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在事情背後的真相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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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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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一道門,聽見了當時在電話另一頭發話的那人,所發出的低沉話語聲。「○霈女士,我是隸屬CT警局的警官,奉命來調查此案。請開門。」他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嚴肅正經,看起來疫點都不像假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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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說話聲的當下,心裡只有「今天是走了什麼好運?」的念頭,什麼好事都讓我在今天遇上了。「哈——!煩死了!現金的詐騙集團還刻意裝的挺像一回事的,不停的騷擾,真是有夠糟的!」不耐煩的走向大門,正往貓眼一窺,完全一口咬定他們並非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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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媽媽又再度淚目,一滴又一滴的剔透淚珠,炙熱的畫過臉頰,串連在一起,又再度分離及落下。啜泣聲也越來越大聲,但我震懾於眼前的光景,自動忽略掉了其他任一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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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眼窺去的另一端,是兩名警官站在門前亮出警察證件,上頭大大的寫著「CT警局第一分部第七課」。而他倆的後頭海有一大票警察跟隨其後,伺機而動。「……!?該不會…該不會菀將死掉的這件事是真的吧?還有要調查我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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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動搖了,雙手摀住臉頰,瞳孔放大,全身無一處沒顫抖著,像地震般,而且還焦慮的出了許多汗。一邊哆嗦邊緩緩將頭移至後方,逃避眼前的事情,也正好再次和母親對上眼。「不對的,一定是搞錯了什麼……!」我眼眶微微泛紅,氣色差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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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拉……唰拉——!」天空的水傾瀉下,猝不及防,短時間內各地的降水量就破百毫米了。愈發狂躁的雨聲更顯我愈來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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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歉,○霈——!為了達成你的願望,許…許多人都被…當作『代價』犧牲掉了——!」母親愁眉苦臉的向我說出後,便淚崩的哭了出來。「被雷劈死的班導,被破裂的玻璃割斷頸動脈而死的同學,還有…○菀將和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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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霈小姐,請你開門!我們調查到最近多起因意外事件而死的死者都與你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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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夾擊下,腦中一片空白,我已經發慌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淚不停的流,不停的落下。「……!?」雙腿不自覺發軟,腳漸漸無力,整個人往下墜,雙膝彎曲的跌坐在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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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死了——!都死了——!都是因為我——!」我發狂似的笑著,眼眶泛紅,淚像瀑布般不斷落下。「正想奇怪,為何事情都那麼順利,沒想到是…沒想到一切都是——假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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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上,特別潮濕,不管是雨水還是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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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霈…對不起……!我只是…我只是想讓你活的幸福!」抖動的話語,渾厚的鼻音,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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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別再說這個了——!我…我的幸福…是……。算了,這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我雙手抱頭,臉朝向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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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書,就是你看到的這本古書,它為『十七種實現願望的方法』其中的一項方法。最初的那個早上,我將身為我持有的IF書已轉借的名義承讓給你,妳應該曾經被動進入過這世界簽訂契約。」稍微停頓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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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回應,只想冷靜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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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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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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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等你說出第一次『如果……』來觸發進入世界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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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亮,突然想起自己好像說過好多次「如果」,因而害死於我有關係的無辜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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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這世界後,身為真正持有者的我,以及使用者的你,是唯二會對原本世界有所印象的。接著,每次許願後,便會產生一些自然或人為的意外事故,進而間接殺死與使用者有關的人。而死亡的順序是從較不熟的人先開始,再到親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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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往上抬,淚還是不停的流下,外頭的雨聲和警察呼喊的聲音固然吵雜,腦中想的盡是過往與逝者的點滴,以及對於自己為何無法阻止憾事發生的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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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如暫停般,室內沈默的連根針掉下也能聽得清楚。在門外的警察似乎因為久久見室內遲遲沒有動靜,於是暫時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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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沈默之中,我率先開口。「⋯⋯為什麼?為什麼妳要這麼做?為什麼沒問過我就擅自決定?為什麼現在才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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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霈,我只是想……!我…我只是想要讓妳——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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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情已不能平復了,畢竟那麼多人不明不白的因為我而死了,一生中都會充滿著罪惡感。「誒——!不對,現在這世界不是原本我身活的世界,是虛假的IF世界吧!所以應該有辦法回歸到原本的正常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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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定格,隨後嘴角微微上揚,像如釋重負般,失去高光的眼眸再度炯炯亮起,欣喜與激動的說出。「應該有辦法能回到原本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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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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