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物語 - 第二章(1)

從房間裡傳出嬰兒的哭泣聲，那個在哭的嬰兒是我，好像是肚子餓了，控制不住身體哭泣，嬰兒也沒有其他方式表達肚子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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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樣看來等會就會有人過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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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應該能做到那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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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算用出類似翻譯魔法的魔法，以我現在對魔法的了解應該做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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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魔法內含在轉生前的世界召喚勇者的魔法陣裡，由於召喚勇者的魔法陣似乎是自古流傳下來的，出現的具體年代已不可考，因此也無法分析內含在魔法陣裡的翻譯魔法的詳細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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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無法分辨召喚勇者魔法陣裡的哪部分是翻譯魔法，所以也就無法利用翻譯魔法了，不過以那個異世界的情況來說或許也不需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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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要用的魔法效果有別於翻譯魔法，畢竟翻譯魔法因為性質是翻譯成我懂的語言的關係，有時候並不能精確的了解話語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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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用能直接連結說話者心裡的魔法，這樣對應對方說的話就能準確的學習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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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做法是設置一個魔法陣，效果是站在魔法陣上的人說的話如果有被我聽到，就能了解到他心中的想法，不過我還打算再設置另一個不同效果的魔法陣，試著將兩個魔法陣連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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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做並不是沒有缺點，如果對方說的話跟心裡想的不一樣就沒有學習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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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魔法陣，是類似於型的東西，就像是把型實體化一樣，製作方法是先不拘任何方式做出魔法陣外形，然後再一邊想著要付與的效果，魔法的型就會融合進魔法陣裡了，接著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發揮效果，算是另一種使用魔法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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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重要的是想著要付與的效果，魔法陣的外形可以隨便畫，但如果相同效果的都畫相同外形，形成一種記憶的話各方面都比較方便喔，不過這套見解大概跟大部分人的理解天差地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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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機會難得，就用大氣魔力來設置魔法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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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氣魔力如果沒被人實際感覺到效果的話就不太容易被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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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意識慢慢擴散出去，因為不曉得房子有多大，也當作一次練習，所以我一直擴散到目前能擴散的極限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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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範圍應該至少有超過房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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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種大氣魔力的感知也是需要多加練習來增大感覺的範圍，能感覺到越遠的魔力就能做到更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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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目前感知到的範圍，在地面下用大氣魔力使用土魔法刻劃一個巨大的魔法陣，然後在想著連結心聲的魔法讓型融合進去，之後如果不需要了在消除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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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效果也設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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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設定的效果除了連結心聲外還設定巨大魔法陣能靠吸收大氣魔力來發動，不然這麼大的魔法陣要維持發動得一直消耗不少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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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在耳朵後面直接用魔力像紋身一樣貼上魔法陣，做完這些後，只要我在耳朵後面的魔法陣注入一點點魔力，與之連結的地面下魔法陣就會自動吸收大氣魔力發動，讓我能了解聽到對話的人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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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沒人說話的時候，我在停止注入魔力到耳後的魔法陣，與之連結的地面下魔法陣也會停止吸收大氣魔力發動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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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我終於控制住身體不再哭泣了，原本安靜到房間裡都聽不到什麼聲響，外面開始有像腳步聲的聲音了，應該是過來查看小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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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快趁現在試試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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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耳後的魔法陣注入魔力來發動魔法，這時可能剛到附近吧，房門外傳出了可能是父母的兩人的對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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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的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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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進去看看狀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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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為什麼我要做這麼麻煩的事啊？不是有請奶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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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還沒來嗎，本來就只有請她來餵奶而已，她也有自己小孩要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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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要怎麼辦，我可不打算進去處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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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知道啊？等奶媽來或希爾回來再處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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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謝謝你們這個能讓人心情瞬間掉到谷底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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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覺得火大吧，他們講的非常大聲，我在房間裡都聽得很清楚，這種簡單的對話，不像諷刺之類的會心口不一，所以可以直接當作學習的素材吧，雖然內容很差勁，從對話聽起來希爾應該是女僕之類的吧，畢竟都請得起奶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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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死了，昨天那樣還以為不會再吵了，結果只維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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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怎麼不就那樣永遠安靜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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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你說要生什麼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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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當初不也同意，現在後悔就都怪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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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水準的對話還在繼續，看來生的小孩是死是活對他們都沒什麼影響，大概腦海裡也沒有責任這個詞吧，這段對話唯一的價值就只有確定他們真的就是我的父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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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又傳來了別的聲響，看來是有其他人到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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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夫人，抱歉我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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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話的是女性的聲音，可能是奶媽或是希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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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來的太晚了吧，小孩剛才還在哭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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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吧，那接下來就交給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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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那我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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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這話的父母好像真的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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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女性對他們應了聲「是。」之後，就開門走進房間裡，然後走到我的床前將我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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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喔、乖喔，馬上就餵你喝奶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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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這句話，她就開始餵我喝奶了，看起來是位二十幾歲的女性，因為有點害羞，所以我盡量閉著眼睛假裝還有點想睡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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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乖乖在喝了的樣子，這孩子昨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從下午睡到現在都沒有醒來，害我擔心死了，幸好沒出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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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天忍不住睡著後，好像就直接睡到今天早上的樣子，等於說從那時候到現在我都沒有喝奶嗎？以一個嬰兒來說這樣身體沒有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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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昨天把我靈魂推到高空中的那些能量，好像在把我推上去後就聚集進我的靈魂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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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可憐的小少爺，剛建立村莊的時候還以為他們多少變的正經一點了，結果才過沒多久，就又恢復原來的樣子了，連希爾那麼小的孩子為了省錢也可以雇用來當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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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親的那副德性似乎是從以前開始就這樣了，雖然好像有一小段時間變的稍微像樣一點，但沒多久就又打回原形了，看來奶媽對他們也頗有怨言，是從以前就認識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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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感覺喝飽了就把嘴巴放開，奶媽好像也注意到了，就把我放回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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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也該回去餵我們家小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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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因為擔心我，所以自己家的小孩都還沒餵就先跑來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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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媽回去後房間又安靜下來了，外面也沒傳來什麼聲音，看來父母也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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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沒有人在講話了，所以我不再往耳後的魔法陣注入魔力，停止注入魔力後連接心聲的魔法也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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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沒什麼事做，乾脆來想新魔法吧，想要一個能當作殺手鐧的魔法，就算是很難發動還是消耗很大都沒關係，總之得要是個成功發動就能影響局勢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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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面有個模糊的想法，但是只憑這樣是無法形成魔法的，需要仔細想想再統整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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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決定要作用在什麼吧，是要直接作用在人身上，還是專門對付魔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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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殺手鐧就會希望對這兩種都能發揮效果呢，決定了，得要是一個對任何東西都能發揮效果的魔法，這樣才足以稱作殺手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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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要這麼萬用的魔法的話，作用的方式，也就是達成效果的過程就不能設定得太複雜，最好是個簡單的概念，而且要讓看到的人猜不透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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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個難題啊，有辦法想到這麼剛好的簡單物理作用嗎，說到簡單的物裡效果啊，突然腦海裡閃現出碎紙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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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就是碎紙機，想像要作用的東西像紙一樣被丟進碎紙機，之後就會被撕成碎片，這樣不管是人還是魔法，不管是任何東西都能發揮作用，而且成功了就是終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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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作用的方式不可能直接想像出一台碎紙機，然後再把東西丟進去，這樣誰看了都大概能明白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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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略過碎紙機，直接想像東西被丟進去之後的結果，也就是被撕成碎片嗎？感覺有點微妙呢，還是換一種形容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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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太拘泥於碎紙機，要想像最後的那個結果，是分解嗎？對了，就是分解，直接想像被指定的東西被分解掉就行了，而且要是連一點形體都不留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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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直接分解成構成要素好了，就像是把物體分解成原子一樣，讓它既算是還存在，但卻無法維持原本的形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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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方面我雖然沒有很懂，但要使用魔法重要的是想像，只要能瞭解個大概，就有可能發揮出想像的效果，不過瞭解越多越好也是無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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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的想法要以魔法來發動的話，就是把魔力想成是像原子的東西，然後想像指定的東西被分解成原子也就是魔力，這樣想像的話魔法也能當成作用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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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這樣了，分解成魔力的話馬上就會擴散掉了，只要擴散掉就算直接解決掉了吧，因為也無法復原了，構成人或魔法的魔力只要擴散掉就不可能再回到原本的形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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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想像比直接讓東西消失掉合理吧，畢竟分解成魔力東西勉強算是還存在著，只是換了個樣子，然後無法恢復原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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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只要順利發動，任何東西都能化作虛無、回歸自然，剩下就是耗魔了，以這種方式發動魔法，魔力消耗的數量要怎麼設定才算萬用呢？這不是根據事前指定來發動的魔法，也就是這不是發動一個現象來達到目的像是攻擊敵人之類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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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魔法是直接作用在對象身上，所以說耗魔如果完全是根據對象來設定的話會比較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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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對象有多少魔力，就用一樣的魔力來發動分解，所以對象魔力越多消耗的魔力也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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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試試看吧，我先在正上方發動一顆水球，然後維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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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是照著剛剛思考出來的，想像將這顆水球分解掉，然後注入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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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球的整體表面在一瞬間閃過像是多個井的形狀圖樣，然後就這樣被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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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成功了但有個大問題，剛剛的水球因為是我發動的，所以我知道用了多少魔力，才能指定一樣的魔力分解水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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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部分情況並不能知道別人身上具體的魔力，還有魔法的魔力也是一樣都只能感覺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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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對魔力的感知都是一樣只能感覺個大概，並不能知道具體準確的數量，這也是我剛轉生時會無法斷定身上魔力一定跟轉生前一模一樣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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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麻煩了，好不容易創造出一個堪稱最凶惡的最終王牌，但卻也因為過於萬用的原因，反而導致幾乎無法使用，沒辦法知道具體準確的魔力真的是個大問題，果然理想終究只能是理想嗎？就是因為不現實才會顯得更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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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想要放棄的時候，腦海裡一個應該已經封印的東西浮現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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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難道真的要用那個嗎？雖然理論上是可行的，但是……不過好像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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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題外話，但我也注意到了，照我的推論魔法只要想得出來是能夠做到任何事的，但是能做到什麼程度還是取決於每個人，畢竟想像不到的東西也不太可能用魔法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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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話每個人的成長經歷、經驗、記憶、常識、和想法都會影響能想像到的魔法，也就是根據個人特質能創造出的魔法可能天差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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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如果有個並不是所以人都會有的狀況，只有一些人在某個時期特有的症狀，那種幻想有了成為強大武器的可能性，因為有具體實現的可能了，沒錯，那也就是部分青少年特有的中二幻──咳嗯，我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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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要做到這樣前提是已經達到魔法lv5的程度，不過照我轉生前觀察到的狀況來說大概很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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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連中級魔法，也就是lv2都學不會，更不用說要達到lv5然後跳脫屬性和等級魔法的概念了，一些比較厲害或資深的能有一兩種屬性魔法到lv4都算不錯了，如果沒有發生多種像我這樣的異常狀況的話估計是不可能的，就算有那他至少也要有一種魔法到lv4才有機會想到並深信跟我差不多的推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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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現在也封印在我腦海裡的東西有辦法弄出來了，雖然因為現在身體還是嬰兒，所以很多還不能放出來，但是『眼睛』的能力就能直接用出來了吧，這次需要的也是眼睛的能力，只要有了那個就能打破《分解》的困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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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之前幻想的眼睛的能力與樣子，然後凝聚魔力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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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弄出來……吧？可行吧？可以吧？應該真的可以吧？我都忍著羞恥重新想了一遍那個幻想了，不要現在才跟我說不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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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羞恥感在作祟的關係，魔法的型一直沒有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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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不會真的不行吧，還是說……得要那個嗎？得要在心裡默念那種台詞才會成功嗎？明明現在就已經夠丟臉了，真的得要做到那種地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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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管了，唸就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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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現吧，洞察之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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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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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吧，封魔之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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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裡唸出以前想的丟臉台詞後，可能是隨著恢復印象後想像變得更牢固吧，魔法的型一下就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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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魔力注入，雙眼跟著發光，有一瞬間視野變的一片漆黑，在光芒消失後視野就又恢復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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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耗掉的魔力比我預想的還要多，不過──在右眼注入一點點魔力後，看到的東西都能瞭解具體蘊含的魔力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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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分解最大的問題就解決了，成了名副其實的殺手鐧，而且魔眼的能力比想像中能發揮更大的作用，可以說是收穫滿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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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啊啊！啊啊！！這種羞恥感超越了我所能承受的範圍，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奇怪吧，如果不是現在的身體不太好翻滾，我應該已經在床上不停滾來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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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真令人懷念啊，雖然是需要被封印在腦海裡的回憶，但那也是我在被召喚前為數不多的美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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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可以說是逃避現實吧，但是在時常獨自一人的漆黑房間裡，那個男人不在的時候，動漫、小說或是中二幻……咳嗯，等等的都算是我的心靈救贖，只有那些可以讓我覺得有點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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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陷入回憶時，門外傳來了很大的聲響，緊接著是女性的說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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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哎呀，老爺和夫人都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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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很有元氣的聲音，而且還很稚嫩，應該是個小孩子吧，結合雙親和奶媽的說詞，她可能就是希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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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出去買個東西回來人就不在了呢，這樣還需要做他們的早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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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困惑的自言自語的女孩，可能覺得我的雙親不在這件事不重要了吧，接著傳來的是跑步聲不再是說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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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的跑步聲越來越大聲，表示她正接近這個房間附近吧，不對，不如說她正直接跑到這個房間來，證據就是現在發出的開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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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開門聲進來的是一個綠色頭髮，看起來像是5歲的小女孩，她在進來房間後就直接往我的方向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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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嬰兒就是艾特少爺啊，好可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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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女僕裝的小女孩正一邊說話，一邊戳著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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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的名字是艾特啊，因為到目前為止都沒人提過我的名字，所以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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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她好像發現了什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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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為什麼兩隻眼睛的顏色會不一樣？是發生什麼事了，該不會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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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搞砸了，說起來兩種魔眼是異色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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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我的眼睛是發生什麼事的小女僕，慌慌張張的來回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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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現在該怎麼辦，該告訴老爺夫人嗎？可是他們現在都不在，還是找人來治療嗎？但這個小村莊也沒有會治療魔法的神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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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慌張的小女僕，還是嬰兒的我也沒辦法做什麼，只能假裝剛填飽肚子後就想睡覺了，閉上眼睛不再管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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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過了多久，房間裡說話的聲音將我吵醒，看來我剛才真的是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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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竟然會變成這樣，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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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說話的是父親，然後母親緊接著嘲諷父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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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取名你還取什麼跟有名的人物一樣的名字，是怎樣？難道是覺得你口中莫名其妙的孩子有辦法變得那麼了不起喔？根本只是偷懶想不到好名字所以隨便取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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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的名字是直接照名人的名字取的嗎，這很像是這對態度隨便的父母會做出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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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被嘲諷的惱羞成怒，也開始回罵母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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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取名的時候妳不也同意嗎？話說是誰當初連個名字都想不出來的啊？現在好意思在那邊說別人喔？這麼厲害妳當初怎麼不自己想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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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從母親會這時候特地提到名子的事來看，在取名的時候父親應該沒少拿母親想不出名字這件事來嘲笑她吧，兩個人果然是半斤八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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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怎樣？又想找我吵架嗎？我本來就不是很想生什麼小孩，麻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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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得好像妳有在照顧一樣，再說明明是妳先開始找我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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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了，我不想跟你講這個了，反正不過就是眼睛變個顏色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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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好像不想繼續跟父親吵了，她將發火的對象轉移到站在一旁的小女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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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希爾妳啊，連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都不知道，到底是請妳來幹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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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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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女僕果然就是希爾，被母親訓斥的希爾淚眼汪汪的，不知道怎麼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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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希爾沒有回嘴的母親開始不斷的責罵她，把她當作發洩怒氣的對象，罵了一陣子後，旁邊又傳來了另一位女性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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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差不多到時間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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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奶媽，所以說是到餵奶的時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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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奶媽進來，父親已經先一副不關他的事的態度離開了，母親則是「嘖。」了一聲過後才走，是還沒罵過癮喔？都不會覺得丟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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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這樣不能算是妳的問題，在我餵奶的時候也沒發生這種事啊，沒人知道究竟是為什麼會這樣，所以別太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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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的雙親都離開後，奶媽安慰了看起來很沮喪的希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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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則是搖了搖頭，然後難過的看著我的臉，注視個幾秒後才離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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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媽也看似難過的嘆了口氣後，才開始餵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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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需要難過的啊，不過就是對小孩漠不關心而已，這種程度我已經很習慣了，不如說沒有動手打人就能算是不錯的父母了，這種程度我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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