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落迦凱旋家族 - 1.9 那落迦的生存之道(2)

當我跟卡獅回到洞穴時，所有人都沒有大吵大鬧，一如既往，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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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對未來感到絕望嗎？還是在思考著什麼驚人的大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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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想跟每個人說一下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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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遺憾的是，其中一名成員不容許我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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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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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頭髮的男孩，也是作為教皇之女的莉莉那的貼身侍衛，默然，他的情況比起剛才更加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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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是有著治癒之力的樹靈奈奈卡，在她的加持下仍然不敵這已經發黑的傷口，手指也出現了發紫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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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莉莉那則是跟我們剛出去時差不多的情況，仍然坐在默然的身旁，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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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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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獅的聲音才使洞穴內恢復了一點生氣，每個孩子都抬起了頭，瞧看著我們手持的柴火和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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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位粉長髮的小女孩，就坐在我們的旁邊，她那紅色的眼睛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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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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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著肚子，如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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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瞧見我一臉沒想到她名字的模樣，聰慧的她便是再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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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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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她明顯對於我沒有記住她名字一事而感到不滿，所以是皺起眉頭用著不爽的語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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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樹葉是一種草藥，它們有著助睡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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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其中一種帶有鋸齒狀，比我這180米身高還大的樹葉，擺在她面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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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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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回應我的只是一個看著我，漸漸擺起無奈表情的蓮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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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她起初的垂直立著的貓耳，還是嘴角，在聽見我的回應後都慢慢軟塌下來，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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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從藥物的角度來說，這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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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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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綺卡說後，還大聲「嘖」一聲後，走離我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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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位兇惡的小小姐，或許她原本的生活從未這樣糟糕過，才會有這種橫蠻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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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綺卡是人族與獸族結合而成的混血種，兼備了人族獨有的魔力，以及獸族的身體能力，以戰鬥能力來說，混血種一族必然榜上有名，他們就是如此超群的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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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從社會層面而言，混血種則是不受歡迎的一族，這能歸咎於他們壽命短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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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血種平均歲數僅約40歲，這使他們在繁殖後代以及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光十分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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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希望自己的孩子比自己早死，沒人希望孩子沒有獨自生活能力自己就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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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血族不願意與混血種共渡一生，混血種所產下的子嗣壽命也只會每代平均減少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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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絕大部分的混血種之中，唯有險象環生的那落迦才是他們的終身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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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落迦以外的地方，他們除了作為戰爭工具便沒有任何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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誕下即為戰士至死方休的種族，那便是世人間對於混血種的認知，也是事實，大多的他們甚至還沒享受人生百態就已經戰死沙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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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悲，除此之外我再也給不了任何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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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有再跟蓮綺卡，而是著手準備著把樹葉煮成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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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的是，這個洞穴之中就有著水源，所以需要煩惱的只有食物上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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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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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試圖叫喚著一直待在黑髮男孩默然旁邊的莉莉那，只見她被我叫到時有反應抖動了一下，但身體終究沒有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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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出去前沒有分別，這也是不意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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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棄了把莉莉那叫過來的念頭，取而代之的是讓獅族的卡獅挑選比較強韌的木條出來，以便之後再加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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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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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向聲音的來源，那是兩個同為鳥類種族的孩子，那雙尚未開始變態，帶有羽毛的小手便是最大的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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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類種的成年體雙手會完全變成羽翼，雙眼也會為了瞄準遠處而變得尖銳，但顯然這樣的變化對他們還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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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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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回想著莉莉那曾經介紹過一次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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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盡管他們的樣子多麼具有特色，我都沒記住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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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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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另一個孩子前面的灰髮孩子，指著自己如此簡略地自我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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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剛才的貓族混血種的蓮綺卡而言，灰髮的戍畢來得有禮貌得多，他的說話相當平穩，就像是具沒有感情的機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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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指著自己身後的白髮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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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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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稱為風憐的白髮孩子連忙地點頭，但一句話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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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記憶，戍畢和風憐都是6歲的孩子，是所有人之中年齡最小的一對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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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兩個……應該是男孩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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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髮的戍畢全身都是卷毛，那開叉而鬆弛的長頭髮便他的橫向面積比有近2個莉莉那之闊，我甚至擔心他的頭其實是不是被那長得要命的頭髮拖著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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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後白髮的風憐則著有著金色的左眼以及銀色的右眼，跟戍畢相比，他的頭髮是很清爽短髮，相當漂亮，但倒是不太喜歡說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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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都有著潔白的肌膚，再加上那仿如寶石般的眼睛，輕柔而尖細的聲音，要是沒有表明性別的話，他們哪怕被當作女孩子也毫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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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男的，但不得不說，相當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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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魔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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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髮的戍畢指著我重新倒裝在簡易做出來的木箱內的液體，如此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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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魔力沒錯，但你居然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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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的液體便是我剛才在外面拿回來，發著淡淡綠光，液化的魔力，我把這暫稱為魔力流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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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對魔力……比較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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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畢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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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濃度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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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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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剛才收集回來的魔力流體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仔細觀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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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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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會，他們就得出了跟我相同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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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自己觀察得出來的答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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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還有憐憐，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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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憐……應該是指後面白髮的風憐，看來他們之間有著另一種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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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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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應該之前不知道這種液化的魔力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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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魔力，很穩定，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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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很驚訝，要不是我是在外面看到六腳鹿們的反應，我甚至猜不出這是跟魔力有所關聯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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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戍畢跟風憐這兩個孩子，只是通過觀察就知道那是什麼物質，他們甚至只是個6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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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畢將少量魔力流體倒在手上，然後含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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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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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使我不禁慌張地大聲說道，這完全是我意外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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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比胡亂把東西吃下肚更差的事了，更不用說這是充滿著致死物的那落迦之中，樹靈族終究只是促進身體的免疫力罷了，若面對絕對無法治癒的情況也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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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傷口已經潰爛的默然一樣，實際上身為樹靈族的奈奈卡已經無能為力了，她只是不忍看著默然死去的畫面才會堅持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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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魔力，能夠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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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畢平淡地說道，舉起帶有他自己唾液的食指表達著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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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的部分器官已經失去功能，單憑吞食魔力的效用太低了，他沒有足夠的血液能高效保持將魔力運到身體上所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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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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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果然這對你們來說太複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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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打算放棄之際，風憐打斷了我的思考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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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魔力為本，植入其根源，能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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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確認一下，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們的意思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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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身取代，魔力造，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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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憐平淡地說著，彷彿就不把別人的生命當作一回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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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可怕，但這也是客觀看待事物的表現方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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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固態化的魔力結晶要如何取得……不對，只要有更高的魔力量就能把魔力固態了吧，上層在挖的魔力礦本身就是有著極高密度的魔力結晶體，但問題是……如何在體內保持著能夠魔力流體維持在半固態的魔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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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高效的魔力管，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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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畢這樣說著，舉起了自己的小手，真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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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不單是魔力造的器官，因為要維持這魔力量的運轉，就連血管也要置換嗎……不單如此，作為主要吸收魔力的肺部本身也需要再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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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溶入血液，只需魔力血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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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通過增加吸收大氣中魔力的攝取量，而是改為增加血液中的魔力存量，這的確是可行的方案，但這對身體的負擔太大了，血氧濃度不足可是會致命的，默然的身體……還支撐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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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卡，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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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憐毫不客氣指著坐在默然旁奈奈卡，奈奈卡聽見後便整個人都像跳了起來一樣轉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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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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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還是得靠樹靈族的奈奈卡來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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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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戍畢對於風憐的說話點點了頭，他們兩個想思維還真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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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然……還有得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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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那問，只見她依然是一臉不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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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了戍畢跟風憐，他們的切入點十分獨特，救活默然這一說由沒有可能變成了值得一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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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戍畢跟風憐，只見他們對於我這番話的反應相異，比較勇於說話的戍畢稍稍低頭臉露笑容，而風憐則是依然臉無表情地轉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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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這就是他們面對稱讚的表現方式吧，我也沒太大興趣追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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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十分瘋狂，魔力造成的器官是前所未有的想法，這歸根究底是因為液化魔力的存在未曾被確認過存在，固然存在著未知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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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只要是任何方法能夠救到默然，我都希望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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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那激動地說著，然後緊抓著我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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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有一個問題，若果默然的器官魔力化的話，這意味著一件對默然再為殘酷不過的事，他的存在本身將會視等同於寄宿著魔力的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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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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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那問，盡管她不明白這代表著什麼，但她也知道那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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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不存在於那落迦以外的任何一角，也即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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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下來，把手放在莉莉那的肩膀上，盡可能平靜地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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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默然這一生都只能生活在那落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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