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年，我被狗咬死了 - 06. 完美的人生(2)

「你不會是想做什麼大事吧？」恭子逞擔心起來，「年輕人，提醒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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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是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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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能夠簡單地生活，已經是一件好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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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人盼都盼不到，可以在中產家庭出生，多少人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去見識外國的校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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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福中不知福，你有沒有聽過？」他苦口婆心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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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垂頭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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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明白。你知不知道，要成為一個偉人，需要付出比常人多幾多倍的努力？需要捱多幾多倍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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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言以對，又再捉緊生命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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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一波一波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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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再次上映，我又看了一遍，接著又是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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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常先生，這些畫面，是不是一定都會發生？」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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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成機會，畢竟未來存在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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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沒有播出來的部分呢？」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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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部分，人是可以自由發揮，是比較彈性的位置。」恭子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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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正因為不是定死了。人會有好多自主作決定的時候，所以死後才會有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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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與惡，僅在一念之差。所以，就算抽到善良的命，例如你抓住這條，都不要亂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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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他的話，我又在苦惱，又看了池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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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加強他某項能力呢？」我再問，「畫面呈現的事，還會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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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得好，這樣的話，變數就真的超大。以第二世的你為例，就已經由普通棋士，變成棋聖。」恭子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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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些都是要付出沉重的功德作為代價，而且，當人有了自己無法駕馭的能力，好容易會行差踏錯，成為大惡人，結果得不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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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我說，你只是差一世，一世而已，就可以做神仙了。」他亮眼堅持，手舞動起來，「有仙氣飄來飄去，走起路的時候，有些氣噴發出來，你知道有多帥嗎？超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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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他，又望向水面的20歲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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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再一次挺身而出，然後中槍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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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你到底……在想什麼？」他有點惆悵，右手手指在石桶邊點來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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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認真地考慮這條命。」我手肘放石桶邊，左手托頭，看著水中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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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如果你嫌悶，可以先選了他，再用功德加強某項才華，讓他的遭遇出現變化。」他說，「不過，我的建議當然是不改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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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嫌悶，我是覺得……好多時候，他不夠Man而已，總差了點霸氣。比如說他中槍，可不可以中得豪氣一點，按住傷口慢慢地下來，而不是……你看看他，叫到殺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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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望向恭子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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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莫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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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無常？」我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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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想加他霸氣？」他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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