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了,就這樣似雲霧般飄散於向晚的斜暉。」
我不得不承認,你給我的所有是如此深刻雋永。你的言語、你對我的好、你的全部,就算對你來說那僅僅只是再為平常不過的日常,意義上,卻在他人的心中烙印下無法輕意抹滅的痕跡——而那個人就是我。多麼希望,這份想望也能傳遞到你心中,想讓你了解我的內心,想讓你也知道——我喜歡著你,無法自拔。
空虛,希望僅只是希望,就算隔著手機螢幕與你談天說地,還是會感到不對勁。我不曉得,這是何以令人五味雜陳的情態?想要靠近你,想要有所連結,知道自己已經深陷所謂愛的泥淖,這是愛意。諷刺的是那是無法靠近,無法傾訴給你聽的繾綣情愛。一切都是如此矛盾,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希望無法給我任何實質承諾。我不敢去想像——尷尬,是希望給我的最後保證,說不定你還會就此遠離我、嫌棄我,看我的眼神宛如仇敵般尖銳。
所以希望真的可以相信嗎?我能問你嗎?我在你的心中到底算得上什麼?如果聽到你的回答,我會不會開始相信希望?相信它不再是個保證,而是百分之百的願望成真;如果不是這樣,那我還需要什麼希望?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或許吧?搞不好這一切都僅只是我的幻想,就因為懷抱這股惴惴不安的揣測,而我還是沒能直白地對你說出——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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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映照地上人間,鳳凰花又開了大半。這是我即將要升上高中的那場畢業盛事,不管同樣的畢業歌放了多少次,響起旋律的剎那,於內心的感動還是會隱約湧現。雖說我很想哭,但我忍住了!(稱讚我吧~)好啦,憶道國中三年的人生終於也在這裡宣告終曲,我們在這裡所揮灑的青春也差不多該結束了。之前總想著:「如果能快點畢業就太好了!」這樣的話,現在的我只覺得,當初的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道別之時才會想再跟自己的朋友們說點什麼懷舊,感覺就像是再一次的閱覽畢業紀念冊上的生活點滴。總之,那時的氣氛可以說是歡快無比,但就是有種令人嘆息的傷感。
約莫中午,太陽依舊酷熱非凡,我只覺得自己就像一顆生雞蛋等著被大自然煎熟。(這樣的說法感覺有點詭異)反正我只想表示——真的很熱。後來,我和一群朋友們一起去吃午餐,想說趁這份喜悅還未消散時再多暢談些之前所做過的未知糗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天我們去吃火鍋,沒錯就是這麼獵奇。明明太陽馬不停蹄的猛烈照耀著,理應來說,應該不太會有人再跟天氣開這種玩笑,以熱攻熱。但這個世界就是那麼獵奇,什麼怪事都有,當我們差不多要走到目的地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大排的人群隊伍。這實著令我驚訝,心中的小劇場一直響起:「這種天氣,吃個火鍋也要等?!!」我對於排隊等待這檔事其實是非常沒耐心的,與此同時我也聽到隨行的朋友們傳來的哀嚎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氣的煽熱,我的其中一位好朋友,楊以安不屑地說著:「什麼天氣,這麼多人吃火鍋?」另一位謝同青(我不太喜歡他,所以只把他當我的“同學”來看)他一臉不屑地看著楊以安說道:「好笑,要不要看看我們現在在幹嘛?」這句話,讓本來就有點不太爽謝同青的楊以安瞬間爆炸,她回嗆著謝同青說:「你幾個意思啊?你還不是要吃飯?天氣就有在熱了,你那討人厭的嘴還是一樣讓人不爽!」果然,天氣引爆火焰,早知如此,我們是不是一開始就不要答應來吃火鍋?此時的謝同青依舊掛著一副高傲凌人的嘴臉再一次的回嘴楊以安,他說著:「看妳如此惱怒,哼!我就爽了!」接下來就是他們倆的口水戰了,我心想:「看來這頓午餐明顯是沒有辦法在這裡解決的了。而且,興致全沒了,要說是人跟人之間的嫌隙助長了無形之火的蔓延,還是說是天氣開的玩笑話呢? 殘念」
爭吵之餘,其中一個人站了出來,他似乎想當個調停者,只見他不急不徐地說著,仿若他不受任何外物的影響:「不要爭了,再爭下去我們根本不用吃了,而且只會讓自己更熱。難得畢業,我們可以不要這樣嗎?不要忘了我們一起出來吃飯的理由。」他的言語,句句入我心中,似乎從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了。他的名字是曹羽翔,我大概在國二下才對他有更多的認識,至於為什麼是國二下,那是因為在我國一的時候,其實我對班上的事務都是保持脫節狀態。意思是,我對我們班所發生的任何事都不予理采,那時的我僅只是一個醉心於書香中的無趣人類,我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楊以安,只是她比我多了份愛玩,但成績的把持上她可是從不馬虎的,可以說她是一位工玩工讀的全能人。我還滿喜歡她的,因為她給我的感覺就是很放鬆,而且她很值得信賴,只不過她滿喜歡嗆人的,說話有時候像撿到槍一樣,讓我不是很開心。(生氣)但本質上我還是很喜歡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的交友範圍從僅只是楊以安一個人慢慢拓展到整個班級,也是在那個時候才逐漸了解到班上所發生的一些大事。楊以安還因此戲稱我是非洲人(非洲網路:不是那麼發達,引申為資訊量不足)……。總之,我認識了曹羽翔,從他的談吐中能感覺到他還滿喜歡我的,我也很喜歡他,因為他給我的感覺也是一樣很放鬆,但比楊以安幽默許多,所以我還滿喜歡他的。在聽完他的勸說後,楊以安拉著我的手,她直言著:「謝謝你,和事佬,剛好我有個辦法,那就是我要走了。」語畢,我強制被她拉著走,我根本來不及防備,就這樣看著我們離他們遠去。後來有一位朋友——茹爻,是楊以安的閨蜜,也是我的閨蜜,她跟著我們過來,在我被楊以安拉著走時,我聽到她喊叫著:「欸,楊以安妳都不等我的喔!欸欸!」不知道是怎麼了,楊以安都沒有回頭,我的手腕被她強拉著,「有點痛。」我小聲地說著。一直到我們走到一個紅綠燈前方,楊以安才終於把手放開,我不太高興的對她說:「欸,妳這個人怎麼這樣啊?以為我的手是銅牆鐵壁嗎?被妳這樣拉我很痛欸。而且,茹爻在後面叫妳叫好多次妳都沒反應。」楊以安低下頭表現出羞歉的樣子,她小聲地說道:「對不起啦,因為當下我太生氣了,只想離開那裡。我就知道,跟那一堆人出去沒有任何好處,妳們一開始就不該答應他們的邀約!現在,說好要吃的火鍋現在也沒了,我真的很不爽,那個謝同青真的有夠白爛,老子總有一天要把他的嘴縫起來,看他還敢不敢亂吠。(註:楊以安是女的,但她喜歡以老子代替老娘,這是她的口頭禪)」這時,茹爻她出現在我們身後,看起來她有點熱?(似乎她用跑的過來)她在我們身後大喊著:「啊不然現在是耳包嗎?怎麼都沒人要理我?我叫了那麼多次。欸楊以安,妳這樣只拉著我們楠楠,我可要生氣了,我不也是妳的閨蜜嗎?」楊以安道歉著:「對不起啦,我剛才真的很生氣,所以就拉了個離我最近的走。如果你只是想要牽手,那不然我們等綠燈,一起拉著手走過去!」聽完楊以安的提議,茹爻她笑著道:「好啊!這還差不多。」而我……說實話很不想但無所謂。於是綠燈了,我們一邊說著話一邊牽著手走過去了(路人一定會以為我們要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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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欸,曹羽翔,你是出來逞什麼威風?搞得你好像英雄一樣。那個什麼爻的一直在看你,我看她是對你有好感了吧?」
「我只是覺得你們這樣吵下去我的耳膜都要破了。」
「那現在要怎樣?吃啥?現在三個人走了,剩我們四個,欸,阿霞妳想吃什麼?」
周靚霞不屑地說著:「少叫我阿霞這種菜市場名,你明知道我不喜歡。」
「好啦對不起啦,我們的霞霞不要生氣!欸,一楊,有想吃什麼嗎?」
一楊停頓了一晌便回答:「那不然吃義大利麵好了,有一家新開的義式餐廳好像什叫麼rubs來著的,感覺不錯吃喔!」
「喔好啊,那我們走吧!」謝同青爽快地說。
於是,七人行的餐會在最後變成三人行與四人行。 唯一不變的是,天氣的炎熱與 。那份無名的愛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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