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記 - 燒到神智不清

喃喃自語，在夢境和現實之間徘徊，體內燃燒擴散着那一起一伏的心跳。我腦袋空白、又充斥着雜亂無章的刺痛，灰色的內衣滲着汗，只濕裏不濕外的，焗得我透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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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一會兒在課室裡靠窗的學生桌上趴着；一會兒在視藝室的畫版上趕工；一會兒在電腦前聽着妳的歌單，讀着村上春樹的小說；一會兒在河畔迎着風，搭着單車追月去。這些還是好的，還是我能理解、我所喜歡的。接下來的令我迷惑、煩惱、痛苦。一群變着形態，沒有顏色的三角形；在沙場上衝鋒，仆倒後被無數同胞踐踏着，骨頭的破裂聲、從心撕裂出來的痛，伴隨着一鼓作氣的衝鋒腳步深入骨髓；突然其來的可以腐蝕掉心靈的酸，像是看到意中人與別人摟摟抱抱一樣，那種強酸，令人無地自容的酸；一死了之，無限的平靜和慢慢現出來的恐懼。我依稀的意識，此時死命抓住希望，那我和妳有的酒約，那將來可以一起看的月，那月下的我們或是一同把酒言歡，或者千里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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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開眼，燒還沒退，看着快到十點的鬧鐘，噗哧一笑：「我想的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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