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存在的未來 - 2.6 冒險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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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陛下請您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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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馬上跪到老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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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能沒了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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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了這份工作我除了在街頭表演外我就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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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還弄丟了武器……如果沒了這份工作的話我就只能下海還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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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那對價值幾百萬金幣的龍牙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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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小心說漏嘴了……不過大概就是那片區域附近了吧！等清理完瓦礫都自然就會找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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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現在馬上回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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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髮少女手忙腳亂的揮動著雙手，嘗試從大腦裡面搜索出能使用的字眼。看著兩名任何時候都讓人不省心的少女，老人也只能用雙手按著太陽穴來緩解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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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那件事情就先放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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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另一件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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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顫抖著的身體緊緊抱在一起，臉上則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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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真的要讓我賣身還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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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我私自拿公費去改裝這座大宅的地下構造被發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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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說出來他就肯定知道了啊啊啊啊嗚哇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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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啊嗚哇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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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戰場上殺敵無數，立下無數軍功的兩人就這樣哭了出來。看著這樣的兩個人，就算是人生閱歷豐富的一國之君也需要用額頭猛擊面前的木桌才能勉強保持理智。為了停止這場鬧劇，老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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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聽我說話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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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拿起桌上的杯子狠狠地往地上砸。雖然這個行為本來應該非常有氣勢，但可惜那剛好是幼女所使用的軟膠杯子。不但丟到地上時沒有碎裂，還在地上彈了幾下。眾人就這樣看著杯子在地上彈了兩下後慢慢滾到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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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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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還在笑什麼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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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認清了自己與「威嚴」二字無緣的事實，老人只能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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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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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舉起右手，指著早就躲到門外的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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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織凌音，你的妹妹，就是引起這次魔獸襲擊，並在王都內造成數千起死亡的兇手。她就是【傲慢】的魔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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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如此震撼的資訊，兩人並沒有做出之前那樣強烈的反應。不如說，是大腦完全停止運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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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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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對方困惑的樣子，老人重複著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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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在那邊看著我們的小妹妹就是我們找了很久的魔將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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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眼裡同時出現恐懼與擔心，看向幼女的方向。雖然對不起幼女，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老人知道兩人會一直維持這樣的狀態，所以只能繼續說下去了。至少現在的她們比較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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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我這幾周出去搜索魔將的資料都是無用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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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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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申請加班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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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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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現場把尸體燒了的火葬費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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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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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防止對方繼續胡鬧，老人只能繼續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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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有著狩獵一切生物的任務。而魔將則是有著讓這些魔獸源源不絕的在自己身邊生成出來的體質。那麼魔將大概也會有著類似魔獸那樣的，殺死其他生物的任務吧。而那邊的小妹妹則是選擇了殺死我們所認為的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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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無視少女的問題，繼續說下去，卻被另外一人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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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魔獸不是源源不絕的，大概一個月一次。生成魔獸前會感覺肚子裡面痛痛的，然後某一刻就會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身體內流出去的感覺。回過神來身邊就會有很多魔獸。雖然不能夠跟當朋友，但至少它們不會攻擊我，甚至還會保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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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魔將本人親自陳述生成魔獸的流程，老人再次用頭猛擊木桌，就算額頭出血也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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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為什麼這個世界就沒有一件事情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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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冷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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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在自己的腳下放下傳送門，並將連接口放在頭頂上，就這樣完成無限掉落的循環。大概十來秒後，老人控制了重力，讓掉落速度減到零後關閉了傳送門。重新坐好的老人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嚴肅的看著眼前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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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不是天生的能力者，但是他曾經透過某種方法讓自己能夠使用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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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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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就暈得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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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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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繼續說下去，還有別再打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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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呼吸理順，老人總算再次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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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經過了這段時間的觀察，至少能夠肯定那邊的小妹妹本身並不算是個有害的存在。不過，她沒有辦法控制因為自己的存在而誕生的魔獸們也是事實。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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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一直跪著的金髮少女一個奔到幼女面前，並操控著附近的劍指著老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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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凌音是魔將也好，我也不會讓其他人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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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要與凌音過上平凡的日子……為了這樣我才會加入騎士團討伐魔獸。現在凌音成為了魔將，不會有被魔獸殺死的可能性了！那不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嗎？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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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織……你先冷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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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泛淚光情緒激動的少女，亞特連忙勸架。但最冷靜的反而是作為當事人的老人與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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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姐姐，你先聽聽他怎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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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妹妹的聲音後，少女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重新回到本來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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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這個小地方可容不下魔將的存在。無論是為了這個城市還是整個國家，甚至是整片大陸，當場處死這位小魔將才是最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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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聽到這番發言後情緒再次失控，即便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是可以確定的是淚水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顫抖著的右臂準備拔出放在左腰的長劍，卻被身後的幼女與身邊的友人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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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啊，我當年可是賭氣做過一個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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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懂老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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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魔王降臨了那麼久，除了這次以外就沒一次，敵人想著主動攻擊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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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啊，如果要盡早終結這災難的話，主動出擊會不會是一個比較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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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那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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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說的那麼明顯了，結合上面所有的訊息自己想一下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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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兩人苦惱的樣子，老人也只能給出最後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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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們有新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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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去尋找其他的魔將與魔王，主動出擊盡快把問題給解決掉。這樣的話也能更快的支援其他真正被攻擊的城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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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對兩人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但對那對姐妹而言，還有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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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凌音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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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少女低著頭，詢問著自己血親的處置。這時的她已經做好了聽到最壞結局的心理準備，也有了為此成為罪人的決心。看著少女露出如此表情，身旁的亞特也只能伸出手攔著隨時衝出去的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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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跟著你們一起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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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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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以不解的表情看著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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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能控制魔獸，但是她自己也算一個強大的戰力吧。讓她不要再市內召喚魔獸，召喚來的魔獸在無人的森林或是平原解決掉，別讓平民遭殃，不然我也只好下達處死這小妹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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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大腦運轉了差不多五秒才能完全理解整個事情。回頭看向還躲在門外的金髮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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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凌音醬是怎麼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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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讓幼女自己回答，老人就搶先一步替她回應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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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同意了，要不然怎麼會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來幫助清理魔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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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再次帶著眼淚看向老人的方向，不過這次的是笑著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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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耶！！雷吉諾德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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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突然就抱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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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對不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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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不要直呼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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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咳了兩聲，好讓自己冷靜下來。生怕兩人的十年老腦血栓傳染給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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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多還能在這裡多待一周。一周後就請你們離開王都吧，還有記得在外面不要提起騎士團的事情。畢竟全國最強的騎士就這樣離開了的話也不好跟其他權貴交代。就說你們跟魔將同歸於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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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有事情想跟那邊的亞特·烏姆爾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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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以極其認真而嚴肅的眼神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少女。看到這情況的茜則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帶著妹妹離開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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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哦亞特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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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用求援的眼神看著漸漸離開的友人。在友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內後，少女的眼裡失去了高光，絕望的苦笑著，慢慢把頭轉回去老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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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請問陛下找我是為了什麼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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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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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能力，從一開始就不是你所聲稱的“狂戰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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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問題直接戳穿了少女想要隱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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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的能力就是狂戰士啊？！你看……狂戰士就是減少理智對身體極限的約束，將身體的狀態逼到極限狀態，換取更強的速度，力量，反應……而且你看，就算是得到相同能力的人也是有可能有細微差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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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笨拙的嘗試掩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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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從前提就不合理了吧。在我看來，你從來就沒有減少過自己的理智。在我所得到有關其他狂戰士的報告裡，他們就算把理智降低到無法組織語言的程度也無法換來比不上你的戰鬥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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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能力還是會因人而異有些許差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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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反駁著，但在事實面前效果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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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一般狂戰士，你也太過全能了。你能夠在保持理智的情況下完成潛入甚至是在戰場裡面分析整理，發號施令等事情，那可是其他同樣獲得狂戰士這項技能的人們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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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百口莫辯，不敢看向老人的眼睛，不敢看向映在老人雙瞳裡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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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織茜的能力是操控一切“劍”，包括自由使用被刻印在劍上的魔法，因此才能使用各類型的魔法。但是狂戰士可不能自由使用魔法哦。而且大陸之上的各國也不曾出現過有著多種能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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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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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自己說的，在現場把尸體給燒成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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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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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口莫辯，少女只能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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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我也能從魔道具裡看到你的戰鬥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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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窺可不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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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少女的回應，老人只能深深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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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夠使用每一個被你打敗的人的能力。這才是你能力的根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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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隱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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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問起了其中一個少女最不想回應的問題，不過少女也清楚對方是真的想要關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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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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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樣的情況下，少女也只能如實回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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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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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我好像一定要殺掉誰才能變強一樣。我每次使用著別人的力量，我都能聽見他們怨恨我的聲音，說我得到了他們的力量後也無法好好運用，恨我就算有著眾多力量也無法做到他們一個人就能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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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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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少女的回應，老人坐到她的身邊，輕輕的將手搭在少女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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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溫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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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人溫柔是件好事，不過也不要忘了對自己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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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那種必須從誰身上奪取什麼的感覺的話，就腳踏實地的變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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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到可以光明正大的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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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到可以保護自己珍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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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到可以拯救自己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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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到不需要因為自己的弱小而怨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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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到可以好好的接受從其他人身上獲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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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抒發這這些年的感悟，少女卻露出了一句也聽不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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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遲早會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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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交流完心得後，老人本來想要拔出腰間的佩劍，但卻在最後一秒停止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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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差點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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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站了起來，從房間的櫃子裡翻出一對厚手套，這才再次拿起掛在左腰的武器遞給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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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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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交給少女的，是刻著各種未知文字的白色水晶劍。老人無法直接觸碰那把劍，是因為老人與亞特等人不一樣，並不是天生的能力者，而是透過後天將魔法石的粉末注入自己血液內才能獲得使用魔法的能力。而像他這樣的存在為了不要發生排斥反應，不能直接觸碰有著其他屬性的魔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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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建小組一周後就會開始工作，今晚先好好休息吧。明天再去給我到廢墟裡面找回你的武器。不過找不到的話，就先用這把劍吧。好歹也是用完整的魔法石造出來的，堅固程度跟鋒利度不會輸給龍牙造的雙刀，而且裡面封印著的魔法也能幫助到你吧？這把劍不像伊織的武器那樣單純封印著魔力，而是有著固定的魔法效果。所以就算是沒有魔法適性也能夠使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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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接過老人遞來的水晶劍，被眼前的雕刻藝術品深深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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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老人與妖精之國的妖精們立下契約。妖精們為國王提供協助，幫助他推翻當時的暴君重奪王位。而老人則需要在事成之後炸掉位於妖精之國的巨型魔法石，好讓魔法石的粉末流進大海與泥土中。雖然當時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但現在就能確認是為了讓魔力流進每個人的身體裡，讓像少女那樣天生異能的人能夠誕生吧（前作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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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使用完整的魔法石所造出的長劍自然成了極其稀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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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思索過後，覺得自己承擔不起這份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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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把劍能賣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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價錢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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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市的話能賣個一億金幣吧。畢竟現在看來再也造不出同樣的，所以也有可能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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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還沒有說完，少女就以極快的速度做出了極其標準的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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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不才，何德何能能收下如此貴重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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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收下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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