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秘同人:希望曙光 - 第99章逐步引導

道別阿茲克先生後，克萊恩心緒不寧的離開霍伊大學，踩著腳踏車，一路思緒紛呈冒出無數猜想，終究沒有一個能合理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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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一回到家中，奔上二樓的克萊恩拉攏窗簾，讓臥室處於昏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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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出紙筆，思考許久，寫下了一段話語：「艾略特被綁架案存在超凡因素的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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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占卜家』，如同魔法才能對抗魔法，他決定用超凡力量找出蛛絲馬跡，受到薇薇安和阿茲克兩人的提示，不得不重視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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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左手握住銀鏈靈擺，讓黃水晶吊墜垂直於紙面的“占卜語句”之上，相距毫米便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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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斂心神，進入冥想，克萊恩閉合眼簾，開始重複默念：「艾略特被綁架案存在超凡因素的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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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七遍的默唸，他睜開雙眼，看向靈擺，只見黃水晶吊墜正小幅度地逆時針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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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否定的答案，不死心的他，改了幾種占卜語句，瑞爾.比伯滯留廷根事件、與薇薇安的多次偶遇、賽琳娜魔鏡占卜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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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的結果都是『否定』、『正常』，看著手中的靈擺，沉默良久，將黃水晶銀鏈收起，拿出紙筆，他更改占卜方式，快速刷刷寫下『艾略特被綁架案的真正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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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複讀了幾遍，他撕下紙張，起身走到床邊，放鬆地躺了下去，手裡握住『占卜語句』，克萊恩借助冥想，飛快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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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朦朧扭曲、支離破碎的世界中，他找回了部分知覺，意識迷糊如鬼魂遊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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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野內逐漸清晰，他看見了那幾個綁匪，看見他們在賭桌上輸掉了最後一個籌碼，看見他們從地下渠道搞到了槍支，看見他們幾次踩點，並臨時租賃瑞爾.比伯家的對街房屋作為藏身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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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如影片快進暫停切出一幕幕，中間省略一大部分，卻能前後連貫，屬於畫面的閃現，但克萊恩找不到半點違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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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夢境，克萊恩又分別占卜了另外三件事情，結果都是一樣，發展符合規律，巧合真的僅是巧合，偶遇也只是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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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薇薇安之前說過的話，以及發現被擺佈，如浪潮撲面的殺意，絕不可能如此而已，所以他決定到灰霧之上占卜，竟然能讓薇薇安就此察覺，說不定會有不同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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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袤朦朧的灰白霧氣之上，巍峨宏偉的古老神殿之中，克萊恩的身影端坐於青銅長桌主位，面前擺放著一張剛『具現』出來的羊皮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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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起圓珠鋼筆，按照之前的嚐試，寫下了『占卜語句』，艾略特被綁架案存在超凡因素的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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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掌心憑空垂下銀鏈，尾端是顆黃水晶，低垂靈擺，克萊恩讓自身的精神飛快沉澱，靜謐而空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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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閉眼睛，默念了七遍『占卜語句』，使靈性與高居一切之上的靈界交感，感受到銀鏈的輕微拉拽，克萊恩睜眼望向了靈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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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看，他頓時雙眼發直愣住，黃水晶吊墜在做順時針的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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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黃水晶吊墜揮散消失，捏了捏鼻樑，事情果真有蹊蹺，臉色異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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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皮紙上寫了新的字句:『艾略特被綁架案的真正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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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捏住羊皮紙，默念七遍，克萊恩往後靠著椅背，在灰霧之上進入了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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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無邊無際虛幻灰白的霧氣，如同劇場帷幕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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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氣緩慢從兩側分開，展露出繽紛的花朵和綠茵茵的草坪，在花朵和草坪的後方，空間扭曲著重疊，就像變成了活著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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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竭力看去，勉強隱約看見一個暗紅色的煙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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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想看得更加仔細時，他眼前的景物如同破碎的瓷器，一片片飛快的分崩支離，直到夢境徹底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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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弘的神殿之中，克萊恩猛然彈起腰背，心臟強烈的砰砰亂跳，沒有緣由心悸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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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感覺窺視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他深吸了兩口氣，平複著淩亂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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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煙囪、花園、草坪，這是與幕後之人有關的地方？但那些巧合還看不出他的目的，甚至可以說沒有惡意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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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紛呈間，克萊恩一陣心驚恐慌，自己、隊長、值夜者小隊、薇薇安，所有人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操控，若抬頭能看到無數隱形的絲線，將每個人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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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想找出幕後黑手，接連又嘗試其他占卜，都是些破碎、不連貫的灰霧，彷彿對方察覺到自己的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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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通知隊長，還是和薇薇安討論?前者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後者也是被操控的受害者，必定想找到更多線索，揪出那個主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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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序列九實在太弱小了，必須爭取盡快消化『占卜家』魔藥，還有確認『小丑』魔藥是否為『占卜家』的後續，並找到它的線索，多和阿茲克先生接觸，看能否挖出他所知道的內幕消息，薇薇安交流情報時，也能夠詢問看看，依照對方的知識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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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急迫的壓力下，大腦瘋狂運轉，飛快的擬定一個計畫，優先程度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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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空白的羊皮紙，上面占卜語句『小丑魔藥的線索』，透過夢境占卜，克萊恩看到那具密修會成員的烙印、安提哥努斯家族筆記相關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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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種種線索，他決定先將薇薇安拉上灰霧來交換情報，看著那顆深紅色的星辰，自然而然的靈性延伸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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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薇薇安正在騎著腳踏車，突然眼前一抹灰霧憑空出現，遮掩他的視野，當即立即煞車，退到路邊將腳踏車立起，還未多作其他，意識就被拉到灰霧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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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見薇薇安出現在座位上，正想開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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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害我出車禍嗎?」薇薇安語氣慍怒盯著主位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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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才發現自己冒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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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我下去，我正站在路邊」薇薇安的話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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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咕嘟的吞了口唾沫，順從的讓薇薇安意識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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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就站在路邊發呆，一動不動，雖然很短暫，也被經過的路人來回打量，他僅能報以微笑點頭，重新踩上踏板，一路飆著腳踏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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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把我撞倒就算了，現在又想害我出車禍嗎?克萊恩，等我回家你就死定了」薇薇安握著的把手不由更用力，腳下的踏板發出嘎嘎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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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座位那顆深紅星辰，克萊恩愁容滿面開始思考怎麼解釋，打也打不過，就住隔壁也躲不了，要不直接投降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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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確定薇薇安何時到家，就先墜下脫離，回到臥室內的軀體，敲了敲自己的腦瓜，想想怎麼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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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薇薇安回到水仙花街，先進家門將腳踏車停好，就扭頭到隔壁拉門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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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很快就開啟一道縫，就看克萊恩低著頭畏畏縮縮，一臉討好的笑說:「抱歉，這次是我魯莽了，往後不會再犯了，請女俠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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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刮了一眼克萊恩，吐了一口濁氣，才開口說:「不請我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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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請進」克萊恩點頭哈腰的請人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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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沒急事，請閃個三秒，讓我有充足的時間，如果正在忙碌的時候，才有時間做準備，幸好我今天不用去舞蹈研習，你想看我在台上佇立發呆被底下學生觀賞嗎?」薇薇安沒好氣的說，但沒剛剛的怒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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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長官」克萊恩認真的答覆，從廚房拿出預先煮好的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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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還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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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茶，謝謝」薇薇安猜測家中只有克萊恩在家，也就不拘謹的逕自坐在客廳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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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端來一杯紅茶一杯咖啡，遞過紅茶到薇薇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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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接過水氣蒸騰的茶杯，放在桌面上放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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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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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看克萊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就明白想在源堡上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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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趕回來有點累，克萊恩，你家沙發借我小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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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休息一下，我先回臥室，如果需要什麼再來叫我，就不打擾妳」克萊恩順勢退出客廳，走上二樓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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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捋順髮梢，就後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簾，彷彿就是午後小睡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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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熟門熟路的逆走四步，剛等待薇薇安到訪的時間，靈性恢復了部分，穿過吵雜混亂的嘶吼聲，坐在古老王殿的主位，對著面前的青銅長桌，其中一個深紅星辰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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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的身影很快出現在座位上，兩人也算熟絡，省略寒暄直接進正題:「發現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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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將夢境占卜的紅煙囪，和阿茲克教員說的命運不協調，都轉述給對方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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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加上之前我的推測…心靈方面專長的途徑，就屬『觀眾』，高序列的強者，或者封印物，有很大的可能有這能力，以我所知的觀眾途徑的序列四名叫『操縱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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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非凡能力『操縱』，讓心智體通過集體潛意識大海，進入別人的心靈島嶼，直接篡改他們的潛意識，讀取他們的想法，無聲無息驅使他們做各種各樣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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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們的情況很類似，如果序列再高，或許不用透過集體意識大海，就能在我們毫無察覺下，被動遵從的執行」薇薇安打算按部就班，展露冰山一角，讓克萊恩對他的印象，偏向博學全知般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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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沒想到會得知一個半神層次的知識，驚訝於薇薇安的知識充沛，更恐懼超過半神以上的幕後主使，這讓他惶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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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擔心，不如順其自然，我們現在序列低，有時候以退為進，也是個保全自身的辦法」薇薇安看出克萊恩的忐忑無措，開口溫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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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都是值夜者了，天塌了有高個兒扛著，還有大主教、執事，總會有人去解決的」克萊恩轉念一想，他確實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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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心裡活動是，那個天塌要去頂缸的好像是你呀周明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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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聯想到薇薇安能知曉半神層次的知識，說不定能幫自己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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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妳知道占卜家晉升的下個序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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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序列八小丑」薇薇安完全不用思考就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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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知道配方嗎?」克萊恩不由得握緊拳頭，帶著期許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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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包含到半神的名稱和配方」薇薇安輕描淡寫的回覆，克萊恩卻是呼吸急促，不敢置信眼前是個寶藏女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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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告訴我『小丑』的配方嗎?」克萊恩火熱的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灰霧後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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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列九配方220鎊，序列八配方450~500鎊，序列七配方800鎊，序列六配方2000鎊，

序列五配方4500~7000鎊，序列四配方不完整10000鎊，完整30000鎊，這些都是市場價，親友可以打九折，不可轉售」薇薇安沒打算直接送，直接將報價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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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一聽這長串的報價，狠狠倒抽了一口涼氣，他要序列八『小丑』配方，以450鎊算，打九折也要405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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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用等價的知識交換，不包扮演法、扮演法進階版，神戰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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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整個都麻了，他知道扮演法，但是人家不要，對方還有進階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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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賒帳嗎…」克萊恩弱弱的問，原以為值夜者薪資夠富庶了，踏入神秘圈才知道自己依舊是個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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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的有個序列九的價值，可以選一個配方，或者加價換更高的」薇薇安其實對金錢還好，能買到的強力封印物比較實在，可是都半神了，能對他有用的也是要半神以上的層次，根本有價無市，都是教會和隱密組織的底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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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沉思良久，要換一個未知的配方，提交給值夜者，換取功績獎勵嗎?如果隊長詢問來源，該如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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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價換序列八配方，不見得剩餘錢買材料，進階扮演法，如果能加速我的魔藥消化，或許更適合現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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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如妳給我點一見吧」克萊恩選擇先詢問薇薇安的見解，畢竟他比自己早兩年來到這世界，有經驗可以少走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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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聽著克萊恩說的一堆話中，只聞到一股濃烈的窮酸味，不愧是窮神，沒出海賺外快就是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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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建議你選進階扮演法，至於怎麼選看你」薇薇安很快就給了回答。15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KuH2xbb0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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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眉頭皺成木疙瘩，薇薇安的為人應該不會是奸商吧，能為底層員工謀福利，不在乎利潤收益，對金錢的追求不大，如果隱藏陷阱，能圖謀什麼?唯一有價值的就這片灰霧，不過對方又不是『占卜家』、『學徒』、『偷盜者』三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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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思量還是相信薇薇安，開口說:「我選進階扮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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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法就是照你所服魔藥的名稱，做對應該名稱的事情，是消化不是掌握，是扮演不是挖掘，記住你只是在扮演，如果你消化完魔藥，會出現一個感覺，像什麼東西破碎，代表你能晉升下階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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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聽著知道這是普通版的扮演法，豎耳傾聽進階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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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法是可以提前扮演的，行事準則符合高序列，同樣能做到喝下即消化，這就是進階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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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萊恩當場石化，價值兩百金鎊的知識，聽了又好像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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