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の龍 - 九

「這是我最後一搏了。」在兩人驚訝的眼神中，女孩緩緩的抽出了藏在腰間的小刀，緩緩的放到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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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意思？」看著破爛不堪的刀子，穀雨進一步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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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天生就差，在街頭流浪了好幾年，從來沒人幫助過我，哪怕只是跟我普通的說幾句話，威脅、毆打、驅趕都是家常便飯，幸好我長的不好看，不然估計現在我應該被綁在什麼地方，被當成洩慾的工具吧。」女孩的口氣十分平靜，彷彿說的是別人一樣，讓一旁的木香覺得自己像壞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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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街頭碰到我的時候，我正好在撿到這把刀，當時我只想殺掉我那對連都畜生不如的父母，然後找個安靜的地方跟著獨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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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沒說到重點。」穀雨拿起那把刀端詳著，似乎沒被她的話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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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十歲生日的時候，我許過一個願望，不管是誰，不論他是好人還是壞人，哪怕他要摧毀全人類，只要這個人幫我，我就一輩子跟著他，只要有人肯幫助我...那怕只有一次...」一直古井無波的她，眼角有了一絲的水氣，雙手止不住的捏緊了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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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想上前安慰，可看了一眼穀雨又退了回去，畢竟自己對她不熟悉，沒說好搞不好會有反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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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穀雨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讓自己看起來正式一些，不過衣服上大大小小的補丁讓這一幕顯得有些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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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目標，想完成的話需要大量的資源和人手，更關鍵的我還需要至少一個絕對不會背叛我的人，這幾年來我在街頭不停的尋找，可現在這個世道，只要沒有利益，沒人會替你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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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停頓了一下，突然將刀插到了桌上，巨響嚇了木香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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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經歷的絕望我也經歷過，我明白那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只要妳肯跟我，我就不會拋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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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突如其來的這段話，女孩除了不知所措以外，沒有其他話語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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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女孩深呼吸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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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理解成，你剛才在跟我告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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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在後面差點摔倒，可是仔細一想好像也沒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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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這麼說，看妳怎麼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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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繼續流落街頭，跟你擠在那間小破屋也不錯。」女孩看向一臉驚訝的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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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把我帶來這裡，是想用優渥的環境增加留住我的機率，還刻意讓木香姐來降低我的戒心，但其實從你喊住那幾個混混的瞬間，我就下定決心要跟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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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你們怎麼聊一聊把我聊沒了？我這裡不好嗎？」木香怕兩人聊著聊著又離開了，趕緊跳出來刷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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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妳比我想像中的還好，木香姐！我們能在這裡住一段時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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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問題！你再多拐十個女孩來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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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看著穀雨無語的眼神，女孩忍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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