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者，屹立於大地 - 【異世侵略者篇】深情幻影 - (7)

你不急於解決老人，向小娜道歉：「我為以前曾經令妳擔驚受怕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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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肯定該不該向她坦承，她會不會又對你生氣，又再厭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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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決定豁出去，跟她說：「我真的是戀童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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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娜張大嘴巴，你連忙解釋：「因為我也是個小孩！妳仔細想想，我只是一個在岡原身體裏的靈魂，不是岡原。我在兩年多前才被歷素製造出來，她又甚麼都不教我就扔我到這裏，所以第一次遇到妳就本能地覺得妳是我的夢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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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小娜打斷你：「一個心智只有兩歲多的小孩做得到你做過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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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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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小娜左想右想，想起你當初做過的奇怪事，「如果你的智力跟嬰兒一樣，似乎能解釋你會想到廁所吃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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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吧！如果歷素有教過我有甚麼需要注意，我也許會更能派上用場，但她沒有！要怪就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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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怪罪於弱智不太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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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不是在說我是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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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娜睨著你，彷彿在問你：「你不是在說你是弱智，那麼你在說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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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擒抱她，溫柔地說：「雖然我比你哥更笨，但我也不會讓可愛的女孩子獨自苦惱傷心，更何況這位可愛的女孩子是我第二個表白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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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利華特，你......你......」小娜的腦迴路過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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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妳，小娜。」你嗅著她的香味說：「我不知我要藏著這份感情多久，但在世界毀滅之前，我一定要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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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會有可能愛你嗎？就算你說你是......我......我......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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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開你，捏著衣領，紅著臉說：「你說你愛我，可是你知道愛是甚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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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給你回答的時間就說：「有人很愛你！愛你愛到死卻也等不到你！如果你愛我，那麼求求你救救沙卡美。就算我答應你，哥也絕不會允許對沙卡美視而不見的你陪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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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落下，她對你吼叫：「人家叫你，你要回應人！這是我這個老婆婆教你這小子的第一課！如果連這樣都不懂，不要說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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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老人旁邊單膝跪下，問她：「妳真的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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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反將一軍的她不知所措，呆了半秒，問：「你......你是甚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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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剛才提起，你也差點忘記她和貝吏刻唐的心理年齡比生理年齡大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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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問，喜歡罵人的老婆婆喜歡小伙子嗎？」你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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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她不停搖頭，「我比你大又比你小，為甚麼那麼複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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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妳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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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卡美喜歡你，我又怎能說出來！哥也不會承認你......總之！你沒有發現我甚麼都聽你說的嗎？槍又幫你造，又陪你訓練，你這樣也察覺不到嗎？我可是很忙的！如果真的不在意你，怎會甚麼事都陪你？你聰明一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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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很喜歡罵人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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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弱智，不是天才，只有兩歲多，不能要求我太多。」你笑著放手到老人的前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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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看他的記憶？不要！」小娜衝前握著你的手掌，「你承受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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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忍心看到她哭，但還是要說：「妳比我更清楚帝國裏潛藏裏為數不少的細作。就算我肯定自己摧毀了所有見到的，那些外星人拿到的武器，也可能有聯邦的細作在我趕到前就打倒了外星人，並帶了他們的武器回聯邦。現在帝國要自保，就要依靠另一個世界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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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你會瘋的！」她用力拉開你的手，但你拼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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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和妳一起背負痛苦！」你說畢，她便不再拉你的手，僅是輕輕握著。「妳以後想跟人傾訴那邊的事就找我，我會陪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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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老人的臉，說：「而且，我很想知道那個我一直掛在口中，但從未見識過的世界是甚麼樣子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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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小娜放開你的手，你就說出咒語：「多寧儲·伊使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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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九年，男孩在某國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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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七年，他在某國某學府主修生物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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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九年，他趁金融海嘯結束建立了一家科研公司，專門研究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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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六年，他在某場晚宴上認識了岡原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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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零年，堪比西班牙流感的病毒疫情在全球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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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三年，他被某國家招攬，和妻子移居到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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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五年，全球局勢升溫，為了防範有可能發生的核戰，某國決定在香港某幾座山下建設避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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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七年，某國領導人年事已高，其命人抓走大量兒童並摘取器官，掩飾成自殺或意外，部分器官落到他的科研公司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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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三四年，他透過兒童器官研究出提升細胞復原能力的方法，並試圖應用於小型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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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三九年，核戰爆發前夕，岡原夫婦告知他他們要暫時離開香港，便坐上了前往另一國家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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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戰爆發，雖然香港並非核打擊目標，卻依然因從北邊飄來的輻射塵而有大量傷亡。在避難所準備一年後，他和避難所居民回到地面，用在核戰前已生產完成，能清走輻射塵的「吸塵機」淨化水源和空氣，在位於山西南邊的市區建立基地，該基地便是日後的永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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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過後，尚存的大部分生還者都在永日城聚居，他便執行計劃的第二階段。為了排除異己，他派人邀請還沒到永日城定居的生還者到永日城，若被拒絕便會抓生還者作實驗材料。他則在城內訓練在核戰後不久出生的女兒，要她成為偶像，讓永日城居民更願意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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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四七年，部分永日城居民發現了他的所作所為，從永日城逃走並成立名為「篝火」的反抗組織。所幸，永日城居民大部分都是蠢人，選擇了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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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當手下巡邏時遇到小聚落，若不能說服聚落加入永日城，便會用武力殲滅該聚落，並帶仍存活的人回永日城作研究對象。同時，為了提高手下的忠誠心，他在城內某處設立了專門放置女性囚犯的監獄。在那裏，所有囚犯都被逼裸著身子，她們覺得冷獄卒便會打開暖氣。每天，不論何時，都會有守衛來此處取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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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們雙手都被手銬銬著，即使守衛打開門也無法反抗。如果有囚犯想逃走，或者攻擊前來尋歡的手下，被命令輪班時不得進入牢籠的獄卒便會即時開槍射殺她們，有時候更會侵犯她們的屍體。監獄內沒有隔音設施，牢籠內的囚犯也看得見其他牢籠，讓監獄變成永不停止的折磨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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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屍體會被送到研究設施或以適當措施廢棄。如果囚犯當中有家庭或情侶，他有機會強逼他們自相殘殺，或白白盯著其中一人死去。但無論如何，都不會有生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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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這裏明白小娜會看到哭的原因，簡直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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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更後的記憶探索，在雪子死後，他抓到莫潔，並想改造她為第二個生物兵器。殊不知篝火也掌握了相同的科技，莫潔自願被擒，來到他面前，並差點成功殺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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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事做盡的他被上天眷顧，僥倖逃脫。後來，他在一次和篝火的衝突中俘虜志和，並成功改造他為第二個生物兵器，命名他作二號，一號則從缺或被他的手下用來稱呼莫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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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篝火掌握到相同科技的他感到奇怪，但他還沒發現真相，自稱另一個世界的來客便拜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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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已用手下製造了另外五名生物武器，對馬耳多提議感興趣的他便答應由他和志和入侵另一個世界。他在同一時間發現篝火基地的所在地，便在出發前命令五名生物武器和部下襲擊篝火基地，試圖一舉解決兩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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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時間仔細看他每一天的行程，但這大致上是他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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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手掌，跟雙手放在嘴邊，在擔心你的小娜說：「我不可能放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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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後的幾幕判斷，篝火應該在五窮六絕之地，能不能翻身就看他們的造化了。若情況容許你也想幫他們，可惜你的世界快要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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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事吧？」小娜挽著你的手臂，靠著你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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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娜，妳突然那麼親切，就算是我也有點不習慣......」你不得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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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開你，別過臉說：「你不喜歡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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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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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想和她聊下去，但得先解決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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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拔出黑色手槍，對著老人的臉連開七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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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睹他做喪盡天良之事後，你只想趕快送他下地獄。他要化作厲鬼來找你就找吧，你沒做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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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資格知道岡原如何向你們道別，更沒資格知道他曾經救了一個對世界絕望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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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占文斯，我祝你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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