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存在的未來 - 5.6 地底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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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引發了修格斯國內多處爆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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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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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你還想要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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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說是你說的話太突然了，我想不到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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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對方的回應，女孩思考了兩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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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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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的空間裡沒有任何燈火，卻有著莫名存在著的白色燈光。在不刺眼而足夠讓人看清楚整個空間的白光下，背後長著褐色翅膀的獸人幼女閉上了原本頹廢的雙眼，嘗試組織語言。對方再次打開眼睛，眼神卻沒有絲毫改變，仿佛是知道了自己的行為並不正確，眼神裡面滿是自責而不敢直視少女的雙眼，語氣亦顯得對一切感到厭倦。不過現在的少女並不想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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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繼續話題之前……我可以先問問跟你在一起的獸人學生被你的傳送門丟了去哪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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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一直觀察著我嗎？我又要怎樣知道你不是敵人？那孩子沒有說謊，大概真的就只是不幸被卷進來吧，我可不想讓她遭遇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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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也就是說她在某個安全的地方嗎？如果你會有保護她的想法的話我們就更能夠相信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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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姐姐……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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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設局讓我來到這裡的人的話，知道我的身份也不奇怪……嗎？你喜歡怎麼稱呼我就怎麼稱呼吧，我沒所謂。不過終於要進正題了嗎？可以的話請講得簡單一點，突然遭遇了那麼多突發事件的我現在心情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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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亞特姐姐，你知道為什麼修格斯這個地方是怎麼在著幾十年內快速發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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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輪到少女閉上眼睛嘗試組織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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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有著王國的協助與一位賢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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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書上都是這樣寫的，但是這樣的描述並不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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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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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姐姐你真的認為……一個由多個原始部落組成的地方真的可以一瞬間變成一個遵循規矩的工業化國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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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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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權力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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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由多個部落組成的地方突然要變成一個統一的國家，也就是說各個部落不再平等，而是成為唯一的王之下的存在。任誰也不會服氣吧？更何況是一群習慣以拳頭說話的原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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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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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王國前騎士副團長的少女多少也會接觸到不同國家的歷史記錄，所以現在的她多少猜到後續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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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在不為人知的歷史裡就經歷過一場為了權力的血腥鎮壓，現在的國王曾經為了剷除所有反對者而殺光了所有異己。就是因為這樣，你幾乎不能在修格斯看到獸人老人，因為他們幾乎死光了。所有勇氣反抗的人都死了，才讓這個國家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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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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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國王還不滿足，他想要的是比王國，甚至是魔王更強大的力量。他要的是征服整片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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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女孩口中的歷史真相，少女的腦袋又不由得痛了起來。她可不願再被牽扯進什麼奇怪的麻煩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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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說的事情都是真的話，的確能夠解釋為什麼修格斯建國初期有著一波莫名其妙的人口銳減。他能夠在武力上勝過大多數獸人，那麼大概也是一個強者吧？可是，就憑一個人的力量……真的能與王國甚至魔王戰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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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想知道更多，但是少女還是按捺不住心裡面的好奇心，主動向女孩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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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國王有著一項特殊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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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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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女的認知裡，能夠以一人對抗一國的能力可不多見。更何況是能讓使用者有底氣面對魔王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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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能夠獲得吃下的目標的力量的能力，如果放任他不管的話他只會變得越來越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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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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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對方對修格斯歷史的描述，少女的兩側太陽穴再次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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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冷靜下來了，你可以繼續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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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能接受前面的事情了，怎麼到了他的能力的部分就會給出這種反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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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擺出不解的表情，但少女並不打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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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繼續說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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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我就接著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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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的國王作為一國之君，平常並沒有殺敵的機會。你又認為他會選擇用什麼方法去獲得其他人的能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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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對方不斷的講解，少女則是掛上了不耐煩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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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試著不要用疑問的方法嗎？我可不想繼續跟你玩猜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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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呢，我為我的態度道歉，我習慣了與大家的相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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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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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地方除了我以外還有其他人住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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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沒能從這個地方感受到任何殺氣，也就沒有想到過還有其他人躲在角落。少女看了看走廊的盡頭，那裡果真有著數名與眼前獸人年紀相約的小孩子正在往這邊看著，又在被少女發現後把頭縮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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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們為什麼會留在這個地方？好好的到上面上學不行嗎？你們當這裡當恐怖分子害得我得背鍋可不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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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少女的疑問，這次輪到女孩的腦袋開始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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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單純要當恐怖分子的話，我們不可能點名找你麻煩吧？你可是有能力與魔將戰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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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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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給早就疲倦不堪的腦袋按摩了一下，讓對方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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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著殺敵變強的能力，卻不能隨意親自上戰場的國王，他的選擇便是興建養殖場與屠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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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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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我們上方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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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是國王的養殖場與屠宰場？難道說……那之前在大宅裡面看到的失蹤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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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學校是得到修格斯大部分獸人的資料的途徑，其後國王便會以校外活動等等的名義把擁有著強大能力的人抓走殺掉，然後說著修格斯是個新國家，治安不太好，偶爾有一兩個失蹤是件普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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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聲音越來越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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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難怪陛下讓我自行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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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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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以詫異的眼神看著少女，眼神裡面流露著一絲絕望，像是感到被背叛一般，也許是誤解了對方，以為對方早就是敵人，準備戰鬥了吧。少女只好馬上解釋道她說的陛下是王國的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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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那位素未謀面的雷吉諾德大人早就察覺到了修格斯的異況了……由明面上早就死亡的你來調查確實是最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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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已經從女孩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大部分，不過依然有著未解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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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最後的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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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為什麼躲在如此深入地底的地方。你們怎樣知道我的存在。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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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少女的疑問，女孩只能老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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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擁有著比起普通人更為強大的能力。正因如此，姐姐才會建造這個能夠隔絕任何魔力偵測的地方來隱藏我們的存在，不讓我們成為國王的食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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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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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國家的政府大樓裡面，與我相似的鳥類獸人，亞特姐姐應該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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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羽毛很好摸的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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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到底對我的姐姐做過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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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個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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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對方的回答，獸人女孩咬著拇指，有一瞬間以怨恨，恐怖，嫉妒的眼神盯著少女，但少女卻不以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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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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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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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之中……有著能夠監察外面發生的事情的能力者。在姐姐碰到你之後我們便一直監視著你，後來我們亦有對於你的深入調查，你已經先後打倒了三名魔將了吧？所以我們認為你有能力打敗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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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想要反駁，但是避免更多麻煩，少女還是決定保持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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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作為內政官，必須時刻待在國王身邊，而我們為了不要被國王找到，甚至不能離開這個地方……所以我們只能冒險留下線索，甚至開放了來到這個安全區域的通道，把你引過來後才把所有東西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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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們對你的觀察，只要是扯上魔王或是魔將的話你就不會放手不管。我們是這樣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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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想要借你的手來除掉現在的國王，不讓更多的人因為他的私慾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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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修斯的少年似乎也在下一批被吞食的清單上……姐姐說了只要這樣說就能增加你幫助我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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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亞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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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對方對事情完成的闡述，少女選擇閉上眼睛。思考著如何應對一場不公平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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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自己的生存，你們知道這齣戲犧牲了多少無辜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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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地上發生的一切我都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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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都走到了這步了，手上染上鮮血的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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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設局引到這個地方的少女眼前的選擇並不多，先不論修斯被更危險的存在盯上的事情，雖然不想要理會其他國家發生的事情，但畢竟不少士兵已經見過自己的外貌，有一定權限的人只要稍作調查的話便會發現自己的身份，少女可不想要成為兩國開戰的導火索。不能放著不管，不能死在他們國王的手上，這樣的話，少女能做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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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我也沒有什麼選擇呢。為我樹敵，我可真的要謝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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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做這種麻煩的事情。不過，現在我除了成為你們的棋子，也沒有其他選擇可以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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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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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不能拒絕對方的委託，思來想去後，少女只能無奈的握住了對方伸出來的右手。至於區區殺人，這對少女而言也是早就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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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為做出了這些事情感到後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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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不敢正眼看著眼前的少女，亦不敢說任何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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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麼為了不讓可愛的女孩子感到更痛苦，我也只好加把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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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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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只需要在外面的操場上站著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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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操控自身的重力場好讓自己漂浮在空中，準備離開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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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之後姐姐會把國王引導到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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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走咯，還有其他要說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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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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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往上飛著。直直的穿過頂上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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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天花板，是用魔法做出來的吧？從外面看的話會以為還沒有到盡頭，而裡面看不到外面，光線也不會透到外面來。這應該歸類在火魔法還是空間魔法呢？算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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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有人沒看過前作，火魔法是控制能力的魔法，水魔法是控制物質的魔法，木魔法是控制生命的魔法，雷魔法則是控制分解與融合反應的魔法。至於時間與空間魔法則是能夠干預時空的運作。各類魔法並沒有既定的效果，只要能夠熟練的使用魔力便能用不同的手段達到類似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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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修格斯的國王戰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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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什麼都不去想的話會比較輕鬆，不過那樣不是我的作風。在找到實質證據之前我可不想糊里糊塗就殺死無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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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地之上，獸人不耐煩的跺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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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她在這裡附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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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收到的資訊是這樣說沒錯……我再跟士兵們聯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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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爆炸在地上留下的深坑，兩人帶著依然陷入昏迷的女孩來到無人的空地上，尋找著敵人的蹤影。在確認對方不在這裡後，獸人少女走到了一個另一名獸人聽不到自己講話的距離，從衣服內掏出某個魔道具放到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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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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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得到了某項重要的消息，少女臉上露出了困擾的表情，再次回到國王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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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消息嗎？話說這個女孩要怎麼處理啊，早知道就別讓其他人撤退的那麼快了，現在想找個人來幫忙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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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不過根據在遠方的士兵們的觀察，魔將似乎是往宮殿的方向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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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的方向？為什麼？？？不，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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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不對勁的幼小獸人在聽過該消息後瞬間拋下了身後的兩人，向著宮殿的方向飛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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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應該沒有人知道那邊的事情才是……難道她是知道了那個地下室的秘密？明明是想要毀滅世界，無惡不作的魔將？？？就算知道了，又為什麼會對那種事情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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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飛奔而去的上級，長著翅膀少女亦只能留在原地陪著維持微弱呼吸的獸人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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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上去嗎？不……如果這孩子等等醒來的話讓她一個人亂走只會更加麻煩吧？而且只有一雙翅膀的我也搬不動這麼大一個人……如果有著妹妹那樣的雙手就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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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為什麼都不能乖乖按照我的計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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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少女只能待在原來的地方，除了為計劃出現變化而苦惱外，只能祈求著自己的行為不要造成更多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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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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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處理公事的辦公室已經搜索過了，那麼剩下的只會是國王自己的宅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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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來到一所大宅前，欣賞著眼前奢華卻依然有著某種美感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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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破壞這樣一個藝術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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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再次把自己的身體變成虛化的狀態，直直走進緊緊鎖著的大門，再次變回實體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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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顯擺同時收斂的功力還是比不上雷吉諾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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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接下來就是幹正事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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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轉成以魔力感知這片空間。在空間網格線裡面，果不其然的找到一個讓少女感到不正常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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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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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著能力的指引，少女來到一間書房內，輕輕推了一下其中一個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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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玩這種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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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真的蠻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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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秒的機械齒輪聲音後，木製的書架縮進了牆後，露出後方往下的階梯。少女從異空間裡拔出赤紅的長劍，往利刃注入微量魔力使其發出足以照亮前路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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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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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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