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ligia - IV. 09

As usual的一角正舉行著一個小型派對，不過就派對而言，人們之間的氣氛卻顯得相當奇怪，看來只有派對主角自己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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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了？來吃點東西。」路爾斯一邊說著，一邊將西奧所喜歡的燒烤雞腿推到他面前：「不是說要慶祝我出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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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還是直說了算。」西奧把眉頭壓得很低，連鼻子也皺起來：「這個人為甚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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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M嗎？」路爾斯完全沒理會西奧的反感，還摟著他身旁的JM的肩：「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雖然最初是老爸僱來鑑視我的人，但現在也兼任我的保鏢，有他在就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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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誤會了，我並沒有兼任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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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有很多情報，對我們調查索妮婭的事肯定有很大幫助，所以拉他來，讓大家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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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爾斯沒有理會JM的抱怨，只是自顧自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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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想我們大約都算認識，畢竟之前見過幾次面。」凱特琳以手輕托著頭：「其次就是，沒錯，他有許多情報，但問題是他會告訴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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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這個傢伙根本沒安好心。」西奧立刻附和：「還是個蘿莉控、偷拍跟蹤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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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奧這樣的指控之下，眾人都的目光都聚焦在JM身上，但他只是聳了聳肩，還悠閒地喝了口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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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也說點話吧。」路爾斯拉了拉J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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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感謝讚賞吧。」JM只有一邊嘴角上揚：「幹我們這一行的，全都是專業偷拍跟蹤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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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你這傢伙！你到底對愛麗絲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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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先別激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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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只是僅僅拉得住瞬間站起來的西奧，不然他可能已經衝到JM面前賞他一拳或是揪住他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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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偷拍我妹妹！」西奧高呼：「她只有十四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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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真的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當時只是太緊張才一時想不起來。」JM悠悠地抽出一根香煙放到嘴邊：「那只是截圖啊，你都沒有看你妹妹的社交網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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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西奧睜著眼，連眉毛也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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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敢自稱是好哥哥，」JM毫不掩飾地冷笑著：「我看你還得加把勁，多關心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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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為止吧，都別吵了。」凱特琳忍不住出口調停：「又不是小孩，公眾場合就不會檢點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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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因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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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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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奧直指著JM大聲叫嚷，而JM一臉得意洋洋。凱特琳說得沒錯，這就像是小孩子的爭吵，可惜就沒一個人打算理會凱特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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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能不能安靜點？」雷夫也走過來，還帶著一臉不悅：「你們騷擾到其他客人的話，我也只得請你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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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雷夫用的是「你們」這個詞，但他的目光卻明顯地對準了J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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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JM只好回應他：「我已經解釋過了，那是一次意外，我自己也差點丟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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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甚麼。」雷夫瞇起眼睛，燦爛地笑著：「我現在只是以這兒的員工身份，提醒你們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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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雷夫，抱歉抱歉，是我們太吵了。」路爾斯也急著打圓場：「你不是喜歡拍照嗎？今天可是我的出院慶祝會啊，要不然幫我們拍一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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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雷夫卻冷冷地說：「你們保持安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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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雷夫在西奧和JM身上都掃視一遍，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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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夫怎麼了？他平常不是很友善的嘛，」路爾斯充滿疑惑：「叫他拍照也不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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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你沒有請亞佛烈德來，」凱特琳竟然突然提到亞佛烈德的名字：「不然讓他看到這一幕，不就尷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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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請他來的，」路爾斯解釋：「可是開始前不久，他發訊息給我說有突發的工作，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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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突發工作？」JM對突發這一詞相當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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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會知道，他不會跟我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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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可是相當期待認識警官本人的說，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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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不是安傑爾先生，是索妮婭才對吧？」西奧不滿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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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凱特琳也附和著：「那麼JM，索妮婭的事，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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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告訴你們的。」JM抽了一口煙才說：「這不是你說的嗎？阿佩斯蒂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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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甚麼要阻止我們調查戴維斯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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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在機場那次，他用愛麗絲來威脅我，不讓我找到普莉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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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和西奧你一言我一語，JM卻只是慢慢地呼著煙，雙方節奏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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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告訴我們嘛。」提到索妮婭，路爾斯不禁神傷：「索妮婭一直都沒有好轉，我們都調查幾個月了，還是甚麼都不知道，連一點也沒有幫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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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為了幫我才會發生這樣的事。要不是她堅持幫我清澄那個混帳強姦案，索妮婭就不會牽涉到這些事之中，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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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爾斯的頭仍然低著，不過語氣卻非常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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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決定了，一定要幫索妮婭回復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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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M沒立即回話，他冷笑了一聲，目光則落到凱特琳身上：「是這樣嗎？阿佩斯蒂小姐，你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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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突然被叫到名字，凱特琳又慣性地把指尖往唇邊送：「我嗎……？對……沒有錯……一定要幫索妮婭康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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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JM沒再注視凱特琳，而是轉向路爾斯說：「那你還沒學乖嗎？你說帕茲小姐因為要幫你，結果落得如此田地，你自己也因為幫人差點粉身碎骨，你覺得醫院的床還沒躺夠嗎？這樣會讓我扣工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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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所以我一個人調查會很危險的。」路爾斯還咬了一口他的芝士吐司，才繼續說：「要是有多點資訊，或者有武器，還是有個懂調查懂槍械的人和我一起行動，那就安全得多，JM，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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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並不如你們所想那麼簡單，有些事情你們還是不知道會比較幸福。」JM將煙蒂用力地擠到煙灰缸中，把那僅剩的火種徹底擠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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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爾斯當然知道不簡單，他腦中有一句由黑色紋路組成的咒語，可以使任何人都順從他的要求，這句咒語曾經在他的父親丹尼爾、兄長喬治，以及在座的凱特琳身上成功過。更重要的是，JM也親眼見證過這句咒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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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絕不簡單，才要調查清楚啊。」路爾斯說：「你知道嗎？即使你不幫忙，我也會一個人亂闖亂撞，一直和不同的人說話，惹起很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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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真有你的。」JM當然知道路爾斯口中的「和別人說話」是甚麼意思：「沒錯，現在放任你胡來，應該就會引發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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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這話是甚麼意思？」凱特琳馬上追問，亞佛烈德也曾經提起過「世界末日」一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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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相信自然與科學之外的力量嗎？」JM說著，還從後推了路爾斯一把：「這個人從死亡邊緣返回，整個人也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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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麼誇張，」路爾斯被JM說得有點尷尬：「不過有超乎常理的力量，這點大概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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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你們不是被這虛張聲勢的傢伙唬住吧？」西奧立即提出反對：「甚麼超越科學的力量？我正是個科學研究者，我才不信這些荒誕的言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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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JM轉了個坐姿，側身向著桌子：「那我們來聽聽科學研究者的觀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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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當然有發現。」西奧抬了抬眉，便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件：「這是普莉西拉特意從非洲寄給我的信，她已經把所有事都告訴了我。」

「也就是說，」說到這兒，西奧更特意斜睨著JM：「雖然有人故意阻礙我們找到她，但最後我還是從她身上得知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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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甚麼真相？」凱特琳著急地問：「你就快點直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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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信的內容實在是非常重要，我要為你們朗讀它。」西奧拿起信，真的開始讀起來：：「親愛的西奧，很抱歉當日無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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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夠說重點嗎？」凱特琳已等不及，再次催促著西奧：「我對你們之間的關係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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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西奧揮了揮手：「說出來你們千萬不要驚訝，馬修・戴維斯的資金來源，確實就是理查德・勞，普莉西拉確認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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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西奧的話並未引起太大反應，凱特琳期待的眼神早已轉為不耐煩，而JM則是一直在滑著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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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凱特琳不是已經從加西亞教授那邊知道了嗎？」路爾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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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他資訊，說到加西亞教授就對了。」西奧繼續眉飛色舞地解說：「普莉西拉有說她之所以要急急趕回非洲，是因為她研究的多貢族人發現有行星偏離正常移動軌跡，據說這是某種災難的先兆。所以我特別為此而詢問了天體物理學的卡梅倫教授，你們知道嗎？教授說的確是有三顆行星出現異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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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西奧無論在表情還是肢體語言上都相當豐富，可是他的發言仍還未能勾起同桌其他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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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就是重點，」西奧再度加強了語氣：「我本來就想問卡梅倫教授是不是有甚麼災難要發生，她卻說沒有，還叫我不用擔心，幸好我沒有放棄，追問之下才發現可能真的有那麼一回事。你們知道嗎？五年前原來也發生過類似的事，當時還死了幾個人，有一個男學生和一個叫嘉碧麗爾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應該和加西亞教授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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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奧，」凱特琳的語氣十分凝重：「你是說五年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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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五年前。」西奧更挺起了胸瞠：「肯定是五年前，我在卡梅倫教授說的時候還特地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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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個男學生，她還有說甚麼嗎？」凱特琳忽然激動起來，還拉住西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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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她說五年前有個男生像我這樣去找她詢問星體異動的事，」西奧努力地回想著，但卻沒能記起更多細節：「然後他就遭遇了不幸，大約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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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有說其他甚麼嗎？」凱特琳拉著西奧的手更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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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了，」西奧也凱特琳感染得緊張起來：「就說那時候還有一個女人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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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碧麗爾・加西亞，那是加西亞教授的太太，她的確就是在那段時間走的。」凱特琳不單眼睛睜大，連鼻翼也稍稍擴張：「錯不了，是天文學，亞佛烈德也說過他突然迷上天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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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在自言自語中，不經意地將指尖送入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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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們能確定男學生的身份了。」JM忽然插話：「凱特琳小姐，就請你說明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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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吸了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而她卻無法掩蓋眼中流露的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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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梅倫教授說的男生，應該就是亞倫・安傑爾。」提到亞倫，凱特琳還是不能自控地垂下了眼睛：「當時，我們在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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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是安傑爾先生的弟弟。」路爾斯驚訝地說：「安傑爾先生提過，他的弟弟是在五年前過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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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那麼接下來的問題就是，」JM這才把身體轉回向桌子，並點燃了一根香煙，「這位亞倫・安傑爾，到底遭遇了什麼不幸。西奧提到加西亞女士是自殺的，那麼亞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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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倫不是自殺的。」凱特琳回答得很堅定：「他是死於心臟麻痺，但關於他的死，還有很多尚未弄清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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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心臟麻痺，最近這個詞語真是熱門。」JM的嘴角又在瞬間上揚：「五年前和現在，也同樣出現星體異動和心藏麻痺命案，這之間應該有甚麼關係，對吧凱特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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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星體異動和索妮婭的事有關嗎？」西奧也搶著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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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路爾斯突然大叫：「你們快來看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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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爾斯把手機展示給眾人，屏幕上的正是一段突發新聞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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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首相勞拉・尚德突然突然過世，疑似死於心臟麻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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