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城守護者 - 第四章融入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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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當空的中午。

　　旺角警署。

　　更衣室內，有著三四名軍裝警員，換上便服下班，一起有說有笑，嘲諷著整天所遇見之事和人。

　　片刻，三名更衣完畢的，告別後便離開，留下來一名短發，年約二十八，身材比較健碩，樣子沈穩的，正收拾衣櫃。

　　就在這時，更衣室門打開，一名中短發，發質已部份蒼白，年約四十多五十歲，身形仍保持壯健，臉帶輕挑的督察，走了進來。

　　掉下配各在長椅上，便更衣，證件上顯示名字為，洪貴仁。

　　在更衣中，無意間看見在旁不遠，有名熟悉的同僚發整理衣櫃，便呼喚：“嗨，鄧忠勇，你也下班嗎？”

　　聞聲，愕了一愕，便看了過去，見是洪貴仁，鄧忠勇笑了笑，回應：“洪哥，這麽巧！”

　　洪貴仁換上衣服，把警服放好，關上衣櫃，剛巧對方亦整理完畢，便一同離開更衣室。

　　二人在走廊並肩而行，洪貴仁率先發話，問：“怎樣，幹得如何？”

　　看了看對方，鄧忠勇挑嘴一笑，便如實回應：“挺好，一群都是蠢貨，很快便能搞定！”

　　聞言，洪貴仁瞄了瞄鄧忠勇，便笑了起來，伸手抱著對方肩膀，拍了拍，讚揚的說：“看好你！我下星期便調配到警察總部，升上高級督察！”

　　“恭喜了！”鄧忠勇看往洪貴仁，說出祝賀罷，便嚴肅的問：“那麽這區怎樣？”

　　洪貴仁擺了擺手，輕挑的回應：“不用愁，我們的人都滲透了多個警區，我已對上層說了，推薦你升職，快了，哈哈哈！”

　　這時，二人已走出了警署，鄧忠勇挑嘴一笑，喜愉的回應：“這麽便宜？我上班才一個月多！”

　　“嘿，因為你是我的同僚，哈哈哈哈！”洪貴仁高興的笑著回應罷，便回頭指著警署，對鄧忠勇說：“里面的，大部份已是自己人！”

　　鄧忠勇愕了一愕，便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走到一輪跑車前，洪貴仁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叮囑說：“我調區之後，中幹部便會直接聯絡你，所以你必需爬得更高，才能替他們做到實事！”

　　鄧忠勇挑了挑眉，昂了昂首，示意已清楚明白。

　　洪貴仁拿出了車匙，打開了車門，回頭問：“去哪？上車吧！”

　　鄧忠勇搖了搖頭，便囂張的回應：“不了，約了將會成為同僚的人，一起吃飯！”

　　“哦？”洪貴仁悠然一笑，把引擎啟動，滿意的點指著對方，便開車去。

　　目送洪貴仁遠去，鄧忠勇便轉身，往旺角方向走去。

　　九龍城區，近晚時份。

　　士多外的桌椅，都坐滿了客人，多是下課後，玩樂完一頓的中小學生。

　　趙世光在店內忙著烹調，曾凱桃亦不斷穿梭於露天的餐卓，而小趙昺便幫忙結帳，及售賣零食及汽水。

　　一頓繁忙過後，趙世光跟曾凱桃都呼出一口氣，抹了把汗，累是累了，可看見客人吃得開心，自己也滿足笑著。

　　見已完成工作，趙世光抽起摺椅，放出露天坐下，休息乘涼，而曾凱桃清洗了一番，便坐到小趙昺旁，與之聊起：“哈，孩子，應付得來嗎？”

　　小趙昺笑了笑，點了點頭，拿出售賣列表，給曾凱桃察看，愉快的說：“桃嬸，賣了這些，價目沒錯吧？”

　　曾凱桃愕了一愕，想不到小趙昺會記下來，便取來細看，片刻滿意的點了點頭，回應：“都沒錯，全對了！”

　　放下了列表，曾凱桃便從在旁的水冷冰櫃，開了兩樽可樂，跟小趙昺一起喝著。

　　近晚的這里，有如大排檔般興旺。

　　到了關店的時候，客人都自覺離開，坐下的已所剩無多，趙世光跟小趙昺清理著店內，曾凱桃則收拾露天卓椅上的餐具。

　　清理了一頓店鋪後，趙世光跟小趙昺，便走出店外，協助曾凱桃收拾卓椅回去。

　　關上了閘門，兩老商量過後，決定到附近食店晚膳，小趙昺感到高興，三人便一起離開。

　　有說有笑的晚餐，結過帳後，三人便離開店鋪，小趙昺想要逛一會，兩老便陪伴左右。

　　逛了一些童裝店，添置了幾件襯衣，又到了些玩具店，小趙昺特別喜歡拼圖和樂高積木，兩老便買了兩盒贈與，走出店外，看見不遠處，像是有所新開張的店鋪，便歡天喜地，走去看過究竟。

　　到了新店外，從廚窗往內看，全店陳列出各類型號的氣槍，小趙昺眼前一亮，看來對這種東西，有點興趣，兩老便陪伴進入。

　　進入店內，小趙昺高興得每到一個位置，便抽起陳列品來，像試手般作瞄。

　　店員看小趙昺如此感興趣，便走上前來，禮貌的問：“三位，有看到心儀的型號嗎？”

　　“呵，不是我倆要玩，是這孩子！”趙世光友善的回應。

　　“哦？”店員愕了一愕，看往小趙昺，然後掃視著多柄槍枝，定睛在一型號上，笑了笑，便一邊走上前，一邊說：“小孩玩的，後助力和傷害性不要太強，這點三八外型的，便適合他！”

　　店員取過槍枝，交給趙世光查看。

　　趙世光看了一看，便把槍給小趙昺，接過後便細看各處，看樣子是非常滿意，立刻握緊試手。

　　“趙伯，這柄很好呀！”小趙昺高興得手舞足蹈。

　　聞言，趙世光對店員滿意的點了點頭，便收回槍枝，放入包裝盒內，到收銀台處，補給了兩樽膠彈，一枝壓縮氣，結帳後便離開。

　　看見三人離開店鋪，店員不忘叮囑：“雖然不超過限制，但也不要在街上隨意玩！”

　　回到家中，小趙昺便急不及待，打開包裝盒，取出槍枝，填上膠彈，注入壓縮氣後，拿了一些膠樽當靶子，到一處空閑位置，開始暢玩。

　　夜深。

　　一天的勞累，洗過澡後，曾凱桃和小趙昺便倒床休息。

　　看見買了氣槍回來，小趙昺也像是沒處可玩，只能拿了一些膠樽射擊，趙世光便拿了些材料，造了個圓靶子，放在企立的木架上，置在洋台。

　　每天從早上，跟兩老去過晨運，吃過早點，便到士多幫忙，關上店後，有時會回家烹調，有時一家出外吃飯逛街。

　　這樣過了一星期。

　　一九八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

　　警察總部。

　　某層的接見室。

　　房門打開，只見內里坐上了三名警司，正在相討著整理文件。

　　一熟悉的臉孔走出，手拿著一張升的證明，這人赫然是駐守在旺角警區的鄧忠勇。

　　提起手來，看了看證明，挑了挑眉，挑嘴一笑便沿走廊離開。

　　中午時份。

　　九龍城，寶力卓球會旁的士多。

　　這時段，是中學午膳時間，店外露天餐卓，坐滿的都是學生，趙世光跟曾凱桃，看來忙過不停，就連小趙昺，都得幫忙送餐到客座去。

　　一頓忙碌過後，全部點餐都處理妥當，兩老跟小趙昺都坐了下來休息。

　　看見這麽多客人，穿著了幾種如制服般相似的衣服，小趙昺便疑惑的問：“趙伯，桃嬸，這些每天穿同樣服飾，也是那幾個時段來，都是什麽人？”

　　“這些都是學生，現在是他們上課的午膳時間啊！”曾凱桃祥和的回應。

　　“原來現代的上課是這樣！”小趙昺疑惑的說罷，便看往正用餐的一群學生，愉快的說：“我也想要上課去！”

　　午膳過後，學生們都離開，拾收了餐具，清洗了一番，又到了空閑的時間，小趙昺拿出帶上的拼圖，便開始研究。

　　在這空閑時段，間中也有客人購買飲品，工作並不多，兩老坐在露天卓椅乘著涼，聽著收音機廣播，而小趙昺在研究著他的拼圖。

　　近晚時份。

　　附近下班的工人，以及下課後玩樂的學生，逐一前來露天的食堂，亦有些隣近的居民，前來買外賣回家，忙碌的工作，又在開始。

　　晚飯時段過後，店鋪快關，客人們都自覺離開，整理清潔一番，便鎖閘打烊。

　　這天回到家中，趙世光下廚，曾凱桃及小趙昺便去梳洗。

　　梳洗過後，小趙昺便走到洋台上，握上了氣槍，儲上了壓縮氣，便開始對著趙世光造給他的圓靶，進行射擊。

　　劈嚦啪嘞的連環響鳴，見靶子上彈印，看來眼界是非常精準，多半都擊中中間的紅點，只有小數擊偏內圍圈。

　　從宋朝穿越到現代不久，對現代事物生疏的小趙昺，想不到對射擊如此熟練。

　　晚飯調好，趙世光跟曾凱桃，把小菜端出，三人便一起用膳，吃著談天說地，實是歡樂。

　　曾凱桃想起了中午時，跟小趙昺說起學生的事情，便祥和的問：“孩子，你也想去上課？”

　　聞言，小趙昺喝了口湯水，匆匆的點了點頭。

　　見小趙昺點頭，曾凱桃便看往趙世光。

　　“孩子一年級也沒上，但他已是五年級的年齡了！”趙世光一邊吃著，一邊搖了搖頭回應罷，咽下了口中飯菜，喝了口湯水，便放下雙筷，祥和的對二人說：“不如這樣，邀請一個小學補習老師，替孩子追上課程後，才插班入讀校園吧！”

　　話畢，兩老看往小趙昺，等待答覆。

　　小趙昺立刻放下雙筷，匆匆的點了點頭，高興的回應：“好呀！趙伯和桃嬸幫我安排便好！”

　　聞言，兩老愉悅的點頭，三人繼續晚膳。

　　晚膳後，趙世光收撩餐具，曾凱桃到廚房清理，而小趙昺則把那千塊拼圖的最後階段完成後，匆匆走到洋台上，再次練習他的氣槍。

　　夜已深，一天的辛勞，三人倒床大睡。

　　就這樣，除了每天開店外，趙世光跟曾凱桃二人，亦勤於協助小趙昺，尋找著優秀的補習老師。

　　時間匆匆，又過了大半個月。

　　一九八二年，十二月十五日。

　　下午四時多。

　　士多的空閑時段，曾凱桃看了看手表，便匆匆向趙世光告別，帶著小趙昺返家。

　　片刻回到家門，一名穿上恤衫西褲的中年人，站在門前等候多時，曾凱桃看見，便疑惑的問：“請問找誰呢？！”

　　中年人笑了一笑，禮貌的回應：“不好意思，我是前來補習的，約了今天開始！”

　　聞言，曾凱桃恍然大悟，隨即掏出鎖匙打開大門，友善的說：“哈，原來是王老師，是這里了，先入來，入來坐！”

　　打開大門，三人走到屋內，安頓了王老師坐了下來，曾凱桃便倒茶招呼。

　　由於小趙昺從沒在現代上過課，故兩老已提前告知對方預備。

　　王老師把大袋一年級教科書，抽在卓上，對曾凱桃及小趙昺講解用處。

　　雙方了解一番，曾凱桃繳交了書簿費便離開，返回士多幫忙，留下了小趙昺，跟王老師學習。

　　“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老師！”王老師友善的說罷，便抽出一本教科書來，交給小趙昺後，便問：“你呢？叫什麽名字？”

　　小趙昺接過書本，便回應：“老師，我叫趙昺啊！”

　　“趙昺，那我往後就叫你阿昺吧！”王老師一邊翻開教科書，一邊說罷，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思索了片刻，看了看小趙昺，沒好氣的笑了笑，喃喃輕說：“哈，趙昺…歷史在玩耍嗎？！”

　　書翻到了課題，王老師和善的說：“阿昺，翻到第一課吧！”

　　多日來，從下午五時至晚上九時，每天四小時接受王老師的教導下，小趙昺愉快的上課，亦把知識吸收得快。

　　一星期多，已完成了個小測驗，雖未能滿分，但亦拿到合格。

　　一九八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聖誕節前夕，平安夜。

　　多區的街道、高樓，都掛滿了多姿多釆，耀眼奪目，五光十色的聖誕燈飾。

　　街道上擠滿了市民，一家大小，三五成群的友人，雙依的情侶，都慶致勃勃，慶祝臨近的聖誕節。

　　穿越到現代不久的小趙昺，第一次看到這種西洋慶節帶來的氣氛，不禁也雀躍起來，經趙世光跟曾凱桃，解說這節日的由來，更是歡天喜地的，想要感受一下。

　　補習的王老師，這兩天需跟家人慶祝，課堂提前結束，於是趙世光跟曾凱桃，便提早關店，回家帶著小趙昺到尖沙咀觀賞燈飾，到了特色食店，品嘗聖誕豐盛的大餐。

　　一連兩天的聖誕喜慶，小趙昺也玩得盡興。

　　節日過後，士多照常營業，清晨跟兩老晨運及早膳後，小趙昺便在店內幫忙，到了下午，回到家中跟王老師學習到晚上。

　　又過了一星期。

　　一九八二年的過去，新的一年的到來。

　　一九八三年，一月。

　　在王老師的悉心教導下，亦經小趙昺的自修，學習進度快得驚人，在月末時份，已能完成整個一年級課程。

　　考試雖不能各科滿分，但總算多科合格，只有部分科目成積惡劣，已能進入二年級的課程。

　　踏入二月份，小趙昺補習課程仍然持續，每天也是那四小時的上課時間，有時亦會延長一點。

　　來到了農歷新年的前夕，年廿八開始，王老師因要跟家人迎節，故提早下課，亦告知兩老，在節日期間，暫停教授。

　　第一次在現代過農歷新年的小趙昺，大感高興，到了年初一，趙世光跟曾凱桃，便帶著這孩子，到友人家拜年去。

　　看著這現代的新年氣氛，小趙昺憶起宋朝時，相比之下，現在的更顯熱鬧，非常享受這節日的歡愉。

　　下章預告：

　　小趙昺課程進度…

　　滿廣榮出現…

　　方佩娜遷往港島的告別…

　　初遇愛跳舞的女孩跟和善的男孩…

　　請密切留意下章：香城守護者第五章小學課業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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