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 - 第十六章街口

程戚查了一下貓的相關知識，和靳聞笙商量過後決定就這麼養下來。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YZ3S7BIvt

這貓也不是很髒，甚至還沒有長跳蚤——但還是黑黑的。兩個人合力把牠洗過一遍，簡單的看了一下——這竟然是隻還沒結紮的公貓，應該是因為種種原因被丟在樓下。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xGZicEbxo

貓如同常識裡的一般怕水，期間牠不停掙扎，潑了兩人一身。等「喵皇」終於出浴，烘乾又是一個大問題。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4CJYWlFfP

動物們的感官比人類靈敏的多，靳聞笙剛打開吹風機，貓就被嚇得帶著水在屋子裡到處亂竄。最後還是程戚搬出了前任房客留下來的烘被機才把那嬌貴的「祖宗」伺候舒服。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7F20osWZd

程戚脫下被水打濕的上衣，把水擰乾後丟進洗衣籃。「我們要不給他老人家封個號？叫事多好不好，事是真的多。」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ad4lzwQmu

靳聞笙撥了下垂到額前的一縷頭髮：「這樣聽起來像好市多……不然叫煤工好了。」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zREp5T1tx

程戚把指縫間的水擦乾淨，慢悠悠地道：「行啊，第一個孩子跟你姓。」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ZRZushnzE

獲封新號的靳煤工陛下驕傲地瞥了他們一眼，對自己的名字還算滿意。隨後甩甩尾巴就準備走了，靳聞笙眼疾手快的一把把牠撈過來。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IzkbrKAhm

「回來，批准你走了嗎？」他揪住靳煤工所有貓傳說中「命運的後頸」，順手又喂了一塊雞肉。那黑臉喵皇頓時動彈不得，乖乖地任他擺佈。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Fxytwhadg

貓咪細細軟軟地叫了一聲，臣服於食物的誘惑之下。程戚聞到一股異常熟悉的味道，他皺了皺眉翻開煤工的耳朵看了一眼，發現布偶貓的黑毛上沾著顏色不一的膿，發炎的頗為嚴重。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LkjN1iO2V

「我去隔壁街買個消炎藥什麼的給牠吃一下吧。」程戚站起身來拍拍身上沾到的貓毛，掏出手機對著牠的耳朵拍了一張。「回去再睡一下，明天不上課。」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rXrUxxSS5

靳聞笙打了個哈欠，拖著腳步走回房間了，靳煤工溜去角落縮著，被程戚丟了幾條毛巾過去。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lSQtvn21a

「自己搞吧，出去給你買藥。」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5xO2wOkkj

程戚用ID卡借了店裡的電摩托，擰了下鑰匙「嗖」的一下竄出去。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LAJuTKS29

半夜的大馬路上空無一人，只剩下暖黃的路燈佇立在路邊，連著堪堪打亮靠人行道的馬路。路上的貓眼被程戚的車燈一照，反射出刺眼的光。良景街上方的亭亭掛著的紅燈籠被幾日的風雨吹下來了一些，前面幾輛頂著佛像的車子奏著樂經過，喇叭播出來的嗩吶聲反添了些應景的悲戚。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wV63UpORk

午夜裡紅綠燈是不運作的，只一下一下的閃著黃燈。就算如此程戚還是停了一下，合了合掌。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HsMv5d5DG

就這會停車的功夫，餘光裡有什麼東西閃著兩點橘黃的光。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vBqaKQinR

是……又一隻貓。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DhPbit0HM

有時候緣分這種東西挺神奇的，短時間內接二連三的來。先是開學撿了個靳聞笙，這一天之內先後遇見兩隻貓。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ftOjxoHx4

那貓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也不動彈，被程戚趁機撈了出來。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erVNVoMfb

在風中發凍的手指一點一點回暖，一時之間感覺有點燙。那隻貓的腳粗粗的，毛還挺長——長得有點像隻小獅子。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bBRBvxpVW

喜提貓加一。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3AeXldUR9

寵物連鎖店上面偌大的招牌寫著「各種寵物用品/購買、寵物托運/寄宿」等等字樣，不過程戚的目的地並不是這裡，而是旁邊對比之下顯得又小又不起眼，招牌上寫著24小時營業的獸醫院。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VGCOmccmT

推開貼著字的玻璃門，掛號的護士懶懶的靠在椅子上，往電腦裡輸入信息。程戚一手撈著貓，另一手探到口袋裡拿皮夾，惹得護士皺了皺眉：「帥哥，不能這樣抱貓的。」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V55gXTinH

「那姐姐示範一下吧。」程戚把貓遞過去，護士帶著牠去量體重。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PDT0JwH4p

「呦，小黃緬。叫什麼名字呀？怎麼沒有用貓包帶，不怕跑走嗎？」做護士的可能都是自來熟的主，衝著貓咪逗了幾下，把牠抱上體重計。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0tiYGr2noX

程戚笑了一下：「黃貓很乖的，我接牠的時候牠都不動。」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lTSDdgBMN

護士皺眉：「這不是什麼好事，可能是貓應激。黃貓是你從朋友手裡接來的嗎？」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zL1k36Sac

程戚又笑了一下：「是有人不要，機緣巧合之下接到的。」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XeMk9iuGi

這話說的巧，沒有直接點明是撿到的還是從朋友手裡接過來的，但卻能讓人下意識被帶往「不是撿的而是被易主的」的方向。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vW9EXt6yp

護士被笑的半夜值班的心情都沒了，仔細叮囑：「貓要這樣抱，最好買一個貓包，避免牠因為沒有安全的環境產生恐慌。啊，徐醫生。」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gAnCR1gLq

一個穿著衛衣的男子從旁邊的診間裡出來接過了貓，一邊跟程戚打了個招呼，示意他這個「飼主」往裡走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2y12yTpLM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Q6YDujy3O

「這貓耳朵裡有耳蟎，腸胃裡可能有寄生蟲——牠的前主人對牠不怎麼好，你這其實是撿來的吧？」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aPJsUKHKs

程戚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還是微微一笑：「被您看出來了——果然還是專業的。」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fHQu7Y8Px

那個醫生抓著貓拆開一瓶藥，細細解釋如何滴耳朵、喂膠囊，順便連飼料等其他東西一起叮囑，末了對著低頭在手機備忘錄記筆記的程戚道：「回去先給貓一個暗暗小小的環境，然後忽略牠，讓牠找到自已在家裡的安全區。食物擺著就好，牠會吃的。還有什麼問題嗎？」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DgjI8Sw1J

程戚抬起頭來，滑出手機相簿：「我家裡現在還有一隻貓，牠的耳朵發炎了，您幫我看看。」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qkmVEiNGT

「只是普通的感染而已，我開藥給你回去喂，一個禮拜後來復診。」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LLu2u2GcZ

「謝謝醫生。」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apnbf3WhR

程戚把醫生給的貓包放到了美名「電動摩托」的小電驢上，啟動引擎嗡嗡嗡的回去了。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n5weZaXRk

清晨，一縷陽光影影綽綽的從老舊的窗格間探進來，給帶著點老房子味道的公寓添了暖意。程戚動了動被另一個人的體溫偎的暖和的手，含含糊糊的睜開眼睛，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w9BUMWItJ

嗓音帶著剛醒時的啞意，修長手指在腰上亂動，靳聞笙一把扣住了，動了動喉結：「別鬧……」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HI56h97LI

互相依偎的溫度和觸碰，譜出一曲名為情動的樂章。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x70DqptFA

「……」相碰間手一路往下，到小腹時發現他顯而易見的發起抖來。很懂什麼叫做「適可而止」的程戚收了手，控制住呼吸，低聲道：「知道你的底線在哪裡了，下次我會注意。」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ApcdihN22

臉不受控制的一陣陣發熱，心跳鼓噪著要再過分一點、好好的欺負一下他。程戚不動聲色的起身，卻被一把拉住。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BkvRQ9fta

「下次……下次，」靳聞笙吞了一口口水，努力壓下心裡本能的反抗和羞恥，緊了緊手指。「我會努力不排斥……那個，怎麼樣都可以，是你的話就沒關係。」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9EydyH0SX

程戚被握了個面紅耳赤，親了一下人額頭就出去了。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SFrKyiGMc

半晌後，兩個人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在沙發上，把臉埋在手裡冷靜。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tTJtpR8Ac

這樣的靳聞笙，真的很讓人心動。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kduEtUpeV

***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t1ulUusHS

夜，又在車水馬龍的人聲和漸漸點起的招牌燈中來臨了。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dOisPSIoC

「走，帶你去吃飯。」程戚披上外套，拉著靳聞笙推開吱呀作響的鐵門。「蛋糕回來再切。」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GJVdiFEkI

華燈初上的良景街還不是這麼多人，稀稀落落，左一撮右一撮的，讓晚風有空隙可以從街邊吹進來。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Vbz4hsHOo

程戚和靳聞笙邊走邊吃，經過當初買骰子的小攤，老人家遙遙合了合掌，轉頭又去騙無知的觀光客去了。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LkuiGgxnf

再往前到街口，便是一間招牌粗糙用霓虹燈管勾勒著「懶狗」的酒館。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QF3bzmBk4

程戚往那個方向凝視了一會，笑道：「走吧，我剛剛看見一攤賣畫糖的，去買兩個吃看看。」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FUEA2o8tX

作話：最近幾天不能日更啦，被拉去看春晚了，後天還要summative……

附上一張作者的成績單，證明我不是混子（只有歷史不行qwq）

6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EWPsQho3n

ns18.218.189.170da2

介面主題:

字體大小:

行距:

段距:

自動加載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