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存在的未來 - 4.2 沒能說出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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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們同睡在一張大床上，漠視著窗外早已高高掛起的太陽，只是把被子拉過頭部來擋住強光。對現在的少女而言，一切的義務，責任，甚至是他人的不幸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就是好好享受眼前這種可以拋開一切的休閒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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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應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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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醬～已經是中午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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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少女迷迷糊糊的醒來，坐在床邊。可是當視野終於變得清晰時，卻找不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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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姐姐一大早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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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就是這樣的人。不想要看到他人的不幸，總想要做得更多，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放。那是她的優點，也是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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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可能真的要分道揚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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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亞特姐姐還會回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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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聽完亞特的說法後，伊織也總算是受夠了那個「工作狂」，甚至是拋下一句「真是的！！我不管你了啦！！！」便抱著凌音躺倒床上，用被子蓋住兩人的頭部，不再想要感知到亞特的一舉一動。而現在的兩姐妹則是看向床邊的小桌子，也就是亞特原來用來擺放武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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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醬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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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少女看著桌上的黑色短劍，那大概是對方留下的信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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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重要的東西都在茜姐姐那邊。亞特姐姐最後還是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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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真的回來了……我又有什麼理由讓她繼續跟我們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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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的想要獨自踏上旅途，除了馬車上的東西外，不少的物資都放了在金髮少女以魔法創造的異空間內。突然想要脫離對方獨自離開也不是已經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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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們也只能在這裡等她回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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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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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聊天後的兩人再次閉上了眼睛，迫使著自己不要去想正在發生的事，回到名為睡鄉的理想世界，尋找那與世隔絕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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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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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那是飢餓的訊號。女孩們因此被迫離開溫暖的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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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晚上了啊，真能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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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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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羨慕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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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少女睜開眼睛，想要衝過去給對方一個擁抱，卻被無情的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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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消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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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的明明不是我……不過，還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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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少女知道對方只不過是在嘴硬罷了，不過也沒去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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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你還為我們準備了晚餐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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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少女看著桌子上的食物，那就是想要和好的證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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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有。那是給凌音醬準備的。沒你的份。我也只是擔心你不能好好照顧凌音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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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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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擺放著兩人份的食物，金髮少女還是決定順著對方的意，接受對方幼稚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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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好衣服，金髮少女離開旅館，想要到街上找點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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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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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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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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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是大城市，晚上幾乎不會有任何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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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亞特醬……還真是個讓人不省心的孩子呢～雖然想要再去感受一下這個地方，但是盡快處理完魔王的事情的話也不是什麼壞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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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遠離旅館，慢慢的，連自己雙手的輪廓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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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是你出場的時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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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少女從背上拔出赤色的長劍，讓其定在半空中，跟隨自己漂浮著，發出柔和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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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浪潮溫柔的拍在堤壩上的聲音，金髮少女獨自，安靜地，悠閒地走在無人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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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店還沒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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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一家麵館外面，從窗外看進去那裡似乎主要提供油炸食物，但是店內卻不會給人一種油膩的感覺。金髮少女走在前面，撥開了取代大門位置的兩塊大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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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請問這裡還在營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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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遠離人群的偏遠地區，雖然有著讓人嚮往的慢節奏生活，但是不少出生在奈奧格索希普的年輕人都因為各種理由離開了這裡了吧，留下來的幾乎都是老人家。沒有人好好營運這個地方也導致了這裡吸引不了外來的遊客，一到晚上便進入完全的黑暗。像是這家麵館那樣還開著大門歡迎顧客的店反而是極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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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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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裡負責招待少女的，意外的是一位二三十歲而有精神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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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最接近廚房的位置坐了下來，看似是店長的成年女性則是遞來了菜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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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偏僻小鎮竟然還會有旅客呢，而且還是年輕的女孩子。你看起來也沒有帶上騎士或者是傭兵隨行，難道某位不知名的強者嗎？人只有兩隻手，捨棄防禦，帶著雙刀的劍士已經不常見了，更何況是背著的六把劍的柔弱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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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只是恰巧路上沒遇到魔獸而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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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說錯話，少女並不想說太多關於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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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不如你跟我們說說這裡的事情吧～我們走了很久才找到這一家還開著的店呢～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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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的少女想要轉移話題，幸好對方也沒多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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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這個地方確實跟這個小鎮格格不入。不過好歹這裡還是有年輕人的，而夜晚才是年輕人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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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早上的時候都看不到他們呢～老一輩的人早上外出捕魚到其他城市售賣～那麼難道說這裡的年輕人是尼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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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作為一個什麼也沒有的沿海偏僻小鎮，捕魚似乎是唯一的經濟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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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會這樣想也是沒有辦法呢。不過不是這樣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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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先答應我哦，接下來我說的事情不能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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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這樣講，可是沒待女孩回應，眼前的女性便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有點讓人疑惑著到底還算不算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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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希爾伯特·佩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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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對方是無人不知的人的話，聽聽對方的話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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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任皇帝的堂兄吧～？不過沒記錯的話好像自從那件事之後……一直都在牢獄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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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般人而言是這樣沒錯，不過他現在就在這個地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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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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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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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好菜後，站在開放式廚房裡的女性便一邊準備著食物，一邊自顧自的說起了這個地方的年輕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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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書本上都說他是暴君，不過老實說他人其實還不錯呢。如果他是那時候唯一一個能夠解讀魔王來臨確切時間的人的話，他也只是想要用自己的方法保護這個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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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這種角度解讀也不是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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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五六十年前，希爾伯特篡位成為了皇帝，對其他種族發起了戰爭的同時大規模強迫王國的人民勞動以強化王國的軍事力量。這樣的他，在一般人眼中是喜好戰爭的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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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外宣稱他被關進大牢，可是他實際上卻是被送到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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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王國為什麼要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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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歪著頭，不是為了裝可愛，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與此有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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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是個天才吧，這國家所使用的魔道具大部分都是他的作品哦。而至於年輕人的話題，這裡的年輕人大部分都是他的助手吧。無論是日常用品還是軍用武器，只要是有實際用途的魔道具就能賣給國王，用王都的資源與人力大量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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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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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看著繫在自己身後的六柄魔劍，那說不定也是那個被冠以暴君之名的人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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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完全與魔法無緣的國家在短時間內變成每個人都能使用魔道具的地方，都是他的功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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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你不去跟他們一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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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了。他們只會一直說什麼萬有引力，質能守恆，質子中子電子，什麼混合魔法的新物理學，我完全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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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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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完全理解了對方的心情，想起了不好的回憶，頭又開始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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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決定開了一家晚關門的麵館。為他們提供各種食物，酒類或是其他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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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是不錯的選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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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他們靠著設計圖掙了不少呢。所以我慣例收他們三倍價錢。再過兩個小時就是他們一起過來的時間了吧？我到時候就會換一下價錢牌子，反正這時間也沒有第二家店開著的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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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你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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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對我的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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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以厭惡的眼神訓斥著眼前的女性，但對方似乎以此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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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請慢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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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為三人端出熱騰騰的食物，盛著濃湯的大碗裡除了主要的麵食外還有著各種豐富的配菜，香氣頓時充斥了整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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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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飢餓是最好的調味料。少女不消十幾分鐘便把食物吃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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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女性正在整理食材而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時候，少女打開了傳送門，從未知的空間裡面取出了裝有各類硬幣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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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的少女打開錢袋，看向牆上掛著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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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加上那個……總共是銀幣一枚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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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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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錢幣交到對方手中，少女正準備離開，卻被對方的聲音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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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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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旅行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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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這樣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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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看著眼前的少女，擺出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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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幾天還是跟朋友一起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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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現在卻自己一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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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看著從少女那得到的一枚硬幣，感覺到了什麼，眼神似乎變得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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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一些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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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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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快就會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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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一起渡過了不少的難關的摯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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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次完全是她的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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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以開玩笑的語氣說著，但又好像透漏著些許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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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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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明明想要好好的跟對方對話，但是越是認真，便越是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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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也好……凌音也好……明明想要更親近她們，想要跟她們變得更加友好，可是我卻好像只能夠裝作不在乎的笑著才能把我真正的想法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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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來說，我就是那樣的人吧。如果我偏離了她們對我的人設的印象，那麼她們還能接受我嗎？我那個時候沒有尊重亞特的想法，她真的還能原來那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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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只是跟亞特與凌音兩人在一起而已……現在的我除此以外別無他求。可是亞特似乎不是那樣想呢……討伐魔王……現在的我們真的做得到嗎？現在魔王造成的傷亡已經少了很多……負上如此風險真的值得嗎……？能夠讓亞特醬緩下腳步的話或許就能夠找到什麼方法吧？但是她卻絕對不是那種先行找出勝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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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呢？我已經不想去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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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趴在桌子上，歎了口氣，好像迷失了方向，卻被推著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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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話一定可以的。我相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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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謝謝你……我是那樣的人呢……因為對方不認識我，所以我才能夠更加放心的說出心裡面的事情……所以對不起呢～讓你聽了那麼多奇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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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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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從桌子上爬起來，拍了拍自己兩邊的臉頰，強迫自己擺出一直以來的笑容，扶著旁邊的椅子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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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道歉的應該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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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準備離開，轉身之時卻被拉住了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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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那個人嗎……？雖然有點模糊……你的記憶裡面確實有那個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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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找回那個人……我跟她做過約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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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沒來得及拔出武器，男子的身體便完全消失於世界上。少女看了看男子剛剛還站著的位置，卻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應。臉上掛上與平時一樣的，彰顯自己無害的笑容，輕輕的撥開了布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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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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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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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旅館的門，金髮少女二話不說的就往前抱住了少女。嚇得對方把手裡跟幼女的遊玩中的撲克牌全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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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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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是我語氣太重了～原諒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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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如果亞特醬真的想要盡快打倒魔王的話……我們也一起跟著不就行了？對……亞特醬執意想要保護所有人的話，我來保護亞特醬不就好了呢～！凌音醬也不會拒絕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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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之間發生爭執是常有的事情吧。不過一方主動提出和好卻是不可能的事情。要說的話，大部分情況都是慢慢的等雙方的氣都消了，某一方又會用裝熟的態度接近對方，然後另一方也不好意思繼續與對方冷戰，最終回到原來的狀態。兩人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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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你喜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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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必要，人類絕不會輕易地道歉，那是尊嚴的問題，更何況自己是出於對對方的關心。嚴格來說，錯的確實是不會好好珍惜自己身體，不願好好休息的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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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罕見呢。茜姐姐竟然會出動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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