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鳴說「等你好了再說。」
「那就是可以。我不管,那就是可以。」葉風說道。
玄離那邊—
「你別動,我幫你處理傷口」玄離溫柔地說。
泛綾一邊咳嗽一邊說:「咳,小毒,傷不了什麼,我都喝了解藥,傷口刺的也不是很深。」
「早知道說什麼也不同意你跟來,唉。痛為什麼不說,我還以為只是刺傷,沒有毒。」
「現在又刺傷又中毒,也不可能叫大夫。」玄離很無奈,同時也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所感到難過。
「沒事躺一兩個月就好了,不過在這期間,二殿的人必定會找上門尋找我,我暫時還不能出去,等我好了,我便會出去查線索,想必他們到時候便會找上我了,我必須引他們出來,因為他們身上有…咳….有線索…咳…」泛綾緩緩說道,一邊咳血一邊說。
「閉嘴。」玄離看見他如此樣子很生氣,他在自責,在為自己的無能所生氣,為自己的不小心所生氣。
「咳…別生氣…你讓我繼續說…我前些日子在我房間裡看見一個盒子和一本筆記…咳…上面寫著我以前的一些紀錄…筆記上…咳…咳咳。」泛綾說話都顯得吃力。
「閉嘴,這藥你喝了,先休息。其他以後再說。」玄離臉色很黑,低下頭,不想說話了。
「欸,你…咳…」泛綾想叫住正要離開的玄離。
玄離丟下一句,「好好休息。」
玄離走後,泛綾閉上眼睛也睡不著,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只是受了一點小傷,玄離還要如此生氣,他翻來覆去,左翻右翻就是睡不著。腦海不停閃過以前他和玄離的回憶,突然,泛綾茅塞頓開,他明白了,他懂了。因為他以前被二殿抓去,受盡虐待,好不容易玄離把他撈出來後,現在他又因為二殿的事受傷。自從以前那件事後,玄離內在本來就很在意,現在鬧出這樣的事情,玄離內心更自責了。
泛綾想著想著太累了,便睡著了。
寅時,泛綾經過一天休息,臉色好了不少,緩緩睜開眼睛,醒來,發現手一陣暖,他抬頭看看,發現玄離正在握住他的手。玄離守在泛綾旁邊,正趴在床邊睡著了。他旁邊放著一個盆和一條毛巾。泛綾才發現原來自己深夜睡的深沉是因為玄離一宿都守在他的身邊,怕他不舒服一直在照顧著他。泛綾不只手,心裡也一陣暖。泛綾這次仔細地看著玄離,眼睛長,嘴唇長薄的,加上深咖啡色的長髮,泛綾不禁用手撫摸著玄離的臉。玄離睜開眼睛,泛綾正準備把手收回來的時候洋裝無事發生,卻被玄離用手一把拉住泛綾的手腕,玄離把泛綾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眼神仿佛在告訴他:「為什麼不摸了?」泛綾此時害羞地低下頭,沒有跟玄離對視。玄離緩緩開口說:「我喜歡你的味道,每當聞到你的味道我就會安心。如果你想摸,我也不在意,不用偷偷摸摸。」
泛綾扭過頭,說:「別光明正大耍流氓。」
「這叫流氓嗎?我可以更流氓。」玄離說著說著把玄離的手放在了他的腰上,摟著他的腰然後鑽進泛綾懷裡,看著泛綾。
「你…你…你…」
「唔…唔…」親到一半泛綾才發現不對勁,他把舌頭伸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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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舌尖和舌尖接觸著,沾附在舌頭上的唾液正在交換。泛綾臉紅地快喘不過氣了,玄離輕輕把泛綾拉開,和泛綾的唾液拉在一起。
「呼…」
玄離把嘴邊的唾液用手摸掉,然後舔了起來,說了一句:「比蜜餞還甜。」
「流氓…」
「是是是,只對你耍流氓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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