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裡,一個小夥子漸漸睜開了眼睛。 他一頭短髮參差不齊,臉上、身上都帶著傷。 傷口處經過了簡單的處理,包著紗布和創可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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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床頭燈發出的微弱燈光,小夥子看見床邊坐著一個人,那人也正扭著身子看著他。 因為剛剛睜開的雙眼還未適應光線,看不清床邊人的樣貌,只能通過輪廓斷定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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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你總算醒了。」 女人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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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聲,李新馬上知道了她的身份-陳家希,那個把他騙到這裡的女人。 李新一下子坐了起來,劇烈的疼痛讓他注意到了身上的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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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顧不上傷口處傳來的劇痛,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緊接著問:「吳兵呢?! 他的手被砍了么?!」 他迫切的想知道吳兵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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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兵在另一個房間,很安全。 你的傷比他的重多了,你應該多擔心下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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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卻不知為何醒在了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傷口還被包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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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這一個多月的觀察,李新知道無論是打手還是三哥,從來不在家希面前行刑。 這也是為什麼剛才三哥要行「砍手刑」之前,一定要叫人把家希帶走,所以只要家希在這裡,自己就暫時是安全的。 但即使是這樣,他仍然想著逃跑,開始不動聲色的觀察周圍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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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房間不大,結構和自己被關押的屋子很像,應該是在詐騙集團老巢的同一棟樓裡。 不同的是,這裡傢俱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一台電視。 屋內乾淨整潔,梳妝台和上面的護膚品表明瞭這是個女人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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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用的是暗鎖,從外觀上無法辨別門鎖的狀態。 走廊里亮著燈,只要有人在門外經過,門下的縫隙間定會有黑影晃動。 從目前的觀察來看,不僅沒有黑影,就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似乎是沒人,也不能排除有人靜靜的站在門邊把守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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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的窗簾是拉上的,沒有絲毫光線從窗簾透進屋內,現在還是夜裡。 因為看不到窗外景色,無法判斷出是在幾樓。 詐騙集團老巢的大樓一共有四層,自己只去過一層和二層,那裡是關押被騙來的人住的地方,為了防止人員逃跑,窗上都焊著鐵欄杆。 這而里的窗上並沒有鐵欄杆,如此推斷,這個房間應該是在三層以上,如果從窗子跳出,腳腕肯定會被摔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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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不斷思考著如何逃離此處,得出的結果是:有太多的不確定性,貿然逃跑成功率極低,況且吳兵還不知所終,不宜輕舉妄動。 他開始嘗試嘗試著通過對話從家希的口中得到更多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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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兒?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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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房間。」 家希起身倒了杯水遞給了李新,「喝點水吧,你嘴都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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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沒有去接水杯,他並不是怕水裡有毒,如果三哥或者家希想讓自己死,根本犯不上如此大費周章。 只是他心中無論如何也原諒不了這個把他和吳兵騙到這裡的女人,不願接受她的「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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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希似乎看透了李新的內心,愧疚的說: 「你恨我也是應該的。 都是因為我,你們才會被騙到這裡。 只是...... 人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 講到這裡,她的眼睛里開始泛起了淚光,「難道你沒看出來我一直想救你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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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被囚禁再此處後,家希確實幾次想要幫他們,包括剛才在刑房裡。 這一切李新都看在眼裡,卻也因此更加不明所以了,他用手抓了抓頭髮,發現自己的齊肩長髮已經被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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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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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有很多的問題,你先喝點水我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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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沒有再拒絕,接過水杯的時候注意到家希沒穿胸罩,透過淡粉色的吊帶連身睡裙可以隱約的看到乳頭。他覺得很尷尬,故意不去看家希,三兩口就喝完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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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麼?」 家希接回水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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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搖了搖頭:「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你哥不是打算把我關進水牢嗎? 我現在為什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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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絕對不敢再為難你了,等天一亮,我就派人送你們安全的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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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希用的「不敢」這個詞引起了李新的注意。 以他這一個月來的所見所聞,沒有什麼事情是三哥「不敢」去做的。 可自己在這裡就如同待宰的羔羊,家希實在是沒有必要騙自己。 所以他十分想知道在他昏迷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竟能讓以處處以規矩為重的三哥改變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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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說你哥不敢再為難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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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希沒有回答李新,反而問了一個出人意料問題:「你喜歡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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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希嬌小玲瓏,眉清目秀,李新第一眼見到她時就頗有好感,要不然也不會被她所騙。 但此刻被這麼一問,李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只是不解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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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四目相對片刻后,家希走到李新身邊,低下頭,吻向李新的嘴。 剛剛鬆懈下來的李新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把頭一歪,避開了家希的吻:「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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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做的錯事,我現在就補償你。」 說罷,家希抓起李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上,再次向李新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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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這個年紀的小夥子如何能受得了這種誘惑,抵抗不過半秒鐘他便妥協,嘴和舌頭便不自覺的迎合了上去,被家希放在胸前的手也開始有了動作。 就熱血沸騰,徹底失控,把手伸向了家希的裙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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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的淚水、生硬的動作和事後床單上的一抹血色讓李新有所覺察:「這是你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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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希躺在李新懷裡,拘謹的把兩手放在胸前,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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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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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贖罪...... 」家希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卻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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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不想破壞當下的氣氛,沒有再追問。 得知家希把第一次給了自己後,他已經完全卸下了防備。 兩人靜靜的躺在床上,誰也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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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后,家希率先打破了沉默,她仰頭看著李新,小心翼翼的問:「我想求你一件事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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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新有點摸不到頭腦。 在這裡,連自己生死都掌握在家希哥哥的手裡,她能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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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愛逞能似乎是男人的天性。 李新緊了緊摟著家希的胳膊,滿口答應道:「什麼事? 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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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希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李新,面露難色,猶豫再三後才緩緩開口:「求你別再找那些金子了,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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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猶如炸彈一樣在李新的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了。 他抽出了家希枕著的胳膊坐了起來,正對著家希的臉,盯著她的眼睛質問道:「我到緬甸後,從沒和任何人提起過尋寶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6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3ti8L2rZ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