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救贖 - 狂女 VS 魔君 (上)

「啟動 — 『魔君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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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森緩緩打開掌心，一道藍白光芒閃現。握在手裡的正方體竟分散成無數細小的黑色碎片。

藍白光芒漸漸形成球體，包裹住奧森的手掌。黑色碎片緊隨其後，好像被引導般覆蓋整個光球。

下一秒光球被黑暗吞噬，像脹滿的氣球被刺破一樣迅速縮小。

碎片在奧森手上化作成一雙黑色手套。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z5ItDXv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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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 ! 百聞不如一見，這就是『魔君的把握』嗎 ? 」海倫興味盎然地盯著那雙手套。「這是第一次親眼看見你的『GEAR』呢。」

奧森沒有理會海倫的驚嘆，他回頭向海倫投以懷疑的眼神 : 「你管理的『活死人樂園』是這麼容易給人闖進來的地方嗎 ? 」

「不用擔心，我才不會出賣老朋友呢。即使我幹的全都是骯髒活。」海倫噘起嘴巴，一臉無辜的攤著手。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眼晴不禁睜大 : 「難道...是那對夫妻嗎...? 」

「什麼夫妻 ? 」

「你來找我之前，有一對聲稱旅遊中的夫妻想找個地方休息，拜託我讓他們待在這裡片刻。」

「你答應了 ? 」

「嗯......他們苦苦哀求，我怕過於不近人情地趕他們走，反而會引起懷疑。」

「哈 ! 真不符合你的形象。」

「.......沒想到竟然敢溜進來實驗室。」

奧森反覆檢查手套，他用力握緊拳頭，又馬上鬆開 : 「把藥劑先給我，我才幫你抓老鼠。」

「嘖...」海倫萬般不願意，可是她並未有足夠的研究成果讓高層派遣「主教」前來駐守。

她現在只能靠奧森幫忙。

「拿好...」

「謝了。」

一陣氣浪掠過，把海倫的頭髮吹拂起來。奧森的身影在她眨眼的瞬間消失了。

「使用『生物式GEAR』的人也是一隻怪物呢 ~ 」海倫聳了聳肩，對著空氣自言自語。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rHKuRw0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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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忽然大叫的瑪格莉特彷彿力氣放盡，現時昏迷不醒。心急如焚的克里斯正準備把她的手繞過自己肩膊。

即使是搬，也要把你搬出去 !

克里斯蹲在瑪格莉特身旁，一邊抓緊她的手臂，一邊摟著她纖細的腰。

準備好之後，克里斯深吸了一口氣，心裡開始倒數三秒。

「一....! 」

他腰板挺直，雙腳奮力抵抗兩個人的重量站起身來。他們像是在玩二人三足般，在綠光下一拐一拐的前進。

「好像是這邊...? 」

克里斯憑藉印象嘗試找出離開實驗室的路。只是逛來逛去，周遭的景象也沒有變過。

「誰設計的地方呀...? 一個指示牌也沒有......」

正在克里斯嘴上喃喃抱怨時，一點紅光闖進視野裡，引起他的注意。

不遠處有一塊亮著紅光的指示牌，剛好與克里斯的視線水平擺放著，十分顯眼。

他用「最快速度」走到指示牌前。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KGY7gTWvo

「活死人...樂園 ? 」

指示牌上如此寫著。並且有一個指向左的箭咀，跟隨箭咀方向望去，可以看見一道五米高的雙開門。

不管了，起碼這道門之前沒有見過，進去了再說 ! 克里斯邊想邊伸手靠近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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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背後卻傳來一把低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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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前面可不是你們能進去的地方。」

彷彿接收到絕對命令般，克里斯手腳僵住，不敢動彈。

出現在克里斯身後的正是奧森。

「轉過來看著我。」奧森的聲音充滿威嚴，像鋒利的刀般插進克里斯的心臟。緊張感使他背脊發涼，冷汗直流。「你們是什麼人 ? 」

克里斯用鼻子深深吸氣，壓下慌亂的心情。他側身面對奧森，巧妙地將瑪格莉特的容貌遮掩起來。

逃跑——是當然的。克里斯的本能正在敲響警鐘，要求身體趕快遠離危險。不過，往哪逃 ? 哪邊是出口 ? 這個男人又是誰 ?

各種疑問在克里斯腦中浮現，然後他想起了最初偷聽到的對話內容——「逃犯先生」。

說到逃犯，最近確實有一位。重要的是，那位逃犯不是雜魚，而是「桑尼亞收容國」的治安官——奧森 ‧ 華萊士。

如果對方就是那個奧森，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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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確確實實的「將死（CHECKM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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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風暴過去，在相隔三米的距離內，克里斯仍與奧森處於對峙狀態中。

二人都靜默不語，純粹凝視對方。

克里斯是為了觀察對方行動，再決定逃跑路線。奧森則是為了觀察對方行動，再封死逃跑路線。

他們都在等待對方採取行動，自己再作出應變。在這般異樣的沉默下，克里斯可以聽到自己響亮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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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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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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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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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渡日如年，每秒的沉默都是在折磨克里斯的精神。或許可以替瑪格莉特爭取甦醒的時間，但這種如同被人勒住脖子的感覺，實在是非常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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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壓在千斤大石下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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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答”

一滴汗珠從克里斯額頭滑落到臉頰，最後滴落在地上。

「你，還有你扶著的女人......是海倫提起的那對夫妻，對吧 ? 」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奧森，他歪頭盯著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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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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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沒有答話，緊張得彷似心臟下一秒就要爆炸般。他滿額汗珠，連思考也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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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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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現在的年輕人是耳朵不好嗎 ? 你扶的女人是不是你老婆呀 ? 」

面對沉默的克里斯，奧森覺得很傷腦筋。他最討厭單方面交流，一來毫無意義，二來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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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克里斯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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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我老婆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看見妙齡少女就色心驟起啊大叔。」

克里斯努力裝出鎮定的表情，口氣輕佻的回答奧森。他並非緊張得胡言亂語，而是故意挑釁對方。

人是一種容易被情緒衝昏頭腦的生物，本來縝密的計劃、千錘百鍊的動作也有可能被激動的情感打亂。克里斯抱著一絲希望，但願對方上鈎，盡可能的露出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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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最後的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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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三十多歲而已，不要叫我大叔。臭小子，我問最後一次，你們是誰 ? 再答不出來，別怪我動粗。」

感覺對方似乎接近動怒的邊緣，克里斯變本加厲，將挑釁往上提升一級。

「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才回答你。」

「嘖，真麻煩。你想問什麼就快點問 ! 」

「三塊錢一把鑰匙，八塊錢三把，你配不配 ?」

「......什麼鑰匙——」

「——我來替你回答吧 ! 你不配呀 ! 」

愣了愣的奧森未能即時理解克里斯所說。過了半晌，當他理解的瞬間，威武臉容被憤怒抹去，雙眼兇光畢露，宛如一頭嗜血的猛獸。

鬥氣和殺氣糾纏在一起，形成橙紫色煙氣撲向克里斯。被橙紫煙氣掠過的克里斯，忽然手腳無力，差點跪下來。

他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衝動，硬是站起身來。

「臭小子...算了，我也懶得問，反正答應了替她抓老鼠。」

奧森邁步走向克里斯。地板承受不住奧森踏步的力度，發出 “噼哩啪啦” 的碎裂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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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腦袋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克里斯馬上拉著瑪格莉特往右邊奮力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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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奧森的拳頭剛巧被克里斯躲過，繼而重重的砸在地上。

「! ? 」

稍吃一驚的奧森把拳頭從地上拔出來。他轉向摔在地上的克里斯說 : 「看來不是泛泛之輩，竟然能躲開我的拳頭。接下來......你還可以躲得開嗎 ? 」

克里斯很想跟奧森解釋剛剛只是僥倖。他本人亦不清楚為何能躲開對方迅猛的攻擊。

一切與自身動態視力無關，與自身反射神經也無關。

純粹是生物對危險的感知而已。

在精神極度繃緊的狀態下，克里斯第一次在腦海中預視自己被殺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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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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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目前他未能掌握這種感知、直覺來為己使用。所以，克里斯是絕對無法躲過第二擊。

奧森擺出架式，準備再度發動攻擊。

死亡的畫面再一次浮現於克里斯的腦中。

不能死 ! 我還要把希密茲救回來，我不可以死在這種地方啊 !

強烈的生存慾望開始對抗腦海中的死亡想像。

大腦在不停尋找能與之抗衡的象徵——一個足夠強大，能夠讓自己活下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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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嗎 ? 當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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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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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莎白你還要睡多久 ! ! ! 」

於生死存亡之際，克里斯脫口呼喚「伊麗莎白」的名字。他意識到自己喊錯名字，也不禁愣住。

「喔...!」奧森這刻才目睹被遮掩樣貌的瑪格莉特。他暫時停下動作，沒有出手攻擊。「『絕豔』嗎 ? 」

「臭小子 ! 把『C-73號』交出來，我有事要向她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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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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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四肢的力氣仍未恢復，他癱坐在地上，抬頭瞪著奧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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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瑪格莉特驚恐的樣子，克里斯不認為眼前這個男人能做出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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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瑪格莉特她們真的是實驗體，那麼答案很簡單，亦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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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想到這裡——然後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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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鬼去吧，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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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真遺憾...」

話甫出口，橙紫煙氣從奧森身上激烈噴發，具現化的龐大氣意幾乎填滿周邊的空間。他舉起右手，如同拉弓般邊握拳邊往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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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間——劃破空氣的拳頭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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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閉起雙眼，下意識舉起雙手擋在身前，盡力反抗死亡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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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預想中的痛楚並沒有傳來。只聽到 “砰” 的一聲巨響和強烈爆風打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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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睜開一隻眼睛，模糊地看見一片櫻花海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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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櫻花色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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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背影佇立於自己身前，是伊麗莎白。她單手接下了奧森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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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森雙眼瞪大，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被牢牢地抓住拳頭的奧森嘗試把手收回來。感覺到對方有所動靜，伊麗莎白猛然把他甩了出去。

此舉實在始料未及，奧森來不及站穩，像被小孩子扔出去的玩偶般撞在牆壁上。只聽到一下轟然巨響，一團濃濃的塵煙伴隨聲音揚起。

「我們睡了多久 ? 」伊麗莎白轉過頭向癱倒地上的克里斯問道。

「還未到半個小時。」克里斯鬆了口氣，心跳速度開始緩慢下來。「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我應該死了。」

伊麗莎白短促地「嗯」了一聲，接著又轉換話題 : 「本來是瑪格莉特在『幕前』，但醒來的時候竟然變成我在『幕前』，真奇怪呢。」

克里斯從伊麗莎白的說話中推斷，她口中所說的「幕前」大概是指哪個人格正在使用身體的意思吧。

看來她比較在意為何醒來之後是自己擁有身體使用權。

「現在這個問題重要嗎 ? 那個男人更重要吧 ? 」

聽到克里斯的說話，伊麗莎白回過頭看了那團塵煙一眼 : 「奧森 ? 」

那個人果然是奧森 ‧ 華萊士。伊麗莎白證實了克里斯先前的猜想。

伊麗莎白蹲下來對著克里斯伸出一根手指，表情變得既嚴肅又認真。

「不不不，我們的問題更重要。沒有妹妹的批准和調動，其他人格是不可能自行交換『幕前』的位置......太奇怪了......」

她從褲袋裡拿出橡皮筋，一邊束起頭髮，一邊呢喃 : 「是什麼原理呢...這種情況倒是第一次出現...」

不禁嘆息的克里斯五味雜陳。想不到一天內能發生如此多驚心動魄的事情。來到這間孤兒院後，實在說不出有什麼好事發生過。

單是今天的心跳次數，大概已經超過他二十多年來的心跳次數總和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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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塵煙中驟然閃出一個身影，直直地衝向伊麗莎白。克里斯激動地大喊一聲「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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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莎白當然知道，她左手撐地，讓整個下半身彈了起來，右腳用力向後一蹬，踢在奧森的胸口上，把對方踢飛出去。奧森順應力道在半空中轉了一圈，卸去踢擊的力量，接著雙腳穩穩的踏在地上。

「晚點再說，要先解決這混蛋。」伊麗莎白跟克里斯說完，站直身子轉向奧森。「你煩不煩啊 ? 沒看到我在說話嗎 ? 」

「我有事情要問你。」

「你這是一般人問問題的態度嗎 ? 」

「我問別人問題之前都喜歡先揍他一頓再說。」

「咦 ? 我們是同類耶。」

「那不是正好嗎 ? 同類之間也比較好說話吧 ? 」

「不會不會，我討厭你。所以不會比較好說話。」

看到急忙擺出否認態度，並且不斷擺手的伊麗莎白，奧森忍不住哼笑一聲。

「你上次問我的——『順利嗎』，是什麼意思 ? 」

「字面意思啊，沒讀過書嗎大叔 ? 」

「......看來小孩子還是要揍一頓才會乖乖聽話呢。」

「哈 ! 如果你打贏我，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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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伊莎貝拉的聲音從腦中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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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姐姐你準備用「能力」嗎 ? ）

（嗯，大家全都醒來了吧 ? ）

（是的。）

（那你也沒有理由阻止我了。）

（唉，你的「能力」是我們當中消耗最多精神能量的。受限制器影響的狀態下，你之後會有一段時間進入「沉睡」的呀......）

（隨便吧，別囉嗦。對方才不是那種不用「能力」就能解決的對手。）

（......看來說什麼都沒有用呢。）

（知道就好。別太想我啊，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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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交談結束後，伊麗莎白輕快地拍了兩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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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時間 ! 『無猜秩序』! 」她左手扠腰，右手指向天，興高采烈的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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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奧森非常謹慎，立刻往後跳，更進一步拉開距離。

「大叔 ! 賭上我們的命吧 ! 遊戲要這樣玩才刺激的呀 ! 」

雙眼綻放出前所未有的閃亮光彩，伊麗莎白久違地迎來讓她興奮無比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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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廢話 : 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h5nCVDnm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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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打了，我們的狂女——伊麗莎白依然是那麼狂妄啊，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PFLx4V7rG

不過很明顯地，她的實力允許她這樣做呀 ~ 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84n118e5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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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挑釁那段，非粵語地區的讀者們應該也能GET到笑點吧 ?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f2nFaIg0S

發音跟意思應該都是一樣的。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vyW7EkRAp

那是我個人的小小惡趣味啦，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JTx1CdqfZ

別以為克里斯有自殺傾向，或者自取滅亡喔，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RvztvynbU

無處可逃的情況下，他只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了XD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wAUOaIn3U

什麼都不做=等死。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hxqvRb2HE

當然，如果讀者們應該那段有更好的情節，可以留言告訴我喔，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pLejPmnq3

我會認真參考的。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A3fNYhij6

啊，求饒的情節就不用留言了，我們的克里斯沒有那麼窩囊，OK?37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xUc2YZ4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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