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也差不多該吃晚餐了,我走到希洛姆的房間敲門,聽到裡面傳來「來了,我等下過去。」的回應聲後,我就自己先到餐桌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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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就吃咖哩炒飯配玉米濃湯吧,我先拿出兩飯盒的炒飯放桌上,再把一大鍋的玉米濃湯也拿出來擺放,反正吃不完還可以收回亞空間,最後把喝湯用的碗和湯匙都擺好後就準備好了,餐具是從廚房拿的,久違的用一下小時候用的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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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些我才剛坐下來想說不曉得要等多久,希洛姆很快也就過來了,穿著也換成較寬鬆的居家服,虧我還在思考要幹嘛來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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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才剛準備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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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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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還好意思問,我中午的時候想到件事情要問,結果前輩不知道在趕什麼一下就把東西吃完了,這期間我試著搭話,前輩好像也在想別的事完全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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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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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我的錯覺,果然中午希洛姆是有跟我講話的……為了緩解尷尬等希洛姆也坐下後,我就打開飯盒先吃幾口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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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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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姆看到後先是小聲的抱怨一句,然後也接著吃飯,雖然我覺得跟科技世界的吃起來差不多,但炒飯也有好幾種不同的調味方式和料理方法,到底能不能符合她的口味我也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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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起來異世界的炒飯也還合她的胃口的樣子,至少我看她吃了好幾口都沒有嫌棄的表情或開口抱怨,這樣很多其他的食物她應該也都可以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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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妳中午想問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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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為可能好一陣子不用特地煩惱要給希洛姆吃什麼而高興,一邊趁著裝玉米濃湯的時候順便問問她中午是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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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只是突然想到前輩只回收兩隻歐克那時所說的話,想問得更清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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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個啊,妳是想問把剩下的那些丟在原地為什麼會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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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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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喝幾口湯思考著要從那裡開始解釋,嗯,玉米濃湯就是要濃一點才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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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如果把討伐的魔物丟在原地,會在幾天內被其他在那附近的魔物給吃掉,雖然魔物本身是不需要吃東西的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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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是不需要吃東西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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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有說過魔物跟動物是不同的物種吧,這就是一個很大的差異點,可能是因為魔物本來是由魔力這種能量所形成的能源體吧,不需要透過吃東西來補充能量,不過這並不是說魔物就不會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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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不是說魔物就不用補充能量,只是人類也沒有特別去研究魔物的這方面,所以對這點不清楚而已,說不定吃其他魔物也可以補充能量,或是會透過吸收空氣中的魔力來補充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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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剛才有說魔物的遺骸會被其他魔物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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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除了一些生存較久增長了靈智的魔物以外,一般的魔物是不會因為飢餓之類的理由主動去吃魔物的,如果真的會因為飢餓去吃,那就算發生大量魔物自相殘殺的事件也不奇怪吧,但到目前為止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然後明明不需要進食,魔物卻會特地去吃其他魔物的遺骸,這就是我之前說終歸會回歸自然的其中一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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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講了一大串說明感覺口都有點渴了,暫時解釋完了一個大段落,我繼續喝幾口剛才裝的濃湯歇口氣,希洛姆聽完則是稍微頓了一下才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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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終究也是自然的產物之一,是這個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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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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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是自然誕生的,那最後被魔物吃掉也算是回歸自然吧,而且或許本來就是這樣設計的,不然明明不用吃東西為什麼魔物會特意去吃其他魔物的遺骸呢,這可能就是一種回收機制,或者應該說是機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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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希洛姆自己思考並瞭解了我所要表達的大部分意思,但好像沒察覺到我別有用意講的那句,虧我還特地講在最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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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都專注在我後面講的內容裡,反而沒留意我前面說了什麼?又或是有聽到卻照自己想的那樣理解,所以反而沒感覺到異常?這種好像就是所謂的選擇性偏誤吧,就是不曉得她是選擇性注意還是選擇性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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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她沒察覺到的那句是想表達什麼呢?其實也就只是活的比較久的高靈智魔物相較於其他出生沒多久的一般魔物來說比較會主動去吃魔物的遺骸而已,視種類有的甚至可能去襲擊還活著的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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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並不是說魔物活的比較久就會變成需要吃東西了,這比較像是隨著時間魔物逐漸覺醒了身為生物的本能,所以雖然還是不需要吃東西但生物的本能有時會去驅使魔物更加主動的覓食,因此這種魔物會比其他一般魔物還要頻繁的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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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就是魔物的特性之一,有了本能的魔物才勉強接近動物的一類,不過本質還是不同就是了,反過來說剛形成沒有本能的魔物就完全跟動物扯不上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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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感覺好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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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希洛姆沒察覺到,那我也不打算多費口舌去做額外的說明,反正活的久的魔物什麼的又不算在她的問題裡,她問的終究只有魔物遺骸丟原地為什麼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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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一般的情況了,接著來說說不一般的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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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以這句話為接下來要講的內容做個開場白,我又再裝了一碗湯,剛才裝的一下就喝完了,可能真的有點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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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不一般的情況嗎?怎麼會?就剛才聽到的感覺就很完整又合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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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會有啊,妳剛才聽到的那些都有個大前提,那就是有魔物去吃掉遺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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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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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理解了的樣子,那麼就來講講不一般的情況吧,如果發生一些情況像是遺骸那附近剛好都沒有魔物,或是附近一帶的魔物都被討伐的差不多了,總之就是遺骸附近沒有能回收的魔物然後又被丟在原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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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在原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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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我的說法當中感覺接下來會冒出什麼有趣或勁爆的內容嗎,希洛姆一臉期待的看著我,不過很遺憾~並沒有什麼有趣的內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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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會被自然用另一種方式回收而已,其實也是一般生物遺骸如果沒有特別處理也會經歷的方式,說白了就是腐化或者說分解,以魔物而言用分解應該比較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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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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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想說普通吧,但這可不關我的事,所以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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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解作用是有機……不對,是生物回歸大自然的一種過程,所以魔物遺骸以同樣的方式回歸也不奇怪吧,嚴格來說被魔物吃掉也是一種回歸方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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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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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魔物的情況跟一般生物不同,會比較特殊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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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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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多少有點興趣了嗎,雖然以有點賣關子的形式來講的我可能也有點問題,但有什麼辦法啊,這問題牽扯到很多東西,不這樣講很難表達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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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嗎?魔物的本質畢竟是由魔力形成的,所以分解的速度和方式……還是該說結果?也會跟一般生物不同,總之魔物最後是會分解回魔力的,所以魔物遺骸如果被丟在原地,原則上會被快速分解,雖然外表看不出來,但其實從內部會由一小部分逐漸分解成魔力,等過了幾天就會完全化為自然魔力消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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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今天被我放置的歐克遺骸為例,總結下來大概就是假設剛好沒有被附近的魔物給吃掉的話,那大概也就一個星期左右就會完全化為自然魔力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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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是這種形式的設定啊,這樣剛才根本不用那樣吊胃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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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講完了,又喝了一口湯我才回頭繼續吃還剩一半的炒飯,而問題獲得解答的希洛姆也跟著繼續進食,嗯……看她一副沒有疑問了的樣子,好像沒有發現照剛才講的那樣會產生個問題,不過她沒問我也懶的講,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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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專注在吃飯上很快就都吃完了,原本一大鍋的濃湯因為希洛姆也喝了不少所以我就乾脆把剩下的也都喝完,可以稱得上異世界標準料理的濃湯我也算是喜歡上了,畢竟小時候姐姐和奶媽可不少煮,不曉得她們現在過的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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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吃飽了,蠻好吃的~啊!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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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姆說完這句後又面向我裝模作樣的想說點什麼,突然之間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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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招待,我吃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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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其事得雙手合十雙眼閉上微微低頭一邊說出感謝的話,所以到底是怎麼了?突然這麼有禮貌?之前吃飯的時候也沒看過她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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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希洛姆保持這個姿勢微微張開閉上的右眼,一副期待著什麼反應似的看著我……啊,是那麼一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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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粗茶淡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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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是想要求這種回應吧,雖然艾爾西亞王國沒有這種習俗,但還是配合一下她好了,都不回話反而尷尬,希洛姆聽到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便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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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怎麼想到要這樣回應的啊?奇怪的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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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說法是她明知道這裡沒有那種習俗卻還是故意這樣說,目的是想看看我會怎麼回應嗎,話說在聽到回應後給出這種反應不過份嗎?明明是妳自己問的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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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為賭氣的撇過頭就這樣冷眼看著她,又笑了一會兒希洛姆才慢慢冷靜下來,我實在想不通到底是戳到她哪個笑點這種小事可以笑好幾秒,真沒想到會有回答正確答案卻被取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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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笑死我了……這麼開心的話……之後也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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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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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怎麼突然這樣看我?我沒事的啦,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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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一下子凝重了起來,上一秒還開心的笑著下一秒卻忽然變得憂鬱,是剛才那段像教科書一樣的標準問答勾起了她什麼回憶嗎?還是炒飯或玉米濃湯當中有包含什麼對她來說很特別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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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能立馬聯想到的也只有這些,不管怎麼說一定是不曉得哪裡勾起了她在科技世界的回憶吧,也是啦,總不可能昨天才剛解釋她會到異世界的原因,今天就能馬上以「好!我瞭解了!」的狀態適應並精神的在異世界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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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親人或是朋友,不管想到哪個在短時間內都很容易觸動她的情緒,馬上就轉換心情然後像個沒事人一樣接受了到異世界的事實或許才是異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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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有什麼事的話要跟我說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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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的沒什麼啦,硬要說的話就是有點無聊吧,除了看書以外也不知道要幹嘛,如果有手機的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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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口那麼一說好像又戳到思鄉的點了,虧我才剛決定這陣子要多關照一下她的情緒而已,不過說到那個的話……我裝作突然想到的樣子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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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對了,這些給妳,是妳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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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一邊從亞空間取出兩個包包遞給希洛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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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我的包包!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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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一番後確定是自己的東西,希洛姆的反應一下子就變得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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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妳的東西沒錯啊,看來我沒有白召喚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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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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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提到過我在勇者召喚魔法上又新添加了別的召喚條件來篩選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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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記得是說會召喚……呃,剛死掉沒多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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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那個條件在加上召喚魔法原本的篩選條件,老實說昨天的召喚我本來是不覺得會成功的,都做好長期戰的準備了,卻沒想到一下就把妳召喚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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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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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本來就沒覺得會成功,所以我在魔法裡半有趣的又追加了一些效果,其中一個效果就是假如成功挑選到符合條件的人選,能讓我看到被召喚的人當下所處的現場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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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前輩有看我那時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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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在妳倒下的旁邊看到一臺奇怪的……那應該是車吧?在車子的籃子裡看到這兩個包包覺得應該是妳的東西,就順便一起召喚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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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兩個包包也召喚過來是多虧我在魔法陣裡新添加的效果,然後為了不讓希洛姆過於混亂,我並沒有當下馬上交給她,而是在跟著希洛姆一起召喚過來後先收進亞空間裡沒有讓她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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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可是為什麼會覺得是我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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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左邊那個包包看起來莫名跟妳當時身上的服裝很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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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在說書包嗎?太好了,我的一些東西也跟著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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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搞錯真是萬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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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洛姆很寶貴的抱著兩個包包,臉上的表情看似眩然欲泣,卻又好像摻合了很多種不同的情感因而變得複雜,看到她這樣我隨口回應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後就沒有再多說什麼打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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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我當時看到的現場情況,大概是希洛姆在一條兩側都停滿汽車的狹窄小路,靠邊騎腳踏車時被停在路邊沒長眼的汽車駕駛打開的車門給撞到,失去平衡連人帶車倒地上半身卻倒在了相對危險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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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時後面剛好有輛卡車經過,雖然是盡量不往邊邊靠開在了路中間,但是那條道路就是狹小而且希洛姆上半身落地的點非常糟糕,卡車司機也來不及有所反應於是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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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落地點糟糕的只有希洛姆的上半身,腳踏車連帶籃子裡的包包都沒事,所以也才能順利把包包召喚過來,至於為什麼沒有順便把腳踏車也召喚,是因為我覺得至少要留點能當作出過車禍的證據,什麼證據都沒留下的話還真不知道會怎麼處理這個事件,那個沒注意亂開車門的缺德司機真希望能獲得應有的懲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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