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秘同人:希望曙光 - 第32章智慧之眼

薇薇安的靈體容納銅哨後，變的更加凝實，漂浮在自己身軀前，與其面對面，說不出的古怪感，確定銅哨的加持功用，解除招喚儀式，返回阿瓦隆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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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悅的情緒無法遏止，手捏著銅哨，宛如發現新玩具般，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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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張褻瀆之牌，哇嗚…好想變身一次超級英雄，懲奸除惡，捍衛正義」15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dhbqZER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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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像是有條不停抓撓的貓，布局謀劃下一張褻瀆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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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暴君』在亞當手中，『命運之輪』、封印的『黑皇帝』被貝爾納黛收藏，『紅祭祀』在三合一梅迪奇惡靈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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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最容易取得的是黑皇帝牌，但論攻擊力紅祭司和暴君是最佳輸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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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慾望是驅使前進的動力」薇薇安初次讀到克萊恩變身黑騎士時的憧憬，現在心中有了一股執念，至少體驗過一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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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人沒有變身超級英雄的夢，假面騎士、魔法少女，為了實現這個夢想，薇薇安尋思哪時舉辦羅賽爾紀念展，發現近期未有巡迴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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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因蒂斯之旅，會相當充實」摩娑著扶手，目光遠眺大廳另一頭深不見底的長廊，離開古堡前往綠洲的唯一一條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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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準備充足再去挑戰吧，薇薇安想像下墜甦醒的感覺，意識回歸於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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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財產剩餘多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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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明晚的非凡聚會，薇薇安將阿瓦隆存放的金鎊全部取出，一捲捲百張單位金鎊的紙鈔，總共有五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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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販賣配方所得，投入希望之家啟動資金，沒打算追扣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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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小說出版的利潤，未包含剛發售的第三集，果然第一集打低價行銷策略，讓讀者市場擴展，之後翻譯多國語言，在世界各地書店零售，第二集開始正常價格，一下把投入全部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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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音樂劇的劇本版權費，相較貴族上流社會喜愛的歌劇魅影，悲慘世界較多平民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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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七十八、七十九…八十三」薇薇安清點零頭尾數，總共八百八十三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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蔥蔥的手指疊好鈔票，放入分好的小鐵盒，盒內金屬板分格凹槽，一綑百張金鎊放一格，便於交易時拿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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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錢不太夠，看來要多賣一組同途徑的序列八、序列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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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小鐵盒蓋好扣上，放進隨身的細肩包包，腦裡思索選哪個途徑，安全又不會引起教會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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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窺秘人、格鬥學者還是歌頌者、祈光人，或是戰士、格鬥家」薇薇安左思右想，考慮窺秘人途徑，太陽途徑之後若克萊恩作死，至少可以貼補回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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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威爾會奇怪把配方公布賣出去嗎?」薇薇安搖搖腦袋，改成戰士途徑吧，省的小蛇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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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8年3月2日，貝克蘭德橋區，鐵門街，勇敢者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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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七點多時，一輛馬車緩緩停在附近，一名穿著工人灰藍套裝的青年，輕輕一躍跳下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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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個矮小的男孩，也穿著縮小版的工人套裝，緊跟其後跳下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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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獨自進去，你在外面附近等?」男裝打扮的薇薇安小聲的對跟隨的威爾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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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聳聳肩，不置可否的走向街邊一家營業的餐館，剛走幾步便回頭，伸出手攤開掌心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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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從錢包抽出幾張蘇勒，小聲叮嚀說:「回去記得刷牙，多吃甜食容易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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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拿著蘇勒，點點頭邊數著錢，漫步走進餐館，沒再搭理薇薇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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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碼頭工人遺落的舊衣，被撿回來反覆清洗，才穿上的偽裝服，當作一次性消耗品，離開後會火化燒掉不留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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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男孩確定進入餐館後，薇薇安轉進附近巷子，從背包拿出一個鐵面具戴上，準備好時，仰望夜空的緋紅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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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爾斯躺在員工宿舍的床上，一手使勁抓著枕頭，一手搓撓著褐色捲髮，一根根髮絲從指縫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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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吵啊…」佛爾斯聽從薇薇安的扮演法後，滿月囈語明顯改善許說，但隨著晉升戲法大師，囈語恢復往昔的不停騷擾，古怪不清的低語徘徊在耳畔，像有個口齒不清的人，循環反覆的碎唸，令她心煩氣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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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詢問過薇薇安為何有這情況，薇薇安表示她也不知，只道明說可以祈求神靈的幫助，或者不再使用那條手鍊的力量，囈語便不會再惡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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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枕頭蓋在臉上，宣洩的大叫，幸好有薇薇安布置的儀式魔法隔音，不然整棟建築居民，都會被佛爾斯吼叫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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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鐵面具，身軀罩上一件黑斗篷，全身摀的嚴嚴實實，帶著所有積蓄，敲響預定地點建築的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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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特定節奏的敲擊聲後，約過十秒左右，木門上一塊可拉動式的小窗被拉開，一雙深褐色的眼眸審視眼前的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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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人』介紹來的，有提前打過招呼」薇薇安壓低嗓音，帶著略微磁性的聲調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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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同樣戴鐵面具的男子，打開門的一角，讓薇薇安通過後，快速重新關上扣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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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領著薇薇安穿過漆黑的客廳，來到一樓的起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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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僅靠茶几上一支點燃的蠟燭照明，昏黃微弱的光線搖晃，使密閉的環境更加神秘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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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隨意找了張單人椅坐下，沙發上幾名全身遮掩的人，相隔一個空位而坐，陸續又有三人進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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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本次的聚會吧，不再等未準時到場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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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坐單人沙發的老者，臉頰深刻的法令紋，皮膚乾燥枯乏，歷經世事的滄桑嗓音，正是聚會主辦者智慧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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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盡量讓自己少說話，減少肢體動作，火焰胸針的能力近乎完美控制表情，避免被智慧之眼的封印物推理出身分，印象中是本黃銅飾品的攤開袖珍書，書中間有隻豎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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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有同一途徑的序列九戰士、序列八格鬥家配方，前者300鎊，後者500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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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壓低的磁性嗓音，讓在場的非凡者多看幾眼，是位新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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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鎊，全包了，可以給我的子孫們，多個選擇，不像我的途徑這麼孱弱」一個刻意張揚狂望的語調，怪異尖嗓的兜帽男子報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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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富有卓越近戰能力的途徑，兩份750鎊，不二價，外加條件不能在同聚會轉售」薇薇安清楚這途徑戰力該有的價位，強化現實側作戰能力，物超所值的實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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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麻煩智慧之眼老先生見證」男子猶豫片刻才妥協，聲音變的更加尖銳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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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將事先準備好的紙條對折，遞交給在場唯一的侍者，轉交給獨坐單人沙發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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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之眼老先生攤開紙張，目光沒有停留在紙張，攤放在小圓桌上，從胸前的口袋掏出手帕，擦拭雙手後，才往衣兜裡，珍重的拿出一枚戒指，戒指表面鑲嵌諸多細鑽，作工精美繁複，碎鑽簇擁一顆幽綠如眼珠的寶石，放在外面珠寶店，也能賣出不斐的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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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之眼老先生輕巧的戴在右手中指上，閉上眼眸，醞釀靈性注入戒中，綠幽的寶石綻放絢爛的金芒，彷彿晨光破曉，昏暗的室內瞬間亮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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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之眼老先生沒有任何猶豫，彎曲手指讓寶石觸碰那張魔藥配方，金芒匯聚成一個印章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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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有效!」沉聲宣布鑑定結果，迅捷的將指間的戒指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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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清楚那是公證人的封印物，太陽途徑特有的洗腦崇拜副作用，讓智慧之眼老先生不敢多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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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點過75張10鎊面額的鈔票，薇薇安滿意的暫放在衣兜裡，方便後續交易拿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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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賄賂者的魔藥配方嗎?」一名頭蓋兜帽的女士，抱著試試心態詢問，腳邊擺放兩個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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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沒人回應她，未再糾結，轉而再次開口說:「我有兩件具備非凡效果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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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從對方尋求賄賂者配方，就知道是那位有工匠人脈的女士，通識者途徑，序列六機械專家，推測可能與機械之心有關，之前讓阿德米索爾販賣過野蠻人配方，買家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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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件是『颶風彎刀』，它能提高使用者的奔跑速度，甚至做到短途御風衝刺，持有揮砍時，有百分之三十機率，劈出一道風刃，在狂風氣流的場地，機率能提高到百分之六十，經過不斷實驗得出的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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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夠使用最多兩年，最少一年半，一年半後會逐漸消失力量，450鎊，或賄賂者配方再貼補差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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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聽聞效果推測是以手水途徑，序列六風眷者的輔助靈性材料打造，對彎刀無感，誓約騎士當然要使用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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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觀這把非凡武器拍得530鎊，落入一名灰袍男人手中，換到下一把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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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件是『貫通之矛』，使用它投擲目標，能夠正中目標弱點，若是持握它穿刺敵人，有三分之一的機率命中任意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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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壽命尚餘兩年，500鎊，或者賄賂者魔藥配方貼補差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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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原本想蹙眉，被火焰胸針控制住表情，獵人途徑序列五收割者的靈性材料，這位女士，不，應該說背後的工匠門路很廣，可惜對方不願意引薦，頂多搭線訂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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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薇薇安沉默等待兩人喊價完，那把貫通之矛以560鎊，被另一名暗灰色兜帽女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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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可以訂製嗎?」薇薇安趁間隙開口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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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帽女士腳邊的兩個箱子已經淨空，見有生意上門，立刻回應:「妳要訂製，需要事先繳付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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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自備材料，價格會便宜些」兜帽女士斟酌一下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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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拿出一張事先寫好的紙條，由侍從轉交給對方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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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帽女士翻看紙條，稍作思考後才同意說:「妳要求的功能會盡力完成，價位初估700鎊，可能會有浮動，預付訂金200鎊，可以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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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這是外型圖紙」薇薇安頷首表示沒問題，抽出剛交易的20張十金鎊的鈔票，和一張繪製圖，轉交給兜帽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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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帽女士接過鈔票確認，又翻看那張圖紙，不如說是設計圖，充滿文藝氣息的筆觸，不由多看了一眼薇薇安，暗道若真的做出來，能勘稱是一件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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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下次我沒帶來，必會在下下次備好，請勿錯過往後聚會」兜帽女士提醒交貨時間，薇薇安承諾不會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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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暗自計算身上的總財產，原本的883鎊加上賣配方的750鎊，扣掉預付訂金200鎊，和之後的餘款，剩餘933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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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該輪到我了，我這有一個神奇物品，能夠聽到偉大存在的聲音，從中解讀出有用的信息，能獲得非常強大的力量，只要500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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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目光望向那名聲音低沉的男人，這熟悉的介紹語，一下就辨認出是祈密人途徑序列8的傾聽者，對方是個極光會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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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聞智慧之眼老先生開口喝止，代表這是第一次販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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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有人想體驗看看，隨機獲取神秘力量的滋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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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鎊」角落一名黑袍男人喊價，語調帶著豪賭的顫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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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默默的為那男人禱告，不要使用，不要傾聽，心底有些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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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被汙染的東西，請不要拿出來害人」薇薇安終究開口管閒事了，發生在眼前的惡事，做不到冷眼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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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什麼意思?破壞我的交易嗎?智慧之眼老先生，你看?」黑袍男子氣急敗壞，眼見價格要談好，出現一個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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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有害的神奇物品，會使人發瘋失控，我願意自費申請鑑定公證!」薇薇安既決定管閒事，那就不可能畏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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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之眼老先生，瞥了一眼薇薇安，才開口說:「我可提供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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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黑袍男子心生不悅，將一個小木盒的交給侍從，轉由智慧之眼老先生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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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打開小木盒，智慧之眼老先生耳畔響起虛無飄渺的幻聽，甚至有一種劇烈的暈眩感，讓其身軀一歪，手指立刻蓋上小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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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不要再拿出來交易，否則聚會不再歡迎你參加」智慧之眼老先生摀著額頭，加重語氣讓侍從快將小木盒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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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男子收起小木盒，埋怨的看向薇薇安，原本意圖購買的黑袍男子，用感激的眼神望向薇薇安，薇薇安稍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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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總比困難多，會找到方法的」薇薇安看似無意的說出這段話，讓在場的人神色各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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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之眼老先生不由高看了一眼這位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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