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秘同人:希望曙光 - 第109章克萊恩的惆悵

克萊恩走在前，敲響右側屋子的門，克萊恩發現並未上鎖，內部空間隔成了內外兩間，外間已有三名顧客正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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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壓低半高絲綢禮帽，按排隊順序坐在第四，薇薇安順理成章坐在第五，因為環境太過安靜兩人並未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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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斷之門打開，出來一位穿深褐色報童服裝的顧客，他壓低帽沿，神色匆匆離去，沒做張望絲毫不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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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用靈視觀察完，突然被手肘被碰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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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偏過頭，看了眼是薇薇安遞過的紙條，上面寫著「看中什麼不夠錢，寫下來代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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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神色一動，笑著點頭，接過紙條，打算看到哪些不錯的就寫下，轉念一想，還是不要虧欠太多，除非是必要的消費，得寸進尺會惡了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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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靜靜地放空等待十來分鐘，克萊恩與薇薇安的位置移動坐到最前，陸續又有後來者坐下，替補原先的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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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隔斷之門再次開啟，輪到克萊恩起身，回頭看了眼薇薇安，後者微笑起身坐在他原本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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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開門把手，走進僅靠煤油燈照明的房間，有些昏暗看不清室內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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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手上鎖，他坐到屬於顧客的椅子上，望著對面戴寬沿毛呢帽的老者道：「我想了解你們販售的非凡材料與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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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臉部肌肉鬆弛，眼角深壑的魚尾紋，卻有著不符合年齡的壯碩身材，對客人的要求習以為常，從桌面下的抽屜拿出一本記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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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到最新書寫的頁面，語調毫無起伏的唸誦:「水鬼的腦組織，視完整程度，3鎊到15鎊不等，星水晶每50克150鎊，蜂后草一株200鎊，成年黑斑青蛙，每隻170鎊，人臉玫瑰，280鎊，還剩有兩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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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眼角抽動，身上的財產只夠買水鬼腦組織，還是3鎊殘損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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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抽了一口涼氣，嘆息道:「很可惜，沒有我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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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地起身，打開隔斷之門，看了眼薇薇安，苦笑地搖搖頭，指了指外面，表示會在門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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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點頭也不拖沓，走進隔斷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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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站在房間外，望著地下交易市場，無聲感嘆:「我大概是最窮的隱秘組織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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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逕自坐下，像個老熟客般，開口道:「材料報價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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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不以為意的拿出一份清單，有別於剛剛那給克萊恩的那三十多種，更高達六十多種以上，外加一些非凡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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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藉著煤油燈從上至下掃過，快速的點出欲購買的品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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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型寶石粉末10克、迷幻草兩株、金邊太陽花一朵、光輝石一塊、成年七彩蜥龍的完整腦垂體、木鈴果三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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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臉部抽動的拼命記下，從另一扇門快步走出去，拿取庫存的非凡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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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薇薇安走出房間，克萊恩沒想到會等了十多分鐘，在附近的攤位買了幾塊半成品的銀片，和些儀式用的藥草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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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久等，工作人員手腳比較慢」薇薇安淡笑的解釋，付完錢連帶老者關於他的記憶都被取走，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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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剛稍晃了一下，買了點材料」克萊恩默算私房錢剩餘，沒詢問對方買了什麼，每個人都有隱私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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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薇薇安要說話時，他看到身穿黑色古典長袍的老尼爾迎面走來，走近才認出是上回碰見的迪吉特小姐，促狹地給克萊恩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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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吉特小姐，好久不見」老尼爾嘴角玩味的撇一眼克萊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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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未見，老尼爾先生，你的氣色依然不錯」薇薇安就算沒用攝神取唸也明白老尼爾所想，並不打算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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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都買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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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克萊恩感受扁一半的錢包，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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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來的這麼早，是有個小約會呀，年輕真好唷」老尼爾打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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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恰好遇到，順路來這走走，不是約會，不是約會」克萊恩連忙澄清不是時間管理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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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三人小聊寒暄時，肩披海軍軍官服的惡龍酒吧老板斯維因從入口進來，表情凝重地靠近三人，對著老尼爾壓低嗓音道:「我需要你們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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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事了?」老尼爾原本樂呵呵的表情瞬間嚴肅下來，瞥見還有其他人，壓低交談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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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老尼爾先生，斯維因先生，我先回去了，你們忙」薇薇安適時的主動離開，給三人方便交談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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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酒氣的斯維因認出是把阿德米索爾帶走的薇薇安.迪吉特，先是短暫的惆悵，又恢復緊繃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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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聲說道:「有個『代罰者』小隊的成員在附近失控了，我們必須在他對普通人造成傷害前，解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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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走出惡龍酒吧，到附近腳踏車亭取回他專屬的單車，跨過椅墊，望了眼碼頭的方向，便不再多看，踩著踏板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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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花街4號，聯排的房屋內，薇薇安坐在彈性十足的沙發上，食指勾著茶杯，水氣氤氳，甜香縈繞，淺酌一口，溫熱的液體滑順入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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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享受獨處的寧靜，客廳內只剩細小的呼吸聲，直到門鈴響動，打破這份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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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杯，腳步輕快地來到門前，甚至不用猜就知道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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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這麼晚有事嗎?」薇薇安凝視著消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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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我能進來坐坐嗎?」克萊恩語調低落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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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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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坐在沙發另個位子，鼻間嗅到鮮奶茶的甜膩，發現桌上未喝完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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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喝些什麼嗎?」薇薇安站在矮桌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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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喝了怕睡不著」克萊恩擺擺手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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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可以說給我聽」薇薇安語調溫和，緩緩靠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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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非凡者失控是不是徹底沒救了?」克萊恩情緒低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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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平靜的回答:「是，失控就是變成殺戮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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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避免失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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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辦法，正常低序列都能百歲老死，中序列活個三、四百年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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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什麼教會不公開那辦法?」克萊恩想不通，迫切要一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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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同樣到你達到序列四，就會明白其中原因」薇薇安說完，再不提任何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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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注視著美麗的女人良久，最後僅剩一聲無奈嘆息，她在忌諱教會，忌憚神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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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恢復之前的寧靜，剩兩個不同頻率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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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我不打擾妳休息了」克萊恩悲傷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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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祝你有個美夢」薇薇安也起身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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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水仙花街4號，克萊恩迷茫的抬頭望去，緋紅色的月光，顯得血腥刺目，終究是實力低微，接觸不到更高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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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緊了拳頭，告訴自己爬上去，晉升序列四，至少一半的迷霧能揭開，眼裡的迷惘消散，流露出來的是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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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走進自家大門，發現今夜也備了份晚餐，香酥炸鮮蚵、清蒸檸檬魚、鹽焗草蝦，臉上流露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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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蘭德，皇后區，格萊林特子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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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黛麗領著隨侍女僕安妮，拾級而上二樓，一間提前安排好的空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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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幫我更衣」對女僕輕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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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姐」安妮動作靈活細膩，將華麗的長裙和優雅的舞鞋脫去，套上預先多準備的天鵝絨黑色長袍，再披上兜帽斗篷，腳穿小牛皮短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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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連身鏡前，自我打量一番，顯得神秘莫測的裝扮，很是滿意，僅能看到優美微笑的嘴唇和細緻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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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的在兜帽內戴著一張半臉面具，純白色的面具，猶如女版歌劇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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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就是這樣!」奧黛麗左右側轉，確定不會透露樣貌，說道:「妳在這裡等著我，不管是誰前來，都不要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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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忐忑地看著小姐，知道改變不了決定，叮囑道:「請您必須保證，這次外出不超過一個小時，不然時間到我會立刻通知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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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應該相信我，之前幾次我都信守了承諾，而且有其他熟識的朋友，保護我的安全。」奧黛麗笑著靠攏貼身女仆，擁抱住對方，做了個貼面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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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快的拉攏披風，和安妮點了點頭，轉身從暗門的通道離開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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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藉著手上燭台的光源，在石砌的窄道內穿行，有種親身進入薇薇安作的歌劇中，莫名的興奮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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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起眼的轉角走出，看到一輛馬車早已在此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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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主人格萊林特隱身在暗處，看了眼奧黛麗的打扮，由衷讚美道:「妳這身打扮，我以為我在飾演舞台劇一角，而且還是扮演同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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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也掀開兜帽，顯露下面的半臉面具，兩人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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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奧黛麗虛提長袍，優雅歡快地行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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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上了馬車，發現早有人在裡面坐著，也沒大驚小叫，而是低聲打了招呼:「兩位的打扮，看起來更加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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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注意頭髮不要脫落，萬一被有心人撿走，會被占卜身分，甚至被施下詛咒」頭髮全部收在呢軟帽內的佛爾斯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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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是很恐怖的」又補充一句，滿月詛咒受害者的認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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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聲音相同，臉上的妝容可以說是換張臉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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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謹慎小心些不用擔心，我們會保護妳們」一身報童裝外披斗篷的休寬慰兩人，聲音散發威嚴與信任感，畢竟都擁有序列六的實力，逃跑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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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枚戒指，是借你們防身用的」休拿出兩枚像布滿鐵鏽的褐紅色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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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神奇物品，一種負面效果低的封印物，叫『獵人指環』，戴上它能增加使用者的力量、速度、反應力、感官敏銳度，負面效果產生狩獵欲望，隨使用時間增強，不使用時，這種欲望會緩慢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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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薇薇安特地做出來給奧黛麗和格萊林特防身，畢竟兩人戰鬥力和以前的佛爾斯都是戰五渣，反正獵殺這麼多海盜，水手和獵人非凡特性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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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時戴上它，逃命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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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黛麗接過小小的指環，藉著微弱的燭光端詳，她第一次接觸到封印物，感到新奇萬分，兩指摩娑金屬堅硬的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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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萊林特只是看了幾眼就收進兜裡，知道所謂的『暫時借』其實是贈送，做藥劑、藥膏的酬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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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主動挑起事端，基本都能相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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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相信妳」主要是對薇薇安的信任，能雇傭兩名非凡者保護，日久相處必會透露本性，既然沒有驅逐就是人品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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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整理好偽裝，沒再多交流，用三長兩短的間隔敲響了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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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聲，正門緩緩敞開，進入觀眾狀態的奧黛麗看見裡面散亂地坐著不少人，他們有的用各種方式遮掩著本身的容貌，比如依靠兜帽和面具，有的則毫不在乎，坦然展示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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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本能反應，奧黛麗注意到了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的黑袍男子。2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LjSK160y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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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男子也戴著兜帽，將長相藏在了陰影中。2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tplE5RS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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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靜無聲地注視著來客，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感，能感受到兜帽下毫不遮掩的惡意，彷彿一條毒蛇擇人而噬，隨時彈射長頸，給予劇毒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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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在她的身上來回游移，像是吞吐蛇信，探測其氣味體溫信息，彷彿被剝光衣著，全身供人欣賞般不自在，奧黛麗觀眾的狀態，差點繃不住，想要叫出聲制止對方褻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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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休低聲在奧黛麗身邊說:「別害怕，那是先生，一位強大的非凡者，本次隱秘聚會的召集者，他只是檢視新人」21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A6lEUybX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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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道噁心的視線從她身上移開，情緒很快平復，先生? 感覺更像是犯罪頭目的代號，而不是神秘強者的稱呼和『愚者』、『未來』根本沒法比不，能和愚者先生比較的，應該都是神靈或者僅次於神靈的大人物奧黛麗念頭一轉，忽然充滿了優越感，她可是神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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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靜地看了一眼先生，壓低僅四人可聽見的音量道:「這位先生有什麼事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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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同樣好奇的格萊林特，側過身豎起耳朵想聽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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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點點頭，嚴肅鄭重的回應道:「曾經有好幾次這樣的事情，序列8，甚至序列7的非凡者盯上了先生，試圖對付他，但最終他們都無聲無息消失了，我猜測先生應該有序列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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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薇薇安的情報，此處是極光會的據點，代號A先生，序列五的牧羊人，但和奧黛麗就不能說的這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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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列六、五，真是強大的非凡者」格萊林特嘴是這麼說，實際上熱衷調製魔藥，對提升序列不感興趣，否則現在也是序列六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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