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的惡魔 - 1-5：並非終點(上)

在一開始生為何物，不管是魔物，還是長壽的精靈，在漫長抑或是短暫的生命中終究會迎來自身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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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遺憾的迎接他，在極度悔恨的情況下迎接他，在須臾之間，甚至是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情況下面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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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能夠反抗成為了不死者，依然回不去曾為活著的日子，這是理所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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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卻不代表每個見證他人死亡的人就能這樣理所當然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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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數十步前，我明明只要再往前幾步就能夠阻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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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只能夠看著好友萊恩的死去的我在片刻之間腦中陷入了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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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他人的死亡，我終究是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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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我，還是其他人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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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我一旁的老婆向我看了看，似乎是向我確認萊恩是不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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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座的消失，巨石的消逝，透過我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全部都在向我訴說著友人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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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回應著老婆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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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剎那間，她露出了十分悔恨的表情，然後又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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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恩的死可不是結束啊，這樣的想法在我們兩人之間構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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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我們舉起武器做起了備戰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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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能夠讓他們回去，要是讓亞克奴知道我是間諜的話，我們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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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交給老婆妳當前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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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我剛剛構築起的【思覺共享】我們倆決定了行動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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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續攤嗎，這可是很難頂的－」對方還沒說完話就被暴衝的老婆狠狠的用長柄槌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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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毫不留情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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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是一樣，別以為我沒看到你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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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天】」我對著他發動了重力魔法，企圖震碎他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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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附近的封魔石吸收了我的魔法，所以這傢伙直接用肉身化解了我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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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居然有重力魔法使啊，這下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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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狼】發動。【聖牙】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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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還能夠更快嗎！有趣，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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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囉唆，你就給我在這邊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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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的攻擊速度越來越快，但是那傢伙也一樣跟上了她的速度進行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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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怪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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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期間我開始進行移動，將房間中令人煩躁的封魔石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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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在我的背後發出了紫色的光芒－象徵著殺意的巨石會發出來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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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後轉去，對著空中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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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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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你是怎麼發現的，你這輕浮臉傢伙。」被我用束縛抓到的獸人少女咒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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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啦，我眼睛很好。」我朝她的後頸狠狠的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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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棒！在這裡不適合用長柄槌戰鬥！換我來，妳去換上指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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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老婆把主武器都丟在萊恩的【旅者包】裡面所以她只能夠使用備用的量產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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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老婆手上那一把長柄槌已經破破爛爛的了，因此我拿起了慣用的鎖鐮【蛇牙】衝上前去交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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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鬼，我好奇起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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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下地獄後再去找神明大人問一問吧。」我甩出了在一端的秤錘，在雙方間隔一定距離的條件下，他單方面的承受著我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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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他的上半身的話全部都會被他用匕首守住，所以我改變了瞄準的地方，改去纏繞著他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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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危險啊，差點直接將死了～」他跳了起來躲掉了我的鎖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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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在我拉回鎖鐮的空檔，他從空隙中拿著匕首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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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回應我拿起了另一端的鐮刀，用力的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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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鐮刀的落下，匕首的斷裂聲響了起來，他用左手的匕首擋住了我的鐮刀，作為交換他的匕首也報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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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僵持不下的狀況中，他拿起右手的匕首朝我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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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了不被他刺到，將秤錘的那隻手放開，對著他的下巴送了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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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還是被他劃到了一下，然後他的下巴也接了我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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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狀況下他朝我踢了一腳，拉開了雙方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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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回秤錘，繼續的朝他的身上發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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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意義了啦，我已經抓到你的範圍－」他得意忘形的向後退了兩步逃過剛剛秤錘的攻擊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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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怎麼回事！」秤錘衝出了剛剛的範圍，朝他的胸口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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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了鎖鍊，直接以鐮刀為軸來甩動，以擴大範圍的秤錘朝他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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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也很厲害，在那個瞬間立刻拿起了另一把匕首擋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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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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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我喜歡輕鬆的和他人說話，就算打起來也不會想要將對方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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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出去的秤錘碰到了匕首後開始纏繞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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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你這傢伙這次是真的惹到我了，我要在這裡把你送去見萊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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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的拉了一下，把秤錘連同他的匕首一同拉了回來，我輕輕的撿起了匕首，用重力魔法將其壓成薄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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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去天堂，而你並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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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去臉上的鮮血，就這樣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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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短短幾分鐘的戰鬥中，誰輸誰贏已經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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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點都不弱，就算你已經走了還是給我記住這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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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我可還沒輸呢？」他又從身上抽出了兩把匕首瞪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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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已經輸了。」我將手舉起指向了他忽略掉的那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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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就站在他的後方，面露凶光的她舉起了戴著指虎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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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棒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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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群混－！」言還未盡的他被艾兒的拳頭狠狠的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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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嗚！－」伴隨著慘烈的悲鳴聲，這傢伙先是在地上彈了兩下後整個人直接撞上了我後面的牆壁，剛好的撞上了最後一塊封魔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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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這樣還是不肯認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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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因為發動了【古狼的祝福】而有著狼眼跟獸足的她現在看上去野性十足，灰黑色的頭髮隨風飄揚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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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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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動也不動，就這樣靠在牆上不去低著頭絲毫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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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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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基座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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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直接把他打昏吧，雖然想幫萊恩報仇，但是這樣就沒有情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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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收集嗎……說的也是，他的情報量應該算是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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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了絲毫沒有動靜的那扇門，似乎是因為位置關係這裡的動靜似乎沒有傳出去，以防萬一我用重力魔法用力的將門卡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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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喀，喀，喀，在灰暗的洞穴中只有艾兒的腳步聲在響著，為了以防萬一，我站一旁警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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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科科…...科…...科科…...這可真是笑不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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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喀，喀，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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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人並沒有以任何的話語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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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畢竟你們那個夥伴也是我靠偷襲才成功的……不然的話其實我也是打不過的啊……我，實在是弱的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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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繼續的走著，經過了我後繼續向前走去，只剩下三十餘步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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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這樣做了嗎，我不要啊！我不想啊！我絕對不想要啊！但是……我.也.只.能.這.樣.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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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的嘶吼，艾兒走到了他的面前俯瞰著他，兩人面對面，互相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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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你睡一下吧。」艾兒舉起拳頭，用力的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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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傢伙在這個瞬間將頭低了下來，讓老婆的拳頭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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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球並用手用力的握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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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衝擊波自白球中發出，將老婆震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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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在那麼近的地方發動！瘋了嗎！」因為我是重力魔法使所以我能知道，那個球裡面封住的是【震波】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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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抬起了頭，嘴角還滴著血的他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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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次我對面前這個收起笑容的男人感到了危機感，於是我跟老婆舉起武器衝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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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孑然一身，無人能倚，無人能信，我可知我伴為何？否也，既然你們已留我於此地，我又該何去何從？我將自我關在這裡，我將不再哭泣，我以笑容怨恨著－」隨著他這些發言，大量的淡紫色魔力正逐漸的構築著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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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沒見過的，全.新.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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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必須要阻止－這是什麼！」我用盡全力跑向前去，卻被一道隱形的牆擋住了去路，無法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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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很危險，完全不知道新的魔法的情況下就去跟戰鬥真的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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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年前的文獻說道，有一群軍隊包圍著對方的魔法師，在斷糧和斷水的情況下，魔法師們紛紛餓死只剩下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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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絕望的情況下，那名魔法師覺醒了新魔法將軍隊殲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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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故事在歷史上發生了好幾次，應該說我們現在所知道到的所有魔法幾乎都是以前的人覺醒後所用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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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被記錄在文獻中，不屬於任何屬性，極為特殊的魔法則會被分為特異魔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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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因為基礎魔法的盛行，覺醒新魔法的人越來越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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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說幾乎沒有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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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笑！我嘲笑！我狂笑！我微笑！一無所有，四處飄蕩，我將與誰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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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了詠唱，就這樣看著我們，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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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同行】。」流下了眼淚的他以笑容在一片寂靜中說出了魔法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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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說出名字的瞬間，巨大的魔力風暴肆虐著整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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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的空間突然出現了裂痕，緊接著伴隨著破碎聲，我能感受到面前看不見的牆壁的破裂以及淡紫色魔力風暴的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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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我以重力形成了保護的障壁保護著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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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因，這是什麼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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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傢伙直接在這裡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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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覺醒，覺醒的時候的魔力風暴比這個更大，至少在戰爭時的覺醒都沒有這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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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已經覺醒，然後再次發動嗎……不管怎樣，現在這情況真的不妙，做好逃跑的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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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吧，搞不好不是攻擊性的魔法，那樣我還可以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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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先暫時觀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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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魔力風暴而不能使用【思覺共享】的情況下，制定計畫的打法已經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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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隨機應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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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撿起石頭用力的朝風暴丟去，石頭在離開我的防禦範圍外的一小段距離後便碎成了碎片，大概是以他為中心的一段距離進行防禦的魔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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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接下來的景象反駁了我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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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風暴突然散了開來，在空氣中四處飄逸著的魔力粒子發出了微光，代替了剛剛被風暴吹熄的火把，跟地上的螢石一樣成為了這個空間的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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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的粒子宛如星空一般，在沒有生命危險的緊張感下的話這會是十分美麗的景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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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如此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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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在這片微光中，他就站在那邊，拿著匕首看着我們，身上的傷口不知為何已經蕩然無存，面露微笑的他就這樣子蹲下了身子，做好了戰鬥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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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被關住了，剛剛那個空氣牆的味道現在四處都聞得到。」透過【古狼的祝福】而調整嗅覺的老婆這樣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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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什麼...…？」我試圖以現在手上的情報去整理出他這一招的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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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是結界類的魔法，試圖把我們關在這裡，但如果要這樣讓我們餓死的話他自己也不應該在效果範圍裡面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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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許是自己能夠自由進出的結界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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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那在這沒有出口的洞穴中他也逃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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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他身上的傷都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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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他現在準備戰鬥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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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這大概是強化型的結界類魔法，屬性我不知道，有可能是光，但也有可能是特異，總之小心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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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拉！」老婆以極快的速度衝上前去狠狠的踢了他一腳將他死死的釘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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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睡一下吧！」伴隨著漫無章法的拳雨落下，面前被釘在牆上的這傢伙被狠狠的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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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老婆的拳頭停下來，向後跳去的時候，身受重傷的這傢伙從牆壁裡面爬了出來，接著在剎那間傷口全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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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殭屍嗎這傢伙！這恢復能力也太噁心了吧！」我不禁大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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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反正我也沒那麼在乎，就看他的力量先耗完還是我的力氣枯竭吧。」老婆她以十分簡單明瞭的方式試圖來解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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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雨再次落下，但是這次他舉起了匕首擋下了一些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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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太天真了！我可不會乖乖的給你們打啊！」近乎於瘋狂的笑聲刺痛著我的耳朵，他舉起匕首朝著艾兒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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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美！」我拿起秤錘往他的背上錘了下去，但是受到傷害的他依然繼續往前衝著，身上的傷口瞬間恢復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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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一聲，他右手上的匕首對著老婆的左手臂劃出了鮮血，老婆向後跳了一步，閃開了接下來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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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手的匕首正好在她跳開前一刻，喉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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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顧不得要留活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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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鐮刀朝他的頭上砍去，而他也反應過來，朝我的肚子捅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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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頭伴隨著我鐮刀的落下，跟身體分了家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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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就這樣翻了上去，身體逐漸的失去溫度，在我眼中他的基座也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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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的肚子被他捅了一個洞出來，幸好沒有傷到臟器，我默默的感嘆起自己的幸運，並看着面前的這個名叫薩爾森的男人，雖然他是敵人，但在能夠一對二的情況下跟我們打的五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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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姑且不論，但他以實力而言確實是一位可怕且可敬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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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不是一對二而是跟我們一對一的話，老婆姑且不論，在他能夠無視傷害的情況下的話我應該也很難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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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戰鬥結束了，接下來就是去門外抓幾個雙頭蛇的來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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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因！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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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過身去，依照本能以鎖鐮護著自己低下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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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我手上握着的蛇牙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我抬起頭看向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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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站著的是剛剛被我殺掉的，名為薩爾森的男人，在此刻他拿着匕首跟我的蛇牙僵持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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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你應該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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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呢？嘻嘻嘻～注意背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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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會上－」突然一隻腳狠狠的踢向了我的腰部，將我踹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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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同夥嗎！我如此想著並看着那個背後偷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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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又猜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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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的是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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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長相還是衣服甚至是基座以及巨石都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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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受到了攻擊所以並不是幻覺魔法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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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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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已經大概有答案了，只是真相太過荒誕我不願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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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實體的幻影……還跟自己如出一轍……是分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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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笨蛋笨蛋笨蛋～答錯了喔，嘻嘻嘻嘻，哈哈哈哈！我來告訴你吧？要嗎？要我告訴你嗎？哈哈哈哈？」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興致變得十分高昂且令人厭煩，我不禁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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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兩個薩爾森以同樣吵鬧的語調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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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不清楚要怎麼解釋欸，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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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前言，這傢伙才不是什麼可敬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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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只是一個令人憤怒的瘋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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