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身邊的皇帝真的很想知道她腦子裡面到底都在想些什麼事情,恐怕有一半的時間都在想要怎麼離開帝國吧?不過剛剛那種絕佳的機會她卻沒有動作,也讓他不禁懷疑她的心思。
「國際法庭那招行不同,現在想換一招了?」
奧古斯特邊說邊將手攬向她那嬌小的肩膀,好讓她整個身子靠在他身上。
被拉過去的萊茵嘟著嘴抗議,「我哪有什麼心思,就只是我真的是兇手啊。」
「那她交給妳的遺書什麼時候要交出來?」
沒想到那天西蒙家的小姐塞進她手中紙條的事情對方竟然會知道,「你怎麼……」
「內容寫了什麼?」奧古斯特笑吟吟的問。
萊茵沒出聲,那確實是西蒙家小姐的遺書,甚至在上頭寫著自己愛慕雷蒙德數年,但是卻一直得不到回應,最終進宮看著自己只能與不喜歡的男人共度一生,就實在是難以忍受,所以她選擇以這種方式踏上末路。
西蒙家小姐用自己的性命作為代價,給了雷蒙德心愛的女人一個重重的傷害,也是為了讓雷蒙德再也無法忘記她。
萊茵知道對方終究是善良的,想要將她陷害成殺人兇手,卻仍是留了一手幫她開脫。
她想,對方跟她真的好像,都被迫留在這孤寂的宮中以及無法跟心愛的人共度餘生。
「沒有什麼啦。」發現奧古斯特正緊盯著自己,她趕緊將頭撇開,「反正如果你不將我送去國際法庭,之後民怨也會要你把我送回國的。」
早透過逼問那兩名侍女的方式,知道西蒙家小姐遺書內容的皇帝,心想既然她不願意說,他也不強逼她,僅溫柔的親吻著她的頭,「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夠清楚,就算輿論發酵我也不會讓妳走。」
「你不是有舒爾茨家的小姐了嗎?到底為什麼還要把我留下來?」
「妳在吃醋?」
「我是在提醒你做人要懂得報恩。」
「我這不是在報恩嗎?」說著他也不顧馬車正在行進間,就伸手將她整個人抱到了自己大腿上,看著她驚慌失措以及恨不得坐回去的表情,他滿意的笑了,手緩緩摸進她的裙底,「要不要再來一次?」
儘管對方沒有說清楚,萊茵卻知道他想說什麼,無非就是上次兩人在行進的馬車內做起來的事情。
「你別鬧了。」
她邊說邊將他的手擋下來,「你有舒爾茨小姐就別再這樣了,明明以前你對荷拉就很真心,現在在搞什麼啊!」
聽到荷拉這個名字,果不其然觸碰到皇帝的界線,臉上笑容變得冰冷的他說,「我有舒爾茨小姐是什麼意思?」
「帝國日報說你要迎娶皇后了啊?」萊茵不識臉色繼續說下去,「人家可是帝國的小火焰,你可得好好對待人家。」
「那種三流報紙的白痴內容妳也信。」看來果然要將她和沃爾給好好分開,免得她的智商被沃爾那個蠢蛋汙染。
萊茵賊賊的笑了,「幹嘛害羞啊!聽說那天你去人家房間聲音多大啊!大家都聽到了呢!」
「聲音多大應該問妳吧?」
她一臉納悶,「為什麼問我?我在西塔又沒在現場。」
「妳不是最懂我的能耐?」說著他一手將她的頭抬起來強制吻了下去,距離上次兩人這樣親密接觸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事情,奧古斯特仍能聞到她身上獨特的芳香,以及她那冰涼雙唇的觸感,一如他每晚午夜夢迴時所懷念的,趁著她來不及反應時,他的舌頭變滑進她的嘴裡,強勢的在她口中的每一處都留下自己的味道。
吻著的同時他感覺自己下體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一手摸進她裙底,不顧她的阻止,他直接伸進她內褲之中,感受著她那比一般人還要低上許多的體溫。
知道他想要做什麼的萊茵,礙於力氣遠不如對方,就算想推開也無能為力,只能任由對方強勢的親吻著,另一方面她觸碰到對方硬挺的胯下,雖然不想在車內發生關係,可是卻又無能為力。
好不容易他鬆開她的雙唇,只見自己懷中的她滿臉通紅、力氣耗盡般依慰在他身上,與平時那活潑讓人摸不著頭緒的模樣截然不同。
而他特別喜歡這樣子溫順乖巧的她。
突然發現馬車已經不再移動,萊茵猛然驚醒,「等、等一下啦!外面都是人。」
奧古斯特好笑的瞅著她,「他們都很識相。」
不論是馬夫或是一般侍衛們,都很有默契的背對著馬車,就像是要給皇帝一個私人的空間。
她只要想到等一下下車大家會怎麼看她,就覺得無臉見人,尤其上次他抱著她從馬車上下去已經讓她羞於見人,可不能讓好不容易被淡化的這件事又被大家想起,「你別讓我難做人啦!」
「我怎麼讓妳難做人了?」奧古斯特好奇的問。
「大家都知道你要娶舒爾茨家的小姐,我還跟你在車上做這種事情,搞得我很像是搶人家男人的那種壞女人。」再加上她很清楚舒爾茨家的小姐有多不喜歡她,上次兩人見面她就能感覺得到對方的歧視,這次要是再被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在婚前跟別的女人在車上胡搞瞎搞,那她肯定會被說得更加難聽。
「總之先讓我下來。」說著她已經把他的手推出自己的裙下,狼狽的要從他身上下來,他卻反而有一種不悅的感覺。
他一把抓住她的腰,不讓她從自己腿上滑下去,「我是皇帝要跟妳做什麼還要被別人說話?」
「什麼別人?舒爾茨小姐哪是別人?」萊茵一臉認真的說,「奧古你真的是太不會說話了,你這樣以後怎麼跟你未來的太太好好相處?」
奧古斯特雖然有些無言,但仍是想到什麼壞念頭似的露出溫柔的笑容,「所以我這不是再跟妳練習了嗎?」
「跟我練習幹嘛?你應該跟舒爾茨小姐練習吧?」萊茵傻眼。
「妳不是說我很不會說話,我不先跟妳練習難道直接去跟她說?到時候她生氣怎麼辦?」
所以她不過就是個被拿來練習的對象。萊茵悶悶的問:「你就不怕我生氣?」
「妳不會因為我亂說話生氣的。」從三皇子時期她總是陪伴在他身邊,一次都沒有因為他那些太過分的話語而離開過。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皇帝在她面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也不在乎她的心是否會因此受傷。
真的是老虎不發威就被當病貓的最佳例子,不過她又有什麼能耐可以發威?唯一發威的那次就是趁先皇遺囑公布時逃跑,最後卻又被狼狽的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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