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善雅 - 第二十六課　關東煮攤（２）

「突如其來的分組報告，打亂了我們之後的行程，也讓我越來越覺得，是不是班導有什麼奇怪的計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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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手機中打著字，這是韓世英只要有空的時候都會做的事情，把上學時候的經歷，轉化為小說，放上部落格當作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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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就先把這些放上去，之後的事情就之後再說，我看一下後台數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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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世英推了推眼鏡，將手機裡頭的畫面轉變到部落格後台數據頁面，上頭顯示今日有超過兩百人瀏覽，接著再點進了可以顯示每日誰瀏覽過自己部落格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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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頭像，今天冷血的太陽也有來看嗎？全黑的頭像，樸素卻也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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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世英看著對方頭像，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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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天空也漸漸的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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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早了，該回去了，希望其他人都安全回家了，不要再有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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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世英將東西收拾好，往後頭走去，經過高善雅的座位時，摸了摸桌子桌面，接著便從教室後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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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車站內，權善美坐在座位上等著公車，空檔時間，她拿起了手機，利用黑屏之後的倒影稍微整理了自己的頭髮，接著繼續看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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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等公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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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男子從一旁走了過來，權善美看到之後對他點了點頭，那人便坐到了權善美旁邊，並且把自己本來牽著的腳踏車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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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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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的這張臉孔叫著自己的全名，金亨柱瞬間愣了一下，但是他卻沒有給出糾正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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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也是每天搭公車上下課對吧！」

「嗯！聽說以前姊姊不常搭公車。」

「嗯！因為公車要等，常常在公車站曬太陽，她不喜歡，她比較常搭計程車或是請阿姨載。」

「是嗎？」權善美低頭看了雙手，心中默想自己又做了一件不符合高善雅作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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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沒有考慮騎車來嗎？我記得家裡不是也有腳踏車。」

「我不會騎腳踏車。」

「你不會騎？」

「對啊！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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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善美看向一旁的人，卻發現他用驚訝的眼神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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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很意外嗎？」

「有一點，通常大家都在小時候就學會了。」

「我們家小時候很窮，買不起腳踏車，都是走路上學。」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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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亨柱看向遠方，手指頭在腳上敲了敲，兩人之間尷尬的氛圍也越來越濃厚，最後金亨柱決定先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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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不想學？」

「學？」

「嗯！試試看吧！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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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亨柱將權善美拉起，示意她坐到腳踏車上面，金亨柱在一旁扶著龍頭，但是正當權善美要坐上去時，另外一隻手伸了出來抓住權善美的手，金亨柱看見後瞬間反應過來也抓住了對方的手，但這時的兩人都還沒看見新來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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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坐上去。」

「關你什麼……姜宇彬？」

「金亨柱，你是在幫人還是害人？」

「你先放開你的手，不要這樣抓著她。」

「高善雅，離開腳踏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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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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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姜宇彬的話，權善美緩緩的向後退，這時候的兩位男生才把手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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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亨柱，你知道你在幹嘛嗎？」

「你幹嘛那麼兇，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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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善美話說到這裡，姜宇彬突然舉起手阻止她繼續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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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你，高善雅會騎腳踏車嗎？」

「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剛剛就說她不……」

「我再問一次，高善雅會騎腳踏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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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彬再次發出疑問，金亨柱這時看向了姜宇彬，姜宇彬的眼神突然向左飄了一下，金亨柱此時緩緩地移動了一下眼球，並且用眼角餘光稍微向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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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然會騎，只是她現在在等公車，我想說她要不要先騎我的車回家，我走回去就好。」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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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彬這時候把講話的語氣放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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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要她試騎，問她要不要買。」

「怎麼可能，我是那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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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突然其來的對話，權善美瞬間反應不過來，但是這時候，自己身旁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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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喲！大家都在啊！」

「那麼討人厭的語氣，你又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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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善美趕緊戴上了高善雅的面具，回答身旁的朴貞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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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來找你的，欸！我的組員們，等一下有沒有空？」

「轉學生你又想幹嘛？」姜宇彬隨即回話。

「等等去咖啡廳，討論一下報告要做什麼？」

「我說我沒興趣，要去你跟金亨柱去。」

「我也沒什麼興趣，怎麼辦？」金亨柱聽到姜宇彬的話後將手攤開回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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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過班導師了，他說如果不做的話，不只是沒有加分而已，這個學期的操行分數還有班導的專任科目也不會有分數喔！要直升好的大學籃球隊，至少學期成績要及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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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貞利看向了金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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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成績威脅金亨柱是嗎？問過班導了？你動作倒是很快。」

「這對於你想要進入師範大學的目標，應該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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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權善美與金亨柱都訝異地看向了姜宇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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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要不要做報告呢？」

「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堅持我參加報告的討論，隨便你吧！要討論就快點，我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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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彬轉頭就馬上離開，朴貞利笑了笑便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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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看看吧！你自己回家小心，有問題再打給我。」

「嗯！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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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亨柱騎腳踏車，跟上兩人，只剩下權善美被留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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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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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善美坐到了公車站旁的座位，因為無聊，她開始看著公車站的設計，突然，她腦中一閃而過片段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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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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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善美摸著自己的頭，露出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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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的記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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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善美開始回想剛剛出現的片段記憶，卻發現記憶如流逝的流星般，並沒有在腦中留下任何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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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記憶，那麼應該是我中間遺失的那段記憶吧！是這個公車站讓我想起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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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遠方的公車緩緩到來，權善美雖有遲疑，但還是決定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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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晚，皎月高高升起，在那熟悉的關東煮攤內，權善美坐在了裡頭，點好了兩份她總是喜歡吃的品項，等待著邀約之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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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一道人影慢慢地走入攤位中，與關東煮攤的老闆娘打過招呼之後，便走到權善美面前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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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約我出來幹嘛？」

「今天下午，是你發現了朴貞利靠近我們所以才出來掩護我們嗎？」

「不要誤會，我沒有刻意，只是剛好路過。」

「是嗎？但是你怎麼會突然跟金亨柱聊起天。」

「因為金亨柱也有發現轉學生的身影。」

「怎麼可能，他不是一直在看你嗎？」

「我稍微跟他打了一個暗號，依照他打球的能力，要用餘光觀察到我身後的人，應該不是難事。」

「是嗎？看來你很了解金亨柱，也知道高善雅會騎腳踏車，比我還了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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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善美戳了戳眼前的食物，將食物夾起放到嘴巴裡頭，接著看向了外頭，姜宇彬看著眼前的人，或許是讀出了對方的擔憂，便將旁邊的醬料倒在碟子裡，放到了權善美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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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亨柱是學校有名的明星球員，高善雅騎腳踏車我也是意外看到的，只是都剛好知道。」

「謝謝。」

「不會，快吃吧！」

「嗯？你這次，沒有糾正我不要說出感謝的話嗎？」

「不需要了。」

「不需要？」

「你已經開始習慣在遇到外人，尤其是朴貞利時，將自己扮演好高善雅的角色，既然你已經能自由切換狀態，那麼現在只有我們，你就不必偽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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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姜宇彬腦中突然浮現出自己父親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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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很多人都會戴著一個面具去面對其他人，這些人其實都很累，辛苦了。」

「看來你也認識很多這種人。」

「不多，只是都是身邊的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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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善美嘆了一大口氣，接著將身體轉了一個方向，將背稍微靠在一旁的柱子，接著看著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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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的心情很差，上一次我們一起吃關東煮時的笑容呢？」

「今天的確心情比較差，不過也是因為經歷了很多，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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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彬這時把餐具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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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看吧！什麼事情？」

「嗯？真難得，你今天居然主動問。」

「不想說的話也可以，我只是怕你心情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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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彬說到這裡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講了不屬於自己會講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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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心情太差露餡，等等讓轉學生小人得意，我也會覺得很不開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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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善美想了想，最後決定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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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下午那些事情，我晚上回家時，阿姨告訴我，她請人調查姊姊的蹤影，但是沒有太多進展，她有跟墓園調監視器畫面，的確有看到一個跟我很像的人影在那天出現在墓園，但是她離開墓園之後，便沒有看過她了，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

「你很擔心她嗎？」

「嗯！我現在過的生活是她的，即便我可能要一直說謊，還要想辦法面對朴貞利，但是現在的家不用擔心錢的問題，有朋友會很默契地照顧我，突然有了一個青梅竹馬會關心我，還有你。」

「關我什麼事。」

「總之，現在的我大致上來說，過得還算幸福，但是離開這裡的她不知道過得如何。」

「不用擔心她，高善雅獨立自主，她的能力要養活自己根本沒有問題。」

「嗯？你不是說你跟她是死對頭，你怎麼感覺比我想像的更了解她？」

「你有看過能力強的跟能力弱的是死對頭嗎？我討厭她不喜歡曬太陽，像是公主很高尚的樣子，有時還會有一個人特立獨行，講話很不客氣的時候，之前還因為一些事情起過衝突，但是並不代表我否定她的能力。」

「那，你可以告訴我嗎？就是她以前有發生過什麼事情，是很厲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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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人突然對這話題有興趣，所以憂愁的面具褪去的許多，姜宇彬便再次吃起了關東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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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幹嘛突然又不講了。」

「你想知道為什麼不去問金亨柱，他比我更了解高善雅。」

「其實，我現在跟金亨柱講話還很尷尬。」

「也對，畢竟你取代了他的高善雅繼續生活。」

「我也不是故意的……」

「不要那麼在意，我相信金亨柱也能理解你的。」

「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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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呼吸一口氣，權善美這時候的表情已經稍微放鬆，並準備繼續進食，但就在準備吃下一口食物時，卻又把食物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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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為什麼今天你聽到……」

「你是想問當老師的事情跟為什麼聽到這件事情就去討論報告的事情對吧！」

「你怎麼知道我要問什麼？」

「我猜的。」

「最好是那麼會猜，所以呢？是真的嗎？你想當老師？」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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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彬默默地承認了這件事情，驗證自己想法的權善美也張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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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你在班上的成績，沒有人可以贏你。」

「讀書是其次，我真正想做的，不是一個會讀書的老師而已。」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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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彬沒有回答，權善美看到對方的反應後，起身走到了老闆娘前面，跟老闆娘買了兩罐易開罐的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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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

「我們還沒成年，不能喝酒，今天就用汽水代替酒，喝了之後，將心裡的想法都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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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善美將一罐汽水打開，放到了對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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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然後說吧！我看你跟班上的同學雖然認識但實際上沒什麼朋友，如果之後，你真的有什麼心事或是祕密的話，我就請你吃關東煮，然後你說祕密給我聽，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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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宇彬看著眼前露出微微笑容的權善美，與那杯已經打開的汽水，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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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麼啊！我很認真的！」

「知道了，感謝你的好意，有機會的話我會說的，這樣可以吧！」

「當然。」

「但是你要付錢，畢竟是你從我這裡聽到情報的。」

「我聽你心事怎麼變成套情報了，算了！當我沒說好了，難怪你沒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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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時剛好對到了視線，對看了幾秒，比起姜宇彬的堅定，權善美有些飄忽的眼神在對視後，最終有點不知所措的別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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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還沒回答我當老師的事情。」

「這件事情，還真的沒幾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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