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存在的未來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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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亞特大人就這樣殺掉了管理者不會讓這片區域的防守加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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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管。之前只是避免麻煩才小心不要被察覺，不過大不了將魔王連同這個國家燒成灰燼，反正這裡也看不到我想要的技術的樣子，這裡甚至不是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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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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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昨天從管理者那裡得到的學生證，兩人跟隨著少年的腳步來到了某個巨大的建築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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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學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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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論建築強度與耐用度比在王都的貴族學校還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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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亞特大人那邊的學校不是都有著數千年歷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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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可是萬能的哦，當然包括建築的保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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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話題……果然好難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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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優衣那邊的世界不一樣，這個世界沒有使用著奇幻，中世紀，劍與魔法等等設定的故事，所以現在的少年只知道少女有著難以理解的能力外，卻完全無法理解其中的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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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需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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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著少年的動作，將兩人亦將證件放在機器上。嘟的一聲，屏幕上便出現了三人的資料。走過自動打開的閘門，三人成為了數千路人中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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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都沒問，不過你們都不用吃東西的嗎？我除了那次後我就沒有看見你們吃過喝過任何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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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確實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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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都能用魔力重造一具身體了，用魔力為身體提供活動所需的能量當然是可行的。至於幻夜不能夠那樣做，那是因為她體內有著的就只有用於使用空間魔法的魔力，而那並不能當成生體所需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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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個，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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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看著兩人的學生證件，擺出了驚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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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跟我是同一個班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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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潛入到這裡改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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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能力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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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解釋，少女只是拿著餐盤，走向了早餐的配給區域。拿出學生證讓機器紀錄自己的行蹤，另一台機器便自動送上了餐點。在得到食物後，坐到了食堂裡面，少女第一次品嚐了這個世界的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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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夠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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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掉自己的味覺，亞特強迫自己吃下眼前的食物，然後屏蔽掉自己的痛覺神經，將自己的口腔變成千度高溫的焚化爐避免將食物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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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在一旁的牌子上面就寫著會把吃不完食物的人拉去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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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樣會比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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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從背包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小瓶子，將裡面的粉末倒在亞特的餐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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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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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連年的戰爭，水晶天的食物供應變少了，我們這種平民能夠有三餐就很不錯了，更不要提調味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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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重新啟動自己的味覺，用鐵製的匙子吃了一口白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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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有點味道了，雖然還是沒能改變飯被放太久而變得又冷又硬還濕濕的口感，也把大部分酸味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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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仔細評論著少年拿出的調味粉，一個疑問從心裡面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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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味道的話，只是使用了市內大多數樹木上的的果實調製而成吧？為什麼要將它當成秘密那樣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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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馬上把小瓶子收了起來，亞特不明白為什麼對方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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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私自弄出這種東西是不允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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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都那麼難吃了，還不讓人下調味嗎？？？呈上這樣的食物……是廚師的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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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樣的食物，克莉絲感到極度不滿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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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這樣說也沒用……規定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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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說那個，明明這座城市到處都是那種大樹，為什麼這調味料不會盛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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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概是因為這果實有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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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你是拿我試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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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這回答，亞特以厭惡的眼神看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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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這果實只有果肉對人類有毒，但是種子無毒，而且在磨成粉並經過某些步驟後可以成為調味料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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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看向食堂外，或者說這座城市內普遍種著的大樹，少年的調味料的主要原料大概就是用那種大樹的果實做出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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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主要的問題是，在缺少糧食的情況下為什麼那種不能成為食物的植物會被大量種植，雖然現在的兩人也找不出理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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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還在學習小學數學……你還是快點去做廚師拯救一下這個世界的食物餐飲比較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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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想要反駁，卻被突然而來的廣播聲蓋過了少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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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學生請注意，請各位學生前往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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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廣播中斷了三人的聊天時間，兩人一起看向了少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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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堂？難道是那件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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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克莉絲的疑問，少年反而是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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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就別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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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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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什瑪伊姆的明日之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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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著廣播的指示，三人來到了學校的禮堂裡面，與其餘幾千人一樣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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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破舊卻勉強能用的水泥空間裡面，在講台的中央，擺放著兩位被亞特親手擊殺的高管的黑白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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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個場景，眾人竊竊私語，大概是知道了這次臨時集會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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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某個身穿白色西裝，梳著莫名誇張髮型的男性走上講台，除了部分為管理者的死而哭泣的人們，台下的學生們大體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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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你們也聽聞過上任管理者米歇爾大人的死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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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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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小聲的說著。雖然他絕對不是第一次做出那樣的事情，但對方在這個城市裡面似乎蠻受歡迎的。為了避免自己受到注意，亞特並沒有打算公開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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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的因非爾諾，竟然從我們身邊奪走了我們敬愛的米歇爾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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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在台上以激昂的聲音說著，但是就是因為語氣太過誇張讓人感覺他只是在逢場作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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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瑪伊姆的明日之星們啊！！我，阿基姆．賈尼斯，作為什瑪伊姆新的管理者，絕對不能給因非爾諾的惡魔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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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台上的男性的話，台下的學生們熱烈地回應了起來，站起身來，握住拳頭揮動著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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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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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片異常高漲的情緒中，三人顯得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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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能再讓他們欺負我們！！！我們必須要為米歇爾復仇！！要讓來自因非爾諾的惡魔付出血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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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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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融入這片環境，少年雖然沒有跟著喊叫，但是也是跟著其他人站了起來。但就在眾人情緒最高亢的一瞬間，台上拿著麥克風的男子又大聲的咳了兩聲，示意台下的學生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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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的土地，是一片和陸又豐饒的土地，一片融洽又希望的土地，被稱為水晶天的土地，而你們就是這片土地之上的人民。你們將會是我們世界的捍衛者，為了這個國家不斷的奮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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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故意壓低聲線，故作嚴肅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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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我們看不到，聽不到的遠方，卻有著大量同為水晶天的人民為了你們的安穩生活，戰鬥著為了他們所愛的國家流血，然後死去。在遙遠的戰場上，他們對抗著那些摧毀著我們希望與夢想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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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閉上了眼睛，語氣再次變得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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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我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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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菲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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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堂內的情緒再次變得高亢。至於兩人就還是很剛剛一樣不為所動，看著像是被操控了一般，跟著其他人行動的TG4891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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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菲爾諾那裡的，邪惡嗜殺的惡魔以黑暗的魔法洗腦我們的人民！！！在水晶天的邊界上，我們的年輕人，我們國家最重要的人民們被他們殺死了！！！他們的勇氣，力量，青春被犧牲了！！犧牲在了惡魔的手裡，因為對惡魔來說，唯一的榮譽就是殘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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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發言到這裡都並無大不妥，但是對方接下來說的句子卻引起了亞特與克莉絲兩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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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面對因菲爾諾對我們長期的欺壓終於是要迎來終結了！！偉大的莫比勒大人已經發出了指令！！我們已經得到了必勝的力量。水晶天在不久後將會出兵，主動討伐那個惡魔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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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亞特馬上把少年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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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中的因菲爾諾不是魔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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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了我不知道你口中的魔王是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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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菲爾諾是另一個國家的名字？還有數十年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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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台上講者口中知道了很多資訊，但當中不少都跟兩人猜想的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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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國家跟我們的國家戰鬥了千年，不斷的殺死我們的同胞佔領著我們的土地……我看你們當時一副明白了的樣子也就沒有說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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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繼續說了下去，可是那似乎卻讓亞特更加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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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錯了嗎……？那群黑袍神秘人是得到了魔王力量的人，那就是說因菲爾諾得到了魔王的力量嗎？使用著魔王的力量然後操縱水晶天的人？雖然我不想參與兩個國家之間的戰爭，不過我無論如何要先避免兩國開戰，至少在打倒魔王前不能讓兩國陷入全面戰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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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摁著自己的太陽穴，苦思著，嘗試將得到的資訊變成一套合理的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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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中的因菲爾諾，一直以來都是用這種方法入侵你們的國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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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方法是哪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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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確認雙方沒有誤解對方的意思，少年決定在回答前先將問題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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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洗腦你們的人，讓他們成為因菲爾諾的信徒，攻擊你們的重要建築。還有那個白色的巨人，也就是你們成為殺人鬼的存在。然後就是魔獸……也就是匿名成為因菲爾諾的生物兵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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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還有殺人鬼都是一直都存在的敵人。但是那生物兵器則似乎是這幾年才出現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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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的出現肯定不會太遠……就是因為他得到了足夠的能量，所以我們才會被召喚來解放那些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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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絲補充著魔王勇者這一系統的設定，但是知道得越多，兩人便變得越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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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認知中，那些『信徒』的行為在這幾年有什麼分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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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沒有呢……他們還是一樣到處搞破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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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不自覺的咬起了自己的拇指，怎麼也想不出一個能夠解釋所有事情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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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信徒』有著魔王的力量，也就是說因菲爾諾這個國家用了魔王的力量去做相同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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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跟魔王結盟了吧？作為魔王需要收集能量，迫使人們去產生能量又不能讓人類滅絕的話，借出部分力量去推動兩個國家的戰爭確實是很有效率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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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只能這樣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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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絲想出了某個看似看似合理的猜想，但也僅僅是猜想。為了得到更多的資訊，兩人繼續聽著台上男性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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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當我們將要得到勝利的果實時，總會有一些邪惡的毒瘤不斷在我們之中生長著，蔓延著。你們必須在那個毒瘤蔓延之前將其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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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將之間見過的事情和台上男性的發言結合，少女可說是絞盡了腦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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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有間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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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之前那個機甲巨人就是間諜的話，那一切就說的通了。不過詳細的證據再也找不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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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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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兩人說的東西不太理解，少年也就沒有去深究了。但是他始終想要弄清楚為什麼本來的管理者的兒子要穿著因菲爾諾巨人的服裝襲擊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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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就是因菲爾諾的間諜吧？有著那種財力與地位的話，要把機甲藏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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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安靜的坐了下來，想必這個結論對他而言很難相信，甚至是一大打擊吧？在兩人的推測下，少年過往的信仰盡數崩塌，但又無法反駁兩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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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瑪伊姆的明日之星們啊！！我阿基姆．賈尼斯在此拜託你們！！！為了水晶天的未來，我們必須協力同心！！我們不能容許因菲爾諾的間諜滲透我們！！分化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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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身後的布幕被拉開，本來就高漲的氣氛變得更加高亢。亞特與克莉絲的耳語被完全蓋過，聽不到對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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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近這種事情就能知道，因菲爾諾的間諜早就滲透了我們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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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布幕之後，有五六個成年人被蒙住了雙眼，嘴巴被布條塞住，恐懼的跪了在男性前。而台上西裝筆挺的男性則是從身旁拿出了一把手槍，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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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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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男性已經將槍口對準了最左邊「間諜」，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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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怎麼反抗，怎麼想要為自己辯解，只需一個瞬間，他便再也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躺倒地上，抽搐了兩三下，最終完全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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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的死亡，其餘的「間諜們」也展露了更激烈的恐懼，但是台上的男性似乎沒有讓他們說任何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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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些就是殺死米歇爾的惡人們，而他們將會受到應得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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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左到右將台上的「犯人們」逐個擊斃，任由「惡人」的鮮血流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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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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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將如此血腥而殘忍的一幕在極近的距離展露給台下的學生，卻沒有人覺得有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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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學生沒有一人感覺到噁心，反而是眼裡流露出某種瘋狂，喊叫著，歡呼著，感覺到大仇已報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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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人們並不是殺死米歇爾的人，三人都是知道的，但現在的她們也不好去阻止現在在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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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作為水晶天的一份子，必須幫忙找出那些想要破壞我們美好將來的惡人！！！只要我們同心協力，我們就一定能夠達到那位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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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離開了講台，幾位工作人員隨即慢慢將台上的屍體搬走，台下的學生們慢慢安靜了下來，準備回到各自的課室裡面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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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不是元兇……而且在學生面前槍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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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殺雞儆猴，警告那些還潛伏著的間諜吧？讓他們知道就算是學生，他們也會毫不留情的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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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國家到底是在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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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長嘆一聲，表達失望與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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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亞特大人……我們要去看一下實際情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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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面露難色，但是為了得知事情的全貌，少女有義務，也必須去確認一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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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晚上就去看看吧。他們口中，殺人如麻的因菲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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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著少年的步伐，兩人來到了位於四樓的某間教室內。為了盡可能不引起其他同學注意，三人找了個靠後的角落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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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的『配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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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分配的課程跟我不一樣，所以她現在大概在另一棟大廈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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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朋友呢？相熟的朋友不會想要坐在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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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看向前方聊著天的四五人，又再看回少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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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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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輕輕一笑後，輕輕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但這似乎並不能安慰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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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沒有其他人跟你聊天，你才會那麼珍惜與那個女孩的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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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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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否認著，亞特對此表示理解，而克莉絲則是表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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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今天的課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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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成年女性走了進門，讓整間課室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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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新同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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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的進度又落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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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對「不要引起注意」這一大方向而言有利，但這也讓亞特露出了半秒不爽的表情，畢竟她怎麼也花了三十秒準備了一下自我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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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接下來是今天的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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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個哈欠後，女性從背包裡面拿出了一疊紙張，讓同學自己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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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今天的內容，你們還是自己看影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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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快速地在鍵盤上敲擊，然後開啟屏幕，讓影片中的另一個人照著念出筆記上的內容，而自己則是趴了在桌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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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教學方法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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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是階級比我們高的人，她這樣做肯定有她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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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階級比較低的你，就肯定是錯誤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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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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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過往十多年的人生習慣了聽從著那些所謂更加高位的人的指令活著，看起來短時間內都改變不了這種思考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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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同學，不要吵到我睡……不，不要吵到其他同學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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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前方「導師」的話，克莉絲也只能閉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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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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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半天無意義的課程，三人再次來到食堂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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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真的不用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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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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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體質早就不能被視為一般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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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以右手托腮，克莉絲則是直接趴了在桌子上。一言不發，兩人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看著眼前的少年一口一口的把在兩人眼中極度難啃的食物吃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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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一直都是吃這種食物嗎？不該冷的東西被放到冷掉，不該濕的東西被蒸汽弄濕掉，調味與食物完全不搭配的，有些甚至完全稱不上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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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覺得這樣已經很好了，畢竟現在的水晶天也不是在和平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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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所在的王國因為預先知道了魔王的來臨所以一直都有屯好糧食，不過這裡沒有魔王的傳說的樣子，是因為這次就是第一次被魔王入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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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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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理完盤裡的食物後，少年拿起了盤子，前往歸還盤子與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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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回去教室準備下午的課吧。我有事情要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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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朋友，卻有工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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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我決定的。在這裡多讀兩年你也會被分發某種協助學校甚至是城市運作的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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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拒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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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住所和食物，也只能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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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們當成廉價勞工，然後美其名曰為國家做貢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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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話可不能被其他人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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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隨意的語氣回以一句「明白啦」，亞特便拉著一旁對少年的遭遇感到同情的克莉絲離開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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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亞特大人就真的決定了今天晚上要去邊境那裡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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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兩人聊著有關之後行動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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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我也只是去去就回。我要確認的就只是『因菲爾諾確實存在，並使用著魔王的力量與水晶天交戰』這一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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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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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吧。最懶惰的做法就是先把魔王的位置找出來，然後我們隨便找座山躲起來，在那裡繼續研究定位異世界的技術，然後在一個合適的時間打倒魔王，我們再前往優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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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亞特的說法也不是不吸引，但是克莉絲有其他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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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異世界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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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技術的話就能隨時見到你和優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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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不尊重整個勇者系統的做法可會讓神大人不高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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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跟她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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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跟你很熟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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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邊聊著，一邊走上樓梯，卻在某個轉角被一把女性的聲音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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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G9812X號和TG7546X號，你們給我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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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口袋裡面拿出來了各自的證件，確認一下對方叫的確實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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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惹上了什麼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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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看看不能蒙混過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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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著那個本應親自傳授知識，卻只會給學生播放影片的「教師」，兩人也只能慢慢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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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是……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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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並沒有馬上說話，而是輕嘆一聲後托了一下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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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和米歇爾大人的死，是有什麼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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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對方的話可以知道，雖然對方沒有實質證據，但兩人的突然出現還是免不了被他人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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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於米歇爾大人的死，我什麼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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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親自為你們完成證件後，他就被因菲爾諾的邪惡力量吞噬了。你們要如何證明自己與此事沒有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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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懷疑者需要自己想出證據證明清白，那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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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將右手放在身後，擺出手勢好讓克莉絲知道自己有所準備。從另一邊的口袋裡面拿出錢包，亞特裝出慌張的樣子，總算在錢包裡面拿出了某個紙條作為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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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我跟TG7546X號在昨晚在餐館用餐的證明。雖然機會不大……但是昨晚在那邊工作的工作者們有可能會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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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裝出無辜，無害的樣子，總算讓對方放下了警戒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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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那個時候你不在那邊嗎？不過賈尼斯大人也把犯人都抓到並處決了，是我多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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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票卷還給亞特，女性再次擺出懶洋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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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不是因菲爾諾的間諜的話，你們自己接下來要小心了，不要做出一些會讓人懷疑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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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想像中不一樣，女性在轉身離開前對兩人說的，是關心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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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對我們說那種話？老師你不是懷疑我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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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克莉絲的問題，女性撓了撓頭，不知道如何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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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水晶天的未來，揪出因菲爾諾的間諜是必要的。但我不希望學生們因此陷入互相懷疑的氣氛裡面，而你們作為突然出現的插班生，如果發生什麼事情的話絕對會先被懷疑，甚至直接被舉報的吧？不過那種事情我也管不了那麼多。要保住自己的工作已經夠困難了，我也沒有那個心理去管學生的事情，只要不去了解他們，他們怎麼內鬥我也不會心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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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喝酒就會不自覺的說太多呢。不過在這個世界，要活下去就要學會不要管別人的事情，也不要隨便地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別人。就這樣，我要去多喝兩罐啤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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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給兩人回應的機會，女性便闌珊地離開了。從至今有過詳細對話的人得知，還是有不少人對這個國家的現況感到不滿吧。但是這個地方對他們而言似乎沒有什麼發洩，宣洩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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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要做的事情……不，這世界本來就沒有必須要做的事情。應該說，想做的事情又再多了一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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