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打開房門會看到阿寧在收拾他的行李,結果卻是看到一個西裝筆挺的背影,手拿著紅酒,像座高級藝術品站在落地窗前。
那背影他再熟悉不過了,立刻想轉身就走,"今年的主題,不曉得給沐先生帶來什麼樣的啟發?"
沐漓聽見那人說的話,所有疑惑都解開了,L牌的首席設計師就是司馬霄,
"你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司馬霄不回答,拿起桌上另一杯紅酒遞給他,
"你不是一直想見見你的知己?"
"是不是不管我怎樣努力,永遠都只能活在你的羽翼下?"沐漓將紅酒一仰而盡。
"L牌是我母親的家族企業,我不參與經營與管理,只有靈感來時,才會接下時裝周的發表,大部分都是其他設計師負責。四年前我怕老頭子或是其他人對你下手,更怕你會再想不開,思來想去,只能靠L牌設計師的身分給你暗示,還好你真的撐過來了,在沒有我的保護下。"司馬霄大略的解釋著。
"老頭子為了剷除他畢生的競爭對手葉家,他利用他所有的接班人人選,拉攏各家族來幫忙,因此才有四年前的那場訂婚。為了讓老頭不再將政治聯姻動到我頭上,我跟他談了條件,我用了四年的時間,扳倒葉苗兩家,再併吞了同行的魏氏,鬥垮我哥,打敗其他接班人,穩穩成為司馬集團的總裁。"司馬霄喝乾了手中的紅酒,輕描淡寫的說著四年裡的風風雨雨。
"我已經很盡力的快了。四年來,一打開電視就會有你的畫面,各大看板也都有你,你越飛越高,早已超出我保護的範圍了,我怕你的心有了別人,我怕你遺忘我了,好不容易我現在可以再度擁抱你,告訴你我的心裡只有你,但是你卻不相信。
下藥事件是苗秀雲做的,他想用你來威脅我,銷毀苗家非法集資的證據,你那晚說著你對我的執著,可是清醒後又拒我於千里之外,我知道你心裡還有我。我只好再度以設計師的身分告訴你,眼見不一定為真。不然,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做你才肯原諒我?挖出來給你看嗎?"
沐漓抿唇不語,司馬霄上前抓著他的肩膀,晃著說道:"你明明喜歡我,卻要拒絕我,你連自己都要欺騙嗎?"
沐漓咬著嘴唇,"你不要逼我。"
"四年了,我忍到快瘋了,你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你真的不愛我,我辛苦的這四年都是白費的。直接斷了我的念想。。。到底要怎樣你才肯原諒我?要不要我現在直接自我了斷,為我四年前那個錯誤的決定贖罪。"司馬霄說到後面幾乎是用吼的。
沐漓終於忍無可忍的怒吼道,"你一直說愛我,可是你一直想著用你自己的方式愛我、保護我,你有想過我也可以跟你一起面對,我不是一個一直需要保護的人。我是人,我也知道痛苦的,你知道我的過去,也接受我的過去,那為什麼你不讓我也去認識你的過去?你丟下我的這四年,你知道我怎麼過的嗎?在醫院的每個日子,你知道我有多無助嗎?搞不清楚我看到的是不是幻覺,你知道我有多徬徨嗎?你知道我酒量為什麼會這麼好?日日與酒為伍,怎麼可能會差。我為什麼唱不了歌、作不了曲,還要拼命的成為流量,因為我就是要時時刻刻在你面前蹦達,讓你忘不了我。你傷害了我,現在隨隨便便幾句話,就想哄好我?什麼家族什麼狗屁聯姻,你再敢丟下我、背叛我,你就不要跟我說要復合,我管你是逢場作戲還是應付什麼鬼的。我他媽的就是容不下一粒沙。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少年了,現在我可以帶你走,我養得起你,把你關起來也行。"
沐漓的情緒異常波動,好幾次哽咽到岔氣,說出來的話也跟平時大相逕庭,司馬霄都震驚了。短暫愣了愣後,司馬霄抹去他的眼淚,將人摟進自己懷抱中,沐漓還拼命掙扎咬他,後來累了就趴在司馬霄懷裡,任由他摟著。
"對不起,我以為那樣是保護了你,卻忽略了你的心會很痛",司馬霄抬起沐漓的手腕,觸摸著那一條蜈蚣般的疤痕,"很痛嗎?"沐漓閉著眼,好一會兒才說:"不痛,當下不痛,因為我的心更痛。後來好了,更不會痛,因為我連碰都不敢碰。"
司馬霄紅著眼,啞聲地道,"我答應你,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隱瞞你,也不會再離你而去,你不要放棄我們。如果我又被要脅去執行美男計,你就把我藏起來,把我關在籠子裡。你也不要再傷害你自己了,我的心很痛。"司馬霄低頭吻了吻那道疤痕。
沐漓低聲說,"你不用那麼勉強。"司馬霄邪氣的笑著說"我很高興被你用強的。"
沐漓被他的話,逗到想笑想翻百眼,他注視著司馬霄的眼睛,輕聲說,"別再說了,我會當真的。"
司馬霄沉思了說,"也是,我在你那裏是信用破產了。明天我們去結婚,我叫律師擬一張婚前協議,未來我若是負了你,我們離了婚,或是我拈花熱草,或是我出了意外,我的一切都歸你,所有財產都無條件給你,包含L牌的股份。"
沐漓推了推司馬霄,征征地說:"你在說什麼?"
"我說,我要是再丟下你,或是背叛你,我將會一無所有。這樣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司馬霄說道。
沐漓又想翻他白眼,"你是豬頭啦!哼!"頭轉向旁邊嘟噥著,"哪有人這樣求婚的"
司馬霄聽了立刻心花怒放起來,"好勒!我明天讓聶璟霸屏全國,公告我們要結婚。"
"不行!"沐漓立刻拔高分貝,他終於可以體會他那兩個死黨,為什麼說他們哥哥是變態神經病了。
"我跟你在一起這件事,不公開。至少現在不行。"沐漓非常嚴肅地說道,"在外面也要低調。"
"那我可以先收個訂金嗎?"司馬霄話一說完,就朝沐漓大力地吻了上去。
良久,沐漓都快缺氧了,他才依依不捨分開。"可以嗎?"司馬霄下半身頂了頂沐漓。
沐漓將手覆在他那堅挺的分身上,隔著褲子摩娑著,"我可以說不行嗎?"
"不行。"司馬霄說完就強硬的將人按在床上了,瘋狂的吻著沐漓,上衣褲子都一併粗魯的撕扯著脫掉,一路往下吻,張嘴,炙熱的口腔包裹住沐漓的分身,惹得沐漓滿足地哼了一聲。司馬霄賣力的伺候著沐漓的分身,另一隻手規律地在沐漓後穴按壓,惹得沐漓開始呻吟,"嗯。。。!"
鈴口不斷溢出汁液,司馬霄舔的吱吱作響,含住頂端,一下一下的吸吮,後穴也不斷湧出液體,司馬霄一指兩指進出的不那麼費勁,還不時刺激按壓那一點上,沐漓很快就要迎來第一波高潮。
他推開司馬霄的頭,按住他的手,然後抬起他的腰,"進來。。我要你。。。",沐漓滿臉通紅的說著。
司馬霄頓住了,眼看沐漓就要高潮了,怎麼這麼忽然,沐漓看出司馬霄的不解,用手遮住自己的臉說道,"我想跟你一起射,我想被你操射。"
司馬霄覺得腦袋被炸了,理智線瞬間崩斷,翻出飯店提供的潤滑劑,一股腦兒的全部都塗上自己的分身,像頭野獸一樣,對準穴口一舉進入。"我肏。"後面的事,司馬霄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他毫無克制的把自己埋了進去,對沐漓的哀號聲完全不管不顧,奮力挺身。
"啊啊啊啊啊。。。快來,要射了。。。啊啊啊!"
司馬霄才頂沒幾下,沐漓就哭喊著射了,白色的濁液弄濕了兩人的小腹和胸倘,有的還順著搖晃的身軀,滴落至床單。足夠的潤滑,讓後穴傳來源源不斷的快感,全身好像有把火在燒,沐漓剛射過的分身,很快就被司馬霄肏的再度站起。
"好棒。。。嗯啊。。。"
"好硬。好深。啊嗯。。。"
"不要。。。不。不要停。。那裏。。。"
司馬霄完全沉浸在身下人帶給自己的快樂,那聲音宛如催情劑。
"好緊。好熱。。。"
"啊啊啊。。。要。要射。。呀"
"寶貝,嗚,寶貝。。。一起,我們永遠一起。"
沐漓再次噴出白色濁液,司馬霄把自己滾燙的濃濁全部噴進他體內。
兩人解開心結後的這場性愛,很快卻很盡興,是身心合一的感受。
司馬霄抱著沐漓在他耳邊說道,"謝謝你,願意再給我們的愛一次機會。我愛你"
沐漓早已昏昏沉沉的睡著了,不知道有沒有聽到司馬霄說的話。
司馬霄抱著他,分身也沒撤出,聞著沐漓那甜甜檀香味的體香,多日來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沉沉地睡去。
ns3.133.142.101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