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劍禍 - 第六個劍禍

無情的太陽，可恨的沙漠，迫阮滿身的汗流甲濕糊糊。

拖著沉重的腳步，要走千里路途，阮為何，為何淪落江湖，為何命這薄？

《苦海女神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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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天我夢到國瑜協助擊退鍚亹之後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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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呼一聲，心裡暗叫不妙。

那個國瑜臨走前還是沒跟我說長安（路）要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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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機巴的是那貨竟然還把兩匹馬牽走，不知是想逼死誰。

放眼望去盡是黃沙，能見度不過數十公尺，東西難辨。

我擔心那鍚亹去而復返，只好帶著風助隨意挑了個方位先逃再說。

波多野和貂蟬（男）兩個亡魂在後頭輕飄飄地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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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不知多久，我已汗流浹背。

轉頭朝風助望去，只見他神色自若，額頭上一滴汗也沒流。

不知該說是年輕人體力較好還是怎地。

我心裡正咕噥，所幸風勢逐漸轉弱，沙塵散去，視野變得遼闊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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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遠方望去，只見隱約有間房舍。

我興奮地轉頭朝風助說道：

「那邊好像有間房子！快，帶上你的傢伙！我們過去問個路，順便看看能不能永久免費租匹馬！」

風助當然也不反對，只是笑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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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近處一看，只見那房舍原來只是幾片木板堆疊而成。

並沒有門板，入口處站了一個人。

那人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穿了條黑色長褲。

最重要的是頭上戴了一顆羊頭，遮住整張臉，一看就是他媽的狂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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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意滿臉堆笑，走上前去客客氣氣地跟他說：

「幹恁娘掛羊頭怎麼沒騎狗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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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忽然昂首說道：

「服獬冠，別曲直，執綱法，天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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恁爸咧又是個不講人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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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告訴風助：

「你給這貨翻譯一下。」

「呃……」

風助搔了搔頭，說道：

「他說他戴羊頭他驕傲。」

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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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那羊頭人忽然踏上一步，問道：

「尊駕莫非便是那中原天孫翊漢天尊伽藍菩薩前將軍漢壽亭侯雲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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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說道：

「幹恁老師的母湯克魯斯李奧納多皮卡丘強姦天竺鼠車車，尊駕便是雲長，安怎？」

幸好那一串鬼話我還聽懂了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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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尊駕是你的意思。」

風助在我身後咬耳朵。

我擺擺手，說道：

「你退後，這種貨色讓大哥來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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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林幫哀鳳，奉護駕法師之命，在此恭候多時。」

羊頭人躬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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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雙眉一皺，心中一凜，不疾不徐地轉身走到風助的身後，說道：

「你上。」

看這架勢就知道，跟這貨扯上關係顯然又是各種麻煩。

風助於是走上一步，問道：

「請問誰是護駕法師？」

那羊頭人說道：

「本幫護駕法師俗姓鳩摩，尊號上智下障，人稱智障大師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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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幹那是他爸。」我跳出來說道。

「喔幹那是我爸。」風助也跟著說道。

「操你媽真的假的啦。」羊頭人說道。

「操我媽。」我說道。

「操⋯⋯他媽」風助尷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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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頭人輕咳一聲，說道：

「護駕法師有言，天孫初來乍至，法師本應率眾迎迓，隨侍在側，然因近聞那逆臣董卓勾結北方羅剎惡鬼，欲不利於我異界中原，本幫與藍教廣邀天下十八諸侯合討董卓，剋日興師，大軍已發，護駕法師身為幫中耆首，亦往赴共襄大事，故於禮有失，望天孫海涵。法師亦言，此地方圓數百里雖遍地沙河，鳥獸死絕，但屬藍綠共管之禁武區（Demilitarized Zone），天孫在此地行走當無風險。法師另託吾轉交座騎一匹，望天孫盡速往赴長安，與法師聚齊，諸侯會盟之事，或因董卓之亂而致延誤，當另擇良期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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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好說。」

我拱了拱手，轉頭對風助說道：

「幹恁娘寫這麼多誰看得完，你給總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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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助想了一下後說道：

「他說這個地方不能PK，不會遇到白目亂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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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在畫老虎跟蘭花，恁爸就是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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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助轉頭又跟那羊頭人低聲說了兩句話。

「天孫遇上了那鍚亹？」

羊頭人聽完後皺起了眉頭，沉吟半晌後說道：

「此地為藍綠禁武區，藍教與綠林幫皆不得在此動武，然鍚亹所掌金剛門不受此限。近聞藍教與金剛門沆瀣一氣，欲不利於天孫。天孫若遇上了，確有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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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禽獸吱吱歪歪個不停，那說話方式我聽了就堵爛。」

我轉頭對風助說道。

風助於是從懷裡掏出一把扳手。

我抓起了扳手正要上前逞凶，那羊頭人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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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有一物，或可助天孫逢凶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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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便高舉著扳手不動，且看他要拿什麼出來。

「再敢拿出什麼武功祕笈，恁爸今天要開殺戒。」

我事先溫馨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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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殺人於無形，對付鍚亹輕而易舉，更妙的是練都不用練，簡直就跟開BOT一樣破壞遊戲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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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羊頭人一聲獰笑，伸手入懷，掏出一隻小瓶子。

接著他尷尬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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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我拿錯了，這一瓶是百年奇藥『淫賤不能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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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用的？」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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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吃了下面的頭會跟上面的頭互換，女人吃了看東西都會變成龜頭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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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搶下，揣入懷中，嘴裡咕噥道：

「年輕人真是粗心，再給你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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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鳳搔了搔他的羊頭，再度伸手入懷。

又是一聲獰笑，掏出另一隻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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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我又拿錯了，這一瓶是千古奇藥『欲罷不能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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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用的？」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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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對政黨發動的罷免案都會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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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搶下，揣入懷中。

國瑜應該會需要這個東西，下次遇見了可做個人情。

「吃芝麻哪有不掉燒餅，你別氣餒，下次會更好。」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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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鳳搔了搔他的羊頭，再度伸手入懷。

又是一聲獰笑，掏出另一隻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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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抱歉我又拿錯了，這一瓶是萬世奇藥『你甲上我甲下』，詳情不便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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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搶下，揣入懷中，什麼話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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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鳳這次搔了搔他的龜頭，再度伸手入懷。

又是一聲獰笑，這次他掏出一小糰黏糊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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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怎麼老是拿錯？這是我今天的午餐，八胗堂台北站前店的季節限定特別隱藏版洨味可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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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搶下，咬了一口，洨味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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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年輕人法寶不少，顯然不是泛泛之輩。」我帶著淫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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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孫過獎了，哀鳳身為綠林幫科學顧問，向以科技見長。」

洨味可頌關科技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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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鳳再度伸手入懷，這次他揚起嘴角，顯得胸有成竹。

掏出來一看，又是跟前幾瓶一模一樣的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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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終於對了。」

「這是做啥用的？」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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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阿嬤親調的『東阿王散』，見洨封喉，起秋成屍，讓他一輩子不能澀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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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神奇？」我露出懷疑的眼神。

「如果吃了沒效，七天之內可憑發票至各大通路辦理退貨。」

「問題是我要怎麼讓那鍚亹吃下肚？」

「呃……等等，我找一下說明書。」

哀鳳又伸手入懷，東摸西掏，

半晌後取出一張紙片，攤開來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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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象面前假裝跌倒，引誘對象過來攙扶，另一人趁機在對象的飲料中下藥，等對象喝下飲料後，就可以視情況帶往無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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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像是另一種藥的說明書。」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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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哀鳳互看一眼，各自露出若有深意的淫笑。

此時風助走上前來，在我耳畔說道：

「大哥，別忘了討匹座騎。」

「放心吧，交給大哥處理。」

我轉過頭去，輕咳一聲，對著哀鳳說道：

「這藥的用法，我再自己看著辦，倒是另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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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孫請放心，早已備妥在此。」

我還沒開口，哀鳳似乎已經明白我要講什麼。

只見他轉過身，鑽進了那間木板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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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他牽出了一輛狗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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冏冏冏冏冏冏冏冏冏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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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風助騎著那輛哀鳳提供的狗狗肉，我坐在後座。

我環抱著他的腰，兩條亡魂飄在後頭。

就這麼日行夜宿，一路向西，朝著長安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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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那討董卓什麼的，我一點也不感興趣。

只是我答應了波多野，要將她的亡魂送回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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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我並不清楚。

但我心想現在要去的地方既然叫做長安，必定有一條路叫長安路。

沿著那條路一直走，應該就能走到我停K8的地方。

這推論毫無破綻，讓我不禁佩服自己是個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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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可能有人讀到這裡早已忘得一乾二淨，這個故事基本上就是我在作夢。

所以請不要問我三餐吃什麼跟狗狗肉怎麼換電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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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別說是那鍚亹，阿貓阿狗也不見一隻。

當真是死絕之地，但眼所見無一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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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餐風露宿地前進了數天，倒也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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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我都會把波多野叫到面前，詢問她那兩本武功祕笈練得如何。

就這麼問了幾個晚上，每天的進度都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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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時經常看她拿著書在那邊比手畫腳，到頭來卻是什麼毛也沒練成。

但我看她已經練得滿努力，倒也不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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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練這勞什子只是打發時間。

她沒練成，我反而可以每天晚上藉故調戲她一番。

她自己雖然扭扭捏捏，卻也好像不討厭被我調戲，甚至感覺有點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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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是個鬼，若她想要閃躲，甚至是離我而去，我也拉她不住。

但她每天都默默地跟在我身後，也沒聽她抱怨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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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聽說這世上有所謂的M屬性，這還是我第一次遇見。

如果說同性戀必須尊重，那麼M屬性當然也應該獲得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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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我又把她叫到面前來。

以練功不認真為由，對她言詞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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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她含羞帶嗔，面有慍色，嘴角卻帶笑意。

那一對水汪汪的眼珠子看得我渾身酥軟。

我心想若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這騷貨不會知道恁爸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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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桀……恁爸一直好奇那『淫賤不能貧』有多大威力，正好拿妳來試毒。」

我一邊獰笑，一邊伸手入懷，掏出了那四隻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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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杯是哪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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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隻小瓶子長得一模一樣，上頭什麼也沒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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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搔了搔頭，一時傻住了。

只見那波多野目波流轉，雙眸隱隱流露出殷切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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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有些急了，額頭微微冒汗，

此時已經騎虎難下，我心一橫，一個咬牙，對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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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往上抬，眼睛閉起來，嘴巴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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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多野乖乖照做了。或許是個人習慣的關係，她張嘴時還微微吐出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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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那四隻小瓶子的瓶栓一一拔開，一古腦全倒進她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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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已經死過一次，要是能再死一次也算天賦異稟。

何況就算真的死了，死一次跟死兩次似乎也沒有太大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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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毫不猶豫地把那些藥粉吞了下去，彷彿找不到不這麼做的理由。

接著她伸舌頭舔了舔下嘴唇。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她也眨著一雙妙目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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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之後，她的表情變得莫名古怪。

眼神逐漸變得朦朧渙散，彷彿喝醉了酒，雙眸深處卻又流露出異樣的精光。

接著她的額頭開始冒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啊……啊啊啊……」

她開始發出呻吟，那聲音時而低沉，時而高亢。

時而有如貞潔的蕩婦，時而有如發情的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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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朱唇微啟，嚶嚶嬌喘。

咽喉處隱隱有紫氣盤踞，頭頂現紅雲蒸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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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儀溥儀……溥儀溥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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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開始口出神祕詞句，眼神虛幻如有神靈附體。

我見這場面越來越精彩，趕緊轉頭喊道：

「那個練內家拳的，快來看上帝。」

風助走了過來，他一看見波多野，登時皺起了眉頭。

「大哥，你對她做了什麼？」

「對一個鬼是還能做什麼？」我反問道。

「我小時候看我爸在家裡練氣，也不到這個境界……」

風助又驚又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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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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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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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這是一篇武俠愛情故事（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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