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源の龍 - 六十

「嗯...好像又得做幾單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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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說著撥通了電話，對方幾乎是秒接，似乎已經等她很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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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小姐！妳終於打來了，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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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送來，錢到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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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沒問題！馬上就把錢轉給您！請一定治好我兒子，不管多少錢都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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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連客氣兩句都沒有，直接就掛斷了電話，別看對方為兒子求情的時候真情流露，但木香對他是知根知底，對方是個影響力頗大的政客，手裡的錢九成八都是民脂民膏，剩下百分之二估計也不過是刮得太多先放銀行裡順便賺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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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她又打了十多通電話，而接電話的人則是企業家、政府官員、地主等等大多數人眼中的成功人士，對方的請求也是各不相同，大多數的也是自己或家人身患絕症希望治好，也有少數先天或後天殘疾想恢復的，甚至還有其他聽著就很科幻的要求，但不論提出的是什麼要求，木香依舊是用同一句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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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完了生意後，只說了十幾句話的她卻一臉疲態的癱在了椅子上，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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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偷來的東西賺錢真的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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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閉上了雙眼，腦中浮現出了個詭異的畫面，只見漆黑的空間中一個培養艙立在中心，無數大大小小的管子從黑暗中蔓延至此並深入其中，而艙中漂浮著的是一個人形物體，雖說看著像人，但他沒有五官也沒有手指和腳趾，彷彿只是個極其逼真的人體模型，但皮膚的質感卻又讓人不得不否認對方是生物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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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眼睛的位置突然裂開了兩條縫，接著緩緩睜開，接著鼻子、嘴巴、耳朵，依序從臉上長出，四肢掌部的位置也開始分裂，沒多久手指和腳趾已經長得根根分明，雙眼也從原先的混濁變得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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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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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聲打斷了她，揉了揉太陽穴拍了拍臉蛋，接著再深吸一口氣後，她再次擺出了那副職業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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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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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應聲打開，一個目測約莫三十上下的女姓走了進來，看清對方是誰後，木香的嘴角又上揚了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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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來啦！舒婷！聽說妳工作適應得很好，腳沒事了吧？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或不對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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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被稱作舒婷的人，正是荷婷的母親，只見她雙手緊握，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總是一次又一次地把話吞回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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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不舒服嗎？不舒服的話先去醫務室看一看，我還有些事情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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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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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許久後，舒婷依然沒說什麼，轉頭便離開了，木香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的微笑也早已消失，但片刻後，門再次被推開，沉穩的腳步聲從外向內靠近到了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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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木香連頭都沒抬直接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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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理想，三號的體能比我想的還差，射擊方面也沒什麼天賦，槍更是拆了就組不上。」波列夫的聲音裡全是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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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來吧，短期內應該沒有外出的必要，實在學不會的話就用點硬的，順便還能讓他找老婆演苦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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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硬的我不在行啊...我盡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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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後他也迅速離開，獨留木香一人繼續在桌前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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