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將降生於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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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我竭盡全力的大聲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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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低沉的巨響。「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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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雷的聲響大到足以將世界滅成兩半也不為過,想必人被雷擊中後也會四分五裂,血花四濺吧。打雷的閃光更是直接硬生生地在烏漆抹黑的夜空中劃下一道黃色的傷口,將沉寂的氛圍照亮。亮光直接毫無忌諱的,透過窗戶入侵,踩進了室內,將空間短暫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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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光剛好照至我身旁,藉著已經哭溼眼眶的瞳孔,發現眼角餘光後有著一個身高不高,體型偏瘦,身形大約是女性的身影。「會…是誰呢?」疑惑與期待的心撞在一起。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那個不想忘記的聲音如今又在迴盪起,那句聲音又再度成為我活下去的支柱。淚流滿面的感激,喜悅的程度,早已超出眾所皆知的範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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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霈,你叫我有什麼事嗎?」在我身後的媽媽不疾不徐走到我身旁,輕聲細語的,發自內心的關心。一句溫柔的,和藹可親的話語填滿了我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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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接通。「喂!○霈,妳怎麼在這時打來?喂?○霈?」電話另一頭傳來聲音,但我顧著眼前,無從回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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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頭緩緩的轉向右後方,面向媽媽慈祥的臉,我自作佯裝的笑臉,瞬間在那一刻破滅了,埋藏在笑顏底下的我,淚水晶瑩的顆顆落下。我一把抱住體型纖細的媽媽,只想與她相擁直到永恆,什麼話也沒說,我就這樣痛哭流涕的默默抱了將近三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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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看到了我擁住她,而且還淚如雨下,不發一語。卻什麼也沒問我為何哭的那麼傷心,僅此是在旁靜靜的用溫暖的手,摸著我烏黑亮麗的頭髮。「沒事了,別哭了喔!」暖呼呼的感覺,不想再度失去。漆黑的夜晚裡,有一盞明燈把身心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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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妳能…出現真…真是太好了!」帶著渾厚鼻音,講話因此口齒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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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喔!妳能幸福就好了!」媽媽眉頭一皺,瞥了一眼外頭,大約是那道閃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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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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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持續落下,待到拂曉時才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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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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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將不愧是我的好朋友,竟然這樣還不會生氣,反而願意聆聽我內心的話。」打開門,走向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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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霈,早安啊!趕快來吃早餐吧!都放一段時間了,我幫妳回烤一下吐司,妳先喝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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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椅子,輕輕的坐下。「嗯!(燦笑)」點點頭。媽媽好像怕我想起凌晨那件事,又會傷心,於是在早晨的聊天隻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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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美好的生活,更讓我憂心。「會不會總有一天這種幸福會就這樣消失呢?」這種單純與家人相處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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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享用著媽媽的愛心,牛奶以及熱吐司,還一邊與她聊天和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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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歡迎收看偶角新聞台,我是主播『櫻井芊』。今天第一則新聞,我就來為大家播報一則發生在大概凌晨兩、三點發生的離奇事件。一名男子走在街上,突然遭雷——」這則新聞還沒播完,馬上就被媽媽切到其他電視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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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轉台後,便把視線挪到一旁,喝起放在桌上的紅茶,好像是刻意避開什麼東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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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換台啊!我想繼續看——」話未說完,母親就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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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台待會有播妳喜歡的電影,是全台首映的喔!」說完後,便站起來收拾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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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喔!可…可是……」心中萌生出很多疑問,對媽媽的行動更是百思不得其解。「為啥要刻意轉至別台?是不想讓我看見新聞內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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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新聞中的打雷,是指那時超大的打雷嗎?遇見媽媽那時的落雷。」總覺得母親欲蓋彌彰些什麼,舉止有些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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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媽媽注意到我對他所做的感到疑惑,於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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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霈,希望你能感到快樂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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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似曾相識,在原本世界中說過。這句話又使我想起了心中一個未解疑問。「為什麼媽媽總是把這話掛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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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感慨良多,覺得這世界奇妙又挺不賴的。「幸好還能見到他們!」慶幸的把雙手環抱在胸前,感覺之前不復存在的美好即將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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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此時眉頭一皺,頭微微傾斜四十五度,好像發現事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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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我會死後會轉生到異世界?而本該處於和我不同世界的人,卻在這個世界出現了?是因為我在原本的世界不快樂,所以讓我繼續活下來嗎?還是那時的事情只是一場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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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哪個是真實的,哪個又是夢,究竟現在是什麼狀況——!?」不停的在反覆挖掘事情的真相,但心裡已有個底了,大概覺得是轉生至異世界吧。(這人沒看過那類題材的小說,只有大略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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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就這樣邊想走回我的房間,不久後卻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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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為什麼在夢裡出現的古書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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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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