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言 - 第二季結束 - 6.1 不斷的嘗試和觀察

兩日後的星期六，安立克帶著家人和部份政府官員到卡皮魯西部的山腳去開展觀察。

原本安立克只是打算跟家人一起去露營，順道確定一下旅行所需的物資。但是部分官員聽見後主動說想要跟來，結果就變成一行二十多人、二天一夜的小型觀察團。

他們作了各種各樣的研究，包括把熱氣球的載人部分反過來作暫時休息和避雨的地方、在野外尋找食水和燃料的方法、必要時以熱氣球中央的熱爐作取暖等等。

研究之下，得出一些有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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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包括：

•身處野外第一要緊的是尋找清潔的食水，其次是食物。

•行李以輕巧、一物多用為主，方便攜帶。

•準備不同季節的衣物以便替換。

•熱氣球中央的熱爐除了可用作取暖外，還可以協助生火。

•少量自衛用的武器似乎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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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接下來更重要的是⋯」安立克說，「除了風力，還有其他力量可以使熱氣球向左右移動嗎？」

「大人的意思是？」西羅問。

「直至目前為止的研究，風力是唯一能讓熱氣球向西部進發的動力。但是有風的話卻會把熱氣球引導至不明的方向而使旅程變得危險。這樣不是很矛盾嗎？」安立克解釋，「如果能夠依靠熱氣球自身的動力移動，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

「没錯。不受季節影響，任何時候都可以起航，還可以選擇著陸地點的確令人安心多了。」

「對吧？」

「但具體來說到底要怎麼做？」

「這個⋯」對於這個問題，安立克一時之間也無法給出明確的答案。

「爸爸，也許有些做機器的技師會這種技術呢？」站在安立克身旁的卡萊奧說道。

「這⋯」安立克沉思了一會兒，便說道，「對了，汽車和單車都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行走，為甚麼熱氣球就不可以呢？回去之後找技師想想辦法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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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這樣絕對不可行！」技師才剛聽到要求就搖頭拒絕，「車子是由渦輪所推動，你知道渦輪有多重嗎？你確定真的能讓它升上高空？還有燃料呢？再說、即使升上去了，也不是說這樣就可以讓熱氣球動起來啊！車子會走是因為它有車輪能夠與地面接觸，相比地面、天空之中就只有風，誰知道風在哪裡，又要如何跟風接觸呢？」（註1）

「要是這樣，就一步一步來。先想辦法把渦輪變輕怎樣？」說話的是與澤諾一起前來找技師的西羅。

「唔⋯」技師沉思了一下，回答道，「我盡管試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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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按小說背景設定，當時還沒有空氣的概念，只知道有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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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汽車維修店的轉角，安立克正在車子內等著。

「西羅，謝謝你。要不是你出面幫忙，我和他大概會吵起來。」看見西羅進了車，安立克立即道謝。

「不會、不會。」西羅說，「你不要怪他，有才能的人總會有點脾氣。」

「可以忍的我都忍了。還記得很多年前有一次，司機在轉彎的時候不小心把車子撞花了，到他的店子去維修，他居然一開始就向我大罵道，你是怎樣駕車的？是驢子嗎？」

「要是我没有記錯的話，已經是八年前的事了吧？你還記著那件事啊？」

「當然記得！我堂堂一個總督，居然被罵成這樣！」安立克怒道，「要不是他技術好，無法找到第二個，我早就找其他人取而代之了！」

「別生氣、別生氣嘛！」

「哼！」

「那你有沒有向沃克先生解釋過，當時駕車的是司機、而不是你？」西羅問。

「都已經過了那麼久，那就算了。而且跟他又不是怎麼熟悉。」

「是嗎？也許他是一時情急才會有所冒犯，你就原諒他吧。」

「先別說這些，你跟他談得還好嗎？」

「嗯，沃克先生說會嘗試把渦輪弄得更輕，讓熱氣球可以順利把它帶上天空。」

「是嗎？」

「還有，他還說雖然渦輪是可以帶上天空，但是並不是說有渦輪熱氣球就能動。這還得另外想辦法。」

「是嗎？」聞言，安立克幾乎想立刻下車，回去跟那稱為沃克的技師討論這個問題。只是想到自己可能會衝進去破口大罵，然後弄得沃克立即罷工那就作罷了。

「然後有關大人之前提出想在行政府設立育兒室的事，澤諾可以報告一下嗎？」

「這個⋯」澤諾從筆記本中找了找資料，然後回答，「我已經問過同事們了，原來有不少人跟總督大人有相同的想法，想把孩子帶來好方便照顧。但是如果行政府內部突然有大量孩子出現，吵鬧聲恐怕會影響政府的名聲和效率。」

「是嗎？」

「有沒有可能，在行政府旁建一間小屋作育兒室，這樣就能在兩者之間取得平衡。」西羅說。

「這建議不錯，不虧是我的好朋友。」安立克說。

「當然了，我們可是由在公學裡一起唸書開始已經認識，應該有超過二十年了吧。」西羅說。

「唔⋯有那麼久嗎？」

「你啊，總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家裡，其他事都忘記了。」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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