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莊園以歌架著路離直奔浴室,不忘對管家說“準備醫藥箱,要有縫合工具的那種,快!!。”
浴室裡,以歌讓路離坐在椅子上,自己捲起袖子洗手消毒,路離的傷在肩上,坐著比躺著好處理,確認路離沒睡著問話“路離,這傷口深要縫合,我之前照顧過姑姑學過急救,我替你縫行嗎?在等醫生的話,怕會失血過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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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離蒼白的點頭,管家遞給以歌醫藥箱“沒有麻醉藥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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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歌看了一下路離“拿酒來,最烈最烈的烈酒。”管家又馬上去準備,把莊園最烈的酒都拿來了,以歌捉緊時間,剪開路離肩上的衣服,露出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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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歌打開一瓶,要求路離喝一口“路離,沒麻醉,我要拔刀很痛的,你......行嗎?”連他自己的聲音都有點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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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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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拿著這個,保持清醒,拔出後與我一起加壓傷口止血,可以嗎?”以歌嚴肅的表情,握住路離的手,遞紗布在他手掌,自己也集中精神,準備拔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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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數三聲,就會拔出,一、二、三。”用力一拔,路離痛到冒冷汗,咬緊唇沒忘記要加壓傷口,以歌把刀丟地上後,拿起酒往路離的傷口倒“路離手拿開。”血還在噴,但比剛剛好,以歌接手繼續加壓,一邊沒忘記告訴路離“我要縫合,用針線,比拔刀還疼很多,你......在沒麻醉的下,能忍住嗎?”以歌汗已經順著脖子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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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你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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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離不愧是王呀,厲害。”針線已經握在手中“我開始了。”以歌手顫抖的插進去路離皮膚,拉出線,全神貫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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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離全身肌肉緊繃,忍住疼痛指尖握緊椅子一角已發白,不喊出一聲,他不是不會痛,只是習慣隱忍,決定座落高位那刻,就注定是孤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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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離會不會痛。”這句話轉移到路離的注意力,畢竟從來沒人問過他,鬆開咬緊的牙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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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歌聽這聲音,加快手中的縫線的速度,最後一下打結,咬斷,用乾淨的紗布擦拭血跡,塗上抗生素裹上紗布,完成“路離,好了,注意傷口不可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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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離聽完’不可碰水’四字呆矇住,眼珠黑嚕嚕的提問“那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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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絕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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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離低頭不語,像受了傷的幼崽一樣低鳴哀號“我想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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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歌沒見過示弱的路離可愛到心跳加速,內心要是沒關緊籠子會有一群馬狂奔出來“那個.....你別洗太濕,等等再上一次藥”臉紅轉向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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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離嘴角微笑,笑得燦爛“那我回房間去洗,待會見。”就走了。留下一片狼籍等以歌收拾,以歌邊收拾邊碎嘴“誰覺得他可愛?誰就是眼睛瞎,昨天還是砍頭的殺人魔,痛...他哪會痛,他就不是個人,痛死剛好,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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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歸唸洗完澡的路離,還是有乖乖的來換藥,以歌一見傷口覺得驚奇“你是不是人呀?洗一個澡的時間,傷口居然退腫了?”眼睛盯著沒看錯,專業知識上,這是不可能發生的,還是先替他上好藥,綁好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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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也稱為神的孩子,這是祝福的力量,別太驚訝,會受傷,復原力也很好的。”以歌換藥時,路離說出這個離奇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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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後,路離起身要離開“謝謝你,早點休息,晚安。”以歌拉著他手臂,頭低著小聲道“你能陪我嗎?我自己一人,會做惡夢。”路離原本是要拒絕的,瞧見以歌手臂上怵目人的瘀青,他記起是男子抓住他時留下的,居然這麼大力呀,就答應“好,我睡沙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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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是病人,怎麼能睡沙發,躺床吧,這床這麼大,容得下三個我,放心我不碰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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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愧疚導致他不知覺的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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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躺一邊平躺的睡,半夜以歌又做惡夢,這兩天壓力已經超過他心裡能負荷的,路離聽到她夢中呢喃語“路離,別殺我,別......,路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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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句是斷斷續續,唯獨他的名字是完整的,路離主動靠近,側躺讓以歌在自己懷中,手在他背上輕輕撫著,拍拍“別怕,我不殺你,也不跑,安心睡覺。”以歌不知道是不是被安慰到,呼吸從急促變為平緩,甜甜的睡著直到隔天都沒做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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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歌起床後,路離早就不在床上,看一下時間早上8點,沒太晚呀,病人不多休息,洗嗽完下樓,無楓與路離報告昨天處理作業,彪形大漢全部埋葬,敏雅通知他父親領回屍體,他父親流下男人淚,聰明與他家族葬一起,長眠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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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塵埃落定,路離該回王城,已經累積不少工作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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