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平常都是怎麼講的?好像是……面對所謂的高知識份子或權貴人士,要慎選用詞,一旦對方認為你粗俗、無禮,就不會正眼看你。)陽炎想一想,勉強自己說:「伯父您好,晚輩名為張陽炎,今日依令媛所託,前來府上拜訪,盼不會打攪到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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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爸抬起那顆大頭,斜眼把陽炎從頭到腳看一遍,開口說:「小夥子,我看你好手好腳,也不太像得籌錢去整型診所,怎麼會去搞宮廟裝神弄鬼騙財騙色那一套?」(嘖嘖,話還真嗆,臭地中海。)陽炎回:「伯父此言差矣,人不能選擇出身,晚輩生於寺廟,乃寺主獨子,自幼接觸宗教實屬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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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寺主獨子?我還以為莉芭隨便找別個打工仔來唬我。」「豈敢豈敢,我們宇天寺也請不起別的打工仔,基本上廟裡事務都由我和家父處理。」「這麼說,你就是傳聞中的……」何爸視線擺正一些說:「我曾從某個專門兇宅的房仲那聽過,說彰化宇天寺的張家父子本領非常高強,解決過許多知名宮廟、教會都束手無策的猛鬼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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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仲?啊……我大概猜得到是誰。」陽炎苦笑,何爸回:「當時我跟他喝酒聊天,問他經手過的兇宅怎麼洗白的?有沒有遇過真的解決不了的啊?」他嘴角笑一邊說:「我這人向來不信怪力亂神,可是他醉醺醺得話都講不清了,想來不會說謊。」「既然伯父聽過,晚輩也不諱言,那位大哥自從找我們處理過一次之後,別的房仲就把類似案件都塞給他了……真沒想到伯父居然也認識他,算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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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緣,所以我那女兒說要去宇天寺打工,我也就隨她了。」何爸話鋒一轉說:「說我不好奇是騙人的,和我說說,你們是怎麼處理的?」「嗯……(老爸說過,對無鬼神論者來說,即使是當場招喚出貞子跳到他身上都不見得會相信,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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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我們就只是像平常那舉行法事。」陽炎一本正經回:「所謂靈異事件,往往是當事人的錯覺或心理問題罷了,真正科學無法解釋的靈……超自然事件是非常非常罕見的。儀式能穩定人心,再經由適當的心理輔導,通常就能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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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爸視線轉正,點個頭說:「小兄弟,我欣賞你,每次只要我嶄露出一點興趣,那些神棍就迫不及待囔囔他們有多靈有多神,活像水管上專講鬼故事的想要說服我買符買水,你跟他們不一樣。」「晚輩只是實話實說,畢竟……」陽炎心想:(這個世上沒有神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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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啊、不、沒事,我只是想令媛進去得還真久。」何爸拿起酒灌一口,笑說:「我那女兒啊,和她爸不同,就愛看一些怪東西,前陣子說什麼去廢校遇到了個女鬼救她,還求我出錢想要委託別人去幫那女鬼,真想不到她最後是找上你們,這你們又怎樣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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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剛落完,高山桑就從牆壁飄出來,「ㄟ……」陽炎看一眼默不吭聲飄在何爸旁,但手比著自己的高山桑,再偏開視線說:「沒什麼,令媛就是在那極限狀態下,幻想出一個救星般的存在般來幫助自己渡過難關而已,在心理學上這不算稀奇。」高山桑眼睛睜大,像在說:「我是幻想?!」陽炎逼自己當沒看見,繼續說:「令媛不但外型出眾,而且相當勇敢,想必讓您很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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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爸笑出聲說:「我那女兒不是我自誇,超級騷的,天啊,她才17歲耶!要不是她想留在台灣,我就放她去歐美社交圈闖蕩,釣幾個金龜婿回來,呵呵。」「感謝伯父為世間帶來這等尤物,作為男性,真是佩服佩服。」「哈哈,我告訴你啊,男人就是要有錢,口袋不夠深的,我可不會允許和我女兒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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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陽炎陪笑,心裡思考一番……………………………………………啊等等,莉芭明顯對郁香有性趣多了,自己還是別肖想好了:「咳咳,伯父,俗話說財富是0,健康是1,如果沒有最前面的1,後面再多零都無意義,聽令媛說,伯父自從去上了個黑鷹會的課程之後,精神狀況就大為下滑,她很擔心,能請伯父講講到底怎麼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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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連那都告訴你了啊?」何爸揚起眉毛,遲疑片刻才說:「好吧,那也沒什麼,前陣子,我聽言董——你應該知道吧?土地開發建設公司董事長兼彰化縣縣議員,他介紹給我說最近有個北部知名道場南下開課,邀請我一起去看看。我一個生意人,有人脈可以擴展,自然就跟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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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接著呢(居然連言董都有涉入,靠夭喔……)?」「到場我才曉得叫黑鷹會,出來迎接我們的是個裝扮很像武俠網遊性感型女角的妖嬌小姐,名字嗎……叫霍薊馨?她自稱是尊師的左右手,在我們的會員資格提升前會幫我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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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一些人類進化的靈性飛升,與高次元存在的接觸,蝦米大宇宙觀中世界是由十二屬性組成的鬼話,結果還是觀落陰、喝符水、打坐靜思這一套,笑死人了,這些神棍就玩不出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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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喝了嗎?」「我總得給言董一些面子,喝是喝了,還請霍小姐到家裡看風水呢,看在那霍小姐也是個大奶美人胚子,我到是不排斥啦。給她坐在按摩椅上,搖得超壯觀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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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陽炎思索著霍薊馨這名字,腦海深處裡唯有一點點印象:「那霍小姐還有作什麼嗎?」「在那東北角的櫃子後面貼了個說能安家的符。」「能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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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客廳門讓莉芭打開,她笑咪咪的捧個純銀色餐盤走來,「兩位,正餐前先來點飲料點心吧!」她彎腰從餐盤上拿上一盤堅果放在桌面,再放杯玻璃杯在陽炎前面兼使了個眼色說:「來,奶茶。」接著又在她爸前面放一杯,杯內看來像是牛奶但顏色及濃稠度又有點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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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比~」莉芭語氣超嗲曰:「最近爸爸氣色太差了,這杯裝滿我和媽咪滿滿的愛喔!快喝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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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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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聽到這怪聲,陽炎轉頭看客廳門那邊,郁香探出頭,臉色好像要吐了?(咦咦?)再看高山桑那邊,表情也是很詭異,好像嘖嘖稱奇又好像難以置信?(咦咦咦?現在是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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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不愧是我的乖女兒、好老婆!」何爸笑得開懷,拿起那杯就猛灌,放下杯子就喊:「真是香甜濃醇!我老婆女兒天底下最棒!」「呵呵呵~~對吧對吧~~」莉芭看起來也很開心,明明像是父慈女孝的場景,但另兩個女人的表情又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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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高山桑?)陽炎小聲叫乃乃子過去,貼耳問:「請問,那飲料是?」乃乃子臉泛紅暈,手捧起一邊高山奶,另一手於其尖端做了個擠拉動作——(啥?那我不——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不會吧!?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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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炎大驚於心,看著那父女想:(媽媽是當然的,但莉芭怎麼可能會有啊!?她才17歲!不對,那也不是成年了就會有的東西!怎麼可能阿阿阿ㄚㄚㄚㄚㄚ!!可惡!本來還同情她爸在家的地位低落,如今卻有點羨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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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冷靜一點啊陽炎!)陽炎抓起一些堅果放入口中咀嚼想:(莉芭應該是把水晶液混入那杯奶了,拜託拜託,別有任何劇烈反應,最好是早上拉出一坨顏色有點怪的屎,沖掉就好了,拜託拜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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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與願逢,何爸爽了沒多久就全身抽蓄倒地掙扎扭動,把桌椅給踢開,大家都嚇一跳兼尖叫,(劇烈反應那邊?這下事情麻煩了!)陽炎連忙吞下堅果再喊出:「快幫忙按住他!」莉芭與郁香兩人雖然有些慌張,也趕快出手一人按住何爸四肢,陽炎則蹲在他身邊集中精神、一手放他腹部注入靈力,沒多久何爸全身經脈途起且黑霧浮現於膚下各處:「高山桑!麻煩妳逼出那些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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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乃乃子飄到何爸正上方,雙掌猛的漲大一左一右圍住何爸,發出陣陣念波強行帶動那些黑霧往喉嚨聚集,陽炎也馬上從腰中拿出桃木製小刀灌輸靈力,令其發出火焰來預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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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爸臉色發紫大吼:「妳!妳們這是在幹什麼!?」莉芭也回吼:「爸你就忍耐等結束啦!不要亂動!!」「女兒妳——嗚嗚!嗚嗚喔喔喔喔喔!」何爸張嘴吐出了如人手臂粗的黑霧,而黑霧一脫離嘴巴就具現化成了大蜈蚣,陽炎立刻朝蜈蚣顏面揮刀,刀刃自顏到尾巴將其一分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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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蜈蚣殘體左右摔落地板,又慢慢化成黑霧逐漸消散,何爸翻白眼暈死,女孩們滿頭汗放開手大口喘氣,陽炎也抹抹額頭汗,慶幸何爸暈倒,向莉芭說:「先給妳爸叫救護車吧,等他醒來,想個藉口唬弄過去,行嗎?」「呼………放心交給我吧!我說什麼爸都會信的!」郁香皺眉曰:「妳們家未免太——等等!妳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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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蜈蚣消散的黑霧,居然匯集成一個女性的臉,面目極為兇狠罵道:「誰多管閒事!?竟敢壞我事!破我法!」「啊娘喂啊—————!」女孩們嚇得往後爬,陽炎則冷回:「邪魔歪道不配知道。」立馬再出刀,火紅軌跡立即分割那女人臉,火焰更以斷面為底,迅速焚燒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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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呀呀——————!」女人臉邊慘叫邊看向眾人,在被燒光前朝陽炎喊出:「你誰!?為何會與尊師用同樣法術!?我絕不會放過你的!絕不會!呀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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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女人臉完全消失,大家還堤防了幾秒,等啥動靜也沒有,才再次放心喊好理佳在,接著莉芭與郁香合力把何爸抬到沙發上,莉芭再去找何媽講爸爸突然腹痛暈倒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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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死我了!」郁香拿出手機,拍個何爸昏迷照,搖搖頭說:「早知道有這精采畫面,我真該錄影下來多少弄點素材的,啊啊~~~好浪費喔!」「吼~~~妳扼腕的不該是那邊吧?」乃乃子雙手叉腰講:「要不是陽炎大人當機立斷,說不定會出人命耶!」「有什麼關係?反正等他醒來又不會給我們什麼報酬。」「妳真是吼……陽炎大人也說說她幾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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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隨便她啦,那不重要。」陽炎可沒那心情陪她們鬥嘴,蓋那黑鷹會的施術者,恐怕就是那叫霍薊馨的女人,必定會轉告她口中的尊師,多年以來自己及父親都不想去面對,但這下恐怕無法避免與黑鷹會正面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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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要怎麼向爸交代呢……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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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台北市區座落的某個氣派道場內,其中的露天大廳,面對豪華神壇前跪著五個男女,最前方居中的女性,她梳理好且盤起的黑髮插著金色髮簪,眉毛、眼角皆挑高,鼻梁高挺且鮮唇豐厚,加上濃妝豔抹,以及一身露出度極高的金紋紫色道袍呈現她火辣身材,活像是成人向武俠遊戲跑出來的妖豔美女,直接去COSPLAY會場都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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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拿著令牌與身後兩對穿較為樸素道袍的男女,一同朝著神壇中間空無一物的台座唸唸有詞。隨時間經過,她滿頭大汗手上令牌也越抖越猛,終致令牌被憑空切開,而那軌跡竟也到達她臉孔上形成一道火痕,使她立刻慘叫後仰倒地不斷打滾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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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霍師姊壓制不住!」旁邊男人高喊:「我去叫尊師!」留下其他三人則慌作一團,有的想扶她又不敢靠近,有的只是愣在原地直冒冷汗,不須多久,他就帶著另一男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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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穿明顯比其他人奢華的金紋黑袍,黑髮至腰,相貌堂堂有如古風武俠劇男主般英俊,表情高傲卻宛如武俠劇中世家宗主,一進門看狀況隨即下令:「愣著幹什麼!?快壓住她!」不知所措的三人這才去搬來椅子,四個人合力將霍師姊固定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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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立起一指,指尖溢出黑氣,接著僅是撫過就將火痕消除掉,霍師姊才冷靜下來,大口喘氣並全身鬆脫:「尊……尊師!」她下跪抱住尊師大腿,活像要把自己胸前的壯觀豆腐給擠進人家的大腿間,淚如泉湧:「感謝尊師!讚嘆尊師!」然又放開手,慌張摸臉喊:「臉!我的臉有沒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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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話,讓我看看。」尊師出言,霍師姊順服的鴨子坐,臉朝上看著他的手頂著她下巴,鷹眼端詳過她臉蛋,任誰都看得出她有多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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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事。」尊師收回手說:「僅是在眼角上有點小痕跡,抹抹藥就會好了,妳還有那邊會痛?」「沒、沒有!」大家默契十足,五個人一起跪拜:「感謝尊師!讚嘆尊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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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禮、免禮。」尊師揮揮手再手放腰後,五個人才又站起來,緊接著他問:「薊馨,是誰破了妳的法?」「禀报尊師,弟子……」薊馨眼神遊移說:「來不及細看,只知對方是個短髮青年,而且……他所用手法,與尊師所用的注靈劍相似,不但一擊就消滅弟子多日來培育的闇蠱,連弟子的分靈也是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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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有意思了,」尊師點點頭,思索幾秒,嘴角彎一邊笑問:「那個青年,他是否一邊瀏海遮眼、頭髮有些紅光?」薊馨杏眼圓睜回:「正是!尊師如何得知?!」「哈哈哈!」尊師笑出聲,走到那神壇前,撿起那令牌說:「各位都辛苦了,快帶霍師姊下去養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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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霍薊馨領著四人走向門,她手摸著殘留的痕跡及微痛,咬牙切齒離開大廳,有留意到她憤怒,但先不管她的尊師,手指撫過令牌斷面,感受那丁點靈力:「真巧,未免太巧了,是命運安排?又或是某個存在在牽線?」甩手丟掉令牌,他笑得懷念、也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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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傲天脊,也該與師兄師姪敘敘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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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大家安安喔,今年六月是對全球遊戲都很重大的時候,不但有幾個注目大作上市,最最重要的自然是大家翹首以待多時的NS2終於發售了!台灣還要等一個月才發,不知到時代理商會怎麼玩吼,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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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雖然有想要但實際上能入手大概也是明年的事情……明年作者就42歲了,感覺好可怕,不知我還有幾個明年可以等啊,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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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幾次都是陽炎篇,下次可能會更新別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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