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物語 - 第四章(1)

「又回到這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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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都市希洛姆十分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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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她第一次實戰對付哥布林已經過去了兩天，這兩天她勤於練習身體強化和等級魔法都稍有長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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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今天前輩突然說要來這裡，記得是叫帕緹法市吧，來的方式就和第一次過來時一樣，在路途希洛姆還是被魔導車的車速嚇的閉上眼睛，希望前輩以後能開慢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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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在變的更麻煩之前趕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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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前輩正在後方小聲嘀咕著什麼，沒有聽清楚的希洛姆轉頭看向前輩，注意到前輩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才會出聲呢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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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在跟人連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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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前輩的視線，希洛姆看到了一個在都市正門辦事處旁的守衛手上拿著一個東西，然後看起來像是在對著那東西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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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很懂守衛在做什麼和手裡拿著的東西有何作用，但出於用過手機的人的直覺，希洛姆認為對方的行為就像在講電話，應該是在與人通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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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前輩好像一到這附近就注視著那裡，是有什麼我沒注意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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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達目前這個離正門有段距離的位置之前，前輩的注意力好像一直就放在辦事處上，希洛姆感覺有點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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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突然說要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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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確切的答案，希洛姆重新轉頭問出心中的想法，她總覺得前輩突然就帶她回到都市是有什麼要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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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有點事找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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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前輩回答的有點心不在焉，不過馬上又回過神來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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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這裡分頭行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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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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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頭行動的話那我要做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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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不會沒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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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就像看穿希洛姆心裡頭的想法一樣，略含深意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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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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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下這句話前輩就自顧自的離開了，距離沒拉開太遠「那東西的準備終於都完成了。」還隱約能聽到前輩如此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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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我要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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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明白希洛姆決定先進都市再說，因而向著正門邁開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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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還是那麼熱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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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了冒險者公會進入都市的關卡就不費多少時間了，希洛姆很快就通過辦事處現在正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欣賞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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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個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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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前方的一家疑似家庭餐廳的店家附近看到熟悉的身影，名字記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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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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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對方也注意到希洛姆並微笑著揮揮手打招呼，所以希洛姆一邊走向對方一邊喊出對方的名字以作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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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希洛姆小姐，看到妳還是這麼有精神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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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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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希洛姆也走到店家前雪拉小姐才開口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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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要不要進去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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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對雪拉小姐指向店家發出的邀請，希洛姆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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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妳離開都市的這幾天艾特先生是帶妳出去闖蕩增長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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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位上雪拉小姐試圖做出個總結，一進來就座後雪拉小姐馬上就詢問希洛姆離開都市的這幾天過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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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姆照著事前跟前輩討論的結果來回答才得以讓雪拉小姐得出以上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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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有次前輩對上突然出現的一群歐克、還有記得是叫……歐克將軍吧，的時候尤其讓人印象深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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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克將軍，B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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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姆將一開始回答的意思相近於四處亂逛、教導冒險知識和旁觀魔物討伐的說詞，用一件腦海中確實存在的回憶輕描淡寫的再作補充，會曉得歐克將軍這個名字也是從那時候前輩展示冒險者卡片功能時撇到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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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才喝了口剛點的冰紅茶，她還記得前輩提到過的過猶不及，雪拉小姐如果沒有繼續問更細節的事情，她也就不會在主動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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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店的確是類似家庭餐廳，有料理也有飲料，雪拉小姐剛才小聲嘀咕一句後好像在思考著什麼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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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間店的紅茶也好喝，雪拉小姐不知道還要問什麼，不對！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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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茶喝著喝著希洛姆突然意識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她現在身無分文！剛進店雖然在雪拉小姐的提議下點了杯飲料，但她已經喝了好幾口不可能說不要了，而且重點是她現在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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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該、該怎麼辦……啊！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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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拉小姐，可以問一件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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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問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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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可以換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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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姆將腰包裡的4顆魔結晶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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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F級的，可以是可以，不過最多也就賣到40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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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才40G嗎，早知道那時候就問問前輩哥布林還有哪些可以賣錢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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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妳沒有問啊，不過既然是哥布林的話那除了魔結晶以外也沒有其他值錢的地方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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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也是，如果有的話感覺前輩就會主動告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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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有40G但應該足夠付一杯紅茶的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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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雪拉小姐，這些給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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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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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當飲料費，主要是我現在身上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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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雪拉小姐先是一愣，隨後面帶著微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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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啦，我邀請妳進來本來就準備要請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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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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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去吧，再說這些也是艾特先生寄放在妳身上以備不時之需的吧？就先收好不要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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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不是，有3隻哥布林是我打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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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果然呢，這樣看來照原計畫進行應該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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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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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拉小姐後半句的自言自語非常小聲，希洛姆沒有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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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總之這些魔結晶妳就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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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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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以後一定得要由我回請雪拉小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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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拉小姐堅持要請客希洛姆也只好退讓，乖乖將魔結晶收回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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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妳真的很在意的話不如跟我說說遭遇歐克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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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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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希洛姆答應後雪拉小姐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取出紙和筆，拿出來的紙還不是白紙，上面印有一些表格和文字看起來應該是什麼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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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拉小姐先是在文件上填寫一些內容才開始詢問詳情，首先問的是遭遇歐克群的地點和具體數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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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希卡大森林北方那一帶確實……也不能老是仰賴威斯塔侯爵領……帶新人到那附近也的確需要時間，至少表面上的理由說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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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希洛姆回答的內容後，雪拉小姐一邊書寫嘴裡時不時唸唸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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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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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前輩說的回答後，看到雪拉小姐的反應讓希洛姆不得不這麼想，前輩早就預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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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再來能說說妳看到的戰鬥過程嗎？當然這並不是強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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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也不是什麼需要隱瞞的事情，希洛姆應聲之後就開始訴說，內容並不長很快就講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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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艾特先生有用心在教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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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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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希洛姆疑惑的表情確定艾特沒有多加解釋的雪拉小姐開始為希洛姆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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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特先生一開始用的是中級魔法《三重雷電》的高階應用法，將本來固定位置的雷電自己決定落點、並將本會平均分攤的魔力集中於一點達成一擊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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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三重雷電，跟教材裡相似的也只有這個魔法，我本來還在納悶為什麼跟書裡描述的不同，原來前輩使用的是高階應用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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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的近戰就是單純展示另一種戰法而已，至於接下來的冰槍掃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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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雪拉小姐帶有深意的看了希洛姆一眼才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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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示範這種用法就表示希洛姆小姐也擁有不少的魔力量吧，就算不是如此至少他也看好妳的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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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前輩那時候的作法是這個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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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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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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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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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最後來說說妳印象最深刻的最後那個魔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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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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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沒辦法蒙混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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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前，妳知道有些魔法師不喜歡有人看到他們使用魔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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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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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也沒關係，不管是發動還是學習魔法其實蠻講究印象的，如果長期觀看別人施展魔法是有可能無師自通學會的，所以有些魔法師不喜歡在人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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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種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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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終究只是『有可能』而已，所以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顧忌，我只是要先告訴妳有這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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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跟雪拉小姐接下來要講的內容有關係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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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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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這裡雪拉小姐像是要喘口氣一樣喝了口咖啡才接續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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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講究印象，妳說對他最後用的《落雷》印象深刻大概是他有意為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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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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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為了讓妳更容易學會啊，他可是刻意選擇有誇張的視覺效果、在明顯是教學模式的展示情景下、喊出根本不需要唸的特別咒文來使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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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希洛姆貌似有話想反駁雪拉小姐再接著講述下去打斷她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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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落雷之前的魔法妳有看到他吟唱過咒文嗎？而且他唸的既不是落雷原本的咒文也不是魔法名，而是與那些無關的、純粹是為了讓妳留下深刻印象才唸出來的，只為了妳的特別咒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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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希洛姆有點被說服，雪拉小姐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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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聽的懂嗎？他根本是不用吟唱的，卻還是刻意這麼做的用意，就是為了讓妳之後回想起來能靠著模仿當時的他來快速掌握落雷這個高級魔法，而他當時唸的咒文則是鑰匙，一把讓妳一開始就能略過高級魔法冗長咒文的鑰匙，直到妳能省略到只唸魔法名甚至是無吟唱之前都是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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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我能把前輩那時候唸的那句當作咒文來吟唱，並且因為印象深刻而能快速學會的意思嗎，前輩那時唸的確實跟落雷原本的咒文完全沾不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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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能理解了吧，如果這都不算用心教導，那我也不曉得怎樣才算了，真的是……讓人嫉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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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有人不喜歡被看到使用魔法的原因，根據魔法的華麗程度、使用方式、和咒文的特殊程度不同，被人目睹的話是有不同的被偷偷學起來的機率的，也變相顯現出省略吟唱和無吟唱的重要性，這麼說前輩的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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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拉小姐這句說的聲音越說越小聲，尾段還分心思考著什麼就更加讓人聽不清楚了，而希洛姆則是在整理前面聽到的情報也沒注意在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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