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是工作地點,但雜誌社的氣氛還是比一般辦公室輕鬆得多,凱特琳並未開始撰寫她的稿件,她只是在百無聊賴地滑著手機。新聞網站首頁大肆報導著倫敦又再發生了兩宗強姦案,雖然未有提到路爾斯涉及那宗行兇未遂的案件,但凱特琳知道差點就有第三宗。再加上這兩星期所累積下來那些案件的話,風化案的數量也實在是多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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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人們到底怎麼了?難道真的是因為夏天,女孩們穿得太清涼所影響嗎?」凱特琳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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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發現自己又在咬著指甲,便連忙把手從唇邊放下。凱特琳很討厭自己這個壞習慣,但當她處於現在這種隨自己胡思亂想的狀態時,她便老是會在無意識之間輕咬自己的指尖,怎麼改也改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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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去看看那個奇怪美容藥的資料吧,凱特琳在搜尋欄目鍵入了GOKA這幾個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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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多了不少新的條目呢,就這麼多人為了漂亮完全不顧風險啊?真搞不懂那些女孩們在想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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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撇了一眼放於辦公桌上的小鏡子,她總覺得映出來的女生有點孤零零、可憐兮兮的模樣,如果讓這個女生吃這種GOKA,是不是就會讓她更受歡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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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會是因為太多女生吃了GOKA,變得太漂亮,那些男子才按捺不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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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靈光一閃,不過下一瞬間她已經否定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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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我這個人真是太奇怪了,為甚麼老是會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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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索性放下手機,把手放在鍵盤之上打算正式開始工作。但此時手機卻在桌上震動了一下,屏幕彈出收到新訊息的提示,凱特琳的注意力一下子被發訊者的名字全吸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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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來了啊,讓我看看。」凱特琳鍵入密碼解鎖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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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亞.金(Cecilia King),所以網名就是empresscc,還真直接呢。」凱特琳接著讀訊息的內容:「廿三歲,無業,準備在今年年末結婚。也太厲害了吧,她準備結婚應該只是不久之前的決定,就然連這種事也查得到?」35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OrStz5n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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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想到那個人,萬一自己成為他的目標,那豈不是甚麼秘密也會讓人知得一清二楚?凱特琳只感到心中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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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三天前被強姦,現正留院中?怎會有這樣的事?」凱特琳看到接下來的內容,不禁失聲低呼:「在大學的附屬醫院啊,我先記下這個房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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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把這個訊息複製並存到自己常用的記事程式中。的確她在一瞬間有想過要親自去探望這個名叫塞西莉亞的可憐女孩,不過,她應該以甚麼身份出現呢?而且又該怎樣說明自己是如何得知她的資訊呢?想到這兩個問題,凱特琳也只好打消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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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還在對著手機盤算著接下來該做甚麼,正當她又在無意識之下把手指放近唇邊的時候,手機又再次震動起來,不過今次並不是收到訊息,而是一通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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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凱特,」電話另一端傳來熟悉的女性嗓音:「今天有空嗎?等下要不要和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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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索妮婭小姐嗎?怎麼今天這麼閒來找我吃飯?」雖然凱特琳用上帶點戲弄意味的語氣,但現在聽到索妮婭的聲音著實讓她放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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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你了,不行嗎?」索妮婭也同樣開著玩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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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啊,你在那兒?我來找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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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學啊,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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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嗎?那就正好了。」凱特琳聽到大學一詞,興奮之下打斷了她的朋友:「我現在就來找你,等等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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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索妮婭回應,凱特琳已掛斷電話,隨即拿起大衣和包包便離開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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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索妮婭・帕茲(Sonia Potts)亦只是對著手機淡然一笑,對於突然被掛斷電話這件事,她並沒有放在心上。索妮婭和凱特琳在大學時代已經認識,雖然當時她們既不同學年也不同學系,不過二人卻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有事無事也經常聚在一起,甚至在索妮婭畢業並成為研究生之後也沒有改變,只是直到五年前凱特琳畢業前發生的那件事,二人才變得比較少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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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凱特琳的性格倒是沒變過,索妮婭知道她一想到甚麼怪點子便很易會興奮過頭,也會因此而顯得有點無禮或莽撞。索妮婭沒怪責凱特琳,反而是比較好奇她有甚麼新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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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到半小時,門外便響起了敲門聲,索妮婭慢慢地站起來,越過房中的數張實驗台來到門旁,才又慢條斯理地打開了實驗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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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妮婭,我來囉。」門後的凱特琳還在喘著氣,就像是跑著過來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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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趕忙嗎?」索妮婭一整個調侃的語氣:「行行行,我們這就去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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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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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凱特琳吞吞吐吐,索妮婭卻偏偏不追問她。索妮婭知道越是不讓她有機會說,她就越會想自己說出來,這也是凱特琳一個可愛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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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吃飯時才聊嗎?我們快走吧。As usu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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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As usual。」凱特琳果然沒有反對,就默默跟了在索妮婭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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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usual是一家咖啡廳,雖然有位於大學附近這個位置之利,但其實只是門庭冷落的一家小店,可能因為店的正門在街尾的小巷內,才吸引不到大學生們的注意吧。不過索妮婭和凱特琳也喜歡這兒環境清靜,除了是個聊天好地方之外,這兒的咖啡也特別迷人,所以從她們還是大學生的時期起,就已經常光顧,直到現在還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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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說啊,」索妮婭一邊用刀叉切開她面前的三明治,一邊說:「我上次不是說過有個學生對我很積極嘛,他趁著假期回鄉去了,這幾天真是連心境也特別平和,感謝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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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考慮一下嗎?」凱特琳卻有點心不在焉:「反正你沒對象啊。你也快要三十歲了,還不著急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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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對,還有差不多兩年啊。而且三十歲又怎樣,要交往的話也總得找適合的人啊。」索妮婭立即抗議:「沒錯他是長得好看,但除了外表,還有念書算不錯之外,其他全都不行。首先我就是受不了年紀小的男孩,還有法國人都是這樣,一副老認為自己是情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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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苦笑了一下,又用叉子翻了翻她的奶油培根蛋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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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啊,他肯定是因為我們生物醫學這一科太苦悶,才會這麼多幻想啦。」索妮婭還在繼續:「系中又沒太多吸引的女生,而且一整天不是啃書就是看著顯微鏡,我覺得那個男生根本就不適合這一科,也不知他為甚麼會考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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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並沒興趣聽索妮婭被年輕男孩追求的事情,她還在想著那個叫塞西莉亞的女孩,她現在應該就在一街之隔的大學附屬醫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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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最近很多強姦案呢,」凱特琳試著把話題拉回來:「學校有沒有加強保安之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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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沒有吧?我們學校似乎也未有同學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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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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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不是昨天的大姐嗎?」一個剛進門的男生打斷了凱特琳的話:「我想想看……對了!你是凱特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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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熱天時還穿皮夾克已經夠奇怪,而且那黑卷髮的聲音好大,現在整家店內的人都知道凱特琳的名字了,她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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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妮婭,我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凱特琳故意不理那男生:「這個人叫路爾斯.拉莫斯,他是我們大學的學生,正涉嫌強姦不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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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這個男孩是強姦犯?」索妮婭睜大了眼睛:「看上去不像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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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別這麼說好嗎?」路爾斯沒得她們同意就坐在同桌的空椅子上:「我不是強姦犯,我甚麼都沒有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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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當場被捕的現行犯。」凱特琳立即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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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沒有耶,那中間一定是有甚麼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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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所有罪犯也會說自己是清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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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你這女人,枉我還好心跟你打招呼,你卻在滿口胡言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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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爾斯見凱特琳一直堅持他是罪犯,生氣得打算站起來離去,但凱特琳卻又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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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慢著。」凱特琳當然得把握機會多跟這個目標人物交談,好在他身上挖出更多八卦,而她正好也想到一個話題:「聽我說,我可能有辦法令你洗脫嫌疑,不過先得要你合作才行。你有沒有聽過有一種藥物叫GO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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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物?」路爾斯一臉狀況外:「GOKA?甚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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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有聽過,不就是現在網上很流行那種,能回復青春的藥嗎?」索妮婭插了話:「那東西滿有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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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聽過嗎?」凱特琳見路爾斯一副懵然不知的樣子,不禁有點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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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啦?我應該知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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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你自己吃過也不知道?」凱特琳又再次發揮了她的想像力:「我看你也不是甚麼好學生,濫藥甚麼的你肯定有試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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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經病啊!」350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gHJLrHW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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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凱特琳並不知道,但濫藥一詞實在觸到了路爾斯的逆燐,他奮然站起來,正坐著的椅子則因他這個猛烈的舉動而摔下,引來砰然巨響。小咖啡廳中不論員工還是客人,都把目光集中到凱特琳這一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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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濫藥!更加不是強姦犯!」路爾斯高聲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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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二人都先冷靜。」索妮婭面對這尷尬的場面,也顯得很狼狽:「你叫路爾斯對吧?我是索妮婭.帕茲,是大學裡的助教,所以也可以算是你的老師。我們會幫你的,先坐下來慢慢談吧。」
路爾斯這才留意到索妮婭,清爽整齊的短髮還有深遂的五官使她看起來帶點英氣,襯衫配西褲這種中性打扮,路爾斯也不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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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麼也沒有做過。」路爾斯再一次向索妮婭重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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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妮婭仍坐著,她只是抬頭直接看著路爾斯的雙眼,頓了一下才說:「嗯,我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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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回答讓路爾斯相當意外,他眨了眨眼:「那你是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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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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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一個簡短直接的回答,路爾斯已從索妮婭的微笑中感到溫度,態度也開始軟化下來,才坐回到椅子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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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做過,也沒有濫藥。」這次路爾斯是向凱特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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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凱特,你怎麼一來就說他濫藥呢?難道你發現了甚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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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怎麼說呢?」凱特琳壓低了聲量,就像在喃喃自語那樣:「只不過是有個吃過GOKA的女孩被強姦了啊,還沒有甚麼証據說明兩件事有關係,說到底也只是我自己的臆測。不過其實來這兒也是打算要跟索妮婭商量這件事了嘛,不好好說明又怎樣商量呢?算了,就直接說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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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証明兩者之間的關係還不簡單啊,去找其他受害者問問她們不就知道了嗎?」索妮婭已經把凱特琳的低語都聽進耳裡:「如果能知道藥物的成份,或是能拿到她們的驗血報告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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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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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路爾斯,雖然不知道你有沒有受過藥物影響,但為保障起見,你能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血液嗎?」索妮婭趕著說,也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打斷了凱特琳:「如果真的發現是藥物影響的話,對你洗脫嫌疑應該會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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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路爾斯雙眼中閃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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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交給我吧。」索妮婭信心十足地握了拳,又接著向路爾斯確認:「對了,你的案件是甚麼時候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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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爾斯想了想:「就前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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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啊?那我們還是趕快抽血吧,還不知道那是甚麼藥物,不能確定會在人體殘留多久。」索妮婭匆匆拉起路爾斯的手:「走吧,我的實驗室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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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的午飯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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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索妮婭,其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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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那我先走囉,你有甚麼新消息就告訴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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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午飯還未解決的路爾斯,還是似乎仍有話要說的凱特琳,索妮婭只丟下了一句話,便拉著路爾斯急急忙忙地離開As usual,只留下傻著眼的凱特琳一個人呆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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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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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特琳疑惑著,她本來就打算把那個剛收到的郵包交給索妮婭,可是那機會卻這樣錯失了。難道這正是暗示著她應該用其他方法去處理郵包中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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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凱特琳,可是正站於分岔路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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