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吸血鬼【梵谷兄弟】 - 【梵谷兄弟】之四

※骨科慎入

※主CP：文森X西奧、副CP：拿破崙X賽巴斯欽

※微惡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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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故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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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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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巴斯汀結束了廚房的工作，稍稍加快步伐、朝交誼廳前進，一邊納悶今天晚餐後，文森到廚房找他，說出的那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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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宅邸跟這群吸血鬼們相處久了，賽巴斯汀覺得自己的第六感似乎也有漸漸野獸化的趨勢，敏銳的感覺到事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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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重要的事想向賽巴斯汀請教，文森是這麼說的，神情看起來與平時無異，但整個人卻散發出一種莫名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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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賽巴斯汀一時間也無法找到正確的形容詞去描述，回想起文森當時的眼神和說話的語氣，那種令人渾身發麻的寒意瞬間爬上背脊，賽巴斯汀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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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裡湧現莫名不安，但是既來之則安之，賽巴斯汀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勇敢，深吸一口氣之後，他抬手輕敲交誼廳的門扉，推門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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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交誼廳裡意外的有兩個身影，但說意外又不覺得意外，畢竟除了文森，另一個肯定就是西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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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兄弟感情真好，賽巴斯汀心裡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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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巴斯汀你來了！」文森的語調溫柔，輕快上揚，「抱歉，你工作一天還要耽誤你休息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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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文森先生客氣了，」賽巴斯汀禮貌的回應，「有什麼事是我可以幫忙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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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那個…」西奧突然囁嚅的開口，「…我…我可以先離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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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巴斯汀敏銳察覺西奧不對勁，完全沒有遺漏西奧臉上那抹不自在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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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晚餐期間，西奧與往常一樣，火力全開的跟亞瑟和太宰相互對嗆鬥嘴，晚餐甜點是薄軟現煎的法式可麗餅佐香草奶油醬汁，搭配新鮮漿果和橘瓣，西奧要了兩份可麗餅，還額外添加了令人心驚膽戰、四倍份量的香草奶油醬汁，吃完之後也絲毫沒有不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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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西奧忸尼的站在一旁，面頰潮紅，額頭看似沁著些薄汗，說話態度一反平常強勢，上下滾動的喉結和飄移的眼神清楚洩露他的惴惴不安，一副一但得到許可、就會立刻拔腿逃離交誼廳的狼狽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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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不是平常的西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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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奧你坐下，這跟你也有關係，你必須知道。」文森語氣溫和，其中卻蘊含了令人無法抵禦的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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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奧無法反抗般，乖順在一旁單人沙發上坐下，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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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乖。」文森語調寵溺，伸手揉亂西奧濃密的蜂蜜色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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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和賽巴斯汀一前一後在雙人沙發上就座，文森倒了兩杯紅酒，分別遞給西奧和賽巴斯汀，賽巴斯汀低聲道了謝，在文森微笑示意下，硬著頭皮啜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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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就直接進入今天的主題了，」文森說道，「希望賽巴斯汀能知無不言，我很需要你的經驗做為日後的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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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的，」想必是因為長時間身為宅邸執事，導致賽巴斯汀絲毫沒有戒心的立馬答應，「文森先先生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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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也沒什麼，」文森笑容依舊，「我知道你和拿破崙之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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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巴斯汀正好抿了一口紅酒，聽到這句話他瞬間噎住，劇烈咳嗽起來，而獨自坐在一旁單人沙發上的西奧也是完全相同的反應，咳得整張臉漲紅，同時一臉震驚、瞪大眼睛的表情看向文森、再看向賽巴斯汀，擺明毫不知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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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巴斯汀心中警鈴聲大作，文森只是微微聳肩，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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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拿破崙早上起床有亂親人的怪癖，你們也沒少利用這個藉口溫存…另外，好幾次我在街上買顏料的時候，看見你們兩個在暗巷裡接吻…畢竟總不能老用睡昏頭當藉口，對吧？」文森頓了一下，加深了笑意，「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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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每次你休完假的隔天都會腰酸背痛，走路姿勢也不太對，雖然你每次都說是因為休假睡太久反而腰痠，但是拿破崙在隔天一定都會幫你分擔大部分的宅邸工作，甚至特別關照你的身體狀況…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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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巴斯汀一直以為自己平常已經夠小心的了，但他真的完全沒有料到，宅邸中最天使、最善良、最笑容可掬、最讓人沒有戒心的文森，竟然擁有堪比亞瑟筆下福爾摩斯的驚人觀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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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社死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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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裏面像是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般，賽巴斯汀恍惚中擱下酒杯，把臉埋在雙掌中，努力深呼吸平復自己的情緒，但是他自己很清楚，自己臉頰過高的溫度根本不可能在這一時半載間緩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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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段的回憶在腦子裡翻騰，拿破崙的微笑、體貼，在暗巷裡幾乎讓兩人失控的吻、解開自己襯衫釦子時難耐的喘息，以及游移在自己每一寸皮膚上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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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隱藏在襯衫底下，位於肩頸，證明拿破崙頓自己的愛意與慾望、屬於吸血鬼特有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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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給自己一個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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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文森先生想知道什麼呢？」賽巴斯汀努力了一會兒，情緒總算稍稍平復，他試圖保持語氣平穩，殊不知文森接下來的發言又讓他直接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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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同性之間的性愛行為該如何進行，該怎麼做，有些什麼需要注意，」文森表情誠懇且認真，不像在開玩笑，「因為你有經驗，還請你務必知無不言，越詳細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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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量一下子太大，賽巴斯汀努力消化了好一陣子，才總算真正了解文森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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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賽巴斯汀輕咳一聲，強迫自己儘量回到平常的冷靜狀態，「那麼我就從基本的常識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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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定要知道的衛教常識，到前戲該如何進行、怎樣進行擴充，到完事之後身體的清理，以及在賽巴斯汀的年代裡會有的性相關商品、同性婚姻法的通過…等等，文森聽得相當認真，且不時提出疑問，一副正經八百、奮發勤學的好學生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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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賽巴斯汀發現，整個交誼廳裡除了文森之外的另一個人，跟自己同樣、臉紅的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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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差不多就是這樣吧…」賽巴斯汀輕喘了一口氣，這一番傳道授業解惑耗費了他不少的精神，不過相對的也讓他認知到，自己已經完全理解什麼叫做恥力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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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以後不管文森再問他什麼樣的問題，自己都已經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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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森鄭重道謝之後，三人起身準備離開交誼廳，基於好奇，賽巴斯汀忍不住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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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先生喜歡的對象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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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巴斯汀你回想一下，剛剛開始之前，我跟西奧說了什麼？」文森嘴角上揚，並沒有直接回答賽巴斯汀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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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奧你坐下…這跟你也有關係，你必須知道…短短兩句話瞬間闖入腦海，賽巴斯汀心裡驚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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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骨科！這兩兄弟的感情果然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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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巴斯汀的眼神來回在文森和西奧臉上穿梭巡視，文森不語，表情坦然，但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一些，西奧的下巴則是低得幾乎要埋進自己的胸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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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文森對於當下面那個的接受度這麼高，這如果不是愛，還能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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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巴斯汀心裡默默地想為文森按個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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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奧也太純情了，整臉紅成這樣，面對自己的哥哥，他當上面那個會不會有什麼心理障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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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平常西奧就已經這麼愛文森了，不只沒經驗，個性還蠻橫，真做下去時會不會不知輕重、讓文森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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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之前調製的草藥油膏還是應該拿一罐給文森，潤滑之餘還可以舒緩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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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轉得飛快，賽巴斯汀立馬下定決心，畢竟是宅邸的執事，他想為兄弟倆的戀情和初次實戰盡一份心力，便悄悄地覆上文森耳旁，請他務必到自己房間拿草藥油膏，並且在文森到自己房間時，再次提醒需要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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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會特別注意的，別擔心。」文森再次道謝，笑容燦爛，金黃色的髮絲在黝暗的夜色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賽巴斯汀帶著老父親般關愛與擔憂的眼神，目送文森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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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肯定不會太舒服的，賽巴斯汀憂心忡忡地想到，希望西奧能溫柔一點，別把天使般的文森折騰壞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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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賽巴斯汀非常識相的沒有去喊文森和西奧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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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時間面對其他人的隨口詢問，賽巴斯汀簡單帶過，說是文森和西奧有告知，他們要討論開畫展相關事宜，可能會聊到很晚，所以今天不用準備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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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間，兩人還是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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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文森踏著輕快的步伐出現在廚房找水喝時，著實震驚了賽巴斯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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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不只容光煥發，走路的樣子也沒有任何的異樣，賽巴斯汀真的很想給文森按個讚，這什麼優秀的身體素質，一整天不見人影居然還能下得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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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每次跟拿破崙做完，自己幾乎都是虛軟的站不起來，賽巴斯汀居然有點自慚形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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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他就不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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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分，西奧在文森的攙扶下緩步走進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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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甚至體貼的為西奧準備了一個柔軟的座墊，但在坐下時，西奧仍然忍不住的齜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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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奧下床時不小心拉傷腰了，文森這麼解釋，宅邸眾人紛紛對西奧投以關懷的問候，亞瑟甚至難得體貼的表示，晚餐後自己可以幫他看一下拉傷是否嚴重，但立刻被西奧嚴厲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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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下面那個，看來已經夠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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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巴斯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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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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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XXX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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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那麼就晚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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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奧按掉手機，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穿上，文森正好從畫室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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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門了，今天下午要去畫廊簽約畫展合作事宜，晚上跟贊助商一起參加畫作慈善義賣晚宴，」西奧輕吻文森的唇，「抱歉不能陪你吃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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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文森微笑藏有那麼一絲冷涼，「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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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幾點回來」，而是「早點回來」。這麼多年了，他太清楚自己哥哥，西奧心裡一陣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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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幹嘛？」西奧沉不住氣，戰戰兢兢的問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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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幹你。」文森覆上西奧耳邊，魅惑低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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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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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忙，把文森晾在一旁太久，文森直接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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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明天的休假，肯定又是以自己下不了床作為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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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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