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者，屹立於大地 - 【回歸的災難篇】來自未來的伴手禮 - (2)

曼賈已死，世界秩序也修復好，你不用再故意試圖打亂管理者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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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有話想跟我說嗎？」你見凱倫好像很在意你，又或者說很擔心你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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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幾下眼。她給你的感覺與其他人無一點相同，用「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來形容她不是為了造作，也不是為了誇張，而是她確實散發出與眾不同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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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造作地形容，應該會用「這兩個人一看就來自不同世界觀，隨時都會做出你意想不到的事」之類的語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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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叫我問你為甚麼都聯絡不到你。還說『你沒事就好』。」凱倫放開你的手，看了看牆才繼續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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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你不好意思回答，搔著後腦冷靜自己，說：「她給我的星密子被人弄壞了。我用過魔法修好它，但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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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自願』給星密子其他人看吧？」奇諾突如其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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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倫不滿他插嘴，說：「老爸，這不是過去，是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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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諾看了看女兒，不想跟她爭論。她性格跟她母親一樣倔強，在父親的角度來說有時候是好事，有時候是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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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你說：「我這樣問，是想確認除了女皇那黨人，還有沒有人見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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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才想起《魔法少女防身術》還在你的房間，低聲下氣地說：「有我的一個朋友，還有十多個我朋友的朋友看過，但我很肯定他們都只認為那是一本奇怪的書。書在你手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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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點頭，「我們沒理由讓你保留他，維多利亞給你星密子，只是為了在你聯絡她的時候，我們可以留下紀錄。另一個世界如同另一個星球，我們不敢隨便向他人伸出友誼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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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維多利亞純粹想跟你做朋友，想不到背後有另一層目的，頓時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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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那麼你們為甚麼還不回去？」歷素在，他們應該能隨時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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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幫你們擺平外面的怪物才回去，算是你幫助維多利亞的回禮。」奇諾看了凱倫一眼，凱倫似乎在思考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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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不敢隨便向他人伸出友誼之手嗎？」你露出嘲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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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好人，所以我才那樣說。」奇諾拍了凱倫的肩膀一下，便和凱倫一同走向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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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受傷嗎？」你在他們走出房間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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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說：「是怕傷害到人。」他嘆息，「我不是自大。算了，你不會明白，好人很辛苦。」

自動門關上，你想說你明白一點點，但沒有必要。他們的好、你的好和沙卡美的好可能都代表著不同價值，你自以為明白，但其實可能根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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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華特，你要做甚麼？」歷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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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轉身面向她，心中原本有許多話想說，但如今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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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過以前的妳一次。我原本是不是要殺掉貝吏刻唐和小娜才能符合妳預期般『升級』？」你百感交集，不知該如何與眼前人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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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甚麼預期。」她正經地說：「不是指我對你沒期望，這是你的人生，如果你硬要說我有預期，我的預期就是你能隨心所欲地活下去。你想殺人便殺人，想救濟世人便救濟世人，我沒有權干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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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她這番話是笑話，她也察覺到你表情會有異，又說：「我是故意假裝你的敵人，讓你有想變強的心，這樣你才能達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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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隨心所欲地活下去？」你輕佻地笑了數聲，在心裏拜託她不要再說自己有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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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達成了任務。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束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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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女人。」你舉槍對著她，說：「妳跟那些接受了自殺任務，然後說甚麼『做完這一份工作，我們就可以回家見老婆跟小孩了！』來慫恿手下去送死的頭目一樣低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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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恨我嗎？」她的表情有點悲傷，彷彿在慨嘆失去了一直珍惜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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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下手，說：「不，不恨，還要很不情願地感謝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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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謝謝。」她微笑，看起來就像失去了某樣東西，卻因而得到另一樣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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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樣子讓你想起梅陀，你於是問：「是妳安排我和心雪相遇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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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你們的相遇完全是命運。不過，如果沒有她，你可能......」她說到一半停下來，你不懂她的意思。她知道說錯了話，解答你另一個疑問：「如果你是好奇為何梅陀跟我很像......如果女兒長得不像媽媽，別人會懷疑。正因為她跟我很像，我才讓她誕下妮亞。」她說得這樣很合情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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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雪在哪裏？我要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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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有聽你說，趕緊回去就最好。如果沒有，你想先去確認她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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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素告訴你心雪的位置，你依照她的指示走出時光機，從地下的某間空房到地下通道，經地下通道抵達其中一個避難所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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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你見到衛兵不斷護送平民到更下層，不過似乎還沒輪到這避難所的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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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進去。」你跟守在門口的衛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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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要先說服他們，但其中一人很快便拉開門，另一人說：「杜萊閣下，陛下有吩咐我們，說你想去哪裏便讓你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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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跑進不太擁擠，依然勉強能自行走動的避難所，在中間附近找到心雪、梅陀和妮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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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萊！」心雪原本在跟抱著妮亞的梅陀說話，一看到你，就衝上前抱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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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撫著她的頭髮，她釋放積蓄已久的擔憂之情，「擔心死你了！陛下說你斷了雙手，我便決定不回去，想著要出席你的......不是不是，我還沒跟你吃飯，不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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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在說謊。」妮亞天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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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妮亞，她早就到了能自己坐下和走路的年齡，體格又不是特別小，為甚麼經常要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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謊言被揭穿的心雪放開你，用你聽得見的聲音自言自語：「這小孩是不是太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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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與智力無關，那是被動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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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雪深呼吸，在你耳邊說：「杜萊，那些從未來來的人是我叫來的......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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