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者，屹立於大地 - 【異世侵略者篇】勞役和僱用 - (3)

「杜萊，還好嗎？」托拉姬薇達蹲在你旁邊關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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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深呼吸幾下，確定痛楚在散去後回道：「嗯。我沒事。」你和托拉姬薇達站起來，飛宴齋崖正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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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不覺得頭暈嗎？」你見兩位女性都充滿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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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安列加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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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來這副作用在針對我。」你邊說邊走出後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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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光得不像夜晚，又暗得不像早上，你抬頭望向天空，青藍色的天空正趕走灰空，最光亮的地方被皇宮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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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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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這裏是要處理甚麼事？」安列加望向宮殿。

「坐下來再說。」你四處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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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時間尚早，你們往皇宮反方向走了一段路才找到一家剛開店的餐廳。你們在那家餐廳租了一個包廂，在吃早餐的同時商討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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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和你熟悉的茶樓包廂很相似，也是數張椅子圍著一張大圓桌的佈置。遺憾的是沒有電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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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下完單，待侍應走出包廂，你便開口：「大汗幫我找到妳們，以他的情報網，他有可能知道我就是利甚麼甚麼。不管是為了封住他的嘴巴，還是基於禮儀，我都要先跟他打個照面才回去。還有就是我想請些傭兵來保護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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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拉姬薇達雙手抱胸，點頭道：「前半段很合理。但你請傭兵有甚麼用？請他們一起和我們坐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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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拉奇，我不是叫妳放空頭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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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聽你說完，便躺在椅子上縮起身子，不停叫：「嗚啊！嗚啊！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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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放空頭腦，她就直接退化成嬰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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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妳想知道我就告訴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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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馬上坐得像在聽商業報告般的高層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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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多餘力氣說廢話，說出僱用傭兵的原因：「其實我想在帝都買房子，便趁現在買些廉價工人。畢竟帝國人都對利華特不太有好感，所以我要防患於未然，在女皇宣佈利華特復活之前就建立好工人對我的忠誠度，這樣我過日子也過得舒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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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以直接說是想剝削勞工利益才僱傭人。用冠冕堂皇的原因只會顯得你虛偽。」托拉姬薇達說完，安列加亦點頭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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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話能反駁，她就追問：「為甚麼你那麼抗拒女皇？難道你真的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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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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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應在此時拉開包廂門，推著木製的餐車進來。他放了一碟綠色、方形的固體黏液到圓桌上。你盯著那碟黏液，沒留意他還放了一碟三角柱狀的麵包，以及一碟燒賣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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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應推餐車離開後，你指著黏液問：「這是甚麼？誰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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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拉姬薇達拿一對黑色筷子夾一塊黏液到碗裏，再放筷子到碟邊，說：「你不知道嗎？這是『大四面』，是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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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過。」你看到那個樣子就不想吃，「剛才說到我為甚麼會抗拒女皇吧？雖然妳們不知道，但女皇原本是孤獨終老的，她沒愛過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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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孤獨終老？」安列加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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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你不想費唇舌解釋：「女皇是被下咒才會愛上我。我當初也被她誘惑，時間久了才驚覺不對勁。堂堂公主，怎會愛上侵犯她的人呢？下咒的人也沒有否認，我肯定女皇並非真的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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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拉姬薇達咀嚼完大四面，說：「你對這段虛假的愛感到不安，於是避開她......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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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找妳們之前，她還說要跟我生孩子。一個為國為民的君主，在首都深受水災所害的情況，還有餘力去想性愛，妳們說，這樣算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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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有助舒解壓力。」安列加一臉正經地分析：「她除了睡覺、吃飯和入浴之外都在工作，可能想和你一起放鬆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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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見跟嬰兒潮差不多，但你確定那跟壓力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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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問她是不是經常和曼賈舒緩壓力，但拿寡婦的丈夫開玩笑實在太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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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搖頭，「單獨去想的話也許是這樣，但各種跡象拼起來，結果就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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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你們也舉筷的托拉姬薇完吃完一顆燒賣，問你：「你說要請工人，又說要買房子，錢從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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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會幫我，加爾也可以幫我。朋友不用多，派得上用場就夠。」你滿懷信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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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方面跟我很像。」托拉姬薇達無奈地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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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吃完早餐時，看到只剩下一顆的大四面，你忍不住夾了它到碗裏。你猶豫片刻，拿起肉白色筷子，放它進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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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咬下它，暖流便衝到口腔的每個角度，甜甜的液體流到舌頭，很快便進入喉嚨。液體流經喉嚨時，喉嚨有股暖意。大四面的外層鬆軟又具彈力，哎下去時又會有淡淡甜酸味，讓你想一咬再咬。特產真不愧是特產，有機會的話要再嚐嚐。

你用口袋裏剩餘的錢結好帳，和她們來到宮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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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杜萊·拿斯哈，大汗在等我。」你跟大門前的守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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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萊·拿斯哈？大汗不認識這個人！滾！」守衛揮手示意你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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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汗嗎？你怎知道大汗認不認識我？」你觀察守衛，發現他就是帶你進內殿的人，又說：「喂！我昨天才來過，你還帶我進去，你不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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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帶過戴面具的人進去，大汗也沒吩咐過我帶你進去，快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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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迫不得已地退到托拉姬薇達和安列加的所在位置，托拉姬薇達問：「你不是說大汗幫了你嗎？門衛不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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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你思考守衛失憶的理由，很快便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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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烈雅提過你後退的話，你和所有跟事件有關的人都會被消除記憶，沒說過你前進的話你們便能保留記憶。也許是你選擇前進之後，只有你記得那本書的事，其他人的記憶都被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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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讓他們記得也沒用，反而可能會釀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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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認得便算了。我們找找哪裏可以僱用傭兵。」街道上開始有你們以外的人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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