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情人 - 083篇曾經的周若漢

「呃……不是脫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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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只脫了上半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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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馬上把下半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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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這麼過份，我就只能真的打開門大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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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半身就半身吧，但你上半身也沒有完全脫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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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儀將摟屌裙的上半身拉下到腰間，露出白皙的上半身，但她還是繼續戴著那個升球大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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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巧的是，這個升球大墊還是周若漢第一次到鄭璐詩的家時，在梳化上拿起來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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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儀不情不願地在背後解開胸圍扣，然後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拉走了胸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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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個問題。」周若漢瞇起雙眼，他的視線沒有離開過高儀的胸部一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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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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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戴這種……明顯不符合你大小的胸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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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儀尷尬地扭過臉，聲若蚊吶地說：「因為顯得胸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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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又氣鼓鼓地回瞪周若漢：「某人喜歡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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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從這句說話中聞到了一絲的酸味，他猜被高儀葡萄的人應該是一位姓鄭的大波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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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去隆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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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說過，小和假比起來，他寧願是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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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算小吧，肯定有C了，來，放開手，自信一點地展示自己。」周若漢循循善誘地勸高儀放開擋在胸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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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彼此都赤裸住上半身，這算是半裸聊了吧？加上之前在鄭璐詩的家裡，大家都展示過性器官來自我介紹和友好交流了，都見過對方的下體，此刻四捨五入就算是全裸聊了，周若漢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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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儀還是狠狠地瞪住周若漢，周若漢一直被這樣瞪住，他都怕高儀的眼睛會瞪出毛病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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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儀放開了手，雖然她表現得很不情願，其實內心卻有種讓周若漢檢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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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中那幾幕畫面是根據她本人的回憶建構出來的，她的身材並沒有好好地展現出來，不只一身的線條，還有胸部的規模，此刻的她都比起當時的她美觀和誘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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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過的努力，還有用了多少自然的方法來令胸部變得更大，當中的辛酸實在太多太多，但她又不好對面前的死人頭訴說，只能用行動來對他展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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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認真地觀察高儀的胸部，大小是肯定和鄭璐詩沒法比了，形狀還是很不錯的，若然可以上手來仔細把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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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周若漢第一次看到高儀完整的胸部，只是剛才在時代之城就已經有很多機會去觀察她的裸體了，可是畢竟現實和夢境的意義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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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他第一次在現實中可以這麼直接和肆無忌憚地去盯住高儀的胸部，不，不對，以前的自己就不只看這麼簡單了，肯定還用了很多方法去享用這對胸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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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中的某人，就是我吧。」周若漢指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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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高儀又補充：「也不全是，起碼不是現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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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我，有什麼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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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筆記簿做例子吧，同一本筆記簿，在記下內容的之前和之後，對這本筆記簿來說，它自身的存在意義在兩個時間裡相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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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又改為指住自己的大腦，說：「我算是記下內容後的吧？我只是失憶了而已，我和你曾經是男女朋友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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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憶的情況不是暫忘這麼簡單，而是記憶被抹除，被抽離出來了，屬於我們之間的記憶已經不在你的大腦中，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一切，還有曾經的你，都變得只存在於我的記憶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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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儀平靜地說著，但周若漢能夠感受到她話語間隱藏起來的情感：「我的男朋友已經消失了，現在在我面前的，不過是一個和他長得一樣的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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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語塞，片刻之後，他才說：「所以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我失憶的前因後果是什麼，還有你想方設法騙我進夢境部又是為了什麼，所有的一切你都要給我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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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儀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說：「你是用什麼身份來要求我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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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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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作為我男朋友時的記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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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幕和你做愛還有拍攝閃卡的記憶，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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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儀沒有回答，其實這也算是一種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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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請你回答我的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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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儀敲了敲桌面，說：「我需要提醒你一下，我是夢境部的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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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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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跟某個賤人一樣喜歡強調這一點？高儀眼角一抖，說：「是副的也足夠用來壓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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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壓我啊，反正我喜歡女上。」周若漢雙腿一張，強調地將腿間向住高儀，接著說：「你壓完我，我還是要追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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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未有資格知道一切。」高儀望了一眼周若漢的腿間，不著痕跡地吞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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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資格才能知道嗎？」周若漢不滿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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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只要知道我不會害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就可以了。」高儀沒有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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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高儀會不會害自己這件事上……周若漢其實對眼前這個女人很放心的，特別是知道了她曾經是一個在床上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柔弱女人後，他就更加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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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什麼時候才有資格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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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有資格的時候，你就知道自己有資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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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我打啞迷嗎？」周若漢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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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一部份人格和記憶，寄存在某些公爵級夢境之中的權力象徵當中，最為重要的一部份流落到不知道哪裡了，我一直都在追尋著，當你拿回你失去的東西後，所有的疑問就會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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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東西？屬於我的東西為什麼會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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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要問你自己了，掌控權柄和權力象徵的能力者在夢中死亡後，會失去夢界的一切記憶，掌控更高層次的力量，這個死亡懲罰甚至會更加嚴重，甚至連人格的一部份都會被剝離。這些規則都是由你……你們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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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還能夠定下夢界的運行規則？你口中的我們又是誰？」周若漢震驚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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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句話，當你有資格知道這些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一切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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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現在不能夠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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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告訴了你，會影響到我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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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想了想，突然不憤地問：「你是覺得我會累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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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理解，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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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吧，其實我覺得自己在失憶後，性格就變了很多，嗯，我還覺得自己……更咸濕了。」周若漢說：「在我還未失憶的那段時間裡，在你眼中我是個怎樣的人？作為我當時的女朋友，你肯定很清楚的，這個總可以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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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那時的你和現在一樣好色。」高儀的雙眼透露出追憶：「但你還有很多優點，善良，自信，開朗，幽默，幾乎所有能夠想得出來的優良品德都能夠在你身上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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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頓時眼前一亮，但高儀下一句話就讓他的沾沾自喜為之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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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現在的你，變得像隻二十四小時都在發情的公狗一樣，腦中只剩下精蟲和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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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有這麼不堪吧……再說，人二十四小時都在發情，沒有休息的話，早就精盡人亡了。」周若漢努力地為自己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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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睡夢中也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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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無法反駁了，他只好轉移話題：「所以你說我為什麼要定下夢界的那些規則呢，害自己都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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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中死去會受到懲罰這一點是你們幾個想爭奪夢界唯一控制權的人共同定立下來的，為了互相掣肘，又不想將夢境中的戰爭蔓延波及到現實，所以就為夢境和現實之間劃定一條不能跨越的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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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很明白。」周若漢想不通當中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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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那個貪腐問題出了名嚴重的國家一樣，那些貪官打著反貪的旗號來對付政敵而推出層出不窮的法規，但又怕那些法津最後會落到自己頭上，便不約而同地達成了統一的默契，就是不能夠以此來判死刑。當時你們一心想在夢界中稱霸，但又怕失敗後會影響到現實，便定下這項懲罰，失去夢界中的一切記憶，也算是夢裡事夢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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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歹也算是官方組織的人，這樣形容那個國家不太好吧？萬一傳出去了，會做成外交風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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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那個國家早就在我們國家的外交口徑中被扣上了惡劣的境外勢力這頂帽子，哪怕我說得再過份，也算是政治正確的，再者，你可能對異物局這個組織的認知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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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異常事物管理局，高儀下意識就昂首挺胸，為著自己是當中的一員而感到驕傲，她接著說：「異物局的勢力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簡單，它是一個凌駕於世界各國政府之上的隱秘組織，雖然正常情況下被嚴格的則定限制不能夠直接影響現實，但當牽涉到異常事物，就可以無視各國的法律對異常事物進行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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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夢境部不是一個連總部的裝修也面臨預算不足的潦倒機構嗎，怎麼其總部一下子就成為凌駕於各國政府的龐大組織？周若漢一時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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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儀知道周若漢需要一點時間消化剛得知的信息，便不說話免得打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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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罷，這些事稍為了解一下知道了就算了，還是先聚焦到自己身上吧，周若漢問：「我是因為在夢界控制權的爭霸戰中失敗了才失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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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是活到最後的那一個，但後來因為某些原因還是在夢境中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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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的腦中馬上建構出一個王者歸來的熱血故事，原來曾經的他那麼風光啊，竟然成為過一界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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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高儀是夢境部的副部長，那麼自己會不會就是那位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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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是夢境部的部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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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儀嗤笑一聲，說：「你在想什麼呢，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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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部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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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長是個我們都要小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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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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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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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知道了，又要等我有資格的時候才能夠知道吧。」周若漢不耐煩地打斷了高儀，又接著問：「所以我現在究竟有什麼是可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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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儀雙眼圓睜，瞬即又在她的刻意收斂下變回微張的狀態，她等了這一刻很久了，甚至來到審訊室，不惜在周若漢面前露出胸部也要繼續進行下去，就是為了這一刻，她裝作不經意地在旁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文件，然後放到桌上，推到周若漢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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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文件當中，你不能夠看的那一大部份我都抽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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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的封面寫著「二號觀察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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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是厚厚的一疊，照高儀所說，這裡只有原來的一小部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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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部份就這麼厚，可想而知本來的內容會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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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漢打開了第一頁，映入眼簾的首先是自己的名字，然後就是：初代入夢者實驗體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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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捺住想掀到下一頁的衝動，按照一直以來的閱讀習慣，先打開最後一頁看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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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周若漢這樣做，高儀那對和她胸部同樣好看的雙眼就因她的激動而忍不住圓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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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周若漢看到高儀此時的眼睛，肯定會驚嘆，原來高儀這雙今天不知道瞪了自己多少次的眼睛很靈動，很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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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的注意力都被最後一頁的內容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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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件的最後方，他看到一個使他不敢置信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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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價：可接觸，可招募，可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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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員：鄭璐詩

第二部份夢境王國完

下篇開始第三部份失落的王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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