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秘同人:希望曙光 - 第126章萊亞夫人

忙碌了一上午，克萊恩回到黑荊棘安保公司，向鄧恩.史密斯彙報道：「隊長，我負責調查的與蘭爾烏斯相關的那部分人都沒有問題，都只是單純的受害者，沒有牽扯入涉及凡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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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拜訪了希望之家，才知道原來也是受害者，照薇薇安的個性，蘭爾烏斯最好不要出現，否則下場可以預料的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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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暫時停止，等其他人負責的部分結束，再重點追查有嫌疑的幾位，我們不可能把所有的人手都投在這件事情上，必須預防另外的突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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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接到梅納德議員夫人和妹妹的委託，調查萊亞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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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稱對方就是罪犯，殺害梅納德議員的兇手，透過菸草商人維克羅爾介紹，黑荊棘安保公司能解決這類棘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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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萊恩潛入萊亞夫人住宅時，薇薇安正在希望之家，渾身都是悶熱的濕汗，身軀正在一狹小的空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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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先生，我想要一顆氣球，可以嗎?」小女孩軟糯的聲音，看著眼前純白毛茸茸的大兔子，戴著一頂紅色高禮帽，對方手裡抓著繫繩子的五顏六色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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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兔子先生，蹲下身姿，遞出一個紅色氣球，小女孩開心的道謝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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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有著不少孩子，眼巴巴的看著那圓鼓鼓鮮豔的氣球，兔子先生招招手，比劃一番，讓大家排隊領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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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薇薇安接到來自貝克蘭德總部的通知，關於拜朗帝國殖民地申請分部的文件發下，過幾天就要搭乘蒸汽列車返回取件，之後搭乘郵輪前往南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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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在回去前，給孩子們一些美好的回憶，邀請馬戲團來表演，刻意穿上兔子布偶裝，派發氣球，可惜克萊恩在出任務，不然就讓他扮小丑，順便消化魔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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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操場上搭滿三色帳篷，裡面不時傳出歡聲笑語，有表演雜耍的小丑，花樣百出的魔術師，驅使猛虎的訓獸師，神秘莫測的占卜家，賣著粉色棉花糖的流動小販，推著車擺著一杯杯甜冰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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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周邊所有鄰里都能進來共享歡樂，所有支出由薇薇安.迪吉特一人支出，而不是用希望互助會的帳目款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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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森受邀帶著梅麗莎來遊玩，可惜克萊恩在工作，無法抽空參加，所以他們決定玩得很盡興，把克萊恩那份一起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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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看著保險箱內的照片，是名清秀的男子，五官與萊亞夫人相似，但家庭背景沒有兄弟姊妹，心中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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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魔女的轉性別!」立即反應過來薇薇安提過的，部分途徑有轉性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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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個詭異的白骨雕像，僅巴掌般大小，是個漂亮的女子，頭髮非常長，一直延伸到了腳踝，並且根根清晰分明，粗壯如同毒蛇

在每根頭髮的頂端，還雕刻著一隻眼睛，它們或閉或睜，密密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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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嚇了一跳，「嗅」到了某種邪異的味道，慌忙退出了夾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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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回到黑荊棘安保公司通報給隊長鄧恩，關於魔女教派的人員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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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墨綠長裙凸顯身段柔美的萊亞夫人，慢步回到二樓，打發支走侍女，擰開了自己臥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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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嫵媚盪著漣漪的眼眸，忽地一凝，映照出了一根根近乎透明的、微不可見的細絲，它們並不具備靈性的光彩，就像是病變人類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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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預先知曉這些事物的存在，或是具備非常特別的眼睛，沒誰能發現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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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那些細絲全部斷掉，垂落往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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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倫夫人眯了下好看的眼睛，將目光投向了厚重的鐵灰色保險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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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類似園遊會的馬戲團表演落幕，已經是傍晚時分，附近的居民帶著孩子回家準備煮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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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之家的孩童回到教室，洗好手準備打飯，班森和梅麗莎受邀留下共進晚餐，操場上的帳棚陸續收拾，工作人員忙著清掃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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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內剛用完伙食的眾人，聽著薇薇安講訴的童話故事，梅麗莎看著孩子們的表情，有些理解班森和克萊恩為什麼會對薇薇安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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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萊亞夫人宅邸，正發生一場激烈的非凡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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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狼藉的後院，躺著一具無頭女屍，身材妖嬈玲瓏，披著一件墨綠色的兜帽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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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側頭望了眼靜靜躺在黑色灰燼裡的科恩黎，吐了口氣道：「隊長，科恩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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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鄧恩嗓音沉啞地回答:「是我犯了錯，被萊亞夫人蒙蔽了，沒想到她早已悄悄脫離了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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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一下，正色再言：「不過，你必須習慣，值夜者死在任務裡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情，或許下一個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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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沉默著不知該怎麼回答，近處的科恩黎雙眼睜開，正空洞地仰望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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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女神庇佑你，讓你得到真正的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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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恩來到科恩黎身旁，在胸口畫了個緋紅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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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蹲了下去，合攏了隊員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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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猛烈湧出一個衝動，或許，或許薇薇安能復活科恩黎，就像復活「太陽」父母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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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值夜者成員的屍體，很難轉移出去…若被黑夜教會發現，薇薇安將會被正神教會通緝，這個想法僅能悲傷的掐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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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萊恩通靈時，問出了「歡愉魔女」的魔藥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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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轉換性別，晉升後還將變得更加美麗…薇薇安曾說過以前是男的，現在變成女性…難道他也是「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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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念頭縈繞在克萊恩腦海，雖然對方提過是「格鬥學者」，卻沒見她被「隱匿賢者」的追逐困擾過，也許是她撒謊，不，一定有她的理由，我…應該能相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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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萊亞夫人的靈徹底消散，克萊恩害怕不敢面對，薇薇安可能是魔女的事實，尤其看到科恩黎的屍骸，內心產生了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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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教派滲透上層圈子，薇薇安是不是負責掌控底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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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用力搖頭，想把那些偏狹的想法驅散，交易之書和那支速記羽毛筆，無不證明薇薇安的善良，拯救弱小的憐憫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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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呵…」克萊恩拉著領口深呼吸，現在不過是一個猜撤，又不只一條途徑能轉換性別，不能現在蓋棺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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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轉過身體，依舊對抗著寒冷和僵硬，步伐蹣跚地朝向臥室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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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真正靠近，他的目光就穿透了敞開的大門，看見了斜對著的破碎全身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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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還剩小半掛在鏡框上，裂出了一塊又一塊巴掌大小的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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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道裂紋的鏡片中，穿著黑色風衣的鄧恩.史密斯半趴在科恩黎的屍體旁邊，不知在做什麼。

忽然，他抬起了腦袋，灰眸幽暗而深邃，嘴邊沾滿了暗紅色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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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紅色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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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下意識就是一個轉身，瞳孔顫動，離開了門邊，背靠住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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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住牆壁，望著走廊對面的幽黑，克萊恩本能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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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在做什麼？隊長怎麼了？他在喝血？他出現失控的前期征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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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駁雜的想法湧現，他的腦海亂糟糟一團，根本無法產生有效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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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十幾秒，克萊恩咬了下牙，借助「小丑」對身體的微控製，悄無聲息地挪到了樓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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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故意加重步伐，往回走去，又一次來到了萊亞夫人的臥室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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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往裡投入，克萊恩看見隊長佇立在這，用黑布層層纏繞著封印物「3—o271」，表情沉凝，灰眸幽邃，臉龐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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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他剛才所見只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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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混混噩噩的搭乘馬車回到水仙花街2號，今晚發生太多事，科恩黎的死，隊長鄧恩的詭異舉動，薇薇安疑似魔女，一樁樁的同時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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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選擇從大門進入，而是如小偷攀爬進二樓窗戶，來到自己臥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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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鎖住房門，抽出儀式銀匕，製造出封鎖房間的靈性之牆，然後坐到書桌前，攤開紙張，提起圓珠鋼筆，急切寫道：「尊敬的戴莉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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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隊長最近有些不對勁，他在任務裏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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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敲擊打字機的薇薇安，感知到儀式預警，有靈體經過他的住所，手裡的工作未停，如果是阿茲克先生的信使，會恭敬的放好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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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測應該是戴莉的信使，總不會是出任務回來的克萊恩又靈體漫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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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靈體剛走，過一會兒功夫，預警儀式再次被觸動，看到那穿過牆壁的白色脊椎骨，就知道克萊恩在給阿茲克先生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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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無聲嘆息道:「哎，有了別的大腿，就把我拋棄了，真是喜新厭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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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克萊恩真有事，或者下意識迴避，薇薇安兩日都沒見到他，對此也不放在心上，這次的計畫快要結束，之後要去南大陸開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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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結束查尼斯之門輪班的克萊恩，才掏出鑰匙打開家門，克萊恩就看見女仆貝拉在擦拭餐桌，妹妹梅麗莎和哥哥班森則分別穿著各自的外出服走下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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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是上周才去參加過彌撒嗎？」克萊恩略顯奇怪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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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森訕笑道：「我能理解一個整夜未睡的人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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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克萊恩更加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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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歌劇魅影》開放訂票的第一天。」梅麗莎主動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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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拍了下額頭，順手取掉了帽子：「我這段時間太忙，都忘記這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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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薇薇安要返回貝克蘭德拿取殖民地申請的文件，接著要去南大陸建立分部，早上九點我們要去車站送行。」班森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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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克萊恩決定保持現在的友好關係，畢竟薇薇安從未做出傷害無辜者的惡事，反而是幫助不少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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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機會好好和對方聊聊，雖然不見得會承認所屬途徑，至少對方有沒有欺騙成分，在源堡占卜是能夠得到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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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回到臥室，躺至床上小憩一下，很快進入睡眠，夢見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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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他感覺自己正在被誰推搖，一下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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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睜開，克萊恩看見了一隻白骨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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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巨手頓了一下，將握著的信紙丟到床上，就轉身面向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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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茲克先生的回信…克萊恩有所恍然地拿起了信紙，盯著那個白骨信使，懷疑是不是有偷窺癖好，下次和阿茲克先生提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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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睡醒的薇薇安，看著床邊的白骨信使，一手攤開恭敬的呈上信封，和一個熟悉的錫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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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伸手接過，淺笑道謝:「謝謝，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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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信使低著頭，化為根根白骨鑽入地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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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俐落的展開信紙，閱讀起阿茲克的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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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手套已經幫助我想起部分記憶，現在對我不再需要，正想將其施加了一道封印，方便於妳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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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發現這隻手套有了更強力的壓制，想來是屬於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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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來信問過我些問題，若有需要幫忙，可以讓信使給我傳信，妳的朋友，阿茲克.艾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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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摺好信紙，將其燃燒成灰燼，沖入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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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錫盒裡的東西，目前是使用不到，晚點獻祭回阿瓦隆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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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著腳走到盥洗室，洗漱準備出門，昨日巡視完謬思藝術學院，和廷根希望之家，整理好行李搭乘蒸汽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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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牙手的手有些緊張顫抖，用左手扶住穩定下來，計畫重頭戲就在今天，絕不能功虧一簣，「噗!」吐出滿嘴的白泡沫，捋一捋胡亂翹的髮絲，目光逐漸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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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入睡的克萊恩，重新起身，整理了儀容，梅麗莎走上樓，正想喚醒克萊恩，就碰到了人從臥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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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兄妹關好大門，恰好遇到提著硬殼行李箱出來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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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同坐人力三輪車，前往廷根蒸汽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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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森，下次就是你出差到南大陸，在此之前麻煩你照料好希望互助會的財政，別又發生草率的投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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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薇薇安，一路順風。」班森認真點頭說，之前被詐騙的一千金鎊，要那名會計將功補過，重新賺回來就不計前嫌繼續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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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麗莎，抱歉沒機會和你們一起去欣賞歌劇，不過我彩排時看了很多次，能和妳保證值回票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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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用心欣賞的，薇薇安再見，一路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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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我不在的時候要好好照顧自己，遇到不可力敵的強大存在，運用頭腦，不要硬碰硬，下次我回來，可要看到你更進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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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保護好自己，回來時必讓妳刮目相看，薇薇安一路順風，再見。」14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4sV1PMN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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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汽列車緩緩駛進月台，薇薇安保持著淺淺的微笑，和三人揮手道別，一腳登上列車，隨著汽笛蜂鳴，窗外的風景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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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廂內薇薇安拿出書籍閱讀，如同一個短暫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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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森拍了拍克萊恩的肩膀，女朋友又不是不回來，沒聽過小別勝新婚，後者顯然沒意會哥哥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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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沒發現有個壓低帽沿的男人，匆匆與其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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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攔了輛人力三輪車，克萊恩疲倦的閉目養神，恍恍惚惚間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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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見鄧恩.史密斯穿著黑色薄風衣出現於面前，立即意會到自己正在夢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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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正常的做夢反應，克萊恩遲緩地打了聲召喚：「上午好…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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