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物語 - 第二章(4)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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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小女孩走了過來，她不只頭髮的顏色跟瑪莉阿姨一樣是褐色，長的也跟阿姨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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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小瑪魯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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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姐姐講出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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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魯，來的是希爾姐姐還有這邊的是艾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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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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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阿姨的介紹，瑪魯歪著頭重複了一遍我的名字，不過她好像發現了什麼，走過來一直盯著我的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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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特，眼睛，為什麼顏色不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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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盯著我的眼睛的瑪魯這麼說後，希爾姐姐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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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還是很在意這件事啊，明明不是姐姐的錯，我那時候的心態可能也有點輕浮了，沒想到一個異色瞳會讓姐姐如此介意，感覺有點對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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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之後才都特意表現得像一個普通小孩一樣，就是不希望再鬧出什麼事讓姐姐困擾，事到如今已經不可能把眼睛恢復了，而且這也是要使用《分解》必要的能力，我只能盡可能用別種方式讓姐姐不那麼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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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太清楚耶，但是很方便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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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看起來應該就像個在炫耀寶物的小孩吧，希望其他人看到都能有這種感覺，尤其是希爾姐姐，畢竟好不容易有機會講到我對眼睛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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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方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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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不只看的更清楚，還能看到很多沒有形狀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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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小艾，你是在所有東西上都能看到那種無形的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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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鉤了，叔叔從旁插嘴問了我希望解答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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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喔，所有東西上都有那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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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線索應該算都放出去了，接下來就麻煩叔叔幫我跟其他人解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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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這樣的話，那果然是魔眼嗎？我還以為只是一個傳說而已，還沒聽過有人真的有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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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魔眼，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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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緊張的追問叔叔，對，問這個就對了，這不是不好的玩意兒，叔叔快點幫我解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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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眼是一種傳說，聽說有這種眼睛的人會有特殊能力附加在眼睛上，因為也只是傳說，所以具體會有什麼能力我們並不清楚，每個人的能力會不會一樣這點也是不曉得，小艾的情況應該就是能看到魔力的魔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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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欸，是這樣喔，一開始也只是賭賭看有沒有類似的東西而已，沒想到還真的有魔眼這種東西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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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叔叔還剛好知道，太幸運了，再怎麼說姐姐都不知道的東西，我也不可能會知道有沒有，之前異世界的常識之類的東西也不是很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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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其他人有沒有魔眼這種事隨便怎樣都好啦，重要的是要讓姐姐知道魔眼不是不好的東西，反而會有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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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眼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還是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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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親眼目視到魔力雖然不知道具體有什麼用處，但應該不會對身體有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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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姐姐呼了一口氣，就像是終於放下心中一顆大石頭的樣子，每當看到姐姐因為異色瞳的反應，總會讓我去思考我那時候到底對一個還是5歲的小孩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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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自己也知道還是小孩的時候很容易因為一些事情在心裡刻下陰影，或是造成不好的影響，就算長大後明白那可能只是些小事情，但在心理造成的影響不會那麼容易就可以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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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在以為自己已經忘記的時候還是能因為一些契機而很清楚的回想起來，我明明知道這些，卻還是不小心得意忘形的在姐姐心裡刻下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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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感謝叔叔剛好知道魔眼，但這種說詞其實只能讓姐姐心裡好過一點而已吧，大人的情況姑且不論，還是小孩的姐姐遇到這種事，最想聽到的是什麼我也算清楚，畢竟我自己就遇過類似的事，但是現在還不行，現在由我跟她說的話也不會被認真看待，只會被當作小孩的童言童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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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可能不會被認真看待，我也打算趁著這個機會跟姐姐談談看，不行的話就只能等再長大一點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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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吶，艾特，眼睛那樣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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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魯因為聽不懂的關係吧，不太在意那些，只問自己在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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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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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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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這樣果然很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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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瑪魯怎麼這麼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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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啊，我覺得很漂亮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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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因為這樣才在意嗎，是這樣啊，因為周圍的人不是漠不關心就是很擔心，所以這樣算是蠻新鮮的，原來也有覺得漂亮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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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聽到這話也覺得很高興的樣子，實在是太好了，雖然問題不只有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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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魯，妳陪艾特玩一下，我們要到旁邊講一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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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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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在跟瑪魯講完話就跟著叔叔和姐姐到別的房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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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來玩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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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真是個有精神的孩子，但我現在懶的陪小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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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魯今年幾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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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5歲喔，那艾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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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成功把她的注意力轉移到對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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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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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同歲呢，艾特將來有什麼想做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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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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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想要成為跟爸爸一樣厲害的煉金術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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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我回答瑪魯就直接說自己將來想做的事了，真是急性子啊，不過現階段我也不知道要回答什麼，所以這樣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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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這是我請爸爸教我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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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著的瑪魯將手舉向前方，慢慢感覺到魔力在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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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喂喂！真的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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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匯集的魔力啊，凝聚成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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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從瑪魯的手掌前出現了一個魔法陣，在瑪魯吟唱完的時候水就從魔法陣裡冒出來了，根據水的量來看瑪魯注入的魔力並不多，可能是怕波及到我吧，沒想到她也會有這種顧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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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從吟唱跟魔法陣雙重效果的學習啊，吟唱就是那種樣子了，我剛開始學魔法的時候也不覺得唸出那種東西就能用出魔法，最讓人有魔法的感覺的還是魔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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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初學者一般都是透過教材上的圖案大概認識魔法，接著再從吟唱跟魔法陣雙管齊下才能順利學會使用，沒辦法獲得教材的時候就需要有人願意教導了，這種教材也不知道是誰做出來的，對所以等級和生活魔法都有專屬的吟唱咒文和發動的魔法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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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到剛才瑪魯發動的魔法讓我關注到更重要的點了，其實現在看來不管是吟唱還是魔法陣都不是發動魔法絕對需要的，魔法陣還算是有很多種用處，尤其製作魔道具絕對是需要魔法陣的，但吟唱真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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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重點是，明明吟唱和魔法陣都不是必要的，所以就算這個世界也有教材讓人可以更好掌握魔法好了，但有可能吟唱的咒文和浮現的魔法陣，都和我在轉生前的異世界看到的一模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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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魯那個製造水的生活魔法，不管是咒文還是魔法陣都和我轉生前的世界是一樣的，雖然我目前只看到過這個水的生活魔法而已，前面看到澆水用的魔道具的時候我沒有仔細觀察魔法陣長怎樣，剛剛仔細看的冷氣魔道具又是叔叔原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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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單純巧合嗎？還是果然人們對魔法既定概念的印象都會是差不多的，所以做出來的教材也會是差不多甚至是一樣的呢？又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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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很厲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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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魯的這句話讓我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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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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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的由衷誇獎了，話說回來真的是很厲害呢，都嚇到我了，雖然只是生活魔法，但沒想到竟然才5歲就學會魔法，就算是贏在起跑點也贏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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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大概幾歲會學會魔法，但越早學會最少一個魔法，就越有優勢，因為魔力量要靠消耗魔力來增加，所以越早學會魔法就等於能越早開始增加魔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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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另一個會成為優勢的點，就是出生時的魔力量，魔力是在人出生時獲得的，這點在這世界應該也一樣，所以天生就有的魔力量越多也會越有優勢，因為能消耗的魔力量比別人多，當然就能增加比別人更多的魔力，而且視情況什麼都不用做，魔力也能比大多數人還多的情形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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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很容易形成富有的越富有，而貧窮的還是貧窮的狀況，更糟糕的是魔力又是以比例來恢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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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講的好像處於劣勢的人就完全沒希望了一樣，但其實如果條件允許的話還是有機會追上魔力多的人，不過不知道這方面在這個世界是不是也一樣所以就先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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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很厲害嗎，好！我一定可以慢慢接近爸爸，然後成為一樣厲害的煉金術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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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也有剛好父親就會魔法所以能教導的緣故，但看起來瑪魯能這麼早就學會魔法的原動力完全是想追上父親，成為了不起的煉金術師，實在很值得誇獎，我就沒有那種雄心壯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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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要學什麼魔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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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很好的瑪魯半哼歌式的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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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魯，我覺得就算沒有學會新魔法，也要持續練習使用妳學會的魔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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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給瑪魯一點建議，希望她不要一直執著在學新魔法，就算只會製造水的生活魔法持續使用也能增加魔力量，沒有魔力真的什麼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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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姆，爸爸也是這麼說的，果然真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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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吧，不管什麼都是要練習才會進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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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只是學新魔法，已經學會的我也會盡量練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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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瑪魯有聽進去就好了，就算沒有我也不打算特別去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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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隨便聊了點話題後，姐姐那邊的談話好像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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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謝謝你陪我們家瑪魯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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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媽媽，是我陪艾特在聊天喔，他都不太主動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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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是這樣嗎？瑪魯很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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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感情很好的一家人呢，我們家的……呃，就不多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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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阿姨，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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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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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再來玩喔，瑪魯，要好好跟希爾姐姐和艾特說掰掰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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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希爾姐姐掰掰～艾特，要再來玩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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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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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魯照著阿姨說的跟我們道別，不過對我說的是不一樣的話，我才懶的跟小鬼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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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你也要有禮貌一點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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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啦，姐姐，叔叔阿姨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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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小艾，那瑪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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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想「嘖。」一聲，不對，突然感覺怪怪的，為什麼我總感覺自己好像個小男孩一樣故意在吸引女孩子注意啊，但我現在也確實是小男孩沒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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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瑪魯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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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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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魯不知道為什麼笑了一聲，是怎樣啊？在挑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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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小艾，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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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太高興的拉我走出門，在離開前聽到瑪魯跟阿姨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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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媽媽，艾特是在害羞嗎？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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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那個年紀的男孩都是這樣愛逞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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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是啦！說誰在害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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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想要回去跟她們說清楚的時候，姐姐更大力的拉著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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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姐姐現在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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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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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小艾竟然變成這種會勾搭女生的壞小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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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誰勾搭女生了啊？不用特別裝我現在也一定是擺出疑惑的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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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聽不太懂妳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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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告訴我這種時候一定不要去辯論或是多講什麼，只需要歪著頭像是感到疑惑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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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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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像是要看清楚我真正的想法一樣一直盯著我的臉，但是過一下子後好像因為看不出什麼而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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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這次就先相信小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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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再繼續說這個話題，牽著我的手踏上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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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好機會呢，我決定跟姐姐聊一聊眼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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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希爾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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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愛搭訕的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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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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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在深呼吸之後，才開始跟姐姐提起眼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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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的眼睛，不是天生就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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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這句話的時候特別有內疚感，畢竟眼睛會變成這樣是我自己搞出來的，而且更糟糕的是又是在嬰兒的時候弄的，就算跟別人說是我自己搞得也沒什麼人會信吧，我現在也還是小孩，如果講這種話一定沒人會認真看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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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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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用比較陰沉的表情反問我，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姐姐的這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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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叔叔在講魔眼的時候，姐姐特別緊張、在意，還有瑪魯提到眼睛顏色的時候姐姐也很明顯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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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被小艾注意到了啊，姐姐也還差得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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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表情有比較精神一點了，在整理一下心情後，姐姐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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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的眼睛並不是天生就這樣的喔，是在姐姐剛開始負責照顧小艾的時候，在姐姐沒注意到的時候突然就變成這樣的，沒人知道變成這樣的原因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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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呼了一口氣後，雖然故作開朗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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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對身體沒有危害呢，不然姐姐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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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怎麼看，希爾姐姐都只是在逞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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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會不知道怎麼辦，尤其每天看著小艾那變了顏色的眼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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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也是一副隨時都可能會哭出來的表情，但我還沒打算說什麼，我想讓希爾姐姐發洩一下情緒，把想講的話講完，所以現在我選擇先繼續當個聽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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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對身體沒有壞處，小艾也有資格責罵姐姐，會變成這樣都是姐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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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情緒有比較冷靜下來了，遇到這種事一般果然都會是希望能得到當事人的原諒的，但如果覺得是因為自己的關係、因為自己的錯而造成了問題的話，比起原諒，可能會想先得到當事人的責備吧，這樣心裡也會比較好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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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也是這樣，並不是不希望得到原諒，而是在這之前，出於對自己的自責，會想要作為當事人的我能責罵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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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當然不可能懂這種心理，所以雖然這根本不是姐姐的錯，但身為小孩的我就算這樣跟姐姐說，姐姐心裡也不會比較好受，不如說可能因為覺得自己竟然不像樣到需要讓小孩來顧慮了，因此反而更加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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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個話題，我一直都覺得不是還在小孩的階段應該講的，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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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感謝姐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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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還在為了這種事情傷心的姐姐，我改變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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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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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是姐姐在照顧我的，我會感謝姐姐並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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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算不是請姐姐來照顧小艾，也只是換一個人而已喔，明明是這樣，明明應該是姐姐要照顧小艾的，卻讓小艾的眼睛變成這樣自己還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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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正在照顧我的不就是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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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一直以來都是姐姐在照顧我的，已經到了姐姐現在還在這裡算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的程度，完全是用愛發電的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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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之間相處的不好，姐姐可能還不太會在意眼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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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們相處得很融洽，就是因為我們相處得很好，才會讓姐姐覺得更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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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沒有回話，但我還是要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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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個魔眼，不是對身體不會有壞處，甚至會有特殊能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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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身體沒有壞處，甚至追根究底本來就是我自己搞出來的，一場鬧劇而已，怎麼可以讓姐姐因為一場鬧劇而背負不必要的心理負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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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再拿還是小孩當藉口了，至今為止我也用小孩的方式成功的蒐集了不少情報了，既然如此，怎麼能在姐姐的問題上就說因為還是小孩，就算說了姐姐也不會認真聽，所以就此放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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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也有小孩能表達的方式，如果講完姐姐真的沒有聽進去的話，就只是以後再講一次的事情罷了，所以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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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很感謝姐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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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直接告訴姐姐我的想法，總比什麼都不說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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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事叔叔不是也說沒什麼嗎，我也不在意變了顏色喔，真的、真的不怪姐姐喔，說感激姐姐也是真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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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小孩子特有的直白說話方式，不斷重複強調想講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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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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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我的想法傳達到了嗎？姐姐回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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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虧小艾，姐姐心裡覺得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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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眼眶有點泛淚，但姐姐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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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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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輕輕的抱住了我，希望能就這樣減輕異色瞳的事在姐姐心裡的重量，就算是慢慢來也沒關係，只要能確實降低姐姐的負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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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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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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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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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這句話的姐姐，露出了目前為止最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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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姐姐的笑容我不由得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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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小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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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姐姐用手指彈了我的額頭，我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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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麼好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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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的回答，但是因為有點慌張而不小心說了多餘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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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樣的眼睛也是會有人覺得漂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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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後氛圍馬上變了的姐姐，真神奇呢，明明上一秒還笑嘻嘻的，卻可以馬上變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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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讓姐姐這麼苦惱的眼睛，小艾還有心情想用來泡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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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沒有，才沒想用來泡妞啦，雖然想這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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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面對擺出一副「正在生氣中！」態度的姐姐，我一句話也回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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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在想說要怎麼辦，可是姐姐過一下就又恢復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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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艾，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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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在摸了摸我的頭之後，又重新牽著我的手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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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逐漸下山，在回家的路上投射出我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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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姐姐看了看影子，接著又看著我感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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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也在不知不覺中長大了呢，還會安慰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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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姐姐也長的很漂亮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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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也學會甜言蜜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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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話中我們也繼續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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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姐姐真的很高興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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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對我的甜言蜜語、還是其他的事在高興，相信我就不用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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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事本來因為是我自己搞的，所以真的要提這件事我也因為各式各樣的想法而覺得猶豫，像是覺得羞恥、丟臉，也覺得對不起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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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到姐姐現在的表情，就只覺得那些想法都無所謂了，我只慶幸今天有好好的把話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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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路途中，我們就只是牽著彼此的手無言的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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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解決一個問題了，我和姐姐的關係一直存在著兩個扭曲，這還只是解決了一個而已，另外一個就更加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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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今天出門這趟可以說是收穫滿滿，本來想不太到辦法的問題也稍微看到點頭緒了，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的微微握緊姐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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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我不想去想這些了，只想好好享受第一次跟姐姐出門回家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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