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NW - Ch.2波斯菊(1)

‘滋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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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肉的香味四處飄散，眾人都大快朵頤，尤其是劉月日和薇婭拉，一個是好幾個小時沒吃東西而導致飢餓，一個就是單純的肉類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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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那么快是赶着去投胎吗？小心等一会儿噎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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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泥菜是，專神馬油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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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指是誰，誰回應誰就是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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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娅拉才沒心思繼續搭理阿貝爾，她還要繼續和她的烤肉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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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世里小姐，他們兩個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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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劉月日踏進酒吧的那一刻起，她就從來沒看見那兩人停止過拌嘴，她真害怕他們下一秒就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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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啦，是從小貝再大一點就是這樣了，不過他們感情很好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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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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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確實挺好的，基本上也只是在拌嘴，真的發展到大打出手的次數5根手指頭也就數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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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我來和你換吧，你都沒怎麼吃過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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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為大家默默烤肉的肯搖頭表示不用，但最後還是讓蒼世里衣吹以和新人多多交流增進感情為由強行奪走了他手上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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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愛麗絲，你知道你不在的那段時間我有多想你嗎？我簡直快受不了阿貝爾這個煩人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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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婭拉故作誇張地哀嚎，手中的筷子還不忘和阿貝爾爭奪烤肉的食用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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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搶了我看中的那一塊！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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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這是憑實力搶到的，再者旁邊還有那麼多烤肉，你去選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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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啦，薇婭拉你也能選旁邊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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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女朋友被聯合‘欺負’，肯自然要替她扳回一局。他寵溺的笑了笑，主動夾起最大的那塊肉遞到薇婭拉嘴角旁，讓她跟著自己的動作一樣張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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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呣，我果然還是最喜歡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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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婭拉擺出勝利的手勢，整個人貼在肯身上，挑釁般看著阿貝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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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貝爾被氣的眼角抽動，咬牙切齒地說：“切，不就是有男朋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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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日的眼睛瞪得老大，對於兩人竟然是情侶的關係感到難以置信，因此還不小心被水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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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看你和他玩的挺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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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不合時宜的回復了薇婭拉對自己不在時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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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就坐在最裡面的位置靜靜地看著他們舉行的烤肉派對，祂不需要進食，也不會因此而感到飢餓，更不需要攝取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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飢餓感嗎？那是個怎麼樣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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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體不是生物，也更不是死物。祂沒有生命，沒有感情，也不會有痛覺。不會死亡，也不會消失。祂會一直永遠留在這裡，直到肉體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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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托著下巴，凝望著他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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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努力瞭解人類的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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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一步操作才會把人類變成這樣？自私，貪婪，自以為是等等等等。為什麼他們總是不滿足於現況？為什麼他們總是想要獲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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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感情嗎？親情，友情，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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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所謂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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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都是生物，明明其他生物也不是這樣的，只有人類對自己的肉體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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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砍伐，氣候變化，生態崩壞，各種對地球的傷害，大多數都是由人類一手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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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為什麼祂要脫離自己的肉體，化作成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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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祂想要知道這一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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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自己要執行一個計劃。

“小愛，小愛，小愛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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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蒼世里衣吹在自己眼前揮手，祂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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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我看你到現在都沒動過碗筷，連水都沒喝過，是身體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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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們都聊得興致勃勃，注意力都放在烤肉上，只有蒼世里衣吹留意到愛麗絲身邊的氛圍有些奇怪，一直和大家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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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只是我不會感到飢餓，也不需要任何營養，所以不需要進食。我看著你們吃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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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答覆讓蒼世里衣吹相當不滿，她緊皺眉頭，手指不停戳著愛麗絲的臉來發洩不滿，嘟起嘴埋怨起來：“又不是只有肚子餓的時候才能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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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吃東西也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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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意識體本來就不會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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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蒼世里衣吹歎了口氣，很顯然愛麗絲還沒明白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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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餓只是吃東西的其中一個理由而已，任何理由都能成為你進食的原因。你可以因為高興，悲傷，憤怒而透過吃東西來宣洩你的情緒。你也可以不用任何理由，想吃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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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的表情在告訴我你很寂寞，難道以後出現有關吃的時候你打算一個人待在一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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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燈光打在蒼世里衣吹的臉龐，深海藍的雙眸在閃爍著，先前的愁眉苦臉被這柔光照散，取而代之的是能夠撫平情緒的眼神和像泡在熱可可裏溫暖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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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也體驗一下未曾做過的事情吧。而且你不是說要瞭解人類嗎，學習的話是最直接最快的方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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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世里衣吹的話讓愛麗絲再次反省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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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嗎？不，自己對於待在角落沒有任何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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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前對待劉月日的時候的煩躁感都是自己裝出來的，自己根本無法打從心底感受那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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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她說的對，想要更加深入的瞭解人類，學習他們是最簡單明瞭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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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愛麗絲還在沉思，蒼世里衣吹決定先回到大家的身邊，她的孩子們還等著她替他們烤肉呢。正好留下空間讓祂好好消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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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你還不過來吃嗎？我特意給你留了幾塊肉，再不過來的話我可是要吃掉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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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意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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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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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你快過來啦，這些肉真的很好吃哎！你不吃真的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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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肯也附和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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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大家都在喊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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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下去自己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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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贏了，蒼世里衣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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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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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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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一一吃的真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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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婭拉躺在肯的懷裏，摸著她凸起的小山丘，嘴上說著吃的很飽，但還在不停接受著投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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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那樣，怎麼還不撐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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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婭拉撇嘴，假裝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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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最後所有的清理工作還是由蒼世里衣吹承包了，原本說要幫忙洗碗的4人一個認為吃太飽不想動，一個因為吃太多拉肚子，剩下的兩個在放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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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原本也有提出要幫忙，但蒼世里衣吹拒絕了，原因是不能讓病患(情緒上)進行勞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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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祂也沒有真的把所有工作丟給她一個人完成，至少祂有幫忙清理一下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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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那4人是真的一點活也沒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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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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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貝爾的聲音突兀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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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該如何分配房間？我們現在有6個人，但是只有4間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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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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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兩人一間。我和肯，你和蒼媽，愛麗絲和劉月日，這樣就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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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婭拉難得沒有出言嘲諷，而是認真提出可行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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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沒聽過男女授授不親嗎？再者不是還剩一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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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你和你親媽睡怎麼了？你忘了你小時候經常鑽進蒼媽的被窩裏撒嬌嗎？媽媽，我好害怕，我要和你一起睡覺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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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噁心的音調和尖銳的聲音不禁令所有人起雞皮疙瘩，敬而遠之。阿貝爾更是羞恥心爆發，頂著熟透了的臉三步併做兩步沖到薇婭拉面前打算用武力讓她好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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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薇婭拉怎麼可能就這樣等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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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追逐戰從酒吧臺到4人卡位，再從4人卡位追到樓梯間，上到2樓後在一躍而下回到一開始的酒吧台，就這樣來來回回的持續了幾個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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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中當然免不了各種武器的襲擊還有薇婭拉用著些奇怪的腔調模仿阿貝爾小時候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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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次近距離觀察打架現場的劉月日覺得自己的眼睛快要跟不上他們的動作了。無論怎麼都投不中薇婭拉的武器(其實也只是餐具而已)，以及各種高難度的動作，什麼側空翻，單手撐著吧臺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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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的兩人似乎並沒有任何要停下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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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是打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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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月有點害怕待會兒蒼世里衣吹出來看見這剛收拾好的酒吧又被弄亂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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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鬧著玩呢。不然阿貝爾也不會故意投歪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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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他們兩個怎麼每次對話就好像吃了炸藥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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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去問問本人啊，而且當著當事人面前聊八卦好像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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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對這種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5年的相處告訴祂這已經稱不上什麼。祂記得有一次阿貝爾直接氣到使用異能力，把所有瓶瓶罐罐都轉換成了各種冷兵器。下場就是他包辦了將近三個月的雜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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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決定主動制止一下這場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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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不睡覺，我把我的位置讓出來吧，那麼你們三人可以一人一間房，然後薇婭拉和肯一間，反正他們無時無刻都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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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點頭認同這個方法，劉月日也沒有什麼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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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兩個根本就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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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孩子們，是時候準備睡覺了！那麼讓我們來分配一下房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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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洗完碗的蒼世里衣吹從2樓一打開門走出來，就看見滿地都是的餐具，狼狽不堪的兩人，以事不關己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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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來猜猜，小薇又招惹了小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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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哪有，我們好的很呢。”

“就是，我們剛說到哪來著？對對對，就是那個...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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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的求生欲讓薇婭拉和阿貝爾的默契瞬間拉滿，剛剛還在互扔武器的兩人現在去勾肩搭背，互稱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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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世里衣吹自然不會相信他們這種鬼話，她強忍的怒氣，決定給不聽話的孩子一些愛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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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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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是我愚味無知，明明你如此體諒他人，但我之前卻沒有留意到。就比如你明明可以用一句話氣死我，但卻非要分開好幾句來分散攻擊力。我愛你，我們永遠都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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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是我愚昧無知，明明你長得玉樹臨風，一表人才，但我之前卻沒有留意到。例如你明明可以靠賣臉來賺錢但你非要當個家裡蹲。我愛你，我們永遠都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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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是我愚昧無知，明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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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長得好看算是一種優點嗎？”

“不知道，應該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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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蒼世里衣吹自創的教育，說出二十個對方的優點或者你欣賞的地方，同時也要附上例子，最後當然還要補上那句‘我愛你，我們永遠都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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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也有要求。雙眼對視，兩隻手十指相扣，坐姿也要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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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目前這種教育只有薇婭拉和阿貝爾體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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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核善的語氣中愛麗絲都能感覺到兩人的後牙槽快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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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再次提出剛剛自己的提議。但被駁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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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蒼世里嚴厲俱聲斥責，難得露也了認真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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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學習！既然小愛想要更瞭解人類，那就好好學習如何成為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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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也説得不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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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用我的吧，兩個人一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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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錯，如果沒有更好的方案的話就用這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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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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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你還有發言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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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婭拉替肯翻譯出他的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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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薇婭拉的提議也不錯啦，這樣也比較公平。不然的話有兩個人獨佔一間房間對其餘的四人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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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日嘗試解釋給阿貝爾，但他有沒有聽進去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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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連新人都不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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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結局是全員以5：1的票數通過了薇婭拉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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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達成了只有阿貝爾受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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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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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感受到旁邊的人輾轉難眠，不停在床上翻動著，床單磨擦的窸窸窣窣令到祂更加難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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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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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現在還是很興奮，感覺有些不真實。明明才過了不到一天，但卻經歷了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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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怕萬一我合上眼睛睡著，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這一切全是夢，其實我仍然還在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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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也有感性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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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來帶我離開地獄的神，有種生活將會被這個人顛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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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神，而且世界上沒有任何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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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比喻啦，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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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日有些後悔說出剛剛那句話，原來倒頭來只是在自我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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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感覺你到了酒吧之後就沒什麼表情，真的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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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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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人，你一開始遇到我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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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逗你玩兒而裝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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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狡猾哦。現在也是裝著逗我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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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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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把身子轉向面對劉月日的方向，面無表情地持續盯著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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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一旁打開著的小雲燈，睡不著的劉月日忽然來了興致，仔細端詳起來愛麗絲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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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般的藍眼宛如未受到任何污染的湖水一樣乾淨而又清澈，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守護這最後一片的純正。淡紫色的左眼如同披上一層薄紗，你永遠也猜不透祂的真實想法，令人捉摸不定，神秘又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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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兩種最尋常不過的顏色，但放在祂的身上卻成為了身價高貴的藝術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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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日留意到一直被她忽視的眼睫毛就如祂的頭髮一樣，都是純白色的，而且還長長的，更加像個洋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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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瑤玉鼻，櫻桃小口，精緻得像個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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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就是顆倘未成熟的果實，散發着致命的誘惑，叫囂着讓人跨出禁忌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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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崩壞，徹底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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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和人偶一樣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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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人偶，又不會和它們長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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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了是比喻了。啊一一算了算了，不聊了，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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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日決定把身子轉過另一邊，不理睬這個不解風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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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察覺到對方有些小情緒(實質上並沒有)，愛麗絲也沒有繼續去騷擾她，自己一個盯着天花板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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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長得像人偶嗎？不，祂真正的樣子是一團白色團物，所以她說自己長得像人偶應該是指愛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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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塊臉是屬於這個身體的前主人。6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DsKQDhe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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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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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自己不懂得睡覺更為準確，自己感受不到蒼媽所說的困意，也不知道睡覺是種怎麼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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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什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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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日，你睡着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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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輕聲細語地淺淺呼喚了一下劉月日的名字，在聽見回應祂只有均勻的呼吸聲後，便認定應該是睡着了，於是決定下樓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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