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這種老梗
No Plagiarism!nh7m1p6hAnItzQojZeXqposted on PENANA 眼看上班時間快到了,唐迎樂雖然有警二代的人設包袱,卻也不好意思混得太超過,畢竟這有違他不惹事生非的原則,便將開了一夜的筆電搬出來交給莫笙,自己先回房換衣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NjogjEHDvZ 維尼
儘管莫笙後期的人格轉變仍原因不明,但兩人目前立場一致,他也不是真的警察,對於保密條例並不那麼執著,便欣然交出所有關於連環姦殺案的機密資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OwFo6vq3B1 維尼
等他整裝完畢出來,莫笙已經複製好檔案,再次讀起了日記,微垂的側臉隱有一絲哀傷,不知是看到了什麼。唐迎樂正想走過去,莫笙就抬頭看向他,將日記往前翻到某一頁,指著上頭的內容說:「這串數字是存放證據的地方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Xcht2W4k2E 維尼
什麼存放證據的地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Wk0DKo0jEF 維尼
他不解地湊過去,就看見一段潦草的字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1vz0r6Kcgb 維尼
「七月X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4fL4qLUXow 維尼
昨晚,我媽被車撞了,幸好只有一點擦傷,沒什麼大礙,但肇事者逃得很快,連監視器都沒捕捉到車牌。我想我該停手了,至少在看到轉機前先暫停一會,把手上的證據處理一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HMKkNfMXYu 維尼
頁尾的空白處,寫著一串起碼有二十位以上的數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46NliVeUAk 維尼
唐迎樂整個人都傻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msp73Hji6o 維尼
靠夭,他哪知道這串數字是什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fuLTehdSBO 維尼
偏偏莫笙又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看得他非常尷尬,就只好硬著頭皮嘗試一個老梗,「老實說,我昨天回家撞到頭,醒來忘了很多東西,正想翻日記回憶一下,你就過來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FozatKlVWt 維尼
說完,還忍不住乾笑兩聲,「呵呵。」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9ASTPa3Ozl 維尼
然後,他就更尷尬了,尬得腳趾直接在拖鞋裡摳出一個九彎十八拐,因為他看見莫笙在短暫的怔愣過後,就輕輕地挑了下眉,嘴角似有動搖跡象,也不知是要嘲笑他還是要嗆爆他,反正就是「我就靜靜看著你瞎掰」的反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RCs1ivwB6X 維尼
但也許是顧及兩人初建立的戰友關係,莫笙很快就控制住表情,誠懇地問:「所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CDeO0Ra8qP 維尼
「呃……」唐迎樂再次弱弱地乾笑,「剛好這一段還沒有想起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mv1G7oKdjz 維尼
Oh my 尬!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TRKAgqA7YS 維尼
他羞恥地在心中掩面,努力無視對方眼裡閃過的笑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dfLR8bJuAw 維尼
就說失憶這種老梗早就被用爛了吧?連他自己都不吃這一套了,更別說莫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s77jVyMCcm 維尼
於是兩人一陣相顧無言。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uuBLWHFIXL 維尼
唐迎樂漲成豬肝色的臉越垂越低,直到脖子都快斷了,才總算聽見莫笙打破沉默,失笑地柔聲說:「沒關係,我等你相信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XDq8U7jq6n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nOUxrbLRWE 維尼
算了,能呼嚨過去就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XuTqxpEnxN 維尼
他鬆下一口氣,並默默將解開密碼一事列入可做可不做的支線任務中……反正有鍾正這具身體的前情指引技能,搞不好他再多作個幾場夢就能「想起」證據藏在哪了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8j2juV7Sh6 維尼
思及此,他趕緊再多看幾眼密碼,試圖暗示自己今晚要做的夢。就在這時,他發現莫笙目光一凜,伸手就往他的耳鬢處一拂而過,輕柔的溫熱觸感令他心中一跳,腦海隱隱浮現一個模糊的畫面,有些似曾相識。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Fhzrzk9WR9 維尼
他回過神,見莫笙皺眉打量指尖捏著的一根細小羽毛,便意會過來地說:「啊,是我家的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vUBR1ivCyH 維尼
莫笙詫異地抬起眼,像聽見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你有養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s5YedgA2jc 維尼
「有啊。」唐迎樂沒注意到對方不尋常的反應,逕自抬頭張望一番,就踩著椅子將瞇著眼打盹的鸚鵡抱下來,獻寶似地歡聲說:「就是這一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UUz9JthAap 維尼
鸚鵡不滿被打擾,正要張嘴怒戳愚蠢的人類,卻在對上莫笙銳利的目光時,忽然一個定格,將一對小豆眼瞪成了銅鈴眼,滿臉的驚呆,一聲「北七」也卡在喉嚨吐不出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ousUPjgfzY 維尼
莫笙也吃驚地注視著鸚鵡,半晌才笑了下,「挺可愛的,叫什麼名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0DPAUH0XSb 維尼
唐迎樂兩頰一紅,小聲說:「巨……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QEsfL5UJQG 維尼
「什麼?」莫笙再次錯愕。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3n8iyNXVHG 維尼
唐迎樂立刻甩鍋,「是這鳥原本就叫這名字,不是我取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ltHatnJtXN 維尼
莫笙不可置信地看向鸚鵡,滿眼都是對鳥兒智商……呃前飼主的智商的懷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thSppoMY8n 維尼
鸚鵡忍無可忍,氣得拍拍翅膀掙脫唐迎樂的手,抬起繫著名牌的爪子憤恨大喊:「鶋鶊!是鶋鶊!拎盃的名字叫鶋鶊!鶋、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RRUeWtm9XP 維尼
可惜,一口怪腔怪調的奶音太濃厚,依然將一聲「鶋」唸成了四聲。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q9mRYM6So0 維尼
唐迎樂趕緊一把抓回鸚鵡,捏住鳥嘴手動消音,十分羞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C0rVFJ9DKp 維尼
莫笙也無語盯著名牌半晌,再看看鸚鵡眼裡的悲憤與唐迎樂臉上的恥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Yb5ImltiLx 維尼
「怎樣?我沒唸錯吧?」唐迎樂漲紅著臉,餘光也緊緊盯著進度條,深怕那可恥的兩個字會打開對方奇怪的封印。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jQhY2WTgGa 維尼
但也許是那緊張的態度太過明顯,讓莫笙接收到錯誤的訊息,以為唐迎樂是在擔心自己認錯字會被恥笑,便在沉默片刻後,揚起溫柔的安撫微笑,「當然沒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Qm02Cq2uAN 維尼
鸚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v1VEMKL7nr 維尼
馬的狗男男!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uzUfOkzI0Q 維尼
「不過,你真的打算這樣叫牠?」莫笙好意提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BDhgil5UH1 維尼
唐迎樂見進度條沒有動靜,就鬆了口氣把鸚鵡放回飯桌上,尷尬地說:「本來是想再幫牠取個綽號啦,不過最近事情太多,還來不及想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l7v49zRt0x 維尼
莫笙便建議:「那不如就從原名中取一個字來叫吧,比如……」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mTTwysz0X3 維尼
唐迎樂靈光一閃,「巨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qbczhq4DdT 維尼
正想說小巨或阿根的莫笙:「……好名字。」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lKDNmxNDt3 維尼
鸚鵡氣哭。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zkwNko2Pdz 維尼
幹!拎盃不想叫GG!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qon1aUuYYv 維尼
* * *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srj9cFbui5 維尼
將日記本藏回原處後,兩人就準備出門,開工的開工,回家的回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xfwO4eLigP 維尼
正巧對門的鄰居也推開防盜門出來,見到他們就客氣地笑了笑,然後踩著沉重的步伐與他們錯身而過,看似清醒的臉龐下有一張呵欠連連的透明重影,其五官之扭曲,差點又散花了陰陽眼。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F7fFgMSNHZ 維尼
唐迎樂眨了眨眼,轉身鎖好門,才想起一件事,便瞪向莫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BuyMtuRskb 維尼
「怎麼了?」莫笙問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dvQXiZxaHv 維尼
唐迎樂努力打量對方幾乎看不出瑕疵的俊臉,納悶地說:「資料上說你整過容,但為何我的陰陽眼在你身上好像沒什麼作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2EVrtw63dZ 維尼
即便是老張,也偶有面上對他和藹,靈魂卻一臉看智障的時候,整過容的莫笙也應當與靈魂的模樣大不相同,沒道理他就看不出半點重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XmlUK9mpq4 維尼
莫笙也是一愣,隨即意識到什麼,就伸出左手,調整了下手錶的位子,露出一串深褐色的珠鍊,「因為我戴了這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hx7EM3U17G 維尼
那手鍊是以5mm的珠子編織而成,每一顆珠子都色澤光潤,表面卻充滿了凹凸不平的皺摺,唐迎樂不由好奇,「這是什麼?佛珠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paZYbKKiy3 維尼
「看起來很像,但不是。」莫笙稍微撥弄了下珠子,「這是一位前輩得知我的狀況後,特地以金剛菩提煉製的法器,能遮蔽靈魂,避免被人下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HldLrp2aF9 維尼
「原來如此。」唐迎樂了然點頭,「難怪我都看不到你的靈魂。」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3VUvEl63MQ 維尼
莫笙莞爾一笑,微微俯身凝視著他,語氣有說不出的曖昧,還帶著一份滿懷柔情的暗示,「若是你介意,我可以在你面前取下法器,讓你看見我最真實的一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Aq9gWIHNL8 維尼
唐迎樂一聽,相當感動,便回予一個貼心的微笑,然後情真意切地說:「那你還是戴著吧,我怕重影看久了會得散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9lPBBCC50u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IIxTBkIhMu 維尼
這個單身實力很可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avP0VML26J 維尼
因為昨晚跟老張吃飯,機車還停在局裡,唐迎樂只得按老樣子擠公車。在半個小時的停停走走後,他終於踩在最後一秒衝進辦公室,免除又被大隊長老爹叫上去痛批的命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NT5redrnt4 維尼
他剛放下背包,還沒喘口氣,就聽見老張喊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qUr7MGrGc7 維尼
「小鍾啊,墜樓命案有些發現。」老張捂著太陽穴,顯然昨晚喝得太歡,到現在都還有些頭疼,「叫死者丈夫過來一趟,就說……談談遺體的交還手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hT1nUaavBJ 維尼
唐迎樂一怔,想起墜樓女鬼李太太對丈夫的謀殺指控,還有李先生曾一閃即逝的慌張重影,便迅速轉起飽讀刑偵狗血文的腦子,「他果然有問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wgaeY4vyJp 維尼
老張指著桌上的一份報告,宿醉的臉龐欲仙欲死,「你自己看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FtMAf0zlBd 維尼
「鑑識報告出來了?」唐迎樂很訝異,「不是說要至少等兩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a3LgaHbPZq 維尼
「不是鑑識報告,是法醫的……」老張打了個呵欠,「補充紀錄。」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tZrpnTkNSM 維尼
唐迎樂拿起報告一看,原來死者不僅左手中指的指尖有輕微破皮,胸口還有一個呈半月形的小淤痕,經過反覆推敲,已經排除是高空墜落遭到撞擊的痕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TNINmxAaOX 維尼
所以,果然是謀殺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nNl6lcVblQ 維尼
但他沒記錯的話,男人望著妻子遺體落淚時並未出現表裡不一的重影,可見內心的確悲痛。有人會在謀殺一個人過後真心為對方哀傷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Pm7WeymxEt 維尼
這個疑惑,在他將李先生請到警局訊問後,終於解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kFIRNwSjUc 維尼
起初李先生堅持妻子是自殺,直到老張說:「你知道現在刑偵技術非常進步,已經能利用化學鑑識從衣服上採取指紋,你手上的汗漬、油脂、皮屑等都是證據。」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lFhE9s52hs 維尼
李先生只好承認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lfQ9pppVen 維尼
「是我推的。」鐵證在前,一切狡辯都蒼白無力,男人像走過一趟風雪,不到幾天就變得滄桑許多,「自從她生了孩子後,精神狀況就越來越差,每天都疑神疑鬼,好幾次我邊帶孩子邊跟公司講電話無暇回應她,她就懷疑我外遇,我帶她看過許多醫生,也做過心理治療,但全都沒用,每次她一吵起來,就用自殺來威脅我。那一天她又坐在窗台上又哭又叫,說要跳下去死給我看,還要帶孩子一起走,我當時真的受不了了,一氣之下就推了她。」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ocQdo3LpXt 維尼
——「要死就自己去死!」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Oh0CKcrtrP 維尼
「好幾次我都想這麼吼回去,沒想到那天我真的這麼做了。」男人笑得很難看,與那張臉重疊的影子卻悲痛地淚流滿面,「我很後悔,但也鬆了一口氣,因為她再也不會吵著要帶女兒一起自殺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k3UYAhnzmq 維尼
男人笑著流下淚,「至少我女兒不會被他媽殺死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4SdV2gHsPY 維尼
訊問結束後,老張親自帶人將李先生送進拘留所,準備移交法庭羈押。唐迎樂心事重重地回到座位上,睡了整晚書桌的身子也開始疲睏起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P2hXQ9X1H4 維尼
小姬從後面拍了他一把,「什麼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fZZPvDFM7j 維尼
唐迎樂無精打采地回答:「破案的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6RMhztUK2y 維尼
小姬上下打量他略為無力的腰,「比較像破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n2eErIomOu 維尼
破局、破菊傻傻分不清,唐迎樂想到墜樓命案那家庭的殘破局面,就不由感慨,「的確是破得不能再破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meKIudplGO 維尼
小姬頓時一臉驚恐,瞪著他的下半身,「這麼激烈?」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hSY03Uq1Fv 維尼
唐迎樂沉重點頭,「小孩死了媽,爸爸又去坐牢,能不激烈?」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qt2eH1Wru5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iO8hfbwCbF 維尼
半晌後,兩人大眼瞪小眼,總算意識到他們對錯頻道,便力挽狂瀾。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nA8CV8OYdr 維尼
「你肝氣鬱結!」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Wt4toypyN4 維尼
「我菊好月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jgJAQtSagp 維尼
一陣謎之尷尬。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VgtNcRlVeB 維尼
唐迎樂輕咳幾聲,「找我幹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Txc6k3eDua 維尼
小姬立刻嗲聲:「看姊姊心情不好,妹妹陪你抒壓抒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OwNdtLxgsQ 維尼
唐迎樂便拿起手機,默默地調出金剛經,「我們之間的情誼將如這首佛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DtHt3PMalV 維尼
「情比金剛?」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cfxW7GzK3H 維尼
「立刻投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O3PvgeobDY 維尼
「好的,讓我們回到五分鐘前。」小姬果斷一本正經,「都破案了,還擺這什麼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I29ayampMe 維尼
唐迎樂深沉地嘆了口氣,「也沒什麼,就是覺得……果然不能眼見為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TvPdawcsvN 維尼
小姬便翻了個大白眼,「這不是廢話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BXufOhYQid 維尼
唐迎樂一臉問號,然後就見小姬不知從哪掏出一包瓜子,邊喀邊解釋:「就好比挖八卦啊,人說人話,鬼說鬼話,你如果只看其中一個人的爆料,沒將所有人的大小料都挖一遍,當然會吃不到完整的瓜……我是說真相啦。」17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Hzux038Z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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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一震。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fdQA6aneUR 維尼
沒想到啊!小姬吃瓜看戲,竟也能吃出哲理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2qkbbAZKWm 維尼
隨即他就想起莫笙的那句叮囑——陰陽眼只是輔助的工具,不能一味依賴。因為鬼也是人變成的,人會說謊,鬼自然也會,就如李太太至死都不承認自己才是促成這場悲劇的禍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yyNSaqNb8c 維尼
殺人罪也有分過失、蓄意或衝動,倘若他仗著陰陽眼,只相信死者的話,就直接判定丈夫是蓄意謀殺,而無視其他犯罪動機與情感因素,那麼這個調查報告打上去,若檢察官與法官願意進一步了解詳情倒也還好,但若他們不在乎或不夠敏銳,進而影響到刑罰的輕重,那對這個家庭也會造成不同的傷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g9hnFF5AJx 維尼
即便警察只是司法體系中的一顆小螺絲,也佔有舉足輕重的意義,所以鍾正才會對自己導致何簫含冤而死的誤判感到內疚,更無法原諒縱容這些事的高層。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Q8kB4Ps8qN 維尼
但莫笙也說了,人的命運與變數都是在一開始就安排好的,李太太確實陽壽已盡,那是誰安排她以這樣的方式死亡,讓丈夫也註定成為殺害妻子的兇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ZKhvSGqdo6 維尼
再換一個角度來說,他靈魂穿越成為鍾正,難道也是命中注定的安排?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u25uFOGrua 維尼
欸,等等,這裡是小黃文的世界,一切都由作者設定,儘管目前看來,整個世界的發展都與兩年前的現實世界一致,包括國際大事及當紅影視、流行歌曲等也都跟記憶中的一樣,但這些玄學概念應該還是有所不同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PoBsUBia1l 維尼
種種疑惑攪得他再次頭疼,只好先處理好眼前的事,走一步是一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I8T9mgO33X 維尼
一個案件不是抓了兇手就結束,還有許多後續要處理,報告也得跟上,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手續與案件總結,要不是小姬時不時跑來插科打諢調解心情,唐迎樂真會覺得靈魂要被榨乾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7P1krx2lyP 維尼
「嘖嘖嘖。」小姬滑著辦公椅來到他旁邊,「喀嚓、喀嚓」地咬著一顆蘋果,邊盯著螢幕上的內容,「雖然以人類的法律來說,這女的是被害人,也會因為心理障礙被視為弱勢族群,但她到了下面就不一定了,肯定會過得很慘。」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bQ2Gdf8R9x 維尼
「為什麼?」唐迎樂兩手不停地敲著鍵盤,頭也不回道。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i5uVnJbDFJ 維尼
「口業啊。」小姬搖搖頭,「人類法律只管生理殺人,不管精神殺人,但靈界卻會一字不漏地記下她說的每句話,她拿自己的命威脅人,還拿親生子女的命當作威脅籌碼,逼得丈夫犯下殺業,這因果口業一層層加上去,保證她會在地獄裡吃不消。」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Kk26wFkPZL 維尼
唐迎樂訝異地停下動作,回頭仔細打量她,「你真的是警察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YW0FQsiQlq 維尼
小姬把蘋果核扔進嘴裡嚼得咖疵響,連籽都不吐一個,「老娘幹趴過的罪犯比你還多,不像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OhGVThn21m 維尼
是不像。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PcIXRxoRoV 維尼
唐迎樂在心中呵呵冷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VWvMtYBlPk 維尼
天天坐冷板凳的小透明在腦內打擊罪犯嗎?那他還幻想自己拯救宇宙,用一隻手幹掉薩諾斯,並解決宇宙黑洞的問題呢!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YQaXXCqgzP 維尼
當然,慫雞如他,是沒膽當面吐槽的,畢竟他還有好「姊妹」的人設要維持,就委婉地說:「像,只是沒想到你也相信死後因果有報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vWfSyOrew0 維尼
小姬嘿嘿一笑,「幹我們這一行的,動不動就是生死相關,能不信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HoOJcr4jjS 維尼
唐迎樂聳了聳肩,「誰知道?有的人就是不信吧。」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jzp5Cv9nAT 維尼
否則警方也不會有高層貪贓枉法,為了升遷包庇真兇陷害無辜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Wf617ddBS0 維尼
小姬也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地說:「不信就不信唄,任何尊重生命的人,就算不信因果報應,也不會幹出傷天害理的事,說穿了,還是人心問題。」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neYeFcYl0k 維尼
「……」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YJZV31FaDf 維尼
好不容易忙完所有事,唐迎樂秉著維持主角人設的精神,正打算偷溜早退時,一通電話就十萬火急地打到老張桌上。他見老張接起電話後神情驟變,便知道自己走不掉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eS9PMGyhu7 維尼
果然,老張一掛斷電話,就沉著臉朝他丟出一句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8mTjQ0q9dB 維尼
「王一德死了。」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oy8k25XOFP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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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17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7rBV3PJq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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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現自己幾乎每個作品都有玩失憶梗,對不起,我俗套(艸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VyHVMMpPdC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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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預告】《神來一筆》,預計禮拜五發。17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t0VIw2iW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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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喵芭渴死姬 / 初稿:11.16.2021 / 發佈:09.19.2022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1771PENANASQsDLiE9AG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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