子，同時也留了一個女孩跟他一起拿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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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把飲料放到餐盤上時，跟正在聊天的程青玉對到眼，他快速地移開視線轉頭又去包裝外帶的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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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的心理活動卻是起伏很大，但因為在午餐高峰不得不拿出專業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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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還不能跳過他們的餐點交給其他人做，目前站在支援位的是他，必須負責輔助櫃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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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好飲料裝進紙袋中，叫著號碼，把餐給客人之後，他再度看了一眼程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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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麼剛好，程青玉也看著他，應該說從進門開始就一直熱烈地盯著石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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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嚇得小心臟差點蹦出來，第一次是巧合，第二次怎麼可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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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身把兩、三杯飲料放上餐盤，叫了號碼，程青玉瞥了眼手中號碼紙，走向前，同伴也跟著上前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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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2號，您的餐點好了，請、請小心拿。」石泉把快餐店教的話術僵硬地複述，他還是除了第一次站櫃檯時會這樣嗑嗑巴巴，之後就再沒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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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他的臉快速燒起來，跟第一次見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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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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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青玉沒有察覺石泉的失態，只覺得這哥哥真可愛，正想開口道謝，石泉卻快速轉身又去製作其他客人的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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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到嘴邊又縮回去，程青玉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狀況，只能笑笑拿了餐就上樓找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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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尖峰時刻告一個段落，石泉在忙到後面也忘了程青玉還在樓上座位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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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同事整理著廚房的檯面，備品該補的都補齊，剩下給晚班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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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也差不多，因為石泉接的是新人的早班，所以會提早下班，等快兩點事情都好了，打卡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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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換著衣服想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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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到車棚拿起安全帽才想起來，「碰。」他的腦袋跟安全帽親密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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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不明白為什麼他很喜歡那孩子卻會躲避對方，也討厭自己在對方面前出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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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青玉！晚點你要不要去球場？」一道高亢的聲音從身後不遠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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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已經戴上安全帽跨上機車，遮陽用的變色護目鏡因為陽光呈暗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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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轉頭看過去，是那群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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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還有程青玉在裡面，那聲音響亮的男孩一手搭在程青玉肩上，一手搭在另一名男孩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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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就是要讓阿玉幫你贏一場嘛。」男孩左手搭的人講話，他們三男兩女，很明顯這個程青玉就是在叫那清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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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泉得到這個資訊深吸了一口氣，連名字都那麼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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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發動機車快速駛離，也不顧程青玉在後面看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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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我要趕快回去，不然我姐又要念。」程青玉皺了眉，據他了解，石泉一般都三點快四點下班，這次卻那麼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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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沒辦法做到再次偶遇，他的計畫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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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在遊戲上他也不斷找石泉幫忙做任務，幾乎是要黏上對方了，但是石泉在遊戲裡非常地冷淡，雖然很熱心地會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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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要轉換攻略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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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青玉這樣想著，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是未成年，所以石泉才有所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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